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口交/项圈骑乘play/攻四上线/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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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杳一直都知道骆以榭对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算骆以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其实夏杳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小动物与野兽。 骆以榭是那个凶狠的野兽,而他就是误入野兽眼里的小动物。 躺在骆以榭怀里的夏杳翻了个身,刚背朝过去,揽在腰上的手臂便是一紧,又让他重新抵在了温热又结实胸膛上,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跟着从头顶上响起,“转过来。” “……。”刚才背过身子的夏杳瘪了瘪嘴,只好又乖巧的转了回去,抬手搭上面前男人的脖颈,朝人怀里讨好的蹭了蹭,“老公…” 纤细雪白的大腿跟着卡在了骆以榭敏感的臀股间蹭了蹭,满是吻痕的身子在骆以榭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着,细腻的肌肤在结实虬结的肌肉块上磨擦,而半勃的阴茎也贴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磨蹭。 “…又发骚。”午睡还没醒的骆以榭用力拍了几下掌中的肉臀,凭借身体的本能直接将大中午就发骚欠操的美人压在了身下,干燥的唇瓣舔吻上了白细的脖颈。 “唔…”仰着头的夏杳发出了脆弱的呻吟,双手推着脖颈间的脑袋,讨好般的用下巴磨蹭着人的发丝,“老公,饿……” “哪里饿?”男人头也不抬的继续舔吻着身下的身体,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所以男人一低头就咬住了那挺立的奶头,咬弄舔舐一番后吐出,冲着红肿泛着水光的奶头吹了口气,“是这里饿吗?” “还是这里?”粗粝的手掌向下,直接摸向了腿间泥泞的肉穴。 被手掌和唇瓣弄的全身燥热起来的夏杳咬了咬唇,漂亮的猫眼中水雾蒸腾,分开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嫩白的小脚蹭了蹭男人的腰腹,“都饿。” “啧,真是个小荡妇。”男人调笑的抽出了手,一改之前的急躁,反而直接松开怀中的人躺在了一旁,在夏杳充满情欲而又疑惑的眼眸中闷笑道:“骚货,想吃就自己来。” 男人的闷笑声让夏杳的身体有些软,但身下传来的阵阵空虚让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他撑起身子像狗一般爬到了骆以榭的身边,撒娇般的舔吻着男人的唇边,在男人伸手准备加深这个吻时,他又朝后退了退,在男人微暗的目光中爬到了男人的腿间,看着那根在他身体中进出无数次的丑陋狰狞的阴茎。 此刻红紫色的阴茎正在茂密的阴毛中挺立着,巨硕的龟头昂健,粗长的茎身上是盘虬的肉筋,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垂在下面,独属于雄性躁动的麝香味直直冲着鼻腔中钻进,马眼处还分泌着少许液体,一切都让夏杳着迷。 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红晕,他喘着气,试探般的握住了那根昂扬火热的性器,看着那巨硕的龟头似乎在冒着热气,马眼口也吐出了点点液体,好奇驱使下的伸出了手去抠弄马眼,在听到男人的闷哼时,才张开殷红的小嘴,试图含住那吐着水的冠头。 瞬间腥苦而又黏腻的味道在舌面间散开,这让夏杳的肠胃蠕动,喉间滚动,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让他眨了眨雾气氤氲的眼眸。 “杳杳,别——呃。”虽然被含的感觉很爽,可骆以榭舍不得夏杳为他做这些事,张口就想让夏杳松开,可话还没说完,巨硕敏感的龟头便被人用力嘬吸了一口。 