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治疗【送饭 暴露疗法 抱在一起抵抗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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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空,从疗养院的绿地中望去,那片天空像温和软化了的黄昏,空气仿佛也染上了金色,带着淡雅的青草味。 诊所外,车水马龙,而这里像一个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严天垚很享受这个工作环境,忙完后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发呆。 晚霞的颜色逐渐退去,暮色笼罩,长椅边的路灯亮了,适逢初夏,脚边的草丛里响起夜虫的低鸣。 严天垚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见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立刻惊喜地站起来,一路小跑迎过去说:“谁放你进来的?” 诊所后的疗养院只有员工能自由出入。 严冰:“我在门口遇见何乔了,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进来了。” “这样啊。” 两人坐到长椅上,严冰打开饭盒递给他,“快吃吧,我再给你倒碗汤。” “嗯。” 严天垚埋在比他脸还大的饭盒里吃起来,饭盒还是两层的,不然装不下那么多菜。 “骨头汤。”严冰吹了几下递给他。 严天垚嘴里塞满了红烧肉,恨不得再多张嘴,他急切的喝了口汤,龇牙咧嘴的叫起来:“烫烫烫!” “还烫吗?”严冰又吹了几口,“你吃慢点,嘴角沾到米了。”说完他拿出纸巾帮他擦了下。 严天垚东张西望地抢过纸巾:“我自己来。” “怕被人看见?” “嗯、嗯……” 严冰使坏偷偷捏了下他的屁股,严天垚差点叫出来,一口饭喷在饭盒里呛得咳嗽不止,“臭小子!咳咳咳咳!” 严冰拍他背:“喝点汤,不烫了。” 严天垚生气地躲开他,坐得离他远了点,快速吃完后,他看了他一眼说:“走,带你去和何医生谈谈,我和他约好了。” 严冰一脸疑惑:“谈什么?”不过刚问出口下一秒就猜到肯定是关于洁癖的事,他不情愿地喊了声“爸”。 严天垚牵起他的手,抚摸着洗得脱皮开裂的皮肤:“再这么下去,你这双手都没法见人了,算我求你,去和他谈谈吧。” 严冰握紧拳头,把手伸进裤兜里,沉默不语。 严天垚整理好饭盒,小心翼翼往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快速在儿子脸颊上亲了下,他小声说:“乖,去嘛,何医生不会为难你的。” 严冰还是僵持不下,鞋底摩擦着草坪,脚下的草皮快被他磨秃了。 严天垚只能继续哄,他伸进他裤兜里抓住他手,偷吻他的唇:“老公……都叫你老公了,我会陪着你的。” 严冰舔了舔唇瓣,有红烧肉的味道,他无奈地叹气,最终妥协了,“去吧,听你的。” 严天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立刻把他拉起来:“快!快!快!何医生等着呢!” 何乔的办公室里拉着窗帘,灯光模拟着自然光,看起来很柔和,雪白的墙壁,暖色的窗帘,原木色桌上放着一束蓝紫调的野雏菊,营造出轻松温馨的氛围。 严冰刚坐下,何乔就对严天垚说:“你先出去,把门锁上。” “我想陪着他。” 何乔强调了遍:“出去,”说着对上严冰冷咧的眼神,他勾起了嘴角,“你儿子是成年人了,你这么护着他,他永远都长不大。” “没事,我一个人就好。”严冰说。 严天垚闷闷不乐地出去了,锁好门坐在门口,像其他陪同病人的家属一样心神不宁。何乔在研究心理学这块是行业中的佼佼者,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治疗手段有时保守,有时激进,前者还好,但他生怕何乔一开始就来太猛的,把他那宝贝儿子给弄哭了。 来了诊所后,严天垚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比严冰刚烈的男人多得去了,最后一个个都哭得像小媳妇似的,他不住地叹气,祈祷何医生手下留情。 正担心着,严天垚已经听见办公室里起了争执,严冰说话的声音高了好几倍,好像在骂:“你他妈懂个屁!” 