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到我了
【背景简介:二战期间,盟国战俘特别是苏联战俘也早于犹太民族而遭到系统的大屠杀,这类的集体屠杀始于1941年夏。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有580 万苏军官兵遭到合围。突围失利后成为德军的战俘。】 1941年十月份,莫斯科。 今年莫斯科的天气有些怪异,刚到十月下旬就已经下过了开始下雨、下小雪,天气异常的寒冷。 相较于以往,提前了整整一个月,进入了莫斯科每年长达五个月左右的降雪天气。 安德烈是在苏联卫国战争中被德军围追俘虏的,因为前线的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苏联全国上下,几乎是所有满12岁以上的身体健康的男孩子都被军队征兵到了战场上。 虽然说那个时代的少年人几乎都是十几岁就结婚了,但是对于上阵杀敌来说,终究是年少了一些,而安德烈今年上战场的时候,也就只有16周岁而已,他被征兵征兵征走的时,家里面的母亲哭着追了出来,塞了一袋子干粮给他,追在军车后面,哭着送她离开,并跪地上祈求上天,让自己的孩子活着回来,活着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要残忍的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夺走。 希特勒发动的战争迅速的席卷整个太平洋地区,几乎摧毁了大半个世界,每个人都在打仗,整个世界都陷入混乱之中,安德烈耶维奇也不过是被卷入其中的一个可怜的少年,随着命运沉浮 一排战俘被拿着枪的德军党卫军带到了莫斯科附近的集中营,集中营看守的党卫军士兵都异常的残暴,尤其是对待苏联的战俘,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押解着安德烈一排人的是一个下巴长着小胡子的德国男人,身材很结实,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是个凶神恶煞的。 这个男人一路上对他们是骂骂咧咧,还不时拿鞭子抽打他们,虽然安德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安德烈还是觉得异常的反感。 所有人都知道,德国纳粹,异常的憎恨苏联士兵,所以,集中营的党卫军对待战俘的时候,也总是出奇的残忍。 安德烈他们经过激烈的巷战后被围攻、投降、集体缴械,然后是被带到莫斯科郊外的一个集中营,他们步行走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天没有休息了。 天气冷冽异常,安德烈他们几乎体力不支,但是这些德军还是不停的那短皮鞭和枪支逼着他们继续行走,安德烈的被冻得浑身麻木。 突然,队伍前面的一个男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看守的党卫军士兵立刻走了过去,抬起脚使劲的揣着男人的身体,嘴里面用蹩脚的英文大声咒骂着: “站起来!俄国猪!站起来!不准装死!” 那个苏联战俘躺在地上任由男人踩踏,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过去了。 那个小胡子彻底被激怒了,举起枪托使劲的捶打着苏联战俘的后背和身体。 躺在地上的苏联战俘的嘴巴里吐出了鲜血,滴落在了肮脏的雪泥里。 安德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从队伍里面跑了出来,冲了过去,扯着小胡子的手臂说: “你们不能这样虐/待战俘!这违反了!你们不能这样!你会杀了他的!给我住手!” 小胡子转过头,狠狠地推了安德烈一下,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瞪大了眼睛,抓狂的大喊道: “妈的!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安德烈身形瘦小,禁不住男人的推搡,猛的踉跄、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安德烈转过头,发现身后是一个纳粹的军官。 男人带着军帽,帽檐低低的压在眉眼上,帽檐上的纳粹标志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发着光。 安德烈微微的眯起眼睛看不清男人深邃的双眼,只看得见男人殷红的唇瓣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起来冷酷异常。 “你碰到我了。” 男人冷冷的说,连嘴角都没有翘起,殷红的双唇依旧是紧紧的抿在一起,但是语气里似乎并没有不悦,只是在直白的陈述一个事实。 暗蓝色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 安德烈觉得自己睫毛上沾了细细的雪花,刺激着眼睑冰冰凉凉的,让他无端的生出一种冰冷而又无助的感觉。 同时因为男人冰冷高贵的气质,安德烈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啊,很抱歉!路德维希少校!” 小胡子赶忙上前,不停地点头哈腰,向路德维希鞠躬致歉,然后拿枪低着安德烈的后脑勺说: “我现在就把这个俄国的小子干掉!谁让他弄脏了您的衣服!” 安德烈愣愣的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黑色羊毛长外套的衣领在脸颊旁高高的竖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的整洁干净,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似乎是重度洁癖者才会有的行为。 帽檐低低的压在少校的额头上,安德烈看不见那双阴影中的眼睛。 男人突然举起了右手,制止了小胡子。 “你们先走。”男人沉声说。 “少校先生,那这个战俘?”小胡子瞟了瞟躺在地上的苏联士兵。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小胡子一眼,“别在这杀人。” 小胡子赶忙鞠躬,“好的,路德维希少校!”