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初舔穴的罪魁祸首自首(纯剧情)
喝完血液的簌眠没有那么饿了,但还是感觉很不满足。 他坐在棺材里不满地朝管家抱怨:“你是不是给我拿了劣质品,为什么味道闻起来那么香,喝起来却这么寡淡啊?” 像水一样! 簌眠气呼呼地锤垫子。 任谁以为能品尝到世上绝无仅有的美味珍馐,还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最后尝到的是劣质低廉的小卖部盗版饮料味儿都会无能狂怒吧? 管家面色不改,“那您可冤枉我了。冷藏室的血液解冻后就是这样,可能是放太久了吧。” “如果不是现有的、刚从身体内涌出的鲜血。味道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流失的。” 他意有所指地解释道。 簌眠哼了一声。没有人可恶地舔舐他,也不饿了,身体难得轻松舒适了起来,意识完全回笼,他才缓慢地想起来任务面板。 他一仰下巴,“那就给我把那几个城堡里新抓来的血奴送上来!” 是了,有一部份玩家就是他的血奴身份。 作为我的人形血袋,你们还能跑得了? 任务有望!簌眠兴奋地在心里盘算着。 管家的速度很快,把人都带了过来。 簌眠此时已经换了个位置,在宽大的沙发上坐着。 来了5个人,四男两女,一字排开。 大家神情各异,绝大多数都低着头,默默祈祷簌眠不要选中自己,甚至有不少人还在微微发抖。这导致唯二两个光明正大抬起脸直视簌眠的人就格外突出。 除了管家外,血奴中的那个是紫发卷曲披散的美丽男子,他的眼角还有一颗灼目的小泪痣,大方地朝他露出了一个魅惑的笑容,还眨了下眼睛。 正当簌眠在琢磨着里头哪一个是高级玩家,好现在就顺便让对方被吸血受伤。木门突兀地被再次打开—— 一个浑身狼狈、沾满血迹和灰尘,发丝凌乱的男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白雁凇的镜片闪过一丝晦暗不悦的光。 在簌眠启唇前,他速度地随手打出一道白光,轰向那个男人。气势磅礴的白光仿佛有了形状,如一个巨大的半弧往那推去,直直就要把男人抡回去。 条件反射的狼狈男子熟练地往地上一滚,避开白弧的拦截。却在翻滚中途察觉不对,抬起手臂爆出了个土黄色的盾牌。恰在此时,那道白弧边张狂地扩展成半圆—— 线只是伪装!这是面的攻击! 倒在地上没有抓地的摩擦力,男人即使持着盾牌,保留在原地也很吃力。 眼见着自己一步步就要被推出去,金彦瞬心中嘲讽,他妈的两条路都能走到目的地是吧,这虚伪的家伙就是阴。 消耗了一点距离,他重新翻身起来,竟是直接撤掉了保护自己的盾牌,暴露在直接冲来的攻击下。 ——他一定完蛋了。 房内的所有人都屏息下定论,甚至有几个人不忍地闭上了眼睛。白雁凇却感觉不妙地皱起了眉,再次抬手连发了几招。 金彦瞬却面色不动。 只见他沾满血污的右手握住了腰侧的刀,眸中闪过暗红血光。 抬眼,抽刀。 没有人看清他刀的速度。 只见红色的刀影一道道如凭空出现,如最精巧的御织手上丝线,熟练轻易地交织反复,在接连累积的白色冲击波前,聚成了一道血红色精密网格。 冲击波刚至,红网便柔软轻易地将其收入囊中,紧勒。 卟地一声—— 有什么爆出了初始的裂纹。 紧接着, 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连绵不绝。 似教堂穹顶的玻璃被人击碎,碎垮如波纹荡开,又被细网勒迸出无数璀璨光点。 那几道极富冲击力的波纹,就这样被勒成了漫天的璀璨烟花。 亮晶晶如碎钻飘洒,极为漂亮。 金发战损男子沐浴在光点下。 