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哥哥的精液给别的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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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以榭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他沉默的打开了门,步步朝着纪时星走去,在看清纪时星的脸后,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紧着猛地出拳,狠狠地打上了纪时星的脸,那出拳的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 早有准备的纪时星也没想到骆以榭出手会这么突然,所以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身体也跟着朝后退了好几步,随后才勉强稳住身子,但嘴角却已经沁了血。 骆以榭冷冷的看着纪时星,“滚开。” 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边,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晕开,眼里也渐渐布满了血丝,纪时星像只疯狗般的冲了过去,一拳回敬给了骆以榭,“你、他、妈、的!” 要知道在末世中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拳头来说话,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更何况是骆以榭一群人了,他们在末世时就各据一方势力,谁也不服谁了,后来又加了个情敌身份,那可不就得打一场吗? 虽说现在没了异能的加持,但骆以榭和纪时星两人,一个是玩拳击的,一个是玩散打的,那打起来也是相当的狠啊。 尤其骆以榭的打法比纪时星的打法野太多了,都是在地下拳击场练出来的,不过纪时星的力道和手法也更为专业,两人就这么缠斗在一起,沉默且凶狠。 这可把刚跑出来的夏杳吓得够呛,他一出来就看到了骆以榭唇边的血,还看到那个陌生男人挥拳狠狠地打向了骆以榭的腹部,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了,举着粉嫩的拳头,直冲冲的往那个陌生男人身上扑,“坏人!不准打我老公!” 正准备抬腿去踹纪时星的骆以榭,与正准备挥拳去打骆以榭的纪时星在听到夏杳的声音后都是一惊,尤其夏杳还直冲冲的往纪时星的身上扑,这可把两人吓得够呛,想收回腿和手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将力道尽量往下卸,所以等夏杳冲过来打纪时星时,根本没误伤到他。 笨蛋杳杳自然是不会打人了,而且就他的重量也完全扑不倒人,所以当他扑到纪时星身上时,先用那粉嫩的拳头在人身上不疼不痒的一顿乱锤,似乎这样还不够解气,直接张开了嘴,冲着人的胳膊咬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嘀咕着,“坏人,杳杳咬死你!” “!!!” “杳杳!” 他这一系列动作可让纪时星一愣,尤其当夏杳张口咬他时,身体下意识的紧绷起来,拳头也比脑子快一步的朝夏杳挥去,眼看就要打到夏杳时,骆以榭的惊呼让他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更改拳头轨迹,但也是堪堪从夏杳的脸边擦过。 看着拳头差一点就要打在夏杳脸上时,骆以榭的呼吸都滞住了,瞳孔猛地收缩,身体迅速朝着夏杳扑去,可是根本来不及,好在纪时星及时反应过来,拳头刚擦着夏杳的脸而过后,他也将夏杳抱在了怀里,着急的看着夏杳的脸,“有没有被打到?嗯?杳杳哪里疼啊,快告诉老公,算了…老公现在就把顾医生叫来给你检查一下。” “杳杳,你没事吧?”同样凑过来的还有纪时星,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懊悔,可他刚一凑近夏杳,夏杳就朝着骆以榭的怀里躲了躲,这让他的身形一顿,他张了张嘴,无言。 他的杳杳害怕他了…… 也对,他刚差一点就要打到杳杳了。 想到这里,纪时星的心一抽一抽的,抬手就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两巴掌,再看到骆以榭抱着夏杳就往屋里走后,他也急忙跟了过去。 实际上夏杳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是被刚刚的拳头吓到罢了,所以来的顾医生秉着来都来了,那就给骆以榭和纪时星这两个人看看吧,但他两也就看着严重,也啥事没有,只能满脸嫌弃的给他两扔了瓶药就离开了。 