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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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菲尔顿都说到这份上了,安格尔终于放下心中芥蒂,答应跟他继续进行更深一步的身体交流。 他先前被菲尔顿剥衣服的时候,以为菲尔顿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等看着菲尔顿脱自己衣服的时候,才知道菲尔顿为了安抚他已经很是克制了。从衣着整齐到全身赤裸,菲尔顿只用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正常的脱衣服当然不可能做到这个速度,他是直接撕的。 只是撕得再快也没用,还是得躺在床上慢慢做润滑。 安格尔先前迷迷糊糊中泄了一次,尝到其中乐趣但也没到沉迷不休的地步,抱膝坐在床上看着菲尔顿半阖着眼卧在床上,一手拿了一瓶牛奶一手为自己做着润滑,他尚未成年,房间里自然不会备着雄子行事常用的润滑液,菲尔顿在他房间里翻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合适的液体,最后居然让家务机器人给他送了一瓶牛奶来。 “主人不是喜欢甜牛奶嘛。”菲尔顿振振有词地解释道,“芬里尔服侍主人,当然要选主人喜欢的润滑液。” 安格尔坐在他身边等着,没一会儿就等得不耐烦,俯身在他的胸膛上揉来捏去,好奇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原本开拓着自己雌穴的菲尔顿猛地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那里被揉捏也能带来快感。 依旧是轻柔到近乎抚摸的力度,却可以轻易给经历过千锤百炼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刺激,他不禁挺胸收腹,好让安格尔能够更轻松地把玩自己的胸肌,“好奇雌子的身体吗?” “有一点。”安格尔偏着头看他,紫眸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主要是好奇你们为什么能够爆发出那么强悍的力量,不过受你的影响,也有一点探索雌雄身体差异的意思。” 他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菲尔顿是他的宠物狗,他是菲尔顿的主人,在这样的主从关系束缚下,他想怎么对菲尔顿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虽然发情期按理他应该和菲尔顿交合,可他现在到底是伪发情状态,比起发泄欲望更愿意满足一下自己突然出现的好奇心与探索欲。 至于菲尔顿的意愿,当然没有他的好奇心重要。 菲尔顿默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牛奶放到一边。 高级雌子总是比低级雌子更加接近雄子,菲尔顿的肌肉在军雌中并不算特别发达,但在安格尔眼中已经堪称完美,胸肌微微隆起,手掌平放上去的时候会自然贴合掌心,微微用力,被按下去的胸肌便紧绷起来,然而卸力之后又是弹性十足,胸肌之下便是八块紧实的腹肌,安格尔爱不释手,索性一路摸了下去,只是在最后一块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在菲尔顿的腹下凝住——在与他相同的阴茎和囊袋下有一道淡粉色的肉缝,明明刚刚才被菲尔顿开拓过,现在又紧紧闭合在一起了,那是菲尔顿的雌穴。 “怎么不摸了?”感觉到安格尔停止动作的菲尔顿看向安格尔,只见他面色迟疑,不免困惑起来,“安格尔?” “那里好小,真的能进去吗?”安格尔戳了戳他的腹肌,有些纠结地问。 “可以的。”菲尔顿笑了笑,伸手握住安格尔柔软白皙的左手,引领着他的手指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探去,“你如果好奇的话,可以用手摸一摸它,里面很舒服的。” 安格尔就觉得他的说法听起来纯粹是在哄骗单纯无知的小雄子,心想你自己刚刚折腾了那么久,脸上的表情可跟舒服两个字没半点关系,不过他又实在好奇得紧,撇了撇嘴就任由菲尔顿握着自己的手指深入他的雌穴。 那穴闭得很紧,菲尔顿几乎是带着他的手指强行捅进去的,但真的进入之后,便觉得里面温暖紧致又湿又滑,满满的都是先前弄进去的牛奶,才进去一截就有温热细腻的牛奶顺着两人的指缝流淌了出来。 “你是放了多少牛奶进去啊。”安格尔惊叹道。 “也就大半杯,放少了我怕弄疼你。”菲尔顿引着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本来雌子的花穴可以分泌大量液体,协助完成交合过程,但他的身体毕竟与其他人不同,就只能用牛奶弥补一二了,“舒服吗?” “说不上舒服或者不舒服……等等,这是什么?”手指的指尖触摸到一层柔韧的阻挡物,安格尔尝试着戳了戳,中指直接穿透了什么陷了进去,食指则依然被阻拦在外,他又弯曲手指勾了一勾,想把那层东西勾出来看看,原本平躺在床上的菲尔顿直接半坐了起来,面容扭曲,眉毛紧蹙,似乎是吃痛不过。 “很疼吗?”安格尔吓了一跳,乖乖放开了那层膜,担忧地问。 “没有,很舒服。”菲尔顿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又恢复了平静,“我只是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来自身体的快感了。” 