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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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伊克姆故意把文件都搬到床边,不打算睡觉,可疲惫一阵阵上涌,比他开了一整天的会议还要累。尽管他努力保持清醒,但夜色太深,雨声淅淅沥沥,最后他还是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上回他的抗拒起了作用,梦变得凌乱起来,充斥着各种意味不明的画面,例如深绿色的湖水、漂浮的灌木和被蛛网缠住的蝉。伊克姆无法判断自己身处何方,过了许久,他才觉得身体猛然下坠,落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就在卧室里,平躺着,目光所及都是黑暗,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勉强看清事物轮廓。伊克姆以为自己醒了,但身体不能动弹,潮湿的空气被吸入身体,呼出来的却还是冰冷。他听见婴儿啼哭,就在天花板正上方,颇费了些功夫才能辨认出——是那只怪物——它如此巨大、柔软,覆盖在上面,下一个瞬间却从他的脚边爬上来,他并未看清对方是如何快速移动的。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物质组成的,那些无形的阴影胶着,凝聚成满是黏液的身躯,像鱼,却长了短粗的四肢和长尾巴。伊克姆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体的气味,是湖水、土壤还有植物混合的味道,离得足够近了,他看见对方扁圆的头颅伏在胸口,仿佛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我说过,亲自,找你……你不怕,顽固的人,我会拥有……”婴儿啼哭似的声音中尽是欢愉,伊克姆莫名觉得,对方像个不知道好坏的孩子,肆意妄为。 然而,他说不出话,手脚也死死黏在床上,只能沉默地呼吸,以急促起伏的胸膛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解。直到此时,伊克姆依然认为这是一场阴谋,一场故意筹划的梦,不停在心里默念要醒来。 可惜真正掌控一切的主人不肯松口,于是伊克姆仍无力地瘫软在原地,喉头咯咯作响,开始被迫接受看似无比亲昵的舔舐。对方的舌头很软,宽且扁平,比人类的尺寸要大太多,像品尝食物那样一下又一下扫过他的乳头。虽然身上的衣物还穿戴整齐,但那股粘腻的刺激依旧隔着布料精准传达,伊克姆用尽力气也只能握住拳头,脚趾蜷缩,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 他正被一只怪物猥亵——这个念头窜上来的刹那,伊克姆几乎发疯,如果手上有枪,他会毫不犹豫扣下扳机——但他做不到,对方巨大的身体完全拥住了他,一边挑逗,一边发出类似婴儿哭泣的声音,如同哺乳的错乱感令伊克姆陷入崩溃。 如果这是梦境,未免太过真实和可怕?他不敢想,死死掐着掌心,可那只怪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脑袋拱了拱,舌头便沿着衣扣的缝隙滑进去,毫无阻碍地卷缠住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头。 脱力感迅速占据身躯,不同于上回被水淹没,这次是快感太过强烈,伊克姆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敏感,只是轻轻地搔弄、碾压,就令他忍不住呻吟。但他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只能古怪地吐出热息,原本高傲、愤怒的神情不得已柔软下来,视线模糊。对方的舌头又冷又湿黏,每次舔过乳尖都会带来激烈的快意,留下几丝黏液,弄得一片湿漉漉的。 “……杀了……该死的……”好不容易挤出一点声音,伊克姆拼命克制喘息,浑身肌肉绷紧。 那片蠕动的阴影不为所动,甚至觉得他的反抗极为有趣,正如伊克姆对待埃尔贡湖的居民,带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骄傲。它只是不停地撩拨、舔舐,观察这个年轻男人在欲望支配下逐渐失去理智,一面愤怒到想要杀死它,一面被快感折磨到流泪。它自认为给过对方机会,既然伊克姆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和食物,也对威胁和恐怖无动于衷,那它只能给对方小小的惩罚,要他认清现状。 又或者,它觉得这是游戏,太久的熟睡让它觉得无聊,迫切需要一个玩伴:不需要太过配合,它喜欢对方抗拒却沉迷的脸,这比它预料的还要好玩。 “……身份,埃尔贡湖,真正的主人……如果想要占有,你必须……献上……”它说道。 伊克姆根本没听清,对一个从未接触过这种身体刺激的人来说,被怪物勾出了深层的欲望是何等恐怖又色情。他憎恶着流出眼泪的自己,却无法自控,两处乳头都被舔到肿胀了,若是有灯光,必定能看到它们艳丽的模样。又是一下重重地碾磨,伊克姆猛地颤抖,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见状,怪物也感到诧异,随即是津津自喜,尾巴摇晃,好似满意于他的反应。