破损衣衫,结实有力的手臂上缠绕着浸血的绷带,他大掌按着刀矗立着,五官英挺深邃,仅是站在那里,就如一尊战神雕塑一般。 他左脸的渗血的伤痕已经凝结,更衬得那一双眉眼俊朗带煞。 可这种锋锐到无可出其右的气场在眼神接触到簌眠怔怔的目光时瞬间化为一片柔软。 “少爷。我有重要的事想要告诉您。” 他的嗓音如电流击打在簌眠的耳膜上,对被画面形象酷煞到的簌眠简直是翻倍攻击。更别提那双深邃的眼,海蓝一般的瞳孔,投注来的眼神诚恳专注得仿佛世间只在乎他一人。让簌眠忍不住想捂住自己发热发红的耳朵。 “啊?什么事?” 他小小的应了声。漂亮的眼睛却扑闪扑闪地眨着,如蝶欲飞。 他现在对金发男人很有好感。 那个男生不想有男人味儿啊?不憧憬这种看起来就很帅的场面?!——反败为胜地碾压坏人! 是的,在刚才的画面里管家就像经典反派,想要拦住义勇的战士!金发蓝眼,雄伟身姿,光明骑士,好人标配! 簌眠这副憧憬模样,让白雁凇看得心里酸醋翻江倒海。 他心里酸涩:亏你还记得自持身份……但你这强装的威严还不如不装…… 绷紧的少年声线在尾音发颤,甜死了。甜中带怯。想让人想把少年像绵软的小面团抱在怀里好好揉搓。 白雁凇冷哼:“不就是今……” 金彦瞬动作飞快地打断他,“我想和少爷单独说。” 同时,他用一双诚恳祈求、让人忍不住关照的海蓝色双眼盯着簌眠。 簌眠光速败下阵来。 他用手示意地止住了管家的嘴——其实刚刚的攻击之所以没有继续,也是因为他在最后拦着管家,不让打的没完没了。 “你们都出去。”他对其余人说。 血奴们一听这话如蒙大赦,都激动喜悦地退下,只有那个紫发美丽的男子神情哀怨地用好看眼尾又勾了簌眠一下才走。 白雁凇矗到别人都走光了,他还没听到指令,看到金彦瞬隐晦挑衅地勾唇,才阴云密布地抬脚。 “诶——你停下,没叫你走。”簌眠不满地叫住他。 白雁凇好像又被赋予了生机。 灰暗焕然成了阳光灿烂,连唇角的笑容都满是真心实意的愉快。抬起的脚又退了回去。 见他终于退回自己身边,还更靠近了些。簌眠刚刚无意掐进皮质坐垫的手指,也终于随着心口的气松了些。 虽然他是对着这位金发先生抱有极大的好感啦,目前的进度也不至于玩家们在不知道他能带来什么信息的时候杀他。但是嘛…… 簌眠在心里嘀咕: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虽然他也不是很信任管家。但是以他的感知,以及管家给他的感觉,他这种人应该不会在刚开始就杀他,至少也要把自己分析透透了的再杀。所以现阶段,管家是会为了价值保护他的!簌眠在心里点头。 空荡的昏暗房间,此时只剩了他们三人。 “现在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漂漂亮亮的小少年坐在沙发上大方道。 被少年无意识归为内人的白雁凇得意地给了金彦瞬一个眼神。 金彦瞬:…… 忍住气。 小少爷是最重要的! 自己还是负罪之身,现在可不是跟这个家伙计较的时候。 金彦瞬提着大刀从门口往小少爷的方向走。 簌眠原来以为他是想站在地毯的正中心给自己答话,所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眼见着男人带着刀径直路过那个地方,还一直不断地向自己逼近—— 他的脑子渐渐替换出刚刚男人用着大刀划出煞气的战斗力画面,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与惊骇。他下意识地又掐住沙发垫,甚至小屁股都往后挪了一下。 一直注意着少爷行为的金彦瞬顿了一下,簌眠看到他奇怪的停顿,以为他要动手了,吓得两只眼睛都瞪大,张嘴就要喊管家—— “砰!