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动身【口交爱爱 请假 一起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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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治疗结束后,严冰是被父亲扶上车的,车也是他爸开的,回到家他直接把一身衣服从里到外包括皮鞋都扔进垃圾桶,严天垚负责偷偷捡起来,消毒清洗,再魂不知鬼不觉地挂进一堆黑衬衣里。 严冰足足洗了两个小时,出来后空气都变清新了。 严天垚递给他杯子和药:“何医生给你开的药,抗焦虑的。” 严冰二话不说,拿起药片咽了下去,问:“何乔有没有说需要治疗多久?” “这个不一定,看个人情况而定的。” 此刻,天已经亮了。 严天垚夜班后,下午才去上班,严冰被折腾了一晚上自然没什么力气去公司,两人抱着呼呼大睡,直到中午才醒。 午后,严天垚捧着饭碗盯着儿子,儿子正站在衣橱前选衬衣,他也看了半天了,始终看不明白这清一色的黑衬衣还有啥好选的。 突然,严冰把其中一件黑衬衣选出来扔在地上,嫌弃地说:“爸,我都扔了,你怎么又捡回来了?” 严天垚一口饭含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都没认出来是不是昨天儿子扔掉的那件,怎么严冰一眼就挑出来了?! “怎么,噎着了?” 严天垚赶紧嚼了几下咽下去,放下碗拎起地板上的黑衬衣打量:“你怎么知道这是昨晚扔的那件?” “袖扣不一样。” 严天垚立刻拿起袖子对比其他衬衣,果然,这件扣子是深灰色的,边上还镶着一圈银边。 这一对比,严天垚震惊了,发现居然每件黑衬衣的扣子都不同——颜色、形状、材质都各有千秋。 “操!原来每件都不一样!”严天垚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奇地翻遍了衣橱。 严冰纳闷,还以为他早知道了,现在终于体会到父亲的神经有多大条,他裸着上半身还没穿衣服,决定考考父亲这木鱼脑瓜,他说:“爸,你帮我找找,有件贝壳扣、领边带卡扣的暗纹黑衬衣在哪?” “啊?”严天垚愣住了,他妈就一件黑衬衣还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吗? 他边找边问:“贝壳扣是什么扣?” “天然贝壳做的,每一颗的纹理和颜色都不一样。” 严天垚似乎又回到了做选择题的噩梦,皱眉翻着一件件黑衬衣,“暗纹又是什么?” “仔细看有花纹。” “什么颜色的花纹?” 严冰深深叹了口气,推开父亲:“我来吧。” 严天垚见他一秒就拿出了那件衬衣,然后穿上扣起扣子,他凑近看:“好像是有那么点花纹。” “在亮光下会更明显——爸,要不改天带你去看看眼科,配一副老花镜什么的。” “笑话我?” “不敢……” 严天垚不爽地把儿子丢掉的那件塞进自己的衣橱里,他不要的话他就当睡衣穿。 时间一天天过去,疗程已进行了一大半。第一次何乔来得最猛,之后几次都是以心理疏导为主,也会有相对的肢体接触,比如让严冰和病友握手,然后阻止他去清洗。 严冰的洁癖肉眼可见的好转了,配合药物治疗,他不再会被一些特别小的污渍吸引注意力,从而变得过分焦虑。 只不过,每次去治疗时,严天垚总要连哄带骗,就像真的哄小孩子去医院打针一样,嘴皮子都磨破了——乖儿子、冰冰、老公,就连让他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宝贝老公都叫出来了,每想到严冰还特吃这套。 去了五次,光靠嘴上功夫已经叫不动严冰了,得身体力行。 “爸爸,请张开腿。”严冰抓住他膝盖,试图分开并拢的双腿。 严天垚攥着内裤边看了眼时间,“还有一小时,可别像上次那样迟到了。” “嗯,放心,就舔一会儿。”严冰扯下他内裤,埋头舔起来。 柔软湿润的舌头刚碰到下体,严天垚猛地揪住了被单,全身像过电般敏感。 虽然严冰洁癖有所好转,但还是没有插入,大多还是用嘴和手,上一次居然舔了一个多小时,把他舔高潮了,舔射了…… 身下都是吸入口水的声音,严天垚躺在床上,身体却竖了起来,整个屁股对着天花板,严冰抱着他臀部一下下舔着穴口,手也没闲着,快速撸着自己的性器。 “爸,你再这么流下去,我都喝饱了。” “还、还有半小时……” “来得及的,不想再多爽会儿吗?” “不行了……啊……被吸肿了……” 严冰插入手指搅动:“如果被操多了,不吸也会凸起来,那一圈褶皱会变得特别饱满、肥大……” “啊……那我现在……”严天垚忍不住去摸后穴,“变大了吗?” “还不够。”严冰用力吸,穴口啧啧作响,翕动着渴望被插入。 “嗯……啊……快操我……把我那里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严冰呼吸沉重,换了69的姿势,插入了对方嘴里,还未接受治疗时,他连口交都难做到。 严天垚张大嘴,放松咽喉的肌肉好让他插得更深,虽然习惯了深喉,但还是被插出了泪,时不时干呕几声。 离预约时间还剩十分钟时,严冰冲上了巅峰,射在对方脸上。 第六次去治疗,严天垚会以助手的身份和病人谈心,了解他的近况,然后填完一张评估单送到何乔手里,再由何乔接手病人。 对于儿子恢复得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可这是诊所规定的流程,他非做不可。 两人一板一眼地坐在谈心室内,严冰盯着父亲一身白色的工作服浅笑,脑中都是刚才那张被颜射的脸,要多色情有多色情,现在却一本正经地坐在他面前。 严天垚很不习惯以工作的样子面对严冰,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他收起平常营业时的专用假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提前设定好的,一共五个,“你、你好……现在感觉怎么样?” 