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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打穴/窗边失禁/车上磨穴/攻三偷窥

    夏杳的腿很漂亮,修长又笔直,白皙且匀称,腿肚上还有着漂亮精瘦的线条感,而现在这双美腿正被一双性感的黑色大腿丝袜包裹起来。

    细白嫩肉的双腿透过黑色丝袜显的若隐若现,长到大腿的袜口则紧紧的箍住大腿肉,直至挤出了一道肉痕来。被紧身连体式衣服包裹的肉臀也圆嘟嘟的,轻轻拍打一下都会微微抖动起来,整个肉体无不在彰显着年轻与健康,而隐藏在这之下的也同样是呼之欲出的色气。

    粗糙的指腹摸向了胸口,被男人吮吸的肿大的奶头也在衣服下凸起出来,男人一手隔着布料的揉捏着奶头,一手抓握着怀中人的肉臀,指尖缓缓的探入薄薄的布料下,滑腻的触感让男人笑了出来,“没穿内裤?”

    缩在骆以榭怀里的夏杳眼泪汪汪的点头,充满情欲的眼眸半阖着,“穿内裤不舒服。”

    “这样啊。”骆以榭的手指不停,直接钻进了泥泞的肉穴中,充血外翻的肉瓣轻夹着他的手指,似是在阻拦他的进入,可里面早就被操的骚红的逼肉却又主动包裹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进入的手指在抽插了几下后,下面就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两指也夹住了肿大硬挺的阴蒂反复捻揉起来,“小逼可真滑。”

    夸奖的话语让夏杳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他抬头看着骆以榭,水光弥蒙的眼眸中含着渴望,嫣红的嘴唇也舔上了男人的脸颊,“…哥哥。”

    简单的两个字却饱含无限色情,骆以榭的下体硬的发疼,他狠狠地拍打着夏杳的肉臀,瞳孔收缩,肌肉紧绷,“骚货!活该被男人锁在家里!”

    肉臀与手掌间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本就紧绷的衣服在丰腴圆润的臀肉间都勒出了细缝,嫩白的臀肉上除了被男人手掌拍红的印子外还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红痕,这让娇气的夏杳止不住的小声哭了起来,“哥哥疼,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打了,屁股疼……”

    男人自然知道怀中的宝贝是被衣服勒疼了,可他还是起了捉弄的恶意,他将怀中的人放在扶椅上,两腿分开的架在扶手两边,随后才伸手去勾住早就被骚水打湿的布料,将稍宽的布料拉长,用那窄细的布料去磨下面那外翻的肉瓣与艳红的逼肉,看着被布料磨的越来越红的两片肉瓣大张,看着里面若隐若现的骚红逼肉不断收缩,骆以榭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他将那窄细的布料往逼肉里捅了捅,露出了两片充血肿大的肉瓣,让两片艳红肿厚的肉瓣夹住那块布料,看着布料随着逼肉的收缩而进入肉穴中,男人的声音暗哑,“骚死了,什么都往里吃!”

    紧接着三根并拢的就朝着绞着布料往里收缩的肉穴上狠狠的打了过去,打完一下后又来了第二下,每一下都狠狠的打在了外翻的肉瓣和挺立的阴蒂上,尤其指尖还总是若有若无的划过从未被用过的女性尿道口上。

    被这样突然对待的夏杳也像浑身触电般抖动起来,他哭叫着用力挣扎扭动,架在扶手两边的双腿乱蹬起来,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阻止不了男人打穴的动作,他只能不断的往后缩着身子,试图躲开男人的手掌,可椅子就这么大,他才刚躲开一点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然后男人打穴的力道也更大起来,他只能无力仰着细白的脖颈,发出哀哀的哭声,“呜呜呜呜呜…疼,不要打了…呜呜呜哥哥,杳杳疼……”

    再打够十下后,骆以榭终于停了下来,他看着被打到又红肿了一圈的肉穴后,凑过去舔含起来,“怎么这么肿啊?太可怜了,哥哥给杳杳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呜呜呜…”被泪水糊的满脸都是的夏杳继续啜泣着,含着泪的眼睛有些模糊,在看到男人又朝他伸出手后,身子下意识的朝里缩了缩,“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哥哥,杳杳疼,好疼……”

