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攻丧病强奸逼供,录下操逼特写,淋尿,小黑屋精尿狱,修罗场
闵蝶表现得十分淡定,仿佛被揭穿了罪行的不是他本人。 这样的反应,反倒让吴白冲到嘴边的质问无从下口。 气氛微妙地僵持着,吴白的手始终在身侧攥着拳头。 最后还是闵蝶先打破了僵局,他似是一声叹息,轻得几不可闻,缓缓迈开步子来到吴白的身边,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 随着他的靠近,吴白却像是被火燎到了一样,猛地退开了一大步,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戒备又一次回到了他的眼中。 闵蝶翻开手机草草地看了一眼,视线只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钟,就转回了吴白的脸上,一瞬不瞬地把他望着。 “……既然已经被你发现,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尽管问出来。” 轻声漫语,温柔得像是对待恋人,那张姣美的面庞上丝毫没有露出马脚的慌乱,显得沉静无波。 当然,也没有一丝愧疚。 他镇定地朝吴白迈开了一步。 “你别过来!” 吴白瓮声瓮气,瞬间进入了防备的姿态。 闵蝶被吼得似是微微一愣,继而停住了脚步。 “……好,我不过去,那你也不要站着了,毕竟昨天才……我怕你站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我们坐下来谈吧?” 闵蝶体贴地提议,可他表现得越是像没事人一样平静,吴白心中的火焰就窜得越高—— 为什么这混蛋在对他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之后,还能摆出一副道貌岸然、体贴入微的样子? 难道这都是一场误会? 难道……难道并不是他? 心中某簇在狂风暴雨中即将熄灭的火苗像是嗅到了一丝希望,急不可待地想要抓住它。 “那天……在树林里的人……是不是你?”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吴白的心都在颤抖。 告诉我不是你……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可惜,那弱不禁风的火苗注定要浇熄了。 闵蝶定定地看着他,直白又清晰的两个字像钉子一样锥在吴白心口。 “是我。” 本就浮肿的眼眶瞬间变得赤红,拳头攥紧到不住发抖,忍耐了好半晌,吴白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对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揍过去。 他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为什么?” 吴白不懂,眼中爆出了根根血丝,瞪向闵蝶的目光像是遭到至亲背叛的狂兽,暴怒中又带着掩饰不住的怆痛。 闵蝶这次却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幽幽地开口。 “……你不是说过,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强奸吗?” “……什么?” 完全没料到闵蝶竟然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不仅没有一句合理的解释,还拿他们做爱时的淫语来羞辱他,吴白的一颗心又怒又痛,好半晌憋不出一句话。 闵蝶的眼中似乎有什么极度压抑着的情绪在翻涌,幽火一样摇曳着,映出了吴白铁青的脸。 他脚下缓缓地朝吴白迈近一步,语速由慢及快,像是沉浸在碎梦之中的呢喃。 “你明明说过的,不止一次说过……你说你最喜欢被我强奸了……每次还没等我的鸡巴插进去,你的小逼就会因为饥渴流出淫荡的逼水……等我插进去后,你逼里的淫肉会有多么拼命地吸住我的鸡巴啊……不记得了吗?” 他边喃喃着边逼近吴白,面颊上渐渐浮现起诡异的红晕,浴袍的下摆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高高地顶起了帐篷,语气中也泄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痴醉来。 “啊,抱歉,一想到这些就控制不止地勃起了……你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记得吗,你因为太过舒服,求我用鸡巴狠狠地往里面捅,求我操进你的更深处……昨天你还主动骑上来,说你的逼肉一碰到我的鸡巴就发痒发贱……你说了,‘吴白的骚逼想被闵蝶的大鸡巴强奸’,这不就是你的愿望吗……难道你都是在说谎,都是骗我的吗?” 