严冰舔了舔了唇,小声说:“爸,下次做爱时你穿着工作服,我们去……” “咳咳咳!”严天垚故意咳嗽起来,满脸通红地打断他,“有录音!瞎说些什么!”他按掉刚才的录音,重新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严冰改口道:“还行,不错。“ “麻烦填完这张表,然后我们接着聊。” …… 再次见到何乔时,严冰说的第一件事不是洁癖,而是请假,他说:“明天我爸要和我去外地,办完事后回来,大概一周的样子。” 何乔放下笔,不紧不慢地说:“您这是通知我?想和我商量?还是征求我的意见?” “你不是老板吗?”严冰请假条都帮父亲写好了,就俩字:有事,“马上签一下,工资你照扣,别炒他鱿鱼就行。” “严天垚的事假已经请得够多的了,你这个做儿子又做恋人的还怂恿他,你知道他无缘无故请假的话会给其他同事添多少麻烦吗?” 严冰想了几秒,问:“何医生全国范围内有几家诊所?” “就这一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还想再开一家吗?我出资。” 何乔愣住了,开分店一直是他的梦想,没想到会在一位病患身上看见希望,导致他该做的心理疏导都忘了,一心和严冰谈起开分店的设想。 不谈治疗洁癖,一谈怎么赚钱,两人相得甚欢。何乔得知他是九龙仓的二子后,态度有了360度的大转变,就连严天垚来送下午茶时,他竟然客气地叫了声“叔”。 严天垚被叫得一头雾水,看见严冰还在后他纳闷今天儿子怎么这么坐得住,居然谈了一下午。 假请好了又谈成了一笔新生意,严冰心情大好,临走时还把严天垚拉到角落喊了声“老婆”。 隔日。 动身前,严天垚忐忑不安,他坐在严冰的办公室里等他开完会,然后一起去香港参加他生母的忌日。 最重要的是坦白两人的关系。 一想到这事,严天垚就抓头挠耳,无法静心,生怕自己连累儿子。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严天垚快速走过去,还没喊出儿子的名字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橙味,抬头一看居然是张少亦。 张少亦手里拎着一大袋水果,他也愣住了,不过身后的脚步声令他急时回过神来,他带着几分惊喜说:“天垚,你怎么在这儿?” 严天垚尴尬地和他打招呼,避开对方的眼神:“张先生,好久不见。” 张少亦直勾勾盯着他脸,总感觉眼前的男人变得更性感了。 “原来uncle也在啊,”秦安推了下堵在门口的张少亦,“进去。” 张少亦慌张地瞥了眼秦安,乖乖坐到沙发上。 三人坐定后,严冰回来了,他坐到严天垚身边,四双眼睛八颗眼珠子就这么左右滚动着,气氛尤为诡异。 严冰:“张老板怎么也来了?” 秦安肆无忌惮地把腿搁在张少亦腿上,懒散地说:“他和我一起回去。” 严冰:“去提亲?” 张少亦汗颜,立刻摆手道:“度假而已。” 秦安捏住他下巴转向自己,一双狐狸眼中多了几分怒意:“你怎么一直盯着uncle看?” 严天垚往儿子身后躲,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严冰火上浇油:“对啊,张总你怎么老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张少亦急了,抓住秦安的手解释:“宝贝,我没看他,我看、看窗外的风景呢!” 张、秦两人俨然是情侣的样子,不顾别人的目光搂搂抱抱,还时不时亲个小嘴,相比之下,这对父子就规矩多了,两人坐得保持一定距离,严天垚一直低着头,和儿子完全没有眼神交流。 秦安像个女王一样躺在张少亦怀里,张嘴吃着送到嘴边的葡萄,慢条斯理地咀嚼后,把籽吐在张少亦手里,他说:“你俩和我们一起走吧,一小时后起飞。” 严冰:“不用了,我已经订好机票了。” “机票?”两富二代大少爷异口同声地说道,那诧异的样子仿佛第一次听见“机票”两个字。 严冰深受侮辱,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我哪像您二位有专属航线啊,比不了比不了。” 严天垚一直默默盯着地毯没插话,他特别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他挪近了些,偷偷拉住儿子的手藏到背后,不停扣着对方手心上的薄茧。 秦安拉住张少亦的袖子问:“亲爱的,你坐过严冰坐过的那种飞机吗?” 什么叫严冰坐过的那种飞机?严冰咽下一口怒气,暗道:给我三年老子也会有专属航线。 张少亦摇头:“人很多吧,还要买票,应该很麻烦。” 秦安撩着他下巴的胡渣:“人多不是更刺激吗?” 张少亦咳嗽一声,脸上的正经样挂不住了,他掐了下秦安的腰,带着些许训斥:“想什么呢?” 秦安咬住唇坏笑,嘴角翘得老高。 严冰感受到了两人对贫穷的渴望,他笑道:“人多热闹,要不你俩和我们一起坐严冰坐过的那种飞机。” 秦安:“好,票怎么买?” 严冰拿出手机:“我觉得大哥应该喜欢人特别多的那种,您俩就定经济舱吧。” 秦安:“可以——让你家司机别来了。” 张少亦“嗯”了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严冰把购票网站发给了张少亦,“买吧,和我俩同期的还有票。” 张少亦小心翼翼地扶起秦安,“宝贝,你先坐起来,我来买票。” 秦安伸了个懒腰,目光落在严天垚身上:“uncle怎么不说话?” 严天垚支支吾吾地,随便编了个理由:“啊我、我有点困……” 严冰突然搂住他肩,把他头按在自己肩上:“睡吧,到点了叫你。” 严天垚心想鬼才睡得着,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假装困了,但没想到装着装着还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