安格尔狐疑地看着他,精神标记全然由雄子来主导进行,因此注定雌子受雄子的影响更深,几乎能够感同身受,但雄子对雌子的感应就不是那么强了,再加上菲尔顿长于隐忍,他只能体会到菲尔顿相对剧烈的情绪,对他的身体感知几近于无。 “那我再勾一下?”安格尔试探着弯曲手指,那层带着小洞的膜、或者说是疏密不等的网便被缠在他的中指指尖之上,由着他拉来拉去,他紧盯着菲尔顿的脸,菲尔顿的表情介乎于痛苦与欢愉之间,既似被凌虐,又似被取悦。 “唔……”菲尔顿应了一声后,才想起跟他解释那层膜是什么,“那是阴道瓣,是雌子未成熟前的生理组织,雌子临近生理成年的时候那层膜会逐渐变薄,等到身体彻底发育成熟后,膜会彻底消失。” 安格尔对雌子的身体构造并无了解,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它没消失怎么办?” “直接弄破就好了。”菲尔顿不在意地道,他的身体很快习惯了少年轻柔的拉扯,并且贪婪地想要更多,他的目光移向安格尔的小腹之下,之前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半硬了起来,但安格尔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一样,还在兴致勃勃地折腾着那层膜,偏偏力道还很轻柔,似乎一点都不能体会到欲望不能得到满足发泄的难受。 如果这种情况在安格尔的身体真正成熟之后依然得不到改善,可想而知即使是在短得可怜的发情期内,冷酷的主人也会在做过一两次后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求欢,非发情期更是别指望了。 总要趁着他还懵懵懂懂的时候,让他彻底体会到情事的欢愉、并甘心沉溺其中才行。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安格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蹙眉看着他。 “在想怎么让主人更舒服。”菲尔顿握住他的手指缓缓退出自己的身体,翻身跪坐在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安格尔的右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把食指之上的蓝宝石戒指取了下来,丢到床下的地毯上。 “我的深蓝!”安格尔想要下床去捡回戒指,却被菲尔顿拦腰抱住。 “待会儿我会帮你捡回来的,但是现在不行。”菲尔顿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你也不想做到一半又被困在保护罩里吧。” 安格尔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手腕一翻,把菲尔顿手上的黑色手链也就是“黑暗”也扯了下来,丢到床下去给自己的深蓝作伴。 菲尔顿压根没管自己的机甲,只是伸手将那个南瓜抱枕扯过来,塞到安格尔的身后好让他靠坐得舒服一些,然后便自然地分开双腿,虚虚跪坐在安格尔的身上,一手扶着安格尔的欲望,一手撑开自己的雌穴,缓缓坐了下去。 还未发育成熟的雌穴再怎么扩张,也没法毫无阻碍地吞下安格尔的阴茎,安格尔起初还能勉强蹙眉忍耐,但当敏感的龟头抵在那层阴道瓣之上,并连续几次撞击都不得其门而入后,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菲尔顿宽厚的肩膀上,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我不想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软弱的祈求当然不会有任何结果,即使只是在床榻之上。 原本便不过是同样忍耐的菲尔顿拧紧眉头,俯身在他同样紧蹙的眉心上轻轻落下一吻,“再忍忍吧,马上就好了。” 言罢他将嘴唇移到安格尔的嘴唇处,柔软的舌尖以强硬而不失温柔的力道抵开安格尔的牙关,探入安格尔的口腔中,以一种近乎决绝的态度掠夺着安格尔口中的津液,然后趁着安格尔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的时候,腰身下沉,猛地坐了下去! 安格尔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痛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菲尔顿封在了口中,他恼怒地变按为抓,五根手指的指甲毫不客气地扣在菲尔顿的肌肤之上,理所当然没有给菲尔顿造成半点伤害不说,还弄得自己的指尖酸麻不已。 菲尔顿忍着痛楚在安格尔身上快速起伏着,混杂着鲜血的牛奶中从他的雌穴流淌到他的大腿之上,再滴落到安格尔的身上,等紧致的甬道被反复捅开,肉壁柔顺地吮吸着体内的物事,身下的少年的表情终于从痛楚转为欢愉,他才缓缓放松紧绷的身体,也放开安格尔的唇舌,反手将少年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捉了下来,舔弄着他发红的指尖道,“感觉怎么样?” 以他的忍耐力本来不至于因为身体被贯穿而太过难受,无奈他此时和安格尔互通,安格尔身上的每一分快感和每一分痛楚都被准确无误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无从抗拒。 “糟透了。”安格尔横了他一眼,紫眸中全是恣意流淌的水意,勾得菲尔顿心痒难耐,“我感觉我要被你折腾成受虐狂了。” 