他听见何乔在耐心温柔地开导他,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何乔和病人沟通时几乎没有任何情绪,平淡又冷静,声音始终保持在一个频率。 大约半小时后,何乔开门了,他对严天垚说:“你先带你儿子去治疗室,我马上来。” 严天垚心中一紧——治疗室?!这也太快了吧!他赶紧走进办公室里,看见严冰袖子都撸了起来,手臂上青筋暴起,红着眼像要干架似的。 “怎、怎么了?”他急问。 严冰咬牙道:“我他妈没病!” 很多被家属送来的病患都会这么说,严天垚叹气,无奈地搀扶他起来:“走吧,我们去治疗室。” 严冰推开他:“我自己会走,我和他说好了,如果我能撑过去就证明我没病,我他妈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别生气……”严天垚心跳加速,看儿子反应肯定是被激将了,何乔经常用这种手法,变着法子让患者接受治疗,但儿子要是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的话,估计爬也要爬出这个诊所。 治疗室内很昏暗,和诊所温馨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里面只有一张椅子,四面墙壁都是粗糙的深灰色水泥,看起来颇有sm调教室的味道。 门一半是玻璃,方便观察患者的情况。 何乔开了门,对严天垚说:“你介意你儿子在我面前全裸吗?” 严天垚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坚定:“介意。” 何乔笑了笑:“他的评估报告单在桌上,这次你来吧,你是他最亲密的人,你来做的话效果会更好。” 严天垚沉默:“我、我怕我做不好……” “别手软。”何乔戳了下他心脏的位置。 待何乔走后,严天垚拿起报告单读起来,严冰的洁癖已经十分严重,再发展下去的话会导致焦虑症,严重影响生活,经过专业诊断,何乔采取了满灌疗法,也叫快速暴露疗法,就是患者最怕什么给他来什么,一直坚持到恐惧感消失为止,听起来简单,但对患者来说却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在严冰踏入这间狭小昏暗的治疗室之前,这里几乎天天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治疗室内没了第三个人,门也锁上了,处于完全封闭私密的空间。 严冰坐在椅子上,严天垚一边亲吻他一边帮他解开扣子,不停地安慰道:“尽量放松,没什么可怕的……” “需要脱衣服?” “嗯,脱光了,包括内裤。” 扣子解到哪里,严天垚吻到哪,他顺着腹肌亲到肚脐,然后解开皮带拉链,舔着小腹下的毛发,在亲吻中,那根已经勃起了,他握着根部慢慢亲到龟头,还没含进去就被严冰揪住了头发,“爸……别……” 严天垚无奈笑了笑,帮他脱了内裤,连袜子鞋子都没有放过,“我要把你绑起来。” “……”严冰愣了数秒,故作镇定地说:“来吧。” 米色的麻绳一圈圈地绕在赤裸的皮肤上,人和椅子被牢牢地捆在一起,严冰无法动弹,还被勒得生疼,他看向父亲挑眉道:“力气还挺大的嘛。” 严天垚苦笑,然后戴好橡胶手套,从外面拿进来一个大盆子,里面盛满了浑浊白色的液体。 严冰瞬间感到周围的空气凝结了,他急问:“爸!这是什么东西?!” 严天垚把手浸入盆中,然后涂在严冰脸上、脖子上,他涂得很仔细,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严冰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他猛地想站起来,却发现凳子原来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任他怎么挣扎椅子都不会动摇。 他立刻失控了,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疯狂挣扎起来,绳子深深嵌进手腕,勒出一道道血红的印子。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严冰怒吼道,脖子上都是青筋。 严天垚的手在发抖,报告里说生殖器上需要重点涂抹,他握住软下去的性器直接浸在浓稠的液体中,不停地揉搓,连马眼中都渗透了进去。 “停、停下!!”严冰恶心得喊起来,“爸!!操!!操!!我不玩了!!” 涂满全身后,严天垚吻他额头:“忍住。” “好恶心!