——” 一声沉重的嗡鸣响起,哐的一声,是大刀砸在簌眠脚边落地的声音。 簌眠一下吓得脚都缩起来,满眼睛蓄着愠怒,就要质问:“你干什……” 却见面前的男人砰地一下双膝跪地,那用力的声音响的簌眠都哑了火,听着都感觉自己的膝盖疼。 浑身衣物破损渗血,露出健硕肌肉勒块的英挺男人就这么跪在他面前,双手背后,低下头颅:“求少爷责罚。” ——至、至于这么隆重吗?! 簌眠一时愣住了,思维机械一般咔吧咔吧地停滞。等迟缓地找到角度,才傲娇地开始哼皱着小鼻子给自己找面:“你也知道这样吓人?那下次就别这样卸武器了。”他下了个负面定义,“……粗鲁!” 然后他便宽宏大量地轻快道:“好了,你起来吧。跟我报告你要说的事情。” 他以为他给够台阶了,男人应该很顺地就跟着起来了。却没想到男人仍旧垂着头,以一种俘虏屈辱的姿势郑重地跪在他面前,执着道:“——求少爷责罚。” ? 簌眠都有些急了,他不太喜欢这种东西,这大家伙还不听劝,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冲:“你没听到吗?我说原谅你了让你站起来。” 垂头的金发男人仍旧不为所动,以这种双手缚后引颈待戮的姿势僵持着,他灿金色的刘海因为重力盖过了眼睛,漫出的声音带着些苦涩的哑意: “今天上午把您按在棺材里强迫的人……” “——是我。” ?!!! 簌眠一开始还愣了一瞬,喃道:“什么?!” 等他反应回来,他已从沙发上跳下。 眼眶都红了,他气得不行,愤怒地攥紧自己的拳头:“你为什么这么做!!” 除了对早上被冒犯奸淫的恼怒,簌眠还感受到了羞怒和懊恼。 连眼睛里都带着湿意。 初进副本,他才刚这么欣赏一个人,结果这个人竟然就是早上亵玩自己的坏蛋?! 太过分了! “说话!” 他清亮的嗓子染上了泣音。 只想到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会哭的金彦瞬慌张抬头—— 就看到他心上尖尖的小人啊,眼眶和鼻尖都沁出招人疼的红,那双漂亮的让人怎么都亲不够的眼睛里蓄了湿漉的泪水。 金彦瞬心脏骤停了一瞬,一边为这美景疯狂痴恋地加爆了速度跳动,就像狗遇到了主人,信徒窥见了神明。 一边又感觉心脏又像是被纤细带刺的荆棘缠勒,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扎出血来,让人喘不过气。 看着他哭,他心疼了。 本来是不为自己急切的淫行后悔的。 见到了主人,舔舔,那不是犬之常情? 但是如果惹主人伤心了,那就是犯了大错,是该后悔的。 簌眠本来没想掉金豆豆的,可是他太气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到了一个顶点巅峰,溢出,就变成了委屈。 呜呜,他今天早上可太委屈了!从他进入这个副本初始,就是被男人舔穴,然后被透明人玩弄,还被视为低微奴仆的管家看遍了自己所有狼狈羞耻的模样! 他的任务记录仪回放简直就是一整个黄片!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跪在地上装可怜的坏家伙! 簌眠气急了用力踹了金彦瞬一脚。 要是这人不舔他的穴,把他舔的小穴一直潮吹泄水浑身无力,他也不会一开始就在奴仆面前丢尽了脸面和威严!直接导致他工作角色形象的无法完美建立! 而且他今天因此浪费了大半天没有进展任务,没有树立形象、没有了解游戏现状,没有依此制定计划,甚至没有跟进玩家! 一、直、都、在、被、浅、肏、玩、弄!还因为这种事情昏厥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