03过夜【洗澡灌肠 溺水惩罚 洗鸡搓澡 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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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条的长度足以让严天垚在整个卧室活动。由于下体还是疼痛难忍,他只能弯腰驼背地小步移到浴室。 波光粼粼的水面冒着热气,严冰正在点熏香。 严天垚毕竟是直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洗澡还是自己的儿子,多少有些难堪,肿得像个小包子一样的性器还是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艰难地抬起腿,跨坐到浴缸内,背对着严冰。 浴缸周围的水瀑布般倾泻而出,他缓缓蹲下,肿胀的下体变得异常敏感,虽然水温正好,但只要碰到那里就如开水一般滚烫。 严天垚扯了下碍事的链条,“儿子,解开吧,算老爸求你了。” 严冰沉默,拿出250ML的粗针筒在洗手池里吸入生理盐水,然后在本来插入针头的部位装上一根细长的塑料软管。 “趴着,屁股撅起来。” 严天垚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手里的针筒:“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严冰,你真的疯了。” 严冰走到浴缸旁,从他父亲身后捏住下巴,俯身道:“爸,你只是不了解我。” 耳边响起低沉又冰冷的声音令严天垚一阵眩晕,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场梦。他一直以为儿子是个好孩子,乖巧孝顺,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他不禁想起领养严冰的第一天,那时严冰六岁,这孩子一点不怕生,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小手肉乎乎的,出奇的暖和。 领养孩子的第二年,他老婆跟人跑了,因为他虽然能射精,但其实没有精子,无法生育。结婚不久后就查出了这病,医生表示这是染色体问题,无法治愈。 他能看出妻子一直在隐忍,也料到早晚会和她一拍两散。 在他看来反正女人如衣服,走了就走了,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养着能防老。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正戴着手套,等他撅起屁股。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严天垚已感到下颌骨传来的疼痛,他甩开儿子的手,轻道:“你打算干什么?” “灌肠。” 严天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掰着浴缸边缘的手指都发白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现在的严冰像被魔鬼附身了,完全无法沟通,如果反抗肯定会更惨,那就只能照他说的做。 豁出去了。 严天垚用尽所有的意念克服羞耻感,由于浴缸颇深,他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浴缸边,将后臀送出去。 他的腰很僵硬,像个直角,毫无曲线的美感,更谈不上性感。 他能感到站在身后男人的视线,脸逐渐滚烫,这个姿势,是那些被他站着后入的女人才会用到的。 下体一阵凉嗖嗖的,突然更凉的液体淋在褶皱处,他忍不住收缩穴口,皮革的触感接踵而至,肛口在被抚摸按压,随后一条细长的管子插了进来。 不疼,但异物感十分明显。 “爸,你的屁眼长得真好看。”严冰将软管一截截深入。 这狗娘养的杂种在说什么?!严天垚暗骂,突然感到小腹肿胀疼痛,“别进去了!” 到底了吗?严冰试着再插进去,转动软管,调整角度。 “啊!我操!我他妈说别再进去了!” 屁股上迎来重重一掌,严天垚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猛地转身想反抗,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直接按到了水下。 严天垚眼前闪过一连串气泡,水无穷地灌进来,耳朵、鼻子、嘴巴,呛得他喘不过气,手脚拼命乱划,水花四溅,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不停挣扎,溺水般的窒息差点让他晕厥。 紧接着,他被脖颈后的一只大手拎了起来。短短数秒,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由于肺里吸入了水,他整个人瘫在浴缸里剧烈咳嗽。 “老实点。”严冰道。 待呼吸顺畅后,严天垚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股间的那根软管还在,再望一眼严冰手里的针筒,里面的水已经灌完了。 “再来几次。” 此刻,严天垚听见严冰的声音像没了魂似的,下体再肿,肺里的积水再难受,他只能再次站起来积极配合。 