    可怜兮兮的哭声和哽咽让骆以榭有些心疼,他索性跟夏杳换了个位置,让夏杳重新跨坐进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厮磨,同时小声哄了起来,“不哭不哭,乖,杳杳乖,哥哥给杳杳脱衣服。”

    像是剥香蕉一般,连体式衣服三两下的就被脱了起来,急促又粗暴,可腿上的丝袜却依旧留了下来。

    骆以榭低头咬上了硬挺的奶头,牙齿厮磨着奶肉,舌头色情的绕着奶晕打转,另一个奶头也被男人的手揪扯起来,奶肉被拉长后弹回,微长的指尖掐按着奶孔,接着又是一巴掌抽上奶肉,“骚货,奶子怎么还这么小!?”

    “呜呜呜呜,对不起哥哥,好疼,不要扯了…疼,杳杳疼…呜……”夏杳哭的泣不成声,但同时也爽的合不拢嘴,涎水顺着嘴边流下,颤抖的身子也不断的往男人怀里送。

    “这么小奶子不扯怎么吃?!”男人恶狠狠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响起,被欲望支配的笨蛋杳杳张了张嘴,然后傻乎乎的自己拢起了奶肉,朝男人嘴边送了送,“这,这样吃,轻点…哥哥轻点…”

    天真且色气。

    男人的瞳色被欲望烧的发亮,他重新咬上拢起的奶肉,力道又凶又急,搂着夏杳的手也握住了下面硬起的秀气阴茎,指尖轻轻的划过尿道口,在夏杳的轻微颤抖中又移开,开始认真撸动揉搓起来。

    “唔,好舒服,哥哥在用力点,呜呜呜…轻点……呜啊!”被玩的重新舒服起来的夏杳娇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骆以榭的脑袋,含着情欲的眼眸半阖,红润的嘴唇微张,流出的涎水滴坠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隐约间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喂养嗷嗷待哺的孩子吃奶一般,这种感觉让夏杳崩溃的仰起了头,十指插进男人微湿的发丝中,忽的小腹收缩,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绷直,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一股股稀薄的精液从阴茎中喷出。

    “骚货,这都能射。”男人的嗓音暗哑,撸动着阴茎的手也不停,一同高潮的还有下面的骚浪肉穴,没有被男人抚摸的肉穴也跟着涌出了股股淫水,可刚吐出一点淫水就被几根手指死死的堵住了,陷入高潮快感的夏杳脸上浮起了疑惑,而男人只是浅吻着他的脸蛋,“这个不准喷,留着给哥哥喝。”

    “呜…”娇气的哼唧声从喉中滚出,肉穴中被堵住的淫水和空虚让夏杳难耐的动了动小腿,他有点想念被填满的感觉,隔着丝袜摩擦着男人的腰间,骆以榭被勾的喉头一紧,举着沾满精液的手涂抹在夏杳的唇边,嗓音又低又哑,“舔干净了哥哥就操你。”

    闻言的夏杳听话的伸出了猩红的舌尖,开始舔舐起嘴边的精液,他每舔干净一点儿,男人就会再抹上一点儿,直到男人手上没有精液为止。

    而骆以榭也说到做到,抱起夏杳就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他让夏杳躺在床上,裹着丝袜的双腿被摆成了M型,宽厚的手掌一遍遍的在这双腿上撩滑起来,色情味十足。而他也跪在了床边,俊美的脸庞凑过去舔吻着那被丝袜挤出来的嫩肉,粗糙的舌苔与湿滑的舌面交替的舔吻起来,直至腿根。

    火热黏腻的舌头让夏杳身上细绒的汗毛炸起,身体不断地打着哆嗦,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夏杳的神经,手指也不由自主的伸进了红润的嘴中,洁白的贝齿咬磨着细白的指腹,细碎的呻吟也不断从喉中滚出,“唔,好舒服…”

    舔上腿根的舌头并没有着急去与那红肿的肉穴接吻,反而在那嫩滑的腿肉上流连不断,直到腿根也留下一串串红青的痕迹后,骆以榭才满足的松口,将视线对准了水滑的肉穴,张嘴便含吻起来,舌头有力的捅着里面的层层逼肉,牙齿叼上了肿大的阴蒂细细厮磨起来,双手也抓上肉臀开始用力抓握把玩,不断挤压着肉臀往自己的脸上送,涌出的淫水和淡淡的淫骚味落入了骆以榭的嘴和鼻中,他咂了咂舌,调笑起来,“怎么今天这么骚啊?”

