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爸爸 请张开腿在线阅读 - 04 改造【手术改造 佩戴贞操锁 交换口水 喂食强吻】

04 改造【手术改造 佩戴贞操锁 交换口水 喂食强吻】

    卧室内,床被掀翻了,床头柜和桌子也倒下了,甚至墙壁都被砸出了一个洞,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满目疮痍。

    严天垚没找到开锁的钥匙,昨晚积累的怒气一并爆发,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闹出最大的动静,希望能吸引邻居或路人的目光,可惜无济于事。

    这栋别墅被严冰买下后就被改造成了囚笼,双层钢化玻璃,还加了一层隔音,从外看是镜面效果,所有门的开锁密码都被他掌控着。

    当严天垚从棚户区搬过来时,严冰就预感这一天迟早会来。

    卧室内出奇得安静,严天垚在地板上躺了一天,由于他太想挣脱锁链了,手脚反而被勒得更疼,他一天没吃东西,但喝了很多水,当他有尿意时,他只能弯腰扶着马桶痛苦地低吟。

    实在尿不出来。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尿尿是件事,掏出来就放,没想到现在尽变得如此艰难。

    膀胱憋得鼓鼓的,小腹胀得难受,每走一步都有漏尿的感觉,可当他握着肿胀的阴茎对准马桶时,怎么都尿不出来。

    仿佛输尿管被堵住了,直肠也被过分充盈的膀胱挤压得酸胀难受。

    严天垚分开双腿深吸口气,决定这次一定要尿出来,不管多痛苦,再不放尿,膀胱真的会裂。

    他按压小腹,就像排便时那样发力,突然尿道深处一阵钻心的疼,他大口喘气,又一次剧痛让他蹲下了,他抱着肚子隐约感到尿道深处有液体出来了。

    终于,带着血丝的尿液从铃口缓缓流出,整根阴茎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但刺痛还在继续。他就这样倒在地上,抽搐着任由尿液如涓涓细流般不停地涌出来。

    他已经疼得没法用力了,几乎是瘫在地上,但黄色的液体还再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不出几分钟,全裸的身体泡在尿液里,腥臊无比。

    排完尿后,身体轻盈了,可严天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这么躺在尿液中昏睡了过去。

    傍晚,严冰回来了,见卧室被糟蹋成了垃圾场,父亲还失禁晕了过去,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把他抱到地下室的储物间,锁上门,放了水和食物离开了。

    严天垚醒来时,他知道自己在哪,因为堆放着他搬家时带来的杂物。

    比起严冰的卧室,这里似乎更有安全感,他吃完了面包,看着还戴着锁链的手脚,这一刻,他平静了很多,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儿子不正常。

    但他觉得一切还有救,毕竟儿子没有完全疯,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也许是作为父亲平时给予的关爱不够多,才导致严冰做出失去理智的行为。

    “该找他谈谈……一定要好好谈谈……”严天垚自言自语。

    可接下去的几天,严天垚又慌了。他没再见到严冰,也没人送饭,储藏室里只有一桶水,他只能靠喝水充饥。

    “啊!又来了……操!”

    被关进储藏室的第三天,严天垚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就像拉肚子一样。他只能像只动物一样,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随便大小便,臭气熏天。

    第七天,严天垚已有些精神恍惚,没晒到太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靠喝水,脸颊也消瘦了很多。

    “周末快乐——”严冰开锁了,只见严天垚用恐怖迷茫的眼神盯着他,“——我抱你出来去洗澡。”

    严天垚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就当严冰把他抱起来时,严天垚抱着他脖子痛哭道:“别再把我关起来了,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冰嘴角上翘:“我找人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不方便你露脸。”

    其实,他想借此机会“净化”严天垚,灌肠还远远不够,水桶里的水有维生素和泻药,为了能排出体内深处的污秽。

    严天垚见家具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可他已经没有过多的脑细胞想这种事。

    严冰的卧室恢复成了原样,严天垚被浸泡在满是消毒水的浴缸里泡澡。

    被关了七天后,他也没什么羞耻心了,张着腿眼睁睁看着儿子握着自己的鸡巴仔细端详。

    “医生马上就来。”

    严天垚有气无力地“嗯”了声,饿得发晕。

    洗完后,严冰终于解开了锁链,给他穿上睡衣,“跟我去书房等医生来。”

    严天垚走进书房后,他惊呆了,这里变成了一间手术室,如果不是在家里,他都以为在某所医院里。

    手术台、探照灯、氧气瓶……各种材料一应俱全。

    “儿、儿子……”严天垚坐不住了,拉住严冰的手,“这是要干什么?”

    严冰歪头靠在他肩上:“爸,对不起,把你的下面踩坏了,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手术室,我请了专业的私人医生,技术很好。”

    严天垚恐慌无比:“为什么不去医院?”