过后纪时星就这么厚皮脸的留了下来,而且一住就住了三天,骆以榭赶都赶不走,于是两人只能压着性子来了场谈判,谈判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纪时星就这么住了下来,骆以榭也没再赶过他。 所以这是纪时星重生并在骆家呆的第五天。 重生那天的阴郁与紧张在这五天中全部化成了满满爱意,他怎么看他的杳杳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的杳杳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让他感觉自己像还活在梦中一般。 可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杳杳对他还是很害怕,不准他凑近他,也不准他碰他,更不准他离骆以榭太近,他每天只能看着骆以榭那个狗东西和他的杳杳秀恩爱,又气又酸还舍不得离开,简直要了他的命。 但只要在杳杳身边,那一切就是好的,他有的是自信能够让杳杳重新爱上他。 但还是很吃醋! 从主卧内隐隐传来的娇媚声让坐在沙发上的纪时星恨得牙痒痒,眼尾上挑的狐狸眼时不时的往楼上房间看去,终于坐不住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朝楼上走去后敲了敲门,“杳杳,该吃早饭了哦。” 抱着骆以榭脑袋的夏杳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漂亮的脸蛋上泛着红晕,勾人的猫眼尽是无边欲色,门外的声音让心底的羞耻渐渐蔓延,白皙的手指微微蜷缩,可被嘬吸的奶头与被手指玩弄的肉穴却又极其空虚,羞耻与空虚的两种矛盾简直要把夏杳逼疯,片刻后还是羞耻占了上风,他推搡着骆以榭的脑袋,“…唔,老公快松开,外面有人!” “快滚!”埋在夏杳胸口处的骆以榭不耐烦的吐出奶头,头也不抬的冲着外面喊到,得到的就是外面的人更加恼怒的拍门声和咒骂声,可这并不影响骆以榭的心情,他甚至心情变得更好了一些,他直起身子,两指分开那两片肥厚的肉瓣,手指在穴口处轻轻抽插,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在白嫩的大腿上摩擦,“宝贝不想吃了吗?嗯?” “…想吃。”咬着手指的夏杳猫眼微阖,白嫩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对于早已习惯性爱的他来说,做爱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身体的空虚开始压过羞耻,但在彻底压过去时,夏杳咬了咬白皙的手指,“可,外面还有人……” “不管他。”俯下身子的男人舔吻上薄嫩的耳垂,开始用力咂嗦着,手扶着阴茎在早已泥泞的肉穴口浅浅抽插,直到身下的人扭动着腰肢,发出难耐的呻吟后,男人才低笑着摆胯顶弄进去,“怎么这么贪吃。” 巨硕的龟头直接捅开层层逼肉,粗长的阴茎直抵娇嫩的生殖腔口,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粗糙的指腹抚摸上了夏杳后颈的腺体,暧昧的打起了转,这让沉沦性欲的夏杳眼眸氤氲,颤抖的伸出手抓上男人的肩肉,讨好般的用细腻的脸颊磨蹭男人的脸,“不要,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要?”男人摆胯凶狠的顶弄起来,巨硕的龟头次次都撞在逼心上,让夏杳发出了娇媚的吟哦声,粗糙的指腹也不断在腺体上上下摩擦着,将那一块本就敏感的肌肤弄得通红,“老公把这里咬烂好不好?这样你就不能在拒绝老公了,好不好?” “呜呜呜……”双重的刺激使眼泪直掉,腺体被人盯上的感觉让夏杳浑身发麻,他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企图摆脱男人的摩擦,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手掌,他只能眼泪模糊的冲着男人卖娇,“不咬,呜呜呜呜……老公别咬杳杳,杳杳给老公生宝宝啊……” 又娇又软的声音让男人的眼眸微闪,他看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心终究是软了,他收回摩擦着腺体的手,泄愤般的捏扯上挺立的奶头,将红肿的奶头拉长,然后又松手,看着奶头瞬间弹了回去,如此反复。粗长的阴茎凶狠的撞进肉穴深处,巨硕的龟头研磨过娇嫩的逼心,狠狠地顶操上生殖腔的小口。 