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加把劲【干柴烈火 互相口交 挑逗奶子 插入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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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在唇边几番挑逗后,严管垚才张开嘴,一口含住前端,马眼里渗出熟悉的味道,咸湿带着一丝腥味的液体。 这个味道几乎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顾贪婪地含住,用舌尖扫过冠状沟,顺着爆起的青筋舔向肉柱,当初帮严冰口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逼迫——实在无法抵抗诱惑,主动蹲下了。 严天垚模仿抽插的动作,肉棒在嘴里熟练地被吞吐,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淌下,他用舌尖把嘴角的液体勾进嘴里,一滴都不想放过。 “爸……”严冰呼吸急促,忍不住抱住他头,开始挺胯扭腰,掌握抽插的主动权。 肉棒直抵喉咙深处,严天垚发出生理性的干呕,喉部痉挛的肌肉收缩颤抖,把肉棒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 严天垚眼角渗泪,鼻子红通通的,口得下巴发酸。肉棒一直保持着深插,在小幅度的律动时,伴随着干呕和抽插的水声听起来刺激又淫荡,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咽喉某块骚肉分泌更多的唾液…… 口了近半小时,他将肉棒吐出一大截,拼命吮吸龟头,一手握住根部撸动,抬起湿润通红的脸,颤声问道:“还、还不射吗?” 严冰帮他抹去粘在嘴角的白色粘液,沉声道:“刺激不够,去床上。” 说完,严天垚被抱起靠在了床背上,他双腿弯曲,严冰抬起他腿架在肩膀,唇贴上大腿,再一寸寸往前移,最后咬住了大腿内侧的嫩肉。 严天垚又疼又爽,揪住严冰头发,发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 刚才严冰看他张开腿,光着下半身张嘴吃着肉棒,身体不自觉地上下晃动,胯下戴的贞操锁也随之摆动着,色到不行——此情此景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差点烧断了那根紧绷着的弦,幸亏挺住了。 “刚才自己没插进去吗?”严冰趴在胯下,下巴搁在他会阴处。 “啊……没有,”会阴处的皮肤被胡渣刺着,“你没刮胡子吗?好、好扎人……” 严冰笑着用下巴蹭了几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马上打开贞操锁,轻轻一口就包裹住了整个性器,软绵绵的阴茎和阴囊被锁在湿润的口腔里,在舌头的攻击下无处可逃。 “啊……没、没说会做这些……”严天垚身体早爽得无法自持,可残存的理智仍在作祟,“我、我还没洗澡……” 严冰只顾做自己的,舌尖伸进包皮里,试着把缩在里面的龟头吸出来,手也没闲着,已经在肛口打圈,准备探入早已骚水泛滥的熟穴内。 “啊……要、要射了!”严天垚双腿紧紧夹住了儿子的头,大腿肌肉在颤抖,射进了严冰嘴里。 严冰含着精液吻上穴口,将白色的液体灌入了这个肉洞里,他握紧肉棒根部拍打着湿软的洞口,问:“可以吗?” 严天垚终是退缩了,无法合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着,他一气之下插入三根手指堵住了,红着脸说:“我、我们还是69吧……” 严冰深吸一口气,强硬地甩开他插入的手,低头舔上后穴,后穴很久没用看起来紧致了些,颜色一如既往的粉嫩,他把舌头伸进去,舔着肉壁,果然舔屁眼的刺激仅次于插入,特别是父亲的屁眼,肥大又凸出,色情又淫荡,粉嫩的颜色又带来了些许反差,多了份纯情,撩得严冰快失去了理智。 严天垚再次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期待这次严冰能快点射出来,但是后穴正在被舔,严冰的技巧堪称精湛,舔得他浑身无力,都没法专心口交。 严冰抬头,薄唇微启,与穴口拉出根根银丝,他舔着嘴角回头看了眼严天垚,说:“爸,说些骚话。” “不、不会……” 严冰不再69,调整姿势压在他身上:“鸡巴吃不好,骚话也不会说,屁眼还不给操,你让我怎么射?” 严天垚一脸委屈,一双泪眼盯着对方:“抱、抱歉……我做不好……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父子不是更刺激吗?”严冰坏笑,想到一个特邪门的玩法,“站床边。” “啊?” “还想不想睡了,快。” 严天垚不明所以地站到床边,严冰下床,脱了他毛衣和他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两人的身高这才差不多了,严冰的肉棒正好摩擦着他柔软的鸡鸡,又戳又顶,被硬邦邦的肉棒磨得直流水。 奶头也被含在嘴里挑逗,严天垚以为就是这样亲亲摸摸,直到严冰射,可哪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根食指不老实地伸进了他包皮里,正向两边拉扯,洞口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小皮囊,深处能看见缩在里面正在吐着淫水的龟头。 “啊!严冰……你、你想干嘛?!”严天垚猛地拽住严冰的手,包皮被扯得生疼。 严冰用力咬了下嘴里的奶头,“操你鸡巴。” 说罢,硕大的龟头顶入包皮里面,严天垚的包皮就像套子一样裹住了龟头。 严冰往里面一顶,严天垚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疼吗?” “不……不……啊……”这种感觉很奇怪,严冰硬得发烫的龟头顶到了他的龟头,像在被一块肉盾撞击着,瞬间马眼大开,似乎鸡巴也变成了骚穴,在被肉棒层层深入。 “那是爽吗?” 严天垚仅存的理智崩塌了,双臂勾住严冰脖子,呻吟道:“能再操深点吗?” 