淫言秽语不停地钻进耳中,吴白一方面被他异常亢奋勃起的样子骇得汗毛倒竖,一方面又因他轻贱的语言感到羞愤难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的身躯却是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闵蝶还在朝他逼近,声音缥缈又蛊惑,似乎因为陷入了某种狂热的情绪而微微发颤。 “你难道不快乐吗……在我身下张开腿的时候,你明明就很享受啊……你就是个骚婊子,就是喜欢被我强奸,为什么不肯承认呢……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因为你想被我强奸……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吗?只要能证明你喜欢被我强奸,这就都不是问题了吧?你就不会生气了吧?就会好好跟我说话了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现在就来证明你的骚逼有多渴望我的鸡巴……” 闵蝶突然发难一样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钳住吴白的胳膊,将他猛地扑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嘭地一声,两个人的体重把床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吴白摔得天旋地转,本就因为连续两天的折磨而虚弱的体力更是枯竭到了尽头。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又走向了这样,也不理解闵蝶为什么突然发疯,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拧碎了——从始至终,闵蝶就没把他当成人来看过。 或许在他的眼里,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卖逼的婊子,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被按在草丛里强奸也会爽到喷水,甚至还被蒙在鼓里,一次次渴求着强奸犯的鸡巴,哭着喊着求他奸淫,告诉他自己被强奸得有多爽…… “砰——!” 一声极其响亮的拳声后,闵蝶的脸猛地偏向了一边。 他的动作顿住了,但依然骑在吴白的身上。 吴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闵蝶整个人都在发颤。 钳住他双臂的手在颤,压制他身子的腿在颤,两人撕扯之间,从宽大浴袍下面露出的胸膛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瑟瑟地发着抖。 吴白原本紧跟的第二拳因此而迟疑了,最后咬着牙锤在了床上,震得床板几乎都要散架。 “滚下去。” 他想把闵蝶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闵蝶却突然又有了反应,整副身体再次压下来,将吴白牢牢地锁在床上,手脚并用,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喷出颤抖的气息。 “不,不行……” 见他竟然厚颜无耻地死缠烂打,吴白气得脑仁都开始生疼,刚刚产生的那点不忍之意荡然无存。 “滚!给我滚啊!” 他狠狠地拽住闵蝶的衣服,想要将他掀开,暴怒之下几乎什么都顾不上了,拳脚相加地对付着身上的人。 闵蝶却更加拼命地抱住了他,挨打了也不吭声,只是埋在耳侧的呼吸颤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声音中透出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哽咽。 “宝贝、宝贝……吴白!你冷静点,求冷静点好不好,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但这样的关切在此刻的吴白听来反而像是讽刺,他宁愿这混蛋混账到底,至少能让自己的拳头挥得更加痛快一点。 “少他妈在这虚情假意!赶紧给我滚啊!!” “我不走……我不能走!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吴白气到口不择言,只恨自己不会骂人。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搭理你?!你还能要点脸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强奸犯!我见了你就恶心!变态!!王八蛋!!” 