好臭!!操!爸……爸!帮我松绑……让我去洗干净……”严冰哀求道,声音颤抖。 为了加强疗效,严天垚说:“这是体液。” “体液?!谁的?!啊?!!” 严冰快濒临窒息了,就算大口呼吸也无法缓解缺氧的状态。他犹如被塞进了一个肮脏的塑料袋里,袋子中的空气极速减少即将变成真空状态,他的肉体成了繁殖细菌的温床,无数蛆虫钻进去产卵、孵化,最后破皮而出…… 严天垚心疼不已,但还是没有松绑,他紧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液体,很多人的……他们自愿贡献的,有精液,唾液……” “别说了!!爸!!快帮我松开!爸!!我快恶心死了……求求你……求你了……爸……” 严天垚第一次见儿子这么痛苦——满脸是汗,五官扭曲在一起,疯狂地吼叫,像是一个即将失控的精神分裂者。他的心也疼得抽搐着,在治疗结束前,他只能按照何乔吩咐的做,其实盘子里的液体是蛋清和奶酪的混合物,并不是什么体液。 “爸……”严冰过于激烈的挣扎导致他精疲力尽,他低头开始苦苦哀求,“爸……我爱你……爸!求你了,放开我……爸……” 严天垚不忍看下去,他站在门背后哽咽起来,严冰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惨白,眼泪鼻涕不停地往下流,像被电击了一般。 而他能做的只是等待,并且相信严冰一定能战胜心魔。 良久,治疗室内没了声音,严天垚走进去,发现严冰晕倒了,地上都是呕吐物,他帮他解绑,严冰像死尸一样倒在地上。 严天垚慌了,立刻帮严冰披上衣服,按下紧急求助按钮。 何乔十秒内赶到,他蹲下轻拍严冰的脸:“醒醒,醒醒……” 严冰疲惫地睁开眼,当他发现自己仍然浑身涂满了恶心的液体时,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洗干净,严天垚见机死死拽住他,何乔也迅速压住他阻止他去清洗。 严冰彻底失控了,嚷道:“他妈放开我!操!!放开我!!” 何乔捂住他嘴:“嘘——嘘——没事了,你一点都不脏……” 严天垚红鼻子说:“你身上涂的其实是蛋清和奶酪……不脏……臭是因为用的是蓝纹奶酪,所以味道比较重。” 一口深呼吸,严冰像被拉出了那个肮脏的塑料袋,他可以呼吸了,但还是显得非常急促:“真、真的吗?!他妈别再耍我!!” “真的……”严天垚抱紧他,此刻他已忽略了何乔的存在,低头舔干净儿子嘴角的液体,他想把这个脆弱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深吻他,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的。 “爸……”严冰接受他的吻,“我、我还是想去洗干净……” 何乔见严冰不再挣扎,起身退了一步,他对严天垚说:“如果现在我是你,我会和他做爱。” 严冰猛地瞪向何乔:“滚!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严天垚把他的脸掰向自己:“别管他,抱住我。” 严冰死死抱住怀里的男人,他深深感到他是他唯一的依靠,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抵御心魔,仿佛成了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恶心的感觉逐渐在彼此的体温中融化,呼吸终于顺畅了,严冰也冷静了下来,回过神来他发现父亲的工作服已湿成了一片,两人像掉进了一个泥潭,浑身黏腻又潮湿。 严天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眼中都是疼惜,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严冰冷笑,脸上的血色还没恢复,他有气无力地骂了句操,“我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十次一个疗程,钱我已经付了。” 严冰听后犹如晴天霹雳,张了张嘴又想口吐芬芳,但对上那双痴情的眼眸只能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无奈地靠在他肩上:“算了,我忍,谁叫我想要你要得快发疯了……” 严天垚把手伸向他下体,混着黏腻的液体撸动性器,他压低声音说:“再不进来的话……我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