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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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肩绣羽翼的银白色外套褪下后,便是洁白如雪的衬衣。 菲尔顿以绝大的自制力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银质的纽扣的扣眼只比纽扣大了一点点,十分难以解开不说,衬衣的主人还极度不配合,经常他解开一颗纽扣,便往后侧缩一点,已经快从床边缩到床中央了,菲尔顿也只能从弯腰站在床侧的姿势,变为半跪在床上,身体前倾。 每多一颗纽扣被解开,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便多暴露一分,漂亮精致的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膛,轻轻战栗的乳尖,结实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是白皙光洁的,细腻柔软的,合该被温暖的手指抚摸,被柔软的舌尖舔舐。 解到倒数第二颗的时候,又遇见了新的问题。 衬衣下摆并非垂落在外,而是被扎在裤子之中,菲尔顿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安格尔,神色温柔,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又似无言的催促。 “你解吧。”安格尔别过头去不去看他,将自己埋在一个柔软的南瓜抱枕之中,闷闷地表示道,银发散落之间,现出了艳丽如鸽血红宝石的耳垂和修长优美的侧颈。 菲尔顿眸色一沉,倾身向前将那一点红含入唇中,细细吮吸研磨起来,想让那一点红浸透他的全身肌肤,直到安格尔抬手轻轻一拍、或者说抚摸着他的侧颈,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圆润柔嫩的耳垂。 “芬里尔,不许乱舔。”安格尔气息不稳,勉力警告道,“不然我就把你关到狗屋里去。” 他的声音不复过往的清脆悦耳,而是又甜又腻,直教菲尔顿想起安格尔最爱的甜牛奶来,不知道安格尔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奶香味呢? “是,主人。”菲尔顿忍不住又舔了舔安格尔的耳垂,才抬起头来回应道,“芬里尔一定乖乖服侍主人,主人不要把狗狗关起来好不好。” 他嘴上说得好听,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打开皮带的皮扣后,便拽住一端将之直接抽了出来,接下来便是裤子的纽扣和拉链,解开之后先将衬衣的下摆抽出来,然后再轻轻一扯,便现出了黑色的内裤和被包裹其中的阴茎轮廓来。 真可惜,居然不是白色的内裤。 菲尔顿这样想着,否则被唾液打湿后,就会变成半透明的,将内裤中的柔软阴茎展现出来。 他刚刚用手指勾住黑色内裤的裤带,便感觉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进一步动作。 “我有一点儿怕,菲尔顿。”安格尔的声音很是微弱,不仔细倾听甚至分辨不出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人一定要成年呢,不能停留在未成年之前,不受发情期困扰不好吗?又或者是我太软弱了,无法坦然接受这件事?” 雄子再讨厌恐惧雌子的亲近,发情期也免不了渴求雌子的抚慰,但安格尔显然是个例外,毕竟他的身体并未成熟到生理成年的时候,只是被催情剂强行催出信息素。 菲尔顿服用禁药之前虽然不重情欲,也有几十名雄子侍奉,就没哪个雄子在初夜能够不哭的,他一般是抱完之后就把人塞回后宫,自然有其他的雄子宽解新人,可对着困惑的安格尔显然不行,只能自己劝解。 菲尔顿叹了口气,“情欲并不可怕,软弱也不可怕,你只是恐惧未知的事物罢了。但这件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安格尔,性爱是欢愉的、美好的,你可以尽情地享受它给你带来的欢愉。” 安格尔怔怔地看着他,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 “我不会占有你的,不过要解决情欲,还有别的办法。”