男人像强盗般驰骋掠夺着,猛烈的操干让夏杳眼神迷离,完全忘记了害怕,彻底沦陷进了情欲的海洋,手指又不自觉的伸进口腔中咬磨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喉中跳出,夹在男人腰上的细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但很快又被男人抓住脚踝的提了起来,腿被折成M型,小腿弯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上,粗长的阴茎也因这个动作而进入的更深,白皙的小腹上都顶出了粗长的形状,似乎要将夏杳捅穿操烂才好。 “呜呜呜…嗯啊,老公轻点呀…嗯,重点,再重点,呜啊老公好厉害……”娇媚的淫叫勾的男人操干的越发激烈起来,大手向下摸向了两人结合的地方,肉逼中流出的骚水在男人用力的撞击下成了层层白沫,在肉逼周围晕开,肿嫩的两片肉唇外翻,在粗茎抽出时,艳红的逼肉被跟着带了出来,刚一出逼口就被粗糙的指腹揪住,揪扯一会儿后又松开,在夏杳刚松一口气时,直接捏住了藏在肉瓣里的红肿的阴蒂,强烈的刺激使夏杳发出了低低哭泣,“呜呜呜…老公,别拽,轻点操呜呜呜……” 可男人完全不理会夏杳的哭泣,手指不停的捏扯着娇嫩的阴蒂,使阴蒂充血发麻起来,肉逼也高高肿起,但粗茎却次次撞击着逼心,小小的阴户都被撞的凹了进去,看上去可怜至极。 直到被操的第二次射精,淅淅沥沥的白精夹杂着点点腥黄尿液被一起打在男人的小腹上,层层逼肉紧裹住丑陋狰狞的粗茎,甬道剧烈的收缩才榨出了男人的第一泡浓稠的热精。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生殖腔口,被顶的同样红肿的生殖腔口微微张大,精液顺着张开的口淌进,骚红的逼肉卷裹着点点精液,像一个偷喝精液的小偷般淫荡而可爱,直到男人射精结束后,张开的口才又矜持的重新闭上。 “唔……”刚做完爱的夏杳就像只大猫,黏人的不行,宁愿身上都是汗也不愿意松开男人,更不准男人的阴茎抽出,非要把那一肚子精液留着怀宝宝,可等男人把他跑进怀里好好宠爱时,他又变得矜持慵懒起来,漂亮的猫瞳看都不看男人一眼,亲他亲烦了还要被说坏,总之难伺候极了。 男人火热的唇瓣轻吻着惑人的脸蛋,粗粝的手掌抚摸着鼓胀起来的小腹,“去洗澡好不好?洗完带你去吃饭。” “嗯…”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夏杳娇气的哼了一声,双手搭上男人的脖颈,“不洗,就要这样吃饭。” 丰腴的肉臀被手掌托着,男人深深地嗅了夏杳一口,“都是汗味,杳杳不是香宝贝了。” 缩在男人怀里的小脑袋微僵,然后又埋的更深,闷声糯糯着,“不是就不是,杳杳就要怀宝宝。” 阴郁的情绪得到了缓解,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男人低声闷笑起来,情欲后涩哑的嗓音磁性十足,“那老公给宝贝找个东西堵着好不好?” “什么东西?”傻瓜杳杳不明白了,矜持的猫瞳中满是疑惑,还未褪去的情欲使他的眼尾还带着红晕,向一只小勾子般,勾着骆以榭的神魂颠倒,欲望再度升起的骆以榭垂下眼眸,从一旁拿过一样东西,“用这个。” 等骆以榭和夏杳再出来时,纪时星已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了。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让还处在生闷气的纪时星轻抬眼眸,结果入目的一切让他更加生气起来,握成拳的手都被捏的嘎嘎作响。 出来的夏杳依旧面色潮红,尚未褪去情欲的眼尾带着桃红,纤长卷密的睫毛半垂,嫣红的唇微张,稍大的衣领在走动间微微偏移,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肌肤,而露出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每走几步他还会停下来轻轻喘气,要不是那极细的腰肢上还有一只手死死的揽着他,可能他早就无力的瘫软在地了。 搂着人的骆以榭也不急,完全配合着夏杳的步子,每走几步便停下来,再察觉到纪时星愤怒的目光后,他更是低下头去与夏杳咬起了耳朵,腻歪的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 两人的亲昵气的纪时星眼眸微闪,他紧咬着牙关,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但疯狂的嫉妒和酸楚几乎要将他淹没,握成拳的手松了又紧,片刻后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着手中游戏。 还不是时候,纪时星这样告诉自己。 而咬耳朵的两人哪里说的是什么情人间的悄悄话,全是男人火热的气息扑打在白细的脖颈上,低声说着羞人的骚话。 “杳杳怎么这么骚啊,吃个饭还要含着男人的精液。” “让我想想,杳杳的骚逼口里夹着什么呢?好像是一大一小的两颗珍珠呢。” “夹紧了,不然漏出来会叫别人以为你尿裤子了呢。” “杳杳真是个小荡妇,老公把杳杳锁在床上操烂操坏好不好?