令伊克姆松一口气的是,它无意继续,没多久就带着好似婴儿啼哭的叫声重新融入了阴影中。紧接着,伊克姆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脱离了梦境,四肢被他重新掌握,那股未消的快意瞬间流遍全身,连神经都战栗。 他猛然蜷缩起来,手指怪异地扭曲,像是被强烈的情绪冲击到无法保持平静。等伊克姆的心情稍稍平复,狼狈爬起,身上的衣物已经变得皱巴巴,从胸口到下腹都是湿润,尤其是乳头的位置,布料几乎透明,像被谁连连舔舐了。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色瞬间转为阴沉,随手一拂,将床边的文件通通推倒在地,才觉得心底的愤怒不那么沸腾。 “你以为能羞辱我……”伊克姆低声道,“如果我找到你,一定要把你扒皮抽骨!” 为了对付那只怪异的家伙,不让对方再次悄悄侵入,他决定从两方面下手,一方面是动用更多的保镖,时刻守着;另一方面是找来一些本地的能人异士,甚至是宗教人员,对埃尔贡湖可能存在的东西进行灭杀。 说实话,要是有手段抽空湖水,他肯定会这么做——除了极度的怒火,那只怪物带给他的还有羞耻,这是伊克姆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所以他必须尽早解决问题,把一切都消灭在源头。 伊克姆也没放弃联系埃尔贡族的首领,但她极力拒绝会面,只让人送来一封信和肥美的湖鱼。她在信中写道:“……它知道您的弱点,它知道一切……当您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代价……我们只是它的奴仆,蒙受它的恩泽,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它的意志至高无上……” “满嘴谎言的女人!”他不愿相信。 各种手段接连实施,似乎没有效果,伊克姆只得安排尽量多的保镖,保证每一处都有人在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难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飞进来。 夜色深沉,已经是来到这里的第四个晚上,伊克姆的精神不算好,不过他知道门外有人警惕地站立,窗口下方也有不停巡逻的保镖,心里稍稍安定。但这回他似乎并不觉得困倦,很难入睡,眼睁睁看着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阴云厚重地压下来,又是一场大雨。 或许今晚会安然度过?伊克姆刚要舒一口气,视线突然黑下来,再看清时,他还在床上躺着,被变得潮湿的空气包裹。他下意识挣扎,但身体越来越重,那只巨大的怪物慢慢爬上来,愉悦地说:“……在等我……你比之前……更美味了……你没有机会逃跑……惩罚……” 伊克姆还是无法开口,但他的眼神充斥着怨愤,仔细观察的话,还会捕捉到一丝隐藏很深的恐慌。对方却故意忽视,伏在上方发出一阵比起笑更像是哭泣的声音,如先前所说,它已经不在乎伊克姆是否放弃对埃尔贡湖的开发,现在它只想抓住对方最抗拒又最渴望的弱点,狠狠地折腾一番。 怪物动作不快,四肢却足够灵活,带有蹼的前爪像人的手,轻易就扯掉了衣扣。伊克姆快要把手心掐出血痕,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对方不熟练地吮舐住敏感的乳头,他还是一下子就泄了气,喘息不受控制地加快。伊克姆再次深刻地认识到,现在他正被一只湿黏的怪物侵犯,只是稍稍刺激,他的身体就自发屈服,淫荡得如同男妓。 “啊……啊……老爷……”记忆中的画面依旧不堪,伊克姆清楚,自己紧紧注视着的是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男人。对方脸颊潮红,放浪地淫叫,显然享受到了极点。那时他是九岁?还是十岁?他不能确定,但最后他被对方的反应吓到,落荒而逃。 直到现在,这种糜烂的、被隐藏至深的渴望被再次挖掘,伊克姆咬着嘴唇,毫不在乎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难怪对方如此自信,的确,这是他的弱点——他并非对情爱不感兴趣——他真正想要的,是像那个男妓一般,被粗鲁地、贪婪地贯穿,雌伏人下。 这些想法如夏季突至的暴雨,毫无征兆,却又像被谁亲手打开了阀门,潮水冲垮堤坝,故意要他看着自己被冲刷、被卷入浪涌,无力反抗。伊克姆猜想也许是怪物的影响,几秒过后,他就再也腾不出精力思索了,性欲霸占了全部的注意。 随着怪物的舔吻逐渐激烈,伊克姆闭上了眼睛,身体其他感官反而更敏锐,在脑海中栩栩如生模拟出对方舌头的动作。那只丑陋、巨大的怪物有着不同于外表的灵巧,正来回拨弄伊克姆高高挺起的乳头,连每次触碰到顶端颗粒的细微感觉都过分鲜明,在他禁不住颤抖时,还会故意反复磨蹭,勾起更多快感。 他似乎理解了那天首领的话,这就是他们的神明,洞察一切,不容反抗,即便它确实是怪物的模样。它知道伊克姆最恐惧也最想要的事物,早在他以为掌控所有的时候,它就断定他会彻底失败,需要接受惩罚。 然后,伊克姆得到了一个吻:对方温柔又不失激烈地品尝着他,以舌头交缠、舔舐口腔的方式,不断引起生理性的战栗。他的高傲不值一提,被剥夺了挣扎的权利,只能温驯地接受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