菲尔顿伸手揉了揉安格尔的头发,和他打着商量,“你可以用精神力进入我的精神海,让我分担你的不安,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了,便用精神力攻击我让我停下来,好不好?” 他说的并非精神攻击,而是精神标记。 雌子们以精神力操纵机甲战斗,第六军的雄子们则走得更远,他们以精神力攻击敌方雌子的精神海,也以精神力标记自己的雌主,使得两人喜怒哀乐互通,既加深感情,也能少许提高双方的精神力。 但安格尔并没有对菲尔顿用过。 他之前一时意气之下用精神力攻击过菲尔顿,使得两人被迫绑在了一起,好吧,对他是被迫,对菲尔顿估计就是天降之喜了,对再用精神力进入别人的精神海有种本能的畏惧。但他又实在对接下来的事太过不安,因此犹犹豫豫的就点了头。 这个决定直接导致两个人都被卷入情潮中。 安格尔的精神力进入菲尔顿的精神海后,便成为了两个人精神海连接的桥梁,两个人再度陷入情绪互感的境地,安格尔对情事是惧怕为主,菲尔顿却是期待已久的。 菲尔顿一开始顶着恐惧和期盼脱下安格尔内裤的时候还好,等他俯身低头,张口含住安格尔高昂的阴茎时,才含入阴茎的顶端,便直接感受到了一种触电般的快感。 “菲尔顿!”安格尔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惊呼了一声后伸手去推菲尔顿的头,可他本就处在发情期全身虚弱无力,又被菲尔顿弄得全身发软,完全推不动,急得几乎又要哭出来,哪里还记得可以用精神力攻击菲尔顿,“放开我,菲尔顿!” “别怕,安格尔。”菲尔顿也不好受,吐出他的阴茎宽慰道,“我只是想帮你含出来,不会怎么样的。”他因为滥用禁药之故,失去了对雄子的渴求,从前想拐着安格尔上床,不过是觉得雌子成年之后总要时常纾解,与其让安格尔碰其他人,还不如自己帮他疏解;后来知道安格尔是雄子后,则是出自雌子对雄子本能的渴求欲和占有欲,总之都是出自心理层面,并非真的生理需求。可他如今和安格尔情绪相通,安格尔对情欲的恐慌便直接传给了他,他的期待也分享给了安格尔,便形成一种又是恐惧又是渴望的古怪情绪,便连被含住那一瞬间的快感都没打半点折扣,倒叫他也情动如火了。 他说话时没有刻意避开安格尔的阴茎,因此那笔直纤长的阴茎就擦着他的脸轻轻颤动,或者说他故意用脸颊磨蹭着那未经人事的阴茎,想要带给自己和安格尔更深的刺激。 “你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安格尔磨了磨牙,恼怒地斥责道。 情绪互通后就不好骗了啊,菲尔顿心中暗叹了口气,许诺道,“我发誓,你不同意的话我只用嘴,绝不用别的地方。” “那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安格尔犹豫了一下,轻声抱怨道,“别那么用力,都弄疼我了。” 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收敛了爪牙,又变得娇气起来。 菲尔顿含笑应了一声,双手分别握着安格尔的一条纤长笔直的大腿,强行将之分开后,低下头细细观察安格尔的私处。 两颗沉甸甸的玉囊之间,是高高翘起的阴茎,安格尔全身肌肤都是白皙光洁的,那处也不例外,漂亮干净如新雪,不曾染上尘世的半点污垢,连那处的毛发都是细密柔软的。只是顶端微微泛红,应是方才被他吮吸后的结果。菲尔顿不免觉得有些心虚,凑过去轻轻舔舐那泛红的顶端以示安慰,原本闭合的包皮被灵活的舌尖给舔开,现出分泌着液体的小孔来。 像是被欺负得哭出来一样。 菲尔顿心中下意识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又继续用温暖的舌尖服侍它,让它流出更多愉悦的泪珠。那泪珠与少年紫眸中曾经流出的眼泪一样是微咸的,但或许是场景变了带来的心理改变,他总觉得要美味得多,让他贪婪地想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陌生的快感继续被反复舔舐的地方传来,但没有之前那么猛烈,让他无法自持,安格尔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如菲尔顿所言一般安安心心地享受起性爱的愉悦。 如果是这样舒服的感觉,他也许能够理解雌子们为什么那么热衷性爱了,安格尔这样想着,不过他又很快想了起来,雄子们除了一月一次的发情期外,是很难体会到性爱的快感的,所以他们喜欢亲吻,喜欢拥抱,却对情事并不热衷。 然后他又想起身下的菲尔顿理论上也是不会发情的,只是菲尔顿现在看上去似乎比他还要热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发情期。