闵蝶呼吸一滞,随后身体更加明显地颤抖起来。 他的脸始终埋在吴白的颈侧,没有抬起过,吴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肩膀处像是有温热的液体把他的衣领给打湿了。 但闵蝶的声音却再也听不出什么端倪了,又恢复了诡异的冷静,只是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发颤。 “……所以你不打算再理我了吗……觉得我恶心了对吗?是……我就是恶心的强奸犯……是一闻到你的味道就忍不住勃起的变态,是无时无刻都想让你撅起骚逼的王八蛋……可是怎么办呢?如果我能控制住我自己,我绝对不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每天都想跟你做爱,鸡巴想永远塞在你的小逼里面,想走到哪里都操着你,想不顾你的反抗强奸你,把你奸到崩溃大哭……把你的处女逼奸脏奸烂,奸到再也合不拢,变成我几把的形状,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离开我就活不下去,永远都摆脱不了我,跟我在一起,永远跟我在一起……” 越说越淫邪露骨的话语听得人心惊肉跳,吴白以前只当这些疯话是闵蝶在床事上的癖好,从没当过真,可是此情此景,再被他这样神经质地念叨出来,吴白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是不是有病?!你神经病吧??赶紧给我起来,滚远一点!!” 渗人的自白还在兀自继续。 “……你以为我没有挣扎过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他妈现在简直像个对你上瘾的瘾君子,像个疯子!” 闵蝶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嘶哑。 “我尝试过戒断……但我他妈一闻不到你的味道就心慌,一看到你的脸就不行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也不想这样,连我都害怕我自己啊……吴白,吴白你救救我吧……是不是把你的逼操烂了就好了……啊?彻底操废了,就不能再勾引我了吧?把逼水操干了,就不会再让我闻到骚味魂不守舍了吧?” 这完全就是个神经病。 闵蝶说到最后又倏地翻脸,不顾吴白的踢打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三两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掏出胀硬多时的鸡巴就急迫地往那两片肥肿的逼唇里面捅去! “啊……逼唇都湿透了……黏糊糊的……你这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吗……你也很期待被我强奸吧,对吗?对不对?啊?” “闵、蝶……我操你妈……!你敢再插进来……我会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呃啊——!!” 吴白惨叫一声,到底还是被鸡巴插进了逼里,昨晚闵蝶发疯之下把一颗卵蛋也塞了进来,导致逼缝一夜都未能合拢,松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更加方便了闵蝶此时的奸淫,龟头一路畅通无阻地滑进了最深处。 他趴在吴白宽厚的背脊上,前胸贴着后背,紧紧地抱住他,鸡巴也狠狠地往那热烫销魂的窟窿里面塞,边抽动边吸舔着吴白赤红的耳朵,故意往他的耳道里面颤抖而色情地呻吟。 “啊……滑进嫩逼里了……杀了我?用什么杀……打算用你的淫逼夹死我吗……噢……可以啊……我简直、求之不得、嗯啊!你夹死我吧……让我死在你身上……哦……!让我爽到死……啊?求你了……快夹我、夹我啊……啊~~~!对、对……就这样、啊~~~~!!” 被连着操了几天几夜的逼肉早就肿到淫烂不堪,被滚烫的龟头棱和暴起的青筋飞速地剐蹭得娇壁乱颤,几乎要被活活刮下一层淫皮来! 经过一夜的恢复好不容易回缩的子宫口也再次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奸淫,膨得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像凿井一样钻着肉环小眼,戳得吴白腹内酸软淫痒,子宫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任凭吴白的拳脚再怎么负隅顽抗,早就吃惯了鸡巴的贱逼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早在看到闵蝶勃起、听到他说出那番淫邪粗鄙的下流话时,他的逼里面就已经在抽搐蠕动,骚水狂流了! 吴白恨死自己这幅被开发出了淫性的身体,也恨把他变成这样的闵蝶。 “滚啊啊……!给我滚出去啊啊啊……!!不要、不要操子宫呃呃……里面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好酸、不要!!额啊啊啊……!!!” 刚才暴怒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又煎熬的欢愉,吴白的脸色迅速涨红,早就被鸡巴驯服到烂熟的骚逼下贱地吸吮着强奸着它的大屌,从性器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喷溅着骚汁淫液…… “啊啊啊……!呃啊啊啊……!!被、被干了额啊啊啊……子宫里面被大龟头插进来了呃呃啊啊……好烫啊啊啊……要被奸烂了呃啊啊啊……!!!” 闵蝶骑在他的身上奋力耸动鸡巴,嫣红的舌头对着他刚毅的侧脸舔吻不止,又找准机会强吻那因淫叫而张开的嘴唇,像强采花蜜的盗贼,不停地从对方的口腔中吸食着津液,再把自己的哺喂给他,亲得淫秽又下流。 “啊、啊……!好舒服……骚逼再使劲夹……知道你里面有多销魂吗?每当我的鸡巴捅进去时,逼肉就会不要脸地缠住我……哦……又热又滑……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吸我的马眼……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贱子宫想含精液了对不对……” 污言秽语不停地侵蚀着吴白仅剩无几的理智,让他狂乱地摇着头,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健壮的四肢却像是无用的摆设一样,随着被干的频率不住地摇晃,被身上纤细修长的美人活活操成了肌肉婊子。 “每当我抽出来……嗯啊!……你的子宫口就会拼命地挽留我的龟头……卡在冠状沟下面……哦~~!爽……好爽……差点被你吸出来了……骚婊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还说没有勾引我……还不承认喜欢被我强奸……!!” “呜啊啊……我没有啊啊啊……!我不是额啊啊啊……!!” “听听你逼里的水声……响不响?我随便一插、都会咕叽咕叽地叫啊……嗯……让骚逼叫得再响一点好不好……录下来给你听好吗……干脆设成铃声怎么样……啊……这样以后我一给你发短信,你就能听到自己贱逼被我鸡巴操出来的水声……啊……你的骚逼就会发痒……就会回忆起被我强奸的滋味了……好不好……啊?” 说着,闵蝶打开了录音,将手机扔到了床上,大幅波动的声纹不断地记录下此刻房间里交织成一片的淫响。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吱嘎吱嘎吱嘎——” “额啊啊……!不要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 那种令吴白恐惧的、被奸辱的阴影再次笼罩住了他,让他的眼泪像失禁一样向下流淌。 “小婊子怎么又哭了……是还不够舒服吗……乖,不哭啊……让大鸡巴给你捅一捅就好了……捅到会让你舒服的地方……让你爽到死的地方……” 闵蝶整个人都拱在吴白的身体上,挺着鸡巴死命地奸淫他的骚逼,因为用力过猛,美人素白的臀尖上像扫了层胭脂,浮起淡淡的粉色,跟他胯下肌肉块垒分明、油亮如血汗宝马的伟岸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极致的倒错反差让这幅画面显得更加色情…… “是这里吗……啊?让你最爽的地方是不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说话呀……到底哪里最爽?哪里最喜欢被强奸?不快点说的话……我就把你逼里面的每一寸骚肉都操上一遍……操到你的逼烂掉为止!” 仅剩的那一点反抗的力气都在狂猛的奸淫下消失殆尽,吴白最终不得不屈服于大鸡巴,屈服于欲望,扬起脖子高声淫叫。 “那里、啊!……啊啊那里啊啊啊……!” “到底是哪里……是哪里最爽、还是哪里都爽……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明白呢……” “就是、就是那里啊啊……!刚才龟头……龟头蹭到的地方呃呃啊啊……!!对对啊啊!!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邪的大龟头狡猾地四处乱捅,故意总是偏离引发吴白激烈反应的那一块软肉,将附近的一圈内壁都奸了个透之后,才猛地掉头,对准了那最淫最骚的一点狠狠捅去! “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逼里面酸死了啊啊……!那里要被鸡巴捅烂了啊啊啊——!!!” “啊,看来找到了……是这里吗……是这里吗……这里就是你的逼芯了吗?!” “啊啊啊——!!不啊——!!别捅了别捅了啊啊啊——!!!” “爽吗?爽不爽?