    他也没想着夏杳会回话,所以说完话后就接着与那骚浪的肉唇接吻起来,大口吮吸着里面的淫液,舌头模仿着性交一般来回抽插,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整个肉逼都被嘬吸进了骆以榭的口中,他的力道很大,吸的夏杳发疼,咬着指头发出细细的哭声,但身子却又矛盾的不断迎合上去,“轻点,好爽,呜呜呜呜…重点,再重点……不!!”

    直到肉逼被吸的彻底发麻后,夏杳的小腹才开始剧烈收缩,肉逼和阴茎也再次同时达到高潮,股股淫水像是闸门大开一般,全部喷进了骆以榭的嘴中。

    吻着肉逼的骆以榭也全都咽了下去,舌头开始清理高潮后的肉唇,在清理的过程用,火热的舌头总是有意无意的顶过女性尿道口,这让本就陷入高潮的夏杳尿道口有些酸涩起来,女性的尿道口很小,夏杳也从不用女性尿道口,所以这种刺激狠狠地冲击着夏杳的大脑,双腿也紧紧的夹住了骆以榭的头,嘴中呢喃着,“不要,唔,不要碰那里……”

    听到这话的骆以榭也果真没有在顶那里,而是在准备离开时,舌头又狠又重的再次舔过那女性尿道口,在夏杳的尖叫声中直起了身子,把他的两条腿举了起来,举起来的同时不忘把丝袜拽掉,露出了底下细白的肌肤,巨硕的龟头先是在穴口处蹭了蹭,沿着肉缝磨擦了两下,随后才猛地插进了那饥渴骚浪的肉穴中。

    窄腰被男人的双手钳住,终于被粗大的阴茎贯穿的感觉让夏杳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白皙的小手抓拽住床单,手上的青筋爆出,“哥哥,嗯啊,哥哥重点呀…啊啊啊……”

    “骚货!”同样被层层逼肉裹住阴茎嘬吸的骆以榭也发出了喟叹,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身下骚浪娇媚的美人,毫不怜惜的开始顶撞起来,淫糜凶狠的操逼声与“哗哗”水声在房间内不绝于耳。

    夏杳被撞的快要崩溃了,精瘦的小腹上不断凸出男人阴茎的形状,贪吃的肉逼被操的烂熟红肿,里面骚红的逼肉紧紧的嘬吸包裹着男人丑陋狰狞的粗茎不放,男人也同样狠重的操顶着这张小嘴,被层层包裹住的逼心被男人用阴茎狠狠捅开,一下下的猛烈撞击着那处,像是要将逼心撞烂捅破才好。

    而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也微微张开了小口,在男人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小嘴猛地吸上了男人巨硕的龟头,这让骆以榭的呼吸一滞,随后眼眶猩红的压着夏杳疯狂操干起来。

    肿的像葡萄般大小的奶头被叼进嘴里厮磨啃咬,吐出一个后又立马咬上另一个,粗大的阴茎狠狠的撞击着身体深处的小口,“真是个小荡妇,本想着以后再操开这里,可你非要勾引我,哥哥这就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好不好?啊?”凶狠又急促的抽插带出了少许逼肉,涌出来的淫水也被男人疯了般的顶撞打出了层层白沫。

    娇嫩的生殖腔自然受不得男人这般凶悍的顶弄,小口也跟着微微张大,从只能吸住马眼到能将小半个龟头吃进去一点,被生殖腔内更多逼肉嘬吸龟头的快感让骆以榭的呼吸粗重,操弄的也更加凶狠起来,可夏杳同样被疼的脸色苍白,双手胡乱的打抓着骆以榭的肩头,“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呜呜呜呜…疼!哥哥疼!…求你了,不要了……”