舒爽的闷哼声瞬间从喉中滚出,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勾引他的夏杳,也不再疼惜这个骚浪的美人儿了,伸手直接抓握上挺翘的肉臀,力道大的让紧咬的后槽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丰腴的肉臀被男人抓的又疼又爽,夏杳小心的调整了下姿势,尽量收住牙齿,仔细的舔弄着粗热的茎身,肉筋盘虬的茎身在湿热的口腔中突突直跳,在夏杳舔舐吮吸时腮帮子都凹进去了点。 灵活的舌尖若有若无的勾挑着马眼,在马眼边打转吮吸,弄得男人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涩哑的声音从男人口中滚出,“小荡妇,坐老公腿上来,老公要吃你的逼。” 一听舔逼,脑袋昏沉的夏杳下意识的摇了摇肉臀,分开双腿的跪趴在男人身上,圆润丰腴的肉臀翘的老高,男人宽厚的手掌先是用力的拍打着圆嘟嘟的臀肉,后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粉嫩的后穴以及下面早就春水泛滥的肉穴。 粗糙的指腹摸向泛着粉的后穴,按压在周围的褶皱上,随后头也凑了过去,舌头伸长,在隐秘的后穴上舔玩吮吸起来,丰腴细腻的臀肉被嘬进口中含舔,牙齿厮磨着周边的嫩肉。 从未被触碰的后穴让夏杳有些害怕,他想张口拒绝,可是粗长的阴茎却直接捅进了他的口中,让他无法说话,湿热的舌头在舔完整个后穴后才去亲吻那春水泛滥的肉花。 硬挺的阴蒂被牙齿叼出来厮磨,有力灵活的舌头撑开了肥厚的肉瓣,红嫩的逼肉被嘬吸进火热的口腔中舔玩,挺立的阴蒂在牙齿的厮磨中越发肿大,直到彻底凸出来缩不回去后男人才略带遗憾的松开,开始去叼磨里面的逼肉。 娇媚的吟哦声断断续续的从喉间滚出,被撑红的小嘴无力的吮吸着里面粗大的阴茎,任由狰狞的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顶的最深时甚至会顶到夏杳的喉头,这让夏杳难受的想要干呕,可喉头的紧致却让男人舒服的不行,他一边用力的舔吻吮吸着夏杳的肉唇,一边狠狠地顶胯撞弄着夏杳殷红的嘴唇。 双重刺激爽的骆以榭头皮发麻,更是无法抑制的用力抓住夏杳的肉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而在骚浪的肉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汁水四溅,而粗长的阴茎也次次冲顶到喉头,像是要将夏杳的喉咙戳穿才好,夏杳的脸都被撑的变了形,大量涎水顺着大张的红唇中流淌而下,两只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小腿上。 窄嫩紧致的喉管嘬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在吐出泥泞的肉花时会爽的发出嘶嘶地抽气声,随后他叼住红肿可怜的阴蒂,“啧,再含深点,乖,老公马上就喂饱你。” 精致漂亮的脸蛋彻底埋进了男人的阴毛中,浓密的阴毛扎磨的小脸又疼又痒,喉道里满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苦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变快,干呕的欲望也跟着加重,嘴角都被撑破了,尤其是舌头和下体的肉逼,又烫又麻,似乎要没了知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夏杳已经无力的翻起了上眼,他只能机械的张嘴和翘臀,让粗茎和舌头用力的进出上下两张嘴,直至小腹紧绷,秀气的阴茎和发麻发疼的肉唇同时达到高潮为止。 而在肉唇吐出股股骚水时,口中粗长的阴茎又是几个深顶,最后顶在喉头处射了出来,火热而又咸腥的精液顺着喉管淌下,粘稠的液体几乎要将夏杳呛死,他想将精液吐出来,可是男人的阴茎却死死的顶在他的喉中,最后他只能红着眼眶将那热乎乎的精液咽了下去。 同样喝完骚水的骆以榭也松了口,将阴茎从人口中抽出,抱着人转过身子,一边轻轻浅吻着脸蛋,一边摸着人的肚子,“我的小骚货吃饱了吗?” 喉间还残留火辣辣的感觉,少许黏腻的精液也在唇齿间残留,猫眼微阖,脸颊红润,“还,还是有点饿,想吃饭。” 