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菲尔顿的头发,短短的金发摸上去稍显粗硬,并没有艾德里安的头发那般柔软,“你这样也会觉得舒服吗?” 菲尔顿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却又不愿放开他的阴茎,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后,又将那阴茎吞得更深了些,他虽然是初次做这种事, 可安格尔的每一分感受他都感同身受,自然知道何时该轻柔地舔舐,何时却该重重地吮吸,不多久就让安格尔攀登上了欲望的高峰,喘息着泄在了他的口中。 菲尔顿将那来源于少年的微咸液体尽数咽了下去后,才放开他的阴茎,抬起头来对安格尔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是欢愉的事吧。” 他的唇角还染着白浊,神色却是坦然平静的,一如以往教导安格尔军略时那样,安格尔忍不住点点头,便听他问,“那要不要试下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安格尔重复了一遍后,目光落在菲尔顿的小腹下处,神色就有些冷淡下来,雌雄之间交合,自然不需要如雄子之间一般使用口腔亦或是后穴,而是以雌穴为主,他先前为欲望侵蚀无暇分心,现在却忍不住想,菲尔顿这样体贴入微的高超技巧到底是在哪个雄子身上练出来的?他的口腔,他的雌穴,又曾经吞入多少雄子的欲望,带给他们先前的欢愉? 如果不是精神连接还在,菲尔顿必然会为他突然的冷淡而后手足无措,此刻却不免有些好笑,心想安格尔的性子比起雄子还是更偏向雌子一些,哪怕并不怎么爱慕自己,也依然不高兴他的东西被别人碰过。 他压了压唇角的笑意,起身将安格尔揽入怀中,才想亲亲安格尔微抿的嘴唇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挡在两人之间,于是笑着哄劝道,“虽然我的确拥有过许多雄子,但这具身体只有你一个人碰过,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 手指张开,安格尔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狐疑地看着菲尔顿。 什么叫这具身体只有他一个人碰过? 他想起一个可能,迟疑着问,“你……什么时候换过身体?” 没听说过菲尔顿受过什么致命的重伤啊,难道是还在赛弗特星系打仗的时候,为了军心稳定刻意隐瞒了下来? “才登基的时候。”菲尔顿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移开了去,亲亲了安格尔的唇角后才心满意足地道,“爱德华在我登基之前就假死了,我找不到清楚情况的人帮我研制KSKP的解药,就索性直接换了一具身体。” 只是KSKP的药效太过霸道,直接深入基因层面对人体进行修改,所以哪怕他克隆了一具身体换上,也没能解决KSKP的副作用。 “爱德华医师?”安格尔有些意外,“你们居然之前就认识吗?” 之前他才被精神力反噬的时候,爱德华就被父亲和雄父带到帝星来了,菲尔顿当时就看见了他,但两个人都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意思是,菲尔顿对爱德华的态度就像是看一个普普通通的属下,爱德华对待菲尔顿也是普通的对待高级军雌的恭敬态度,完全看不出两人曾经有过什么交集。 “嗯,他就是当时负责拿我进行药物实验的首席医师。”菲尔顿不在意地道,“你不知道他的来历吗?” 安格尔摇了摇头,谁会没事跑去关注一个看着自己长大的医生啊,要不是菲尔顿提起来,他还以为爱德华一直在凤凰星。不过也难怪爱德华要假死,菲尔顿说得轻描淡写,但从药物实验四个字来看估计当年爱德华对他没怎么留情,照着他和爱德华相处经历来看,如果没人经常敲打爱德华,爱德华多半会把他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全部付诸现实。 “不说他了。”菲尔顿本身便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见安格尔也没什么兴趣迅速转了口风,“总之芬里尔的身体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别的人碰过,主人现在可以放心使用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