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透明人按着手自激奸屁穴/被肉棒磨逼/高潮/喷水
“啊——!” 簌眠被自己的手指的插入给刺激得跪到了松软的垫子上。姿势像是一个小骚货忍不住趴跪在床上,想象着有男人的大鸡巴肏自己,一边指奸自己。 ——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人看到了这个屁股干他会怎么样? 白雁凇面上不动,心里的巨兽却疯狂地嘶吼着占有、征迭、喷涌! 簌眠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手指了,它是别人的,被陌生未知的透明人操控着,疯狂指奸自己稚嫩青涩的屁穴。 更让他懊恼的是,那处未经人事的雏眼却像久经沙场的淫媚窟一样,不断地被奸出新的屁汁骚水,好像发大水了 一样。 不争气的骚屁眼全是敏感点,无论被怎么戳、怎么碾都感到无比地舒畅、刺激和爽。 嫩白的手指被推动得飞速激插着粉穴,带动无数淫液骚汁淋漓地往外喷溅—— “呜嘤啊啊啊啊——” “停下!停……啊啊啊下……” “不要了不要了,要被插坏了呜啊啊……” “过了……爽哈、过头、哈呜了啊……慢点、太快了呜呜呜呜” 小美人哭满了泪水的漂亮脸蛋上,被刺激过头无法合上的红唇不受控制地淌下透明的口水。 背对着簌眠衣冠楚楚的管家已经放出了自己裤裆里的巨兽,解开的黑色裤链中,一根雄姿英发、狰狞可怖、青筋盘绕的紫红色柱状物体弹跳出来,如小儿臂粗,硕大的龟头上淋着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昭示着主人有多亢奋。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顺应地给自己发泄一下该有多惨? 为免小主人从此对性事生出恐惧之心,也为了第一次的体验是肉贴肉的美好和真实,白雁凇不打算直接插入,但总有得别的地方能让他过过瘾。 性刺激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没被触碰的花穴也发起了大水,瘙痒躁动得让簌眠想被舒服地揉弄,可是他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全部神经都被菊穴里抽插的手指刺激着,只能哭。 下一秒,有一个硬东西贴上了饱满绽开的花唇,暂缓了此处的饥渴难耐,还通过摩擦碾了碾勃起的阴蒂。 簌眠浑身每个毛孔都透出被抚慰焦渴的舒爽。 正当他愉悦地享受时,那个硬物却骤然加速,飞快地摩擦起他多汁的阴唇,碾磨过他娇敏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 簌眠直接被刺激到尖叫着高潮喷水! 他神智恍惚,整个人被猛烈戳摇得一晃一晃,模糊中终于知道了那个摩擦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是——男人的阴茎啊啊 簌眠的眼角被激出泪花,整个人被干得一荡一荡,一边的小奶包荡着肉波,另一边的小奶包被无形的手掌握溢揉捏出淫荡的凹陷与红痕,臀尖也在抖,但荡出的波纹却不自然,反倒是被什么透明的趾骨猛烈拍打着,红得一片。 “不要啊啊——” 簌眠细指脆弱地抓着垫子,神志不清地哭喊着,“不要被男人肏,不要被男人肏!” 下体已经高潮发大水却浑然不觉,只觉得一个男生被男人的阴茎插入有多狼狈可耻。 “放心,我不肏你。”一道陌生的男嗓在簌眠的耳畔响起,像一道绅士温柔的风,吹进耳道还带着点酥麻。 小美人要崩溃的样子让白雁凇心疼了,理智都回来不少。 他用拟音继续在簌眠耳边传声,以一种低哑诱哄的商量语气:“对不起,是我的错。实在是你的存在太诱惑我了,我硬得快爆炸了——你也知道男人硬起来有多折磨对不对?” “就一次,就帮我一次。我不插进去,我只磨磨好不好?”男人像是强忍着痛苦,“拜托您了,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簌眠的意识和思考已经没剩多少了,脑袋空白地被快感填满,呆呆地听着,几乎只剩本能的他听着那边痛苦着仍然温和的语气,就觉得对方不是坏人了。 ……他也是迫不得已…… 簌眠没有脑子地想…… “您也会舒服的……对您来说这没有代价。我并没有进去……不算被男人肏……” 透明人守礼地哄着,身下的巨屌却兴奋却无礼地狂操。 好像也是…… 簌眠懵懵懂懂,身下的肏碾和屁穴的抽插从未慢下,像是打定了注意让簌眠无法思考。 “呜嘤……”簌眠做出决定了,他断断续续地埋头从呻吟里挤出字来,“那……啊哈、唔、你快、点……唔啊——!” 得到允许和赦免的白雁凇喜悦不已! ——仿佛解开了枷锁! 身下的巨兽又猛了几分,抽插力道大得簌眠都快晃出去!几乎每一次蹭到穴口的狠劲让簌眠恍惚就这么要被捅进来了! 白雁凇狠狠地亲了怀中美人的玉背一口。 他爱死他的宝贝了!又甜又好骗,还善良!傻乎乎的,可爱到爆炸! 又把簌眠肏泻了几次身,连屁眼都喷出汁来。