骆以榭勾住柔软的发丝打转,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坏笑,“那老公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笨蛋杳杳呆愣愣的看着男人的笑容,还没反应过来的就先点起了头,然后他就看到男人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条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就被戴到了他白细的脖颈上。 白细的脖颈配上纯黑色的皮质项圈,让本就淫荡的美人更添诱惑,夏杳垂眸的看了看脖颈间的项圈,乖巧的仰起了头,让骆以榭帮着调整那条项圈的松紧,再又扣紧了一个扣后,男人扯起手中的银色链子,一把将夏杳拽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抚摸在项圈边,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难不难受?” “不难受。”夏杳摇了摇头,被扯起来的时候,脖子其实有被勒一下,但那个皮质项圈的材料很好,并不会让他感到过度的难受。 再确定夏杳没事后,浑身赤裸的男人就这么直接下了床,同样让浑身赤裸的夏杳也跪在了地上,他摸着夏杳的脸蛋,“老公就这么把你牵下去吃饭好不好?” 强烈的羞耻瞬间爬上夏杳的心头,他摇头嗫嚅着,“不,不行。” “为什么?”骆以榭的眸色暗沉,手指把玩着夏杳额前的发丝,阴郁暴躁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受不了夏杳对他的任何拒绝,他想把夏杳关起来,让他像一只娇气的金丝雀般,只能事事依赖他,想要把夏杳变成自己身下的一只淫荡的母狗,永远离不开他的阴茎,邪恶的想法渐渐布满骆以榭的大脑,就在他打算沉入其中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掌,“家,家里还有其他人,杳杳怕。” 软腻又带着点讨好的嗓音让骆以榭的身形一怔,他看着面前乖巧听话的美人儿,喉头滚动,“家里没人,杳杳不怕好不好。” “…好,好叭,但老公要走慢点。”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妥协,漂亮的猫眼中是无尽的温柔和宠溺。 骆以榭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许久后,他听到自己说“好”。 于是赤裸的两人,一个像狗一般在地下爬着,白细的脖颈间戴着一条纯黑色项圈,项圈的外端被一条银色链子扯着,而银色的链子另一头正被一个男人牵着,正缓步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在走到楼梯口时,骆以榭会把夏杳抱起来,直到下完楼梯后才又放下来,让夏杳学着狗继续朝前爬行着,直到餐厅为止。 坐在椅子上的骆以榭扯起手中的链子,夏杳就跟着被动的抬起了脑袋,精致的脸蛋直接凑到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间,鼻吸间全是雄性所散发出的浓重麝香。 这让夏杳着迷的舔了舔唇瓣,随后整个人便被夹着腋下的抱了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先是仔细的检查着他的手肘和膝盖,在确定那里只是泛红而已后才松了口气,捏了捏潮红的脸蛋,“想吃饭就别勾老公。” 可腿间传来的滚烫让夏杳的猫眼有些迷离,习惯被粗长阳具满足的肉穴对于之前舌头的舔弄还是差了点,极细的腰肢在骆以榭的怀中扭动着,淫荡的肉穴也在粗长火热的阴茎上摩擦,甚至张开了一条小缝,直接含上了巨硕的龟头,这种填满的快感让夏杳娇媚道:“都吃,杳杳都要吃。” 瞬间肉臀被拍打的声音和男人难耐地“啧”声一同响起,男人喘着粗气,额间满是细汗,手指扯住红肿的奶头把玩,“骚死你了,自己吃进去。” 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大了,刚刚还骚浪贪吃的肉唇这会儿也有些吃不下去,这不上不下的姿势弄得夏杳眼泪直掉,他伸手去掰自己鼓胀的肉瓣,露出里面骚红的逼肉去嘬吸男人的阴茎,然后身子慢慢向下。 中途骆以榭的手也不断在夏杳的身体上凌虐,掐扯完奶头就去掐那细腰,直至布满吻痕的身体上留下其他青紫的指痕后他才松开,在夏杳掰逼艰难的往下坐时,他偶尔也会配合着挺腰上顶,可就是迟迟不整根操进去。 这让夏杳更加难耐,他瘪了瘪嘴,可怜兮兮舔吻着男人的脸颊,挺秀的鼻子也跟着磨蹭起来,撒娇又讨好,“老公,帮帮我。” 