逼芯被强奸爽吗?” “爽啊啊……!爽呜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 吴白被捅得整个魁梧的身躯都开始狂颤起来,两瓣被撞到变形的大屁股抖得犹如筛糠,十根脚指头不停地在床单上面蹬着抠着,随着嗤啦一声裂帛声,竟是爽到活活把床单都蹬碎了! 骚逼里面猛地绞紧,丝滑高热的吸感也让闵蝶爽到头皮发麻,更加奋力地日着淫逼,恨不得把逼捅烂捅废! “骚婊子……啊!!把话、说完整……说,逼芯被强奸得好爽,给我说!” 身下的男人已经哭得不成人形,十指不停地在床上抓挠,手背和胳膊上青筋跳得像是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呜呜啊啊……!!逼芯被、被强奸得好爽……好爽啊啊啊……!!” 折腾了半天终于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闵蝶刚才还紧绷的声音终于松懈下来,呻吟声变得分外痴醉,简直是激情难抑。 “哦……!啊……!!就是这样……逼芯被奸爽了就要好好喊出来才行……所以说、为什么要挣扎呢……啊……小母狗明明就最喜欢被我的鸡巴强奸不是吗……不用看就知道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像被打种的母畜一样淫贱……啊……知道吗……每次一看到你那样子……被我操的乱七八糟像个淫妇……我的鸡巴就他妈胀到快要爆炸啊……妈的……” 正如他说的那样,此刻的吴白已经完全被奸成了母畜脸,翻着眼仁耷拉着舌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口水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四肢脱力地向后垂在床上,被操得随波乱晃,时不时地哆嗦两下,哪里还有平日里阳刚男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只被操出淫性的骚逼母狗。 肿胀的奶子被两个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下,随着激烈的耸动,奶头不停地在棉织物粗糙的表面上摩擦,针扎似的快感侵犯着两个奶孔,让吴白忍不住偷偷地拱着奶子,好能让床单更加刺激地搓磨奶孔…… 闵蝶操逼操得浑身发粉,光洁的额上铺着层层细汗,浴袍挂在臂弯处半遮半掩,整个人仿佛狐媚子一样艳情四射,胯下却像发情的畜生似的,用那驴一样的屌子丧心病狂地奸淫着身下英俊的男人,把他奸得崩溃大哭,两条矫健的蜜腿像青蛙一样滑稽地弯曲着,无助地敞着骚逼任人侵犯,淫水噗嗤噗嗤狂喷,逼唇都被活活奸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那是不似人声的痛苦呻吟。 闵蝶却觉得还不够过瘾,打开了手机录像摆在床头柜上,然后双臂从吴白的腋下穿过,将人猛地向后拔了起来,变成他仰躺着,两脚大开地踩着床铺,吴白则躺在他的怀里,双腿被别开成一字马,让肥烂的骚逼完全暴露出来,对准了手机的前置镜头。 “宝贝,乖,把你的大骚逼张开……看到屏幕了吗,快看,你的淫逼是怎么吞进我鸡巴的……” 屏幕上的画面赤裸又淫秽,只见一个被操到稀烂肥腻的骚逼颤颤巍巍,顶端的阴蒂依然肿得有如一截小指,而巨硕的龟头则怒胀到了骇人的地步,在逼缝里面戳戳挑挑,玩得整条外阴都痉挛似的震颤起来后,再悠悠然地滑向了被干到松垮的洞口处,恶作剧一般地戳磨画圈…… “哦……好骚的大逼唇……是被谁玩到这么肥的,嗯?” “呜啊啊……被你、被你玩的……被你玩肥的啊啊啊……不要……不要戳了……好酸……啊啊……逼口被磨得好痒……呃呃……” 粘稠的骚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浇得大龟头频频颤动,显然享受极了,鸡巴棍下流地在外翻的逼唇黏膜上抽打了一会,扇得留下一个一个的印子之后,终于对准了翕张不止的逼洞,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鸡巴操进逼里来了啊啊啊……!!!” 吴白失声淫叫,闵蝶则笑得兴奋又痴乱,被屏幕中淫秽的画面刺激得眼底一片血色,两颗大卵蛋一阵激烈的涨缩之后,便如疯狗一样向上颠起了狰狞的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残暴的场面已经不能用人类做爱来形容了,只有发情的畜生才会那样给母畜打种,肉棍和卵蛋飞甩到干出一片残影,失心疯一样地往肥烂的淫逼里面塞去,淫水像被凿开的喷泉一样飞泄喷溅! “啊啊啊——!太快太猛了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淫逼被干得爽不爽……嗯?!骚逼被强奸的画面美吗?