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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会面

    挺翘肥软的臀微微颤,翻出肉欲的狂澜,倾斜垂压的腰背嵌着深深腰窝,汗水顺着脊椎下沿,不算长的黑色细棒被熟红的穴肉吞咽,不时有清液滴出,滑腻透明,橘黄灯光下照得更旖旎。

    穆青低低哀叫,口罩下的丰唇无措翁张着,爽得急的口水糊得里面湿成一片。那根东西虽然小,可是塞进体内的末端刁钻地翘起凸大,不偏不倚,刚好死死压在那块敏感的骚栗子肉上,臀部的每一次摆动,都顺着劲让它刮得更狠,扭转着全方位凿啄,只刺激得他腰发酸止不住下塌。

    穆青却只得乖乖待在摄像头前,抬起臀,用手指掰开桃子般肥腻的臀肉,露出媚红谄媚吞咬细细黑棒的穴眼,抛去羞耻心让叫嚣着淫言乱词的观众看得更仔细,看被玩熟的肉眼是怎么饥渴吮吸讨好这根细棒,一缩一缩的,棒身滑上滑下,臀部飞摆,强健有力的大腿内侧丰腴的软肉染上点点水花。

    穆青快疯了,他感觉后穴痒得发狂,他那儿早被徐靖安狰狞粗大的肉屌撑开凿透磨掉推脱不停的娇脾气,只会毫无意识主动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操进去,细小无力的棒子光是放在那儿,就能泛起一阵强烈的酸麻痒意。

    怎么办?穆青眼神迷离,全身滚烫,他觉得空气太凉了,每动一下都产生丝丝凉意,吹得他双腿间的小缝情难自已地张开,阴唇充血,欲念从里到外在膨胀蔓延,骚嫩的豆子也不忘肿大地探出头。蒂头的痒麻,鸡巴的硬疼,肥逼的胀酸,后穴的空虚,令穆青分身乏术。他只能傻傻地咬住舌头,思维混乱:徐靖安怎么不在家呀,徐靖安!穆青倒是有些委屈了,他埋怨徐靖安为什么不在家陪他。

    徐靖安会坐在他旁边,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用握笔过久生出的老茧,轻轻勾上他的阴蒂,慢悠悠地剥开包皮,用指腹裹住那蒂果,像撸管一样上下旋动,用掌心摩擦顶端敏感的红蒂头,仿佛这样能射出一大泡阴精,只不过被仔细照料的是他的阴蒂鸡巴,徐靖安从来不给他舒服地用前面射出来。徐靖安还会从盒子里掏出冰凉的阴蒂环,粗暴地套住阴蒂根部,环的内部印着凹凸不平的硅胶,每转一次就是快感的酷刑,只逼得穆青眼泪肆流。

    穆青小腿发颤,肚子酸胀,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好胀好麻,他头脑漂幻,整个人透露着一股痴态。好想被徐靖安用肉鸡巴狠狠捅进去,用力戳凿那不战而破娇软乖顺的子宫口,龟头上每一道青筋都热乎乎地贴在内壁摩擦,浓重的精液灌得宫腔快漫出来,他好想给徐靖安再生个孩子,让徐靖安天天捆住他给他打种。穆青急得快哭出来了,大腿止不住夹紧,为什么徐靖安不在啊。

    他似乎终于想起另一端鬼哭狼嚎的观众们,扭头看了眼评论。

    “小骚货又在想男人了?腿夹那么紧,老公不在就想去找别的男人强奸你了?眼睛里还有泪,怎么想吃鸡巴,急得要哭了,好可怜哦,哥哥马上喂你吃大鸡巴”

    “别玩了,那么细能满足你吗?别折磨我了,快点去拿串珠跳蛋塞进去开到最大档,我的钱全给你好吧”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好大的屁股,好大的奶子,草,这屁眼骚成这样,还能出水,居然还有个肉逼这么肥,阴蒂也好肿。我操!住下了,有无老哥带带我”

    ............