他已经百分百确定,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他儿子。 水一次次地从穴口内排出来,带出污秽,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严冰才停手。 严冰打开花洒,像帮孩子洗澡一样帮严天垚里里外外洗干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洗到下体时,严冰见他还捂着,冷声道:“拿开。” 严天垚深吸口气,满脸的恐惧与惊慌:“疼……洗不了……” 严冰不由分说地拉开他手,连他都被震住了,整个性器比刚才肿得还厉害,包皮受损泛红,龟头已成青紫色。但他还是镇定地在阴毛处抹上沐浴液,揉搓泡沫洗起来。 清洗总能让他身心愉悦,包括人,看着父亲被他亲手洗去尘埃、污渍,仿佛脱了层皮皮,越来越接近他心目中的样子。 直到搓得浑身皮肤发红,严冰才停手,最后用浴巾把父亲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抱上了床。 严天垚无法预料严冰下一步会做什么,躺在床上如坐针毡。 严冰放下他后就去洗澡了,洗了一个多小时。 严天垚精疲力尽,但根本没有睡意,当严冰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躺到他身边时,他像见鬼了一样躲到床下。 “爸,”严冰向他伸出手,“地板凉,快起来。” 严天垚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像在确认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轻轻叫了声“严冰”,等待地方回应。 “嗯。”严冰柔声应道。 严天垚见他恢复了以往的语气,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了些,他爬到床上:“还在生气吗?” 严冰突然凑近他,高挺鼻尖碰到了他脸颊:“你现在香喷喷的,我怎么会生气呢?” 瞬间,严天垚的心揪在了一起——不是!他肯定不是严冰!到底是严冰疯了还是在故意吓唬他!他也快被折磨疯了! 严天垚崩溃般大哭,不敢推开近在迟尺的男人,声音颤抖:“让我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严冰把他拥入怀里,用纸巾帮他擦干泪,心平气和地哄道:“嘘——再哭眼睛会肿的。” 自从严冰满十岁后,就再也没一起睡过,身上传来的陌生体温让严天垚尴尬又无所适从。严冰几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皮肤贴着皮肤,令他头皮发麻。 严天垚缩在他怀里,浑身发抖,“儿子,你别吓我啊!真的别吓我!我知道错了!” 下一秒,严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童话故事,他戴上眼镜说:“一边听故事一边睡吧。” 疯了!他肯定疯了! 让一个中年男人听三四岁孩子的枕边故事,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吗? 严冰推了推眼镜,拿着故事书开始低声讲述:“从前,在镇上住着一个小女孩……” 昏暗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台灯。 严天垚的额头贴着ok绷,眼角嘴角都破了,带着血渍,右脸布满淤青,他像一个孩子一样被搂着,目光呆滞地盯着童话书。 严冰声如其人,温文尔雅,纯净动听又不失磁性。 可在严天垚听来和巫咒没什么区别,满脑子嗡嗡嗡。他也根本不可能听什么狗屁故事,每分每秒处在混乱与恐惧中。 严冰打了个哈欠,合上书:“困了吗?” 严天垚胆怯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闭了眼,可就在台灯灭了后,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在暗夜中涌动。 严天垚声音嘶哑:“这几年来因为花了你钱,吃你的用你的,所以才这么对我吗?既然这样,我搬出去就是,我有手有脚做些体力活还是可以的,起码不会饿死。” 严冰收紧臂弯:“体力活?你能做什么?” 严天垚犹豫道:“工地……” 严冰抚摸着他蓬松的头发,头一次闻到没有烟味的发丝,“算了吧,你会照顾自己吗?你连洗头都洗不干净,也不会做饭,没买洗碗机之前你洗的碗上总有油渍。爸,我注定要养你一辈子了。” 如果没发生刚才那些事,这些话在严天垚听来还算顺耳,可现在只剩恐惧。他整晚没合眼,严冰倒睡得很沉。 窗帘很厚,即使天亮了也透不进一丝光,闹钟在5:00准时响起,严冰机械地竖起来,只用了数秒敢走睡意。他看了眼身边的父亲,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整个人死气沉沉。他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他眼睛,小声道:“爸,睡会儿吧。” 严天垚翻身背对他,用被子蒙住了脸。 与任何普通的一天相差无几,严冰做好早饭端到卧室,“爸,我去公司了,记得吃早餐。” 严天垚没吭声,他在等,等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