骆以榭挑眉,扯着手中的链子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唔……”完全没想到男人会讨好处的夏杳娇哼一声,满含情欲的猫眼转了又转,却什么也想不出来,顿时更加委屈起来,“杳,杳杳不知道。” “那先欠着吧。”实在忍不住的男人喘息道,挺起腰,巨大滚烫的粗茎就这么一寸寸的破开里面的逼肉,直抵最深处的生殖腔。 全插进去后,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骆以榭嘬吸着夏杳的奶头,“乖,自己动。” 雾气氤氲的眼眸微闪,小腹凸起的感觉让夏杳好奇的摸了摸,然后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腰线上开始自己扭腰摆动起来。 可是腾在空中的双脚没有支力点,光靠夏杳胳膊和腰肢的力气一会儿就没了,而且他再怎么扭腰摆动都没有男人撞顶的爽,他只能红着眼眶的继续卖娇起来,“老公操,杳杳要老公操…唔……重点。” 埋在层层逼肉中的阴茎顿时狠狠撞顶起来,男人的腰腹用力,不断摆胯冲顶着,肉穴中飞溅出来的汁水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中变成了白色水沫,在肉穴周围晕开。 “唔啊……老公,好棒…啊,轻点,老公轻点……呜呜呜呜,杳杳疼……” 在空中垂放的细腿随着男人顶胯的同时无力摆动着,顶在男人小腹上的阴茎也跟着左右乱甩,从马眼溢出的汁水弄的男人小腹上到处都是,双手也紧紧的扣住男人肩头,在男人深入时扣住肩肉的指尖都绷的发白。 娇媚的呻吟和啪啪作响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内不绝于耳,爽的涎水直流的夏杳无意间摸向了两人结合的地方,男人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打湿一片,重甸甸的精囊一下下拍打在臀股间,夏杳本来是想去摸那囊袋的,结果却无意间摸到了一小节没进去的茎柱,这让头脑昏沉的夏杳有些迷茫,红唇跟着微张,“怎么,没进去。” 被忽视已久的小半节茎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这让骆以榭的身形微顿,他舔上薄嫩的耳垂,“因为杳杳的逼太小了,进不去,等老公把里面操开了就能进去了。” “这样啊。”夏杳晕乎乎的点点头,握着小半节茎柱开始揉弄起来。 肉逼里的嫩肉紧紧嘬吸着粗长的阴茎,生殖腔的小口也吸上了男人巨硕的龟头,男人低声喘着粗气,他钳住夏杳的腰肢,抽出阴茎,将人转过身子后才又重新顶了进去。 夏杳乏力的倚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而男人则拿过桌上的南瓜粥递到夏杳嘴边,“快吃,不然等会又喊着肚子饿。” “呜呜呜……”下体被填满的鼓胀让夏杳一点儿也不饿,他娇气的扭过头无声的拒绝着骆以榭的投喂,而骆以榭也不恼,夏杳不吃他就不动,这让饥渴的肉穴顿时吐出不少骚水来,身体同样难耐地夏杳扭动着腰肢,可是男人就是不动,这可让夏杳委屈坏了。 通红的猫眼中含着一泡泪,他嘟着殷红的嘴唇,开始自食其力起来,可是已经习惯猛烈撞击的肉穴哪能这么好忽悠,再次全身无力和饥渴的他眼泪直流,只能委屈巴巴张嘴把递过来的粥咽了下去。 而刚一咽下去,男人就开始顶胯用力操了起来,他的动作不急,但是很重,每一下都操到了夏杳的生殖腔口,这让夏杳舒服的发出了吟哦声,在吃下小半碗后,就扭头不吃了,骆以榭也不勉强,放下碗后就抓着夏杳的腰肢就开始疯狂撞顶起来。 “呜呜呜…疼,老公我疼……轻点…唔啊。”娇软的哭腔引得男人动作更加激烈起来,男人扯着银链迫使夏杳仰头,湿热的唇在红青的脊背上留下新的印子,“乖,不哭了,嘶,别咬这么紧,老公都要给你夹断了,小骚货。” 仰着头的夏杳喘着粗气,偏头要与男人接吻,一吻后哽咽着,“没夹,是老公太大了,好撑。” 娇滴滴的嗓音让骆以榭的阴茎在窄嫩的逼肉中又涨大了几分,男人不停的顶胯撞击,撞的夏杳只能软唧唧的撒着媚娇,淫荡的肉穴绞的男人死紧,在媚声尖叫中男人也跟着射出了一泡浓精。 男人的浓精涨的夏杳像怀了孩子一般小腹鼓起,男人哼笑的摸着夏杳鼓起的小腹,“杳杳快点给老公生个宝宝吧。” 这样他的杳杳就有了别的羁绊,就不会在离开他了。 陷入情欲中的夏杳颤抖着身子,满足的猫眼微阖,“嗯,给老公生宝宝。” “真乖,杳杳可不能骗老公哦。”