    尖锐的叫声和凄惨的哭声刺激着骆以榭的神经,被欲望支配的骆以榭咬了咬牙,难耐的“啧”了一声后,调整方向朝其他地方狠狠操弄起来,火热的舌头也舔上夏杳的唇瓣,从唇角到眼尾,再到耳后,流连般的反复舔吻吮吸,疯狂又神经质的低声呢喃,“杳杳乖,哥哥轻点操啊,小逼怎么这么嫩,这么滑呢…你乖,哥哥好爱你,哥哥真的好爱你。”

    被操舒服的夏杳又重新浪叫起来,含着情欲的猫眼无神的看着房顶,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唔,爱你,杳杳也爱哥哥…啊,轻,轻点。”

    粗糙的指腹掐上了奶头玩弄,恶劣的把奶肉拉扯起来,一松手奶肉又弹了回去,逼心被巨硕的龟头碾压戳弄,巨茎毫无规律的抽插顶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股间,男人硬扎的阴毛磨着没有半点毛发的肉户,将那里磨的通红,秀气的阴茎被男人顶的乱甩。

    高频率的抽插让夏杳爽的毫无意识,拽着床单的手发白,身上男人操的又重又狠,他快要被弄疯了,小腹不断地紧绷,肉穴里的甬道也跟着收缩,层层逼肉裹住阴茎后猛地嘬吸起来,骆以榭也终于绷紧了腰腹,掐着人的细腰猛烈冲刺起来,直撞到生殖腔的小口上,让小半个龟头顶进生殖腔中后,一股股热精才喷了进去,精液又多又久。

    生殖腔中的逼肉紧紧吸吮着龟头,生殖腔口也紧紧的箍住他的茎身,不留半点缝隙,这让高潮中的夏杳哭着尖叫出声,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双手也死死的抓着骆以榭的肩头,直到男人射完后抽出来,他才勉强缓过气来,但浑身时不时的痉挛着,而被捅开的生殖腔口也在男人抽出的瞬间闭合起来,不让那精液流出一星半点儿。

    射完精的男人心情很好的舔吻着夏杳的脖颈,阴茎也没有抽出来,反而在湿热的逼肉中缓缓的抽插着,不一会儿半勃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这让夏杳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连续射精高潮三次的他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也同样累到了极致,而这才是骆以榭的第一次射精,男人也知道他累,这次的操干不同于之前的凶狠急促,而是缓慢温柔的操着红肿的逼,一把抓住早已没有力气而垂在臂弯处的小腿亲吻起来,白皙漂亮的脚趾泛着浅浅的粉色,纤细白皙的脚踝甚至能看清里面的青筋,骆以榭就这么抓着夏杳的脚,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从脚趾舔吻到脚踝,再到小腿肚,在那白皙的细腿上留下了红青的痕迹。

    等全部舔吻完后,他揽过夏杳的腰,就这两人结合的姿势把人抱着站了起来,让那双无力的腿夹着他的腰身,大手用力的抓握着肉臀,肉臀上的软肉从指间中挤出,他抱着夏杳一边操干一边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这间房内的窗户是室内窗户,从这里依旧能看到俱乐部里面的情况,能看到两个拳击手正在打比赛,能看到擂台下的人们欢呼助威,这间房的隔音也与外面的房间隔音不同,这间房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且这间房的玻璃也是面单向玻璃,他们能看到外面,可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这一切夏杳都不知道,他被操的昏昏沉沉,抬眸间看到楼下的情况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外面人的叫喊声,这让他下意识的缩紧穴肉,而被夹的骆以榭也爽的用力拍打着他的肉臀,随后他抽出了阴茎,按着夏杳趴在那面单向玻璃上,让夏杳高翘起丰腴的肉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捅进了肉穴中,用力的贯穿着层层逼肉,边扶着夏杳的腰,边抓着夏杳的头让他朝下看去,湿热的舌头舔吻他精致蝴蝶骨,“比赛好不好看?啧,你说这时候会不会有人突然抬头朝这里看?然后他就能看到有个漂亮的男孩正被一个男人按在玻璃上狠狠地操弄着。”

    “你说他会不会被勾的也想来操你?毕竟这么漂亮又骚浪的小家伙可不多见啊。”