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朝后面退了一步,这个路德维希少校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他有些颤栗。 一长排垂头丧气的苏联战俘从安德烈的身后走过。 几个党卫军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小跑过来把刚才那个躺在地上的战俘抬了下去。 安德烈小声说:“真的很抱歉,少校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碰到您的,请您原谅。 ” 男人抿抿唇,抬起右手,勾着安德烈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 “你还是个孩子。” 路德维希说,语调完全听不出起伏,就像是莫斯科十一月里被冰封的湖面。 安德烈惊慌失措的眨着眼睛,他只是被迫来参加卫国战争的,并没有和这些高级军官接触的经历,更何况对方还是纳粹军官,所以,顿时觉得不知所措。 “多大了?” 路德维希掏出手绢开始擦拭安德烈脸上的灰尘,那些是莫斯科战场上的炮灰和战壕里的泥土。 “16岁……”安德烈身体僵直的承受着路德维希的擦拭。 路德维希停下手,扔掉了手帕。 “跟我来。” 说完,路德维希转身朝不远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走去。 路德维希的身后跟着一个持枪的党卫军军士,推了推呆滞的安德烈说:“快跟上!” 安德烈跟在路德维希的身后,来到了一栋小型的别墅前面。 “路德维希少校!您回来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白色头发的中年德国妇女走了出来,伸手把路德维希的长外套和脱了下来,又把路德维希脱下来的军帽拿在手上。 安德烈看着自己的露出黑乎乎脚趾头的青色的红军军鞋,还有破破烂烂的苏联军装,不由得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只觉得,眼前的房间灯火通明,别墅里各种摆设看起来都都异常的简约高贵,自己这个样子,并不适合进入这种环境,他并不清楚的了解很多细枝末节,他的价值观甚至都还没有形成,他只知道,只要对方没有虐待自己,自己没必要和对方对着干,只是对方是个高级军官,对自己这么客气,安德烈反而紧张起来,生怕自己的叨扰了对方。 路德维希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男人刚才脱下了军帽,安德烈这才看清楚路德维希的模样,梳理的异常整齐的黑发,银灰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宽阔的前额,还有薄薄的殷红的嘴唇,是个严肃矜贵的男人,有着奇异的天主教般的禁欲感。 尤其是路德维奇长款军装的左臂上带着的印有纳粹军徽的红色的袖章和肩膀上的肩章,让安德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个邪气的男人,是一名纳粹德国的高级军官,是自己的敌人。 “进来。”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说,银灰色的眸子若有若无的看了安德烈一眼。 安德烈局促不安的点点头,走了进来。 “少校,这个孩子是……?” 管家疑惑的看向安德烈。 路德维希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雪茄盒里拿起一根雪茄,一旁的女仆赶忙走了过去,拿起火柴,弯着腰帮路德维希点燃雪茄。 路德维希交叠双腿,没有回答,而是手上夹着雪茄,指着安德烈,对管家说: “安娜,把他带去洗澡。” 安娜惊讶的看向脏兮兮的安德烈,她以前是路德维希的保姆,现在是他的管家,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路德维希带人回来过,更何况是这个脏兮兮的俄国小子! 要知道,路德维希一直都有洁癖,一般是不准任何人近身的。 “安娜,快点。” 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不悦。 安娜赶忙走了过去,笑着对安德烈说, “孩子,你过来吧,别紧张,我带你去洗澡。” 安德烈身子下意识的朝后一缩,眨着眼睛看向安娜。 安娜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抓着安德烈的手臂,低声说: “小鬼,这里可是我们德国人的地盘,你想清楚。” 安娜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节制的笑容一分也没有减,声音带着德国女人特有的板正和端庄。 安德烈怯怯的看了一眼正在抽雪茄的路德维希,还有路德维希手臂上的鲜红的纳粹党徽袖章,最后还是跟着安娜往浴室走去。 “少校,晚餐转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送过来?” 一旁的女仆问。 路德维希夹着雪茄的手挥了挥,“送到卧室。” 女仆低头鞠躬,“好的。” ……………………………… 心中紧张的安德烈被女仆带到了楼上宽敞的浴室里,他不是没听过那些德国纳粹的变态怎么折磨战俘的,现在对方却让自己洗热水澡,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暖气被打开了,别墅里和浴室里非常的暖和。热水已经被放好了,水蒸气在浴室里氤氲开来。 安德烈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浴室里似乎也是出奇的整洁和干净,似乎被热水所诱惑,安德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衣服,走进了水中。 躺在浴缸里,安德烈完全不明白路德维希少校为什么会带自己到这里来?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日式的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的女仆还守在安德烈的门边,看见安德烈出来了,轻声说:“请随我们来。” 说完,安德烈便跟了过去,来到二楼走廊中间最大的房间前面。 “少校,人带过来了。”女仆站在门口说。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路德维希低沉的声音。 安德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地面是舒服的羊毛地毯,安德烈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口,站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着安德烈。 安德烈看起来长得并不是很高,身材瘦削,但是面颊秀美,一头金色的碎发在明亮的吊灯下面微微的散发着光泽。 肤色是俄国人所特有的苍白,鼻梁更是高挺,似乎是有贫血症,眉目上面像是积着冰雪,光是眉峰就夺去了眼睛的光彩,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安德烈紧张的抿着嘴唇,眨了眨眼睛,看见路德维希的手边放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路德维希依旧是穿着一身纳粹军装,手上拿着一根雪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把,路德维希把手上的雪茄掐灭了。 “过来,孩子。” 路德维希沉声说。 安德烈迈开双/腿,走到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安德烈眼前的光线。 男人伸出右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颊,神色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颜色,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眼前看起来冷酷异常的纳粹军官的指尖散发着雪茄淡淡的香味,划过安德烈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顺着日式浴衣的领口滑向了胸口。 安德烈自知是战俘,生死都在男人的手上,绝对是不不敢轻举妄动的,在战争时期,人杀人太正常了,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只要路德维希愿意,安德烈有可能立刻死在这里。 他希望这个少校可以说些什么,但是路德维奇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缓缓的触/摸着安德烈的身体。 腰带被解开,安德烈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的用自己的掌心感受安德烈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臀部,随后拿起少年的手掌心放在自己的手上,少年以前一定是没做过什么体力活被临时征兵上战场的,他的手掌心很软,很嫩,但是在每根手指下面,却都被磨出了新生的茧,这些都是拿枪导致的。 男人的手掌很温暖,有一些军人特有的粗糙,他们每到一处,就会安德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安德烈虽然不谙世事,但是他还并没有傻到会赤身裸体让人家抚摸的地步,他羞耻的颤抖着,作为人类的那颗稚嫩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收缩。 “先生……您、您想做什么?” 安德烈湛蓝的眼睛里因为恐惧和隐忍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也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没有被战争吓死,却快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哭了! 路德维希扯了扯嘴角,笑意冷冽。 “洗干净了?” 安德烈完全不理解路德维希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是还是点点头,向后退了退身子,茫然的回答他,“洗干净了。” 路德维希点点头,顺着肩膀,猛的扯下安德烈的浴袍,抬起手,把安德烈推到在床上。 “不要——” 摔倒在床上的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白皙的身体向后蜷缩着,想要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路德维希扯起安德烈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瘦削的安德烈捂着脸,脑袋一阵晕眩,因为疼痛,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不准哭。” 安德烈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抱着双腿,安德烈蜷缩在床边,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路德维希解开了腰带,坐在床边,“你叫什么名字?” 安德烈嗅了嗅鼻子,“我叫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爬过来。” 路德维希看了看床中央。 安德烈摇摇头,“不……我不去……你要干什么?啊————!!” 路德维希拿起手枪对着安德烈开了一枪,子弹擦着耳朵穿过了墙壁,发出剧烈的颤动。 安德烈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捂着耳朵,吓得惊声尖叫。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拿枪指着安德烈,“爬过来,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安德烈在死亡的威胁下,颤抖着爬了过去。 然后跪在路德维希的身边,脸上泪光闪闪。 