    屏幕上打赏的金钱成倍地暴增,进直播间的人数也不断增加,他们无非是要他赶紧把那根可有可无的东西丢掉,上点大菜,顺便狠狠调戏一番穆青。

    穆青眼含春水,难受地哼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却又引出一阵狂欢。

    电脑上弹出一行字:可以了,玩吧。今天有想老公吗?

    徐靖安就是他直播间的管理员,一行绿字格外醒目,穆青眼波流转,因过分快感而得不到释放的蓄满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向屏幕,他哽了下,随后语气委屈,“老公,我想你了,你快回来吧。”

    妈的!徐靖安在心里重骂一句,手中上下撸动无法抒发性欲的肉屌顿时喷出一大泡精,撒到到处都是。他神情疯狂地看着穆青湿漉漉的无辜的眸子,泛红的眼睛,充斥着欲望情色的身体。穆青,穆青,他的乖老婆。

    “老公”一词,堪比强力春药,评论区先是沉默了几秒,随后又是一波海啸般的刷屏。

    穆青急急拔出体内的细棒,还没出来一半,臀部又骤然缩紧,阻断了细棒的逃脱,卡在臀丘间,黏腻的清液顺着缓缓下滴。穆青红着脸,仰头大喘气,摄像头清楚地拍下他抬起的脖颈上的青筋,显得色情可爱。

    蚌肉百般无聊地等待动作迟缓的主人,闷闷不乐向外吐着水,嫩红肥沃的穴下蕴藏着无尽的宝藏,等待有缘人打开封上的锁,一探其间的丰饶。

    宋正熙面色潮红,他上半身还穿戴得整整齐齐,下半身竟不着调地外露,他生涩紧张地运动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男人的动作,桌上是缩成一团团的纸巾。

    宋正熙不是个重欲的人,往往射过一次后就步入正经严肃的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宇宙的起源。可他现在竟像个瘾君子般,反复地看着男人的独自表演。

    无论有意或者无意,宋正熙那天还是将穆青的直播间号记下来了,牢牢记住。他辗转反侧,犹豫不决,他还是不敢相信那是穆青,他记忆里的穆青张扬肆意,不该是做着这样一份遮遮掩掩的工作。

    但他还是妥协于内心,抱着必死的想法,颤颤巍巍地输入网址。宋正熙惨白着脸,难以置信地翻看穆青的首页视频,那些大多是专门的类型集合或者精彩片段锦集。穆青的头像是一片墨绿色,寂静得吓人。

    宋正熙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他咬紧牙,随便点开一个视频。甜腻的呻吟海浪般一波连一波推来,穆青显然是被操狠了,咿咿呀呀说不出连贯的句子,只会哼哼唧唧搂抱住那人索吻,双腿缠得紧紧的,如藤蔓攀上高树。他耸立的裤裆坦诚地表现出他的胜利欲望,可他的心却一分分地凉下去。他很难过,他知道穆青是施暴者,可他无法像色情片的男主角一样欢快地意淫当年的霸凌者顺便找上门强奸他至恶堕,宋正熙无可避免地为穆青难过。穆青陷入情欲的漩涡,眉目间全是春情,口罩下的下半张脸充满神秘,明明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宋正熙就觉得,穆青并不快乐。

    他为什么要替霸凌者着想?宋正熙不知道,也许就是他贱吧,这就是答案。所以现在,宋正熙仍是矛盾着对电脑撸。

    直播终于结束了,穆青累得瘫在床上,半晌无法动弹。他泄愤地撕下口罩摔倒一边去,深呼吸,凝视安静的天花板。他像是累了,闭上眼睛不动。几分钟后,穆青沉默着下床,要关机洗澡睡觉。

    私信框塞满了各种变态的幻想,穆青是没欲望看的,可他今天并没有匆匆关机,而是鬼使神差地点开最近的私信。

    “你,最近还好吗?”,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没前因后果。但记录显示,二十分钟后,那人又发了条,“可我还是很想你。”