哦……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沸腾啊……被我强奸的地方,被我射过精撒过尿的地方……啊……怎么操都操不腻……好爽……好舒服……干死你了吗……干死你了吗?!” “爽啊啊!!爽到受不了啊啊!!!爽到要死了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呃呃啊啊!!真的要被干死了啊啊啊!!不要了呃呃啊啊啊啊啊!!” “妈的……你的逼唇都被我的鸡巴奸烂了……抹布片一样在逼洞口翻进翻出的……真是淫贱啊……帮你揪下来怎么样?” 说着,两只手揪住了肥肿的阴唇东拉西拽,逼洞被拉开的缝隙里面不断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噗的声音凌迟着吴白的羞耻心,让他哭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连个人就这么仰躺在床上,叉开的下体串在一起抛上抛下地乱操,吴白的奶子在胸前狂甩出淫贱的肉浪,看得闵蝶几欲发狂,双手猛地向上掐住了那对贱奶,像给奶牛挤奶一样地抓挤起来! “啊啊啊……不要抓啊啊啊——!!奶子要、要喷了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两柱奶水像水枪一样从骚红的大奶头中激射而出,一路喷得天花板上全是扭曲的水痕,再天女散花般洒落下来,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床上、地面上…… 吴白哭得从没这么惨过,被淫辱的快感却让他的骚逼里面狂绞不止,闵蝶死死地盯着他痛苦迷乱的侧脸,眼神恨不得能把他生吞活剥了,两脚奋力蹬床,香艳的大腿拼命耸动,畜生一样的大屌向逼里狂顶,大卵蛋暴虐地飞起扇向阴蒂,完全操到了癫狂! 阴蒂被扇肿,逼也被捅松了,大阴唇像烂抹布一样飞扇着,被鸡巴棍操得里进外出,淫水奶水失控狂喷,方圆几米内全都溅满了淫水骚液,噗嗤噗嗤白沫横飞,这一切全部都被记录在手机屏幕中…… “还给不给我操……还想离开我吗……还嫌我恶心、嫌我是变态吗……嗯?说话啊……回答我……” 求生的本能让吴白对闵蝶的逼问言听计从。 “给啊啊啊给操呃呃……!给你操啊啊啊……!!不、不离开了额额额……啊啊啊啊!!!” “哦……说,吴白要给闵蝶强奸一辈子!” “啊啊啊……吴白要、要给闵蝶强奸一辈子……强奸一辈子啊啊啊……!!!” 两个人缠在一起耸动狂颠,闵蝶得到了吴白毫无意志的回答,却激动到抑制不住地颤抖,从急剧起伏的胸腔内再次发出了几乎是哽咽的呻吟。 “我要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的婊子逼……!啊……!啊……!!” 高昂的呻吟,失控地射精……潮吹中的淫逼吸得闵蝶魂魄都要飞出躯壳…… 他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然后将一泡积攒多时的尿水灌进了吴白的子宫,最后站起来,跨在失去意识的吴白身上,对着他的全身撒尿,做着标记…… 吴白已经缺课一周了。 闵蝶给他们两个人同时请了假,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校方真的批下了一个月的假。 而那间套房则成了囚禁吴白的绝佳牢笼。 在这一周内,每天他都会遭到无休止的奸淫。 闵蝶会把他的两条腿绑成M型,蒙住他的双眼,让他骚逼朝天地撅着,在逼穴里面灌满春药后再短暂地离开。 吴白被春药折磨得不成人形,大汗淋漓地撅着,逼里面痒到他痛哭,却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姿势不能夹腿磨逼,只能任那万蚁噬心般的淫痒烧灼着逼肉…… 等闵蝶回来之后,吴白便会因为淫性大发而下贱地哀求他用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强奸自己,每当这时,闵蝶便会笑微微地反复确认。 “真的吗?真的是你求我强奸你的哦?” 然后兴奋地掏出鸡巴操进去,边干边动情地呻吟,但是干个几百下又会拔走,在床边咕叽咕叽地撸出来射到吴白的脸上,让吴白只能闻着精液的淫臊味,逼里吃不到而痛哭。 眼睛被蒙住,吴白就只能通过听力来判断闵蝶身在何方、在做什么,逼里痒得受不了了就会高声哀求他,在床上难耐地打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闵蝶就会从门外走进来,边笑道“真拿你没办法”,边用鸡巴插进去干他个几百下,然后再次拔走…… 如此磨了几日,吴白就被彻底催发出了淫性,完全堕落成了闵蝶的肉便器婊子。 “呜……看我的逼……主人快看……骚婊子的逼肉抽搐得厉不厉害……快进来干我吧……强奸我……额啊啊啊……求求你……” 叫得好听了,闵蝶便会走过来观赏一下,然后大发慈悲地用鸡巴捅进去随便操一操,再拔走。 