路德维希拿起手绢,擦拭着安德烈的脸颊,,“眼泪真是适合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安德烈想缩脑袋,但是有没有胆子,只是摇头说:“没有……没有……” 碰就是刚才那样的抚摸吗?安德烈天真单纯,甚至连这个词的深层意思是什么,他都并不知道。 路德维希扔了手帕,把安德烈压倒在床/上。 安德烈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况且是生活在俄国的农村地区,根本没有机会碰/女人,更别说男人了,对于性,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瘦削的双臂被路德维希军人特有的健硕的双臂牢牢控制住,路德维希低下头,亲吻安德里的嘴唇。 和路德维希优雅贵气的外表完全不同,霸道、强势,男性的浓烈气息几乎把安德烈湮灭。 安德烈喘/息着,嘴唇流出了鲜血,因为吻的过于热烈,嘴唇被咬破了。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的身体翻转过来,穿着军装把一/丝/不/挂的安德烈压在身下,嘴唇贴在安德烈的耳边,低声说“安德烈,让我们,一起享受第一/次……以后,你会更喜欢的。” 安德烈茫然的睁大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床上,他只知道羞耻、丢人、难过,却并不知道,男人具体会做些什么,因为身后那英俊严肃的男人正在一丝不苟的用粗糙的手掌心抚摸安德烈的臀部,揉捏片刻,便把指尖缓缓地探入了安德烈的身体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里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为什么他要摸自己的那里? “啊————!” 路德维希坚定而强势的打开安德烈多年来封闭的肉/体,安德烈仰起脖颈,难耐的喘/息着,身后有一股激痛,安德烈忍不住双/腿瘫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路德维希轻松地举起安德烈的腰身,在男人长期锻炼的、壮硕的身躯面前,安德烈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削的如同玩具人偶,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男人一身军装,着装整齐,只拉开了拉链,硕大的性器在安德烈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然后用力地、坚定地、一下下的撞击在安德里的前列腺上。 一刚进入的时候真的很痛,只是现在,随着男人不停的动作,虽然被男人压制的无法喘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却从下半身难以自制的传来,安德里的性器也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安德烈羞耻而痛苦,他用力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路德维希捏着安德烈腰身的手,转身把安德烈扯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银灰色的眸子如同某种野兽一样,只是被人类文明训话之后,野心都隐藏在了优雅的身躯里面,他有力的大手捏着安德烈劲瘦的腰身,沉声说,“乖孩子,叫出来。” 安德烈不停地摇头,“不……不要……!”。 路德维希扯扯唇,有力的手掌在安德里的臀/部用力的抽了一巴掌。 “啊——” 安德烈因为疼痛,大叫了一声。 “很好。” 路德维希沉声说,语气带着愉悦, “以后就做我的容器吧。盛放我身体的容器。舒服的时候就叫出来,我会很喜欢的。乖孩子。” 刚说完,路德维希就轻松地捏着安德烈的腰身,上下快速的在自己的下身上动作,巨大的性器在少年的身体里情绪的出去,安德烈的脚趾几乎蜷缩起来,他失神的晃动着身体,手臂无力的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在安德烈的掌心下面不停地动作,安德烈微微的颤抖着,压抑着呻吟出来,被路德维希操着射了出来。 陌生的快感让安德烈几乎头疼,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滴落精液的可怜的性器,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先生,求求您,饶了我,好不好?!”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他,只只是沉默的看着安德烈,然后一把捏着他的双腿,“抓着我的肩膀。”然后继续干安德烈可怜兮兮的后穴,第一次被男人操,就遇到了路德维希,他低下头,看着路德维希硕大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安德烈羞耻的再一次射了出来,然大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路德维希玩弄了安德烈整整一个晚上。 似乎要把多年以来埋葬在心底深处的激/情全部倾倒在这一副单薄的肉/体里。 这就是命运,莫斯科飘雪的那个晚上,安德烈不经意的触碰,转身回眸时那张沾着灰尘的稚嫩的脸颊,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让路德维希厌恶,最终把年幼无知的安德烈困在了路德维希的生命里。 安德烈最后是被路德维希抱着到浴室的。到最后,因为短暂的缺氧,本来就贫血和体力透支的安德烈昏厥了过去。 路德维希终于离开了安德烈的身/体,抱着安德烈来到浴室和自己一起沐浴。 泡在热水中的安德烈的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路德维希像是得到宝物一般,紧紧地搂着这一副稚嫩的肉/体,然后把温暖的水珠洒落在安德烈的身/体上。 “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路德维希低声说,明亮的灯光下,路德维希捏着安德烈的下巴,不停的吻着安德烈微微肿/胀的嘴角和白皙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