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 抱着夏杳的身子颠了颠,将人重新翻抱进怀中,湿热的气息埋在夏杳的脖颈间,银色的链子不断在手中收紧,这让夏杳难受的动了动头,睁开眼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一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一手抚摸向男人温柔的眉眼,在抚摸过眉梢,脸庞,唇边,最后停留在男人的眼尾处。 在骆以榭疑惑的目光中张了张红唇,“老公的这里,都是我。”说完便在男人的眼尾处印下一个唇印。 而他这个举动成功抚平了骆以榭心中的阴暗,他紧紧地抱着夏杳的身子,眼眸低垂。 他的确是一个凶恶的野兽,当他的眼里闯入一个人时,他会将对方的每一处都扒开来,不管是有意无意,他都会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自以为是的压制和忍耐其实在夏杳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以为的不可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早就被夏杳全盘接受下来。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恐惧的事在他的杳杳眼里却是浪漫和满足。 其实根本不是骆以榭在宠着夏杳,在掌控着夏杳,而是夏杳在宠着骆以榭,在掌控着骆以榭的全部。 就算夏杳想要他的命都可以。 在骆以榭的失神间,一双柔软的手穿进了他的发丝间,抓住他微湿的发根,娇软的声音也跟着在耳边响起,“老公,杳杳困……” “好,老公这就带杳杳去洗澡。”骆以榭的嗓音暗涩,正要抱着夏杳往楼上走时,夏杳却在怀里动了动,闷声嗫嚅着,“不要洗澡,要留着怀宝宝。”一边说着,小手一边抚摸着自己涨起的小腹。 “……。”这般动作的夏杳让骆以榭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他将半勃起的阴茎顶进夏杳的肉穴中,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好,老公给你堵着,我们怀宝宝。” 他错了,他的命就是夏杳。 等夏杳再睡醒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一头滚进了男人的怀中,睡前还插在肉穴中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被拔了出来,这让夏杳有些委屈的戳着男人的胸肌,“怎么不堵了?流出来就怀不上了!” “那老公就再射给小骚货。”骆以榭低声笑着,宽厚的手掌拍了几下夏杳的肉臀,“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一说这个,夏杳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他揉了揉扁扁的肚子,“饿了。” “那走,老公带杳杳吃饭去。” 骆以榭随意的给夏杳套了件上衣,抱着人就往餐厅走,刚坐下给人剥虾时,门外的门铃就响了起来,整个别墅现在只有骆以榭和夏杳两个人,尤其还是这会儿按铃,这让骆以榭的眉头紧蹙,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涌起。 “……老公?”吃的满嘴是油的夏杳茫然的抬头,骆以榭安抚的摸了摸夏杳的脑袋,“你在这吃,老公去开门。” “好。” 夏杳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吃了起来,而骆以榭也沉下心,缓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从门口传来的监控上他只能看清一个戴着帽子的青年。 帽子将青年的脸挡的死死的,但骆以榭从青年的身形中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薄唇紧抿,眼睛死死的盯着监控上传来的画面,他不打算开门了。 而门外的青年似乎也察觉出了骆以榭的意图,只见青年冲着监视器的方向上抬起了头,露出了被帽子遮挡住的俊美面容。 青年先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薄唇微张,这让死死盯着监控画面的骆以榭身形一顿。 因为他看清青年的唇形再说什么了。 他说:我知道你也重生了,骆以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