    被压在玻璃上的夏杳流着眼泪,红肿的奶头抵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挤压成了两朵艳红的肉花,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在耳后响起,火热的气息扑打在脊梁上,每一句话都让夏杳紧张起来,含着情欲的眼眸扫过下面的人群,纤细的身子开始紧绷,害怕的胡乱扭动起来,他想要跑,想要逃离这里,可是骆以榭却死死的挡在他身后,粗长的阴茎也在不断撞击着逼心,他崩溃的摇头啜泣,“不要呜呜呜,不要,杳杳不要被看…呜呜呜哥哥……”

    恶作剧得逞的男人轻笑起来,一边凶狠地顶胯操弄着下面那张贪吃的肉穴,骚红的逼肉随着抽插而外翻,小小的肉户都凹了进去,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夏杳的肉臀,“不哭不哭嗷,哥哥逗你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嘶哦,再用力夹,太爽了,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再听到外面人看不到后,夏杳的身体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全身也软的像面条一样,眼看着两条腿就要无力的往下跪,但却被男人搂着腰的提了起来,他无力的娇声吟哦着,意识模糊,“唔,老公……”

    娇滴滴的声音直接喊上了骆以榭的心头,他喘着粗气,粗热的阴茎直接捅向了生殖腔口,这让夏杳顿时仰头尖叫起来,男人拍打着夏杳的肉臀,“叫啊!继续叫,快点,继续叫给我听!”

    “老公,老公…唔……”

    夏杳每叫一声,那茎身上盘虬的肉筋就在窄嫩的甬道中变粗一分,甚至还微微弹动着,猛烈的撞击让夏杳的呻吟变得破碎,两颗饱满的精囊拍打在股间啪啪作响。

    过度的性交让夏杳又爽快又痛苦,他的身体被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重新抱进怀中,粗长的阴茎不断顶弄着他的肉穴,双腿朝外分的很开很开,全身无力的他只能靠男人的双臂揽着,甚至还要靠那根弄得他欲仙欲死的巨大阴茎不断颠弄才能稳住身子,下体的汁水飞溅,同样挺立的阴茎也在空中甩来甩去,多次射精让他的马眼生疼涩缩着。

    他将头埋进了骆以榭的怀中,小声的叫嚷着“老公”,娇媚的呻吟也不断从喉间滚出,在男人腰腹用力,又凶又狠的多次挺动下,他再次尖叫着收缩腰腹。

    腰腹与肉穴同时收缩,全身时不时的痉挛颤抖着,夏杳被男人抱在怀里大力的颠弄起来,射完精的马眼涩疼,紧接着涩疼的马眼又缩了起来,小腹中涌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高潮中的夏杳崩溃的仰起了脖颈,红润的嘴巴大张,涎水顺着嘴边侧流而下,然后一股股腥黄的尿液从涩缩的马眼中喷了出来,甚至有一些喷打在了玻璃上,腥黄的尿液顺着玻璃缓缓流下。

    而骆以榭在目睹了这一切后,疯狂的在紧叠的逼肉中插干了数十下,最后抵在生殖腔口射了出来。

    在男人射精时,热烫的精液让全身颤抖的夏杳彻底陷入了昏睡。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男人用大衣包裹在了怀里,正在往停车场走。

    骆以榭也注意到怀中人醒过来了,他低头吻了吻夏杳潮红的脸蛋,“这回爽了吧?”

    想起自己在昏睡前的事,夏杳的脸蛋更加红润起来,他张了张嘴,嗓子干哑,“…哥哥坏。”

    “啧,该叫我什么?”骆以榭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人的肉臀,半威胁道:“还没被操够是吧?”

    浑身的酸胀与无力让夏杳害怕起来,他讨好的支起身子吻了吻男人的嘴角,“老,老公……”

    “真乖。”骆以榭满意的笑了出来,他回吻着夏杳的嘴,深情又温柔,“都操了多少回了,所以以后都要这么叫,知道吗。”

    “嗯……”

    夏杳的听话让骆以榭的阴郁与暴躁得到了暂时的压制,等保镖拉开车门后,他便抱着夏杳坐了进去,在进去前,他突然抬眸朝身后的某个方向看去,但那个方向却空无一人,这让骆以榭的脸色微沉,他抱着夏杳坐了进去,没有让夏杳自己坐一个位置,反而就让夏杳坐在自己腿上,在保镖关上门前,他冷冷的开口道:“出去,离远点,十分钟以后再过来开车。”

    收到命令的保镖虽有疑惑,但还是点头离开。

    而坐在骆以榭怀中的夏杳也疑惑的眨了眨眼,他拽着骆以榭的衣摆,“哥哥,我们不走了吗?”