就算是大着肚子也得被老公操,啊?” “真想现在就扒下你的裤子狠狠操你,两颗珍珠真的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那骚浪的逼肉不会在裹着珍珠偷偷玩吧?” 男人每说一句话,下面的肉逼都会下意识的缩紧,裹吸着珍珠的逼肉也会使两颗珍珠不断深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夏杳有些奔溃,眼泪不断在猫瞳中打着转。 拽着男人衣摆的手紧绷,指尖发白,殷红的嘴唇中时不时的冒出难耐的呻吟,珍珠与逼肉之间的挤压与摩擦让他下体发麻,在又走了几步后,逼肉里的珍珠又是下滑又是上顶的,弄得他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走了,杳杳难受,要老公抱。” 早就知道夏杳这般娇气的男人还是忍不住的“啧”了一声,无奈的将爱人抱了起来,低声戏谑着,“真是个爱卖娇的小骚货。” 埋在人怀里的夏杳戳了戳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他太清楚怎么抚平男人的情绪了,也太清楚什么时候能让男人一直顺着自己,但他也同样忘了,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嫉妒的男人,而是两个。 两人简单的吃过饭后,骆以榭便有事暂时离开了,留下夏杳一个人。 肉逼里的珍珠让夏杳腿软,他一个人根本回不去二楼房间,只能可怜巴巴坐在沙发的一边,等着骆以榭回来,而沙发的另一边坐的正是他害怕的对象——纪时星。 玩着游戏的纪时星自然知道夏杳坐了过来,可两人相隔的距离又让他生气起来,他就这么让夏杳害怕? 抓着手机两端的关节发白,垂下的眼眸深不见底,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眼见着手机就要被掰断时,怯懦又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你在玩什么啊?” 凑过来的夏杳满眼好奇,他同样低垂着脑袋朝纪时星的手机上看去,可什么也看不清,好奇心驱使下的他忘记了害怕,身子朝男人的方向近了近,眨巴着猫瞳看向面前的男人,等待着男人的回复。 “我……”被嫉妒和酸楚浸没过的嗓音暗哑至极,暗色的眼眸中是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手心间微微冒出一层薄汗,“…你要和我一起玩吗?” “可以吗?可是我不会玩诶。” “没事,我教你。” 所以等骆以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凑在一起打游戏的两人,甚至可以说是纪时星搂着夏杳在打游戏。 嫉妒与阴郁瞬间爬上心头,他缓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可玩游戏的夏杳实在太专心了,根本没看到他,纪时星倒是在他回来时就看到他了,但他却继续搂着夏杳,还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杳杳。”男人的嗓音低沉,让沉迷游戏的夏杳一愣,赶忙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在看清来人后,直接激动扑了过去,“老公回来啦!” “嗯。”接过夏杳的男人轻哼一声,低头轻吻了人脸蛋几下,“怎么没回去休息?” 想起没回去休息的原因,夏杳瞬间脸红起来,被遗忘许久的珍珠刚一下滑,就又被紧致的甬道裹了回去,最里面的珍珠直接碾过逼心,“唔嗯……杳,杳杳上不去。” “上不去啊……”男人的嗓音拖长,修长的手指撩起人额边的发丝,正想说些什么时,却被身后的纪时星强行打断,“杳杳,还要玩吗?” 想起刚刚的游戏,夏杳有些心动起来,甚至忘了肉逼里夹的珍珠,小手拽了拽骆以榭的衣摆,“老公,杳杳想和星星玩游戏。” “星星?”把玩着人发丝的手一顿,骆以榭冷冷的抬眸,扫过面前的纪时星,舌尖顶过上颚,铺天盖地的酸楚和嫉妒险些要将他压垮,抱着人的手也一紧,嗓音冷硬,“不行,老公带你回去。” 说着就要抱起夏杳离开,可纪时星也不是好惹的,他上前拉上夏杳的手腕,“骆以榭,你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你护不住夏杳的。”“不如我们合作吧。”“你想重蹈覆辙吗?”之前两人谈判的话语不断在脑中闪过,搂着夏杳腰的手越发用力,红血丝渐渐爬上眼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许久后,害怕和阴郁彻底压垮了骆以榭。