白雁凇惊叹于小美人的淫荡表现,终于满足地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白浊炮弹。 回到自己身体里的白雁凇看着深红地毯上自己溅落的白精,充满可惜地按下了系统自带的、价格昂贵的一键清除功能。 ——要是这些东西能喷在他可爱的小美人身上该多好? 光是想想,他就又要勃起了。 有机会的……白雁凇慢慢地想。 * 簌眠最后是穿着蚕丝睡衣从另一个大棺材里醒来的。 他看着自己身上酒红色丝滑的睡衣,莫名红了脸。 他记得自己是被透明人干晕过去的。 虽然他允许了对方磨逼的行为,但是他的干性高潮连绵不绝,透明人又太持久太猛,最后还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吸血鬼欸,体力不支——笑话! 管家最后……不会是来救他的时候,看到他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垫子上翘着屁股、身上满是红痕和淫液,把他捞起来擦干净洗了澡才送上来的吧? 簌眠感觉自己的脸烧得烫死了。 再想到他之前还回管家“没事”、表示不需要帮助……他都觉得自己的脸疼。 真没事就不会翘着屁股昏过去了……他崩溃捂脸。 怎么总是这么狼狈啊?以这种没有逼格的模式出现在奴仆玩家面前。 哪怕是浑身鲜血都比浑身淫水好啊! 丢人! 哦不,丢鬼!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主人,您醒了吗?” 是管家温和的声音。 簌眠吓得立马闭上眼睛,摆正姿势,双手贴合摆在小腹前—— 装睡。 他可不想这个时候面对见证了自己无数丢脸时刻的下属,实在太尴尬了。 没得到回应,外面顿了一顿,又开口道:“我给您带了食物哦。” !!! 体力透支虚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簌眠立马睁开双眼,眼中爆发出夺目的光彩! “醒了!!” 他欢悦地高声。迫不及待都写在了语气里。 白雁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才克制地压下去,缓缓推开了房间的厚重木门。 房间内光线昏暗,漂浮着阴暗色泽的浮尘,宽敞的房间里唯一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繁花布帘遮住。整个房间最中央的宽大棺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让万物都惊艳失语的出尘人儿,像是此间唯一的亮色。 吸血鬼本该肤色苍白,身姿修长,样貌俊美锋利。 可他的肤色却是暖白的,如牛乳一般带着温感,大大的小鹿眼兴奋期盼地看着他,眼里盛满了亮晶晶,像是晨星尽数落到了他的眼睛里。 白雁凇很想掐掐他线条柔和的小脸。 在簌眠的满目期待里。 管家仪态优雅地从盘中取出一杯血。 鲜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轻晃,掀起优美的裙摆。 簌眠是不会对血液产生排斥的,本来他就是恐怖世界里的npc,要是怕人血可怎么工作。 他们的初始程序都会有血液适应这一项,更别提现在已经被设定成吸血鬼的他。这玩意儿可是他们生命赖以生存的饮料和饭食,是生命之源! 血液的香气从杯中丝丝缕缕地蔓延出来,勾得簌眠小巧的鼻尖忍不住翕动了下,将上身忍不住朝管家靠了靠。 管家顺势将酒杯递向他。 簌眠伸出手拿杯子,却被轻松地绕开。然后那杯子又在外头转了一圈回到他抬头可及的面前。 “这种小事怎么劳烦您动手。”管家唇角噙着微笑,“当然是由在下履行职责——喂您。” 簌眠狐疑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信任。 可是他太饥饿了,不知道这具身体在设定上睡了多久,反正也许久没有进食了。更别提刚才经过两个男人的玩弄,体质强悍着称的吸血鬼竟然最后竟然因为泄了太多身又性刺激太过——晕过去了,可见虚弱。 他真的好饿啊。 浑身没有力气的虚弱与饥饿,让他感觉现在自己能吃下一整个世界!或者不管不顾地上去咬管家的脖子……?连刚才管家拿着杯子使坏转圈时,他的眼神都直勾勾地黏在那些液体上跟着转。 软红的小舌从唇缝中探出,反复舔划着唇瓣。 无辜却渴望的表情,即使目标是食物,都色气地勾引着别人的目光。 好饿。 好饿。好饿。好饿。 簌眠是可以命令管家把杯子给他的。 可是那样太费口舌也太费事了。他饥饿地舔动唇瓣,像一只小型野兽,目光中现在只有近在咫尺……晃动着……肆无忌惮散发香气勾引着他每寸细胞的红烈血液…… 终于,抬头。 扬起纤细美丽的脖颈,用红唇含住酒杯的边缘。像是一只渴求的天鹅,乞求施予。 白雁凇眼神微暗,全都给他了。 一滴不漏,全部,进入他的口中。 有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掉落在白嫩下巴上,被他伸出娇艳的红舌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