    “等会。”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将窗户朝下降了点,确保只会露出自己而不会露出夏杳后,粗粝的手掌才钻进宽大的外套中,在夏杳的身上暧昧的抚摸起来,锁骨,奶头,小腹,以及肉穴。

    激烈的性爱弄得肉穴生疼,胖乎乎的肉瓣充血外翻着,男人的指腹刚一摸上去,夏杳就疼的哆哆嗦嗦的去推男人的手,“疼,好疼,老公…不要,杳杳疼。”

    可男人的手指却紧夹那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肉逼,两指娴熟的揪住里面骚红的逼肉,拇指的指腹直接按压在了红的发亮的阴蒂上,用力捻搓着阴蒂,“乖,再喷一次老公就带你回家。”

    挺秀的鼻子微翕,滚烫的眼泪瞬间从泛着红的眼眶中涌出,“不,不要,要回家。”

    “不行。”残忍的拒绝从男人口中吐出,另一个手揉扯起了被咬的破皮的奶头,“杳杳听话,十分钟内不喷出来的话,保镖们可就回来了,杳杳要在外人面前喷吗?”

    淌着泪的夏杳知道男人是认真的后,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他实在太疼了,又疼又热,可男人的话语又让他害怕,他只能边哭边小腹上挺起来,让男人的手指进的更深。

    之前的性交让肉穴并没有那么紧,湿软的逼肉包裹着两根手指外还有很大空间,所以再次插入时,骆以榭直接插进了四根手指,四指并入的狠狠抽插起来,插的逼口跟上面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可怜又诱人。

    在摸到艳红的阴蒂时,指间猛的夹住,然后用指间捏拽着往外揪,玩到彻底凸出来缩不回去后才松手。

    四指的宽度与骆以榭的粗茎相比还差一点,手指插在湿软的甬道中来回摩擦,直来直往的带出来了不少淫水,黏腻的淫水被拉成了长丝,最终滴落在男人的黑色休闲裤上。

    夏杳翻着上眼的浑身直哆嗦,甜腻的娇吟在车间回响,满是吻痕的腿根直颤,最后甬道收缩,大股大股的春水喷的到处都是,不止是男人的腿上,还有座位上,全是他喷出的骚水。

    骆以榭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脸蛋,抽出手指,在他眼泪模糊的视线中将满是骚水的手伸进嘴里舔舐起来,再抽出,“宝贝可真骚啊。”

    红润的小嘴瞬间瘪了起来,夏杳将头埋进了骆以榭怀里,语气凶巴巴的,“要回家!”

    “好好好,回家。”

    骆以榭笑着答道,没一会儿保镖也上来了,直接将车朝骆家主宅开去。

    而在车离开后,一个男人从不远处的树后走了出来,男人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现在更是带着狠厉,眉眼冷厉的看着车离开的方向,直至红色的尾灯也消失不见后,男人才收回目光,他朝着一旁狠狠地啐了口痰,才转身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坐进驾驶座后,男人眼里冒火的扫过早就将裤子顶起来的下体,额前青筋直跳,手上的青筋也跟着爆起,他狠狠捶了几下方向盘,终于无可奈何的将手伸进裤裆里,把硬到发红的粗长阴茎掏了出来,开始心不在焉的撸动起来。

    沈聿不是没想着去随便找个人发泄,可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他自己就觉得恶心起来,可是撸了半天粗长的阴茎都没有要射的感觉,他只能不断回忆着之前看到的满是吻痕的小腿肚,以及刚刚听到的娇媚淫叫开始继续撸动起来。

    这次果然有了感觉,火热的阴茎在手中突突直跳,最后才一股股的射了出来,男人看着手中的精液,眸色暗沉。

    许久后,猩红的舌尖滑过唇边。

    他想要那个诱人又漂亮的男孩。

    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