    严冰突然抬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怕你逃跑。”

    最近这些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吻实在不算什么,严天垚木讷得根本没感觉,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张手术台上。

    半小时后,一个穿着私服的男人来了。他先去专门的消毒室洗洗刷刷,严冰和他一起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把严天垚绑在了手术台上。

    严天垚被戴上了呼吸器,不出数秒,气麻效果显着,他昏睡了过去。

    严冰站在一边做助理。

    医生先用碘伏大范围在严天垚胯部消毒,深棕色的液体沾满了阴毛,随后刮去阴毛,拿出笔在阴茎上做手术标记。

    “切除这些,差不多了吗?”医生指着标记问。

    严冰拿出男士贞操带比划着:“只要能把这个戴上去就可以了。”

    “没问题,能戴上。”

    话音刚落,锋利的手术刀滑开了龟头下的包皮,医生切除了适量阴茎海绵体以及血管,再修复破损的组织,最后进行缝合处理,从而达到缩短阴茎的效果。

    严冰递上贞操锁,锁的一头是贴合龟头的半圆形金属,中间有排尿的小洞,小洞的后面连着一根细短的倒尿管,这是用来插入尿道的,半圆形后连着一枚类似戒指一样的锁环。

    医生先插入倒尿管,然后将贞操锁戴上,半圆形前端的小洞正好与倒尿管无缝衔接,最后把囊袋和阴茎缓缓塞入锁环,整个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挤压到最小,最后即使穿上贴身内裤也找不到鸡巴的痕迹。

    本来,戴上这款锁精环起码需要三年时间,先从长款开始戴,再从中款到短款,最后到严天垚身上这款,阴茎会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软。

    可是严冰等不及了,他想尽快处置这根荒淫无度的骚鸡巴,在无数女人逼里抽插内射的淫乱公屌,在戴上锁精环的那一刻它将成为一只永不见天日的笼中之鸟。

    手术完成后,医生揭开严天垚上衣,检查了下乳晕和乳头,笑道:“看来你一直在给他服用雌性激素,乳量变多了。”

    严冰点头。

    连严天垚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奶子在一天天变大,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变胖了,压根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已经像刚发育的女性一样了,胸口隆起一小坨软肉,顶部的乳晕和奶头粉嫩而肥大,十分诱人。

    医生问:“药物够用了吗?不够的话我今天正好带了些过来。”

    “不需要,我不喜欢他变成女人的身体,胸部差不多就可以了。”

    医生促笑,没再说话。

    这个月,严天垚无意识地昏过去好几次,但没有一次醒来像现在这样抓狂。

    自己的鸡巴居然被一个金属罩锁住了,紧紧贴着根部,短小得像块可以忽略的凸起,他惊慌地攥紧铁链大叫一声,歇斯底里地大骂:“严冰!你给老子出来!!我他妈要宰了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严冰把煲好的汤端到床上,一脸淡定:“别生气,把汤喝了,身体才能尽快恢复。”

    “恢复?!恢复成什么样?!你他妈到底想怎样?!”严天垚看见自己如被阉割的鸡巴,一阵阵犯恶心,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

    严冰收起嘴角的弧度:“变成我喜欢的样子。”说罢他收紧铁链,把严天垚死死绑在床上,随即捏住他鼻子,迫使他张嘴呼吸。

    一勺汤灌进他喉咙,严天垚拒绝进食,拼命吐出来,严冰猛然一拳揍在他腹部,“喝下去。”

    “混蛋!老子他妈白养你了!!你这个没人性畜生!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严冰拿出黑胶带,“嘶”一声拉开,直接缠住他脸,胶带一头粘在床边的锁链上,脑袋被固定得死死的,缠得像个木乃伊,只留一张嘴能见光。

    严天垚呼吸沉重而短促,双唇颤抖。

    “爸,为什么非要选择更痛苦的方式呢?”严冰打开抽屉,拿出带着假阳具的口塞球,阳具插入嘴中,直抵喉管,最后将带子在脑后扣紧。

    口塞球的顶部可以打开,严冰把汤灌入,汤水顺着空心的假阳具被送进身体。

    被塞入阳具后,严天垚就干呕不止,又被活生生灌入汤水,他再次尝到了溺水的滋味,痛苦呻吟。

    “床单刚洗干净。”严冰用纸巾擦着从嘴角漏出来的汤汁。

    灌好一碗汤后,严冰又端来一碗粥,问:“爸,还是像刚才那样吃吗?”

    严天垚无法出声,摇头又点头,呜呜呜地哀嚎。

    严冰撕开胶带,父亲俊秀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眼角已被泪水浸红,鼻尖也泛着红晕,两片唇瓣被泪和汤汁染得湿润光亮。

    严冰看着弱小无助,裸露着白皙肌肤的男人,口腔内不停分泌着唾液,他用舌尖重重扫过后槽牙,俯身耳语道:“张嘴。”

    严天垚只好乖乖照做。

    严冰的唇贴住他唇,张开嘴包裹住他的唇瓣,“吸我的口水。”

    “不……操!滚!”

    严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冰冷的眼神看得严天垚后背发凉,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们是父子……”

    “那又怎样?”严冰手劲极大,一手捏住他咬肌两侧,迫使他张嘴,他没再吻他,而是伸出舌头对准父亲的嘴,任由口水顺着舌头,从舌尖丝丝缕缕地滴入父亲的嘴洞里,“咽下去。”

    严天垚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严冰的口水带着薄荷的香气,一丝微甜,可在他嘴里却像毒药一样,难以下咽。

    一丝一缕唾液已经在舌面形成一滩晶莹剔透的粘液,严冰低头舔向那滩液体,像在品尝自己的口水一样。

    突然,严冰另一只手用力揪住他头发,玩弄变成了深吻,严天垚猛地绷紧全身,嘴里突然多了根舌头,像蛇一样肆意横行,缠绕、吮吸,侵犯他口腔。

    “操!”严冰又骤然停下了,他猛地推开父亲,擦着嘴边的口水问道:“你亲过那些女人对不对?”

    严天垚怔怔盯着他,眼神涣散,还处在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

    “你还舔过她们的奶子、逼,对不对?”

    严天垚:“我、我……花钱不就是为了做这些吗?”

    严冰脸色苍白,立刻冲进卫生间,骨节分明的手指慌乱地伸到咽喉处按压舌后根,他趴在马桶上疯狂呕吐,直到闻到胃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