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揽着夏杳的腰坐回沙发上,让夏杳坐在自己的腿上,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夏杳的脸蛋,“杳杳的骚逼还难受吗?” 露骨且直接的话语让夏杳一惊,他满脸羞愤的去捂骆以榭的嘴,漂亮的猫瞳羞哒哒的扫过纪时星后垂下,殷红的嘴唇微张,小声嗫嚅着,“你,你别乱说话呀。” “老公乱说什么了?”戏谑语气配着挑起的眉头,让男人本就俊美的面容充斥着几分邪气,手掌向下撩起夏杳的衣服,“咬着,老公要吃奶头了。” “……!!!”羞耻瞬间占满心头,双手赶忙去推男人的手,可男人直接反手钳住他的双手后高举起来,另一只手强硬的将掀起的衣服塞进他嘴中,布满指痕和吻痕的身子瞬间暴露在空中,这让白嫩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而男人也一口咬上了那挺立的奶头嘬吸起来。 男人嘬吸的很用力,牙齿厮磨着奶头和周边的乳肉,舌头色情的在奶头周围打转,偶尔用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孔,发出啧啧的声音。 牙齿啃的奶头发麻发疼,被嘬吸的快感和羞耻让夏杳眼泪涟涟,想发声阻止这一切却又被嘴中的衣服制止着,他只能无力的任由男人折腾。 同样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纪时星喉头滚动,翻滚的欲望烧的黑瞳发亮,下身高高挺起,但他并不着急,反而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骆以榭的玩弄,看着骆以榭以强硬的态度将夏杳的衣服一件件刮下,急躁又粗鲁,把人剐干净后,手臂揽过细白的腿弯,不顾夏杳的哭泣和挣扎,将人整个翻坐在怀里,然后冲着他的方向掰开了那对细腿。 娇嫩淫荡的肉穴就这么直接暴露在纪时星眼前,夏杳奔溃的拍打着骆以榭的手臂,眼泪糊的满脸都是,嗓音都被哭哑了,身子也不断挣扎乱动着,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那有力的双臂和结实精壮的胸膛,他就这么浑身赤裸的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中,“放开我,呜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杳杳不要这样,放开我,啊…救命。” 抱着他的骆以榭却只是温柔的舔吻着他的后颈,手指抚摸着外翻的肉瓣,“乖宝贝,你会喜欢的。” 修长的手指分开外翻的肉瓣,露出里面肿的如樱桃般大小的阴蒂还有骚红的逼肉,层层逼肉随着主人的挣扎而不断收缩吞吐着,视线极好的纪时星甚至能看到那肉逼里还有一点点白,这让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骆以榭也没有理会纪时星的反应,牙齿轻磨着后颈的软肉,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层层逼肉中,双重刺激让夏杳无意识的发出了呻吟,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呜咽的像是缓不过气一般,紧接着曲线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猛地上仰,殷红的嘴唇中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裹着男人手的逼肉紧紧缩住,试图阻挡男人将里面的宝贝取出,可男人只是低笑了一声,两指用力,从淫荡贪吃的肉逼中夹出一颗圆润光滑的珍珠。 随着第一颗珍珠的取出,堵在肉逼中的少许精液便随着骚水一同涌了出来,黏稠的精液被手指涂抹在了外翻的肉唇上,白亮且淫荡。 接着手指继续深入,毫不费力的取出了第二颗较小的珍珠,彻底没了珍珠堵住的肉穴立即喷出鼓鼓骚水,其中还夹杂着男人早上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珍珠一起带出来的逼肉上也都是点点精斑,骚浪至极的肉穴让夏杳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企图欺骗自己。 眼看跑出的逼肉就要缩回紧致的甬道时,一只温凉的手一把揪住了它,紧接着干燥的唇印在了夏杳的脸上,扑面而来的陌生气息让夏杳颤抖的更加厉害,被掰开的大腿也阵阵痉挛,他试图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两道不同音色的男声同时在他耳边响起,强迫夏杳重回现实,面对现实。 “小荡妇不是要给老公怀宝宝吗?怎么又吐出来了。” “杳杳这么骚,一个男人真能满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