严冰低头看,将包皮慢慢往肉柱上套,最多只能套入一个龟头的长度,“不行,会弄坏的,就这么操吧,顶得你龟头舒服吗?” “舒服……再来几下……” 严冰动作很慢,毕竟不是操屁眼,闭眼都能打桩,这一时之间想出来的新玩法更大程度上满足了视觉上的享受,虽然严天垚已经爽得双腿无力,挂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幻想着操他屁眼的情景,才有冲上顶峰的快感。 包皮一圈都湿了,套在龟头上涨红了,严冰一手握住交合处,防止脱落,随后轻轻顶弄,严天垚早已射了很多次,像在操一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严冰的手滑腻腻的,都快抓不住了。 “快射了,加把劲,叫老公。” “啊?啊……这……”严天垚还在犹豫。 “助兴,别多想。”严冰挑逗他,说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侵入口腔,蛮横地在嘴里兴风作浪,搅得口水四处乱溢,都来不及咽下去。 严天垚被堵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类似老公的发音:“老、老……公……快射……不行了……” 严冰退出舌头,舔他眼角的泪,“不够。” “唔……别再、再戏弄我了……” 严冰喘着粗气,再次堵住严天垚的嘴,咬住舌头,在对方细碎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龟头直接滑了出来,包皮口喷涌出一大股父子俩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严冰将肉棒贴在他软软的鸡儿上继续吐着薄精,双臂环住他腰防止他瘫下,肉棒在两具抱紧的身体中跳动吐精,最后缓缓软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严天垚推开他去洗澡,屋里安静得可怕。 厕所开门时泄出了白色水汽,严天垚走了出来,冲澡时他懊恼极了,还是没把持住。 严冰技术太好,花样又多,他自己又饥渴得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没能插入后面,是两人最后的倔强与理智。 严天垚恨不得就睡地毯上,但怕寒气太重,还是躺到了床上,严冰伸手去抱他,他故作镇定,没有推开,但是背对着他。 严冰把脸搁在他肩头,无奈地叹气,失落地问道:“如果我今后只能和你窝在这里,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严天垚被他说得思绪混乱:“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当初你都没不要我这个爸,现在你落难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严冰苦笑,父亲说出了那个秘密后,似乎坦诚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他舔着他滑溜溜、散发着肥皂味的肩膀:“如果是站在恋人的角度呢?你会不要我吗?” 严天垚的脸色沉了一分,无奈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瞪着严冰,“你不想找个更好的伴侣吗?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吗?” “不想,有你就够了。” “你这孩子……” “你是我爸,也是我的伴侣。至于亲生父母,把我生出来就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们干嘛?找到了又能如何?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那块玉呢?还在吗?” “放在我皮夹里。” 严天垚叹气:“别扔,留着吧,实在走投无路的话还能换笔钱。” “不至于,”严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我再穷也不会让你受苦的。” 严天垚的心情复杂极了,暧昧的感觉里掺和着父子这层关系,就像是韭菜盒子里吃到草莓,咖啡里喝到大蒜,怎么品怎么怪。 日子一天天过去,严天垚继续在理发店上班,平常忙了,都没时间去想赌钱的事,那股瘾没有刻意去压制,就这么烟消云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多赚些钱。 如果鸿运还能起来,儿子因为钱的事向他开口,他起码不是身无分文。 中午,严冰照例来送饭,听见正在做头发护理的郑浩在电话沟通生意的事。 严冰对这方面特别敏感,这次他没有急着走,而是耐心等他聊完,挂了电话后上前搭讪:“原来你是做这个的,我之前也做过进出口贸易,有兴趣聊聊吗?” 郑浩警惕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懂,我爸做这行的,他说有一批货被扣在码头进不来,相关部门非说有问题要检查。” “哪个码头?” “盛兴。” 严冰稍加思索——如今想凭借一己之力复兴鸿运集团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如改行做外贸,因为之前有过经验,认真干一年少说能赚一百万,如果郑浩这边有人脉和资源,分一杯羹也不错。 他说:“我有个朋友是那片区的负责人,我可以出面帮你去谈谈。” “真的?!”郑浩对家业根本不感兴趣,每天只喜欢设计T恤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能有人帮他处理这些琐事简直是帮大忙了。 “嗯。”严冰点头,立刻电话联系朋友,通话持续一分钟后,他挂了说:“今晚七点,你跟我一起去。” “好勒!”郑浩做了个ok的手势。 严天垚全程看着,原来见儿子和其他男人聊得热络,根本没那么开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有气,至于那股气是生气还是酸气还是受气,似乎都有那么点儿。 严冰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凑过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乖乖等我回家……”说着他没出声,做了个嘴型“老婆”。 严天垚显然看懂了,低着头脸滚烫,拼命搅拌着手里的染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