否则,吴白就只能张着贱逼干熬,等待什么时候能够昏睡过去好暂时解脱…… 他不知道的是,闵蝶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一样在受着磨人的煎熬。 房间里充斥着吴白的骚味和呻吟,不时还夹杂着他低哑的哭声,让闵蝶的鸡巴几乎是24h处于勃起的状态。 他索性也不穿裤子了,时不时就挺着驴屌对着吴白疯狂手淫,像是患了性瘾一样停不下来。 撸出来的精液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吴白的脸上、嘴唇上、奶子上,还有很多次都射在他的骚逼里,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逼肉更加淫痒,却只能可怜地抽缩着空气…… 闵蝶高兴了,还会喂尿给他,在春药作用下极度渴求雄性体液的身体,闻到尿味时只会疯狂地分泌出口水,吴白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一样,如饥似渴地吞咽着闵蝶射给他的尿液…… 如果他表现得好了,闵蝶便会大发慈悲地尿进他的逼里,吴白被尿得满脸潮红,呻吟着享受热烫强劲的尿柱冲洗,逼里被尿得疯狂抽搐,从子宫到阴道都蓄满淡黄的液体,满满地溢出逼唇,再被闵蝶用大鸡巴捅进逼里,操得尿水飞溅得犹如喷泉,在脏逼里面噗嗤噗嗤地奸淫…… 饿了吃精液,渴了喝尿水,渐渐地,吴白整个人都失去了时间概念,成日沉沦在快感的牢笼里,浑浑噩噩的,再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每天脑子里想得最多的就是鸡巴。 “鸡巴……大鸡巴……给我大鸡巴……” “想被我强奸吗?” “想……大鸡巴……想被大鸡巴强奸……” “哈……小母狗真乖,来,主人这就奖赏你热乎乎的大鸡巴……嗯……告诉主人,狗逼被干得爽不爽……” “啊……爽、爽!狗逼好爽……主人干得狗逼好爽……!!” “啊……主人也好爽……把奶子摇起来……主人要看母狗乳摇……” “啊……奶子……摇起来了……请主人欣赏母狗乳摇……啊……” 吴白放荡地呻吟,一米八几的强壮青年被彻底奸淫成了肌肉婊子,每天只会哭着撅骚逼和摇奶子,吃精喝尿,浑身散发出被奸烂了的熟妇的气息…… “呼……早点这样该多好……你天生就是该被我操的……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每天主人都喂你大鸡巴吃,用精尿把小母狗滋养得又骚又帅……” “好舒服……好爽……被干得好舒服……啊……还要大鸡巴……” “再说一遍,‘吴白要被闵蝶强奸一辈子’……” “吴白……啊啊……要被闵蝶强、强奸一辈子……” “这次小母狗可不能耍赖了哦,你的证言都被我录下来了……” 两个人黏糊糊地接吻,随后屋内充满了动情的淫叫,而一旁的柜子上的摄像机始终记录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就在吴白彻底丧失了求救意识、想要回归正常的决心之后,某天,沉缓的脚步声又一次来到了他面前。 “大……大鸡巴……母狗想要大鸡巴……” 来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沉默了片刻后,空气中响起了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啊……大鸡巴……大鸡巴……”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吴白的脸颊,带着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气味。 随后,一根散发着热气的鸡巴凑到了他的逼唇上方,虽然还没有肉碰肉,但那股属于雄性的麝香就已经让吴白馋得逼水直流。 “给我……啊……给我……” 对方终于在极度的忍耐下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 “好,马上就给你。” 来人握着鸡巴,下定了决心,就在马上要插进吴白逼里的前一秒,一道森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在干什么?” 这是闵蝶的声音。 被淫欲控制了心神的吴白这才迟钝地反应了过来——刚才差点奸了他的人不是闵蝶! 那是谁……会是谁? 吴白身前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一副好事被打断的扫兴模样,将依然硬着的凶器收回了裤子里面,转过头来,对上了闵蝶粹着寒冰的目光。 他轻轻地咧开嘴,惯常天真无邪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来。 “真是好巧啊,表哥。” 正是倪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