    穆青皱了皱眉,点了关机。

    宋正熙坐得笔直,蓝西装熨帖在身,他今天特地把平光眼镜戴上,令自己看起来更专业几分。他上司赵羿坐在旁边,教宋正熙一会嘴甜一点,说几句好听的,不要太木。

    来了。徐靖安推门,松弛自然地与他们握手,他脸上挂着笑,给人种平易近人如沐春风的味道。

    会开得很顺利,这是宋正熙没想到的,他本以为甲方会刁难他们一笔,事情推进会很缓慢,所以他刚刚特意喝了红牛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结果不到两小时就完了,他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这次合作看起来会很顺利啊,赵总,辛苦了。时候也不晚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徐靖安站起来,继续提议。

    不知是否是错觉,宋正熙总感觉徐靖安在盯着他。

    “哪有哪有,徐总才是辛苦了。那就感谢徐总了,愿合作顺利。”赵羿立马也站起来,向徐靖安表示感谢。

    宋正熙也急忙起立,跟在陆续走出会议室松了一口气的人们后。他没想过对方公司的老总这么年轻,而且很温柔,就是眼神有点诡异,像绞人皮肉的钝刀子,微末却阴毒,时不时瞟向他。也许是错觉吧。

    “你一会过去记得给徐靖安敬酒,说点好听的。他结婚挺早,小孩也有了,没看他手上的戒指嘛,待会就恭维恭维他家庭吧。”赵羿很器重他这个下属,等着这件事完了提拔宋正熙。宋正熙博士读完本来是想留校当老师的,但父母认为年轻人还是要闯闯,想让儿子做高管,实质要他多挣钱。

    宋正熙照做了。

    他举着杯酒,在人们意兴正浓时走过去,“我想敬徐总一杯,感谢徐总对我们的关照,不知徐总能否赏脸。”宋正熙挺紧张的,他感觉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有种压力,但他的表情行为却丝毫不见胆怯,行云流水。

    “哦,是小宋吗,你赵总特别欣赏你,还特意向我推荐你呢。优秀人才我当然欣赏,来,我也敬你一杯。”徐靖安勾唇一笑,“优秀人才”咬字特别重,似乎在嘲弄宋正熙,但他语气中的热诚又不像是装出来的,端起酒杯,起身认真地望向宋正熙。

    “徐总真是出类拔萃的优秀,年轻有为啊。徐总不仅事业有成,而且家庭也很幸福,与夫人的感情一定很好吧,真是令人羡慕。祝徐总事业节节高升,与夫人百年好合。”宋正熙提前打好了腹稿,所以说出来的话很清楚流利。

    杯身相碰,醇香的酒液滑动。徐靖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滚烫涌动,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一脸认真的宋正熙,低气压不断加重。

    好啊,好啊,宋正熙。是说自己靠家里背景才年纪轻轻当上老总吗,还是知道穆青嫁给自己了,特意出口讽刺?

    宋正熙并不知道世界就这么小,眼前的徐靖安,就是穆青的丈夫,他只是规矩地执行赵羿交给他的任务而已。他很敏感地感觉到,徐靖安怔住了,眼神不对劲,他似乎很气恼,为什么呢?难道赵羿告诉他的东西有错,实际上徐靖安的家庭并不和谐?

    徐靖安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耀人的光芒。还没等到答复,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十分刺耳。

    “不好意思小宋,我先出去接个电话,马上我就回来。”徐靖安放下杯子,面带歉意。围观群众也纷纷谅解,赵羿暗自惋惜下属运气不佳,敬酒偏遇到这种事。

    宋正熙只得说好。

    但宋正熙随后全身战栗,他的心脏在疯狂冲撞,带得他的胃剧烈缩紧。他瞥见徐靖安从西装裤里掏出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穆青”二字。

    宋正熙难以置信地瞪向远去的徐靖安,手中的酒杯差点滑地摔碎。徐靖安正转身关门,他眉毛上扬,眼角勾起,微张的嘴似乎在嘲讽自己: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