起初还只是纯粹的痛楚,后来那痛楚便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最后连仅剩的痛楚都化为难耐的快意,让他想要进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埋在菲尔顿的体内永不分离。 “第一次总要艰难些,以后就好了。”菲尔顿忍着心中喜悦,言不由衷地安慰他道,“历经磨难之后得到的喜悦,总比俯首可拾要来得更加可贵。” “歪理邪说!”安格尔轻斥了一声,心想也就是深蓝被菲尔顿提前拿走了,否则但凡他还有半点挣扎的余地,菲尔顿早就该在他刚刚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就被他丢出房间了。 菲尔顿并不反驳,只是上下起伏的速度慢了下来。 安格尔知道他的意思,决计不肯开口叫他如愿的,只是他也受不了菲尔顿这样磨磨蹭蹭的撩拨,直接伸手在菲尔顿厚实的胸膛上轻轻一推。 菲尔顿一动不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都到了这个地步,安格尔总不会想着抽身而退吧。安格尔要真这么干,他绝对要……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好办法能够惩罚安格尔,菲尔顿只觉自己先前的得意都加倍化成了心塞。 好在安格尔还没狠到这地步。 “快下去!”安格尔恼火地斥责道,饶是他知道雌雄之间的体质差异,但菲尔顿这样的反应依然触怒了他,“我要自己来!” 菲尔顿愕然看了他几秒钟,随后忍不住放声大笑,一边笑着一边在安格尔恼怒的目光下从安格尔身上起来,非常配合地躺在了一边,乖乖等着傲慢的主人宠幸自己。 他是真的没想到安格尔在他的撩拨之下,能做出这种选择,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安格尔看着柔弱娇怯,骨子里却最是争强好胜,哪怕在床榻之上,也不愿意落半点下风。 也许可以期待下未来的情事? 安格尔才不管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按照卡曼帝国雌雄相处的正常情况,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情事都是雌子主动,剩下百分之一还是雄子被雌主撩拨缠磨不过——他就觉得菲尔顿躺在床上乖乖等他享用的样子,比起先前骑在他身上掌控全局的样子顺眼得多,哪怕菲尔顿面上灿烂的笑意遮都懒得遮,也不能破坏他的好兴致。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跨坐到菲尔顿的身上后准备进去,又发现这个姿势比较难以完成,于是分开两条结实的长腿让菲尔顿自己扳着,又伸手将菲尔顿腿间沉睡的欲望拨到一边,才将自己挺立的阴茎顶在菲尔顿的雌穴入口,缓缓顶了进去。 他此刻都还没缓过来,进入的速度和力道自然比不上菲尔顿主动时,身体快感不免有所下降,但心理上的掌控欲和征服欲却终于得到了满足。修长的阴茎缓缓碾过瑟缩的嫩肉,一分一分深入的同时,仿佛也在刺入菲尔顿的灵魂,,将那些隐藏在温柔包容之下的居高临下和傲慢全部加倍奉还,在这一场床榻之上的战争中,他才是征服者掌控者,而非被征服者被掌控着。 菲尔顿起初还能笑着任由安格尔缓慢贯穿自己的身体,没多久就受不了了,安格尔的动作太温柔也太磨人了一点,仿佛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宣示和确认自己的主导地位——我知道你随时可以起身压制我,可是你不能这么做,你必须放弃你反抗的权力,乖乖躺在床上心甘情愿地接受我所赐予你的一切,不论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决定你命运的人。 轻微的快感被反复累积在一起,如温柔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拍打着海岸,看似温和无害,却比任何惊涛骇浪都更加不容拒绝,曾经经历过的那些腥风血雨放到现在来似乎都算不上一回事,那些足以致命的肉体伤害终究会随着时间流逝而从生命中淡去,但这温和的枷锁不会,因为是他亲手将足以束缚自己的绳索交付到安格尔的手中,由着他轻笑着缠绕到自己的脖子之上,一圈又一圈之后再行收紧,将名为菲尔顿的野兽彻底勒死,只留下叫做芬里尔的宠物狗。 他该挣扎的,也该反抗的,菲尔顿昏昏沉沉地想着。 可他真的太累了,累得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气力,雌子们就如同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在宇宙中恣意狂奔着,胜生败死,优胜劣汰,这是宇宙的铁则,也是雌子们的行事准则。他是野兽中最强大的一只,所以雌子们都跪在他的面前俯首称臣,也在他收起爪牙故作懒散时蠢蠢欲动,想要一拥而上咬碎他的咽喉,将他分而食之,他从来不曾畏惧过屈服过,却不免觉得深深的厌倦。 再强大的野兽,也会有疲惫的时候,也会想要一个主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颅对着他微笑,告诉他他可以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只需要他放下一切防备,将自己全数交付给主人,更何况,这个主人是他自己选择的,用尽全部计谋与耐心骗来的。 一场漫长的情事后,安格尔终于在菲尔顿体内发泄了出来。 他疲惫地伏在菲尔顿身体上,用一双染着水雾的紫眸望着他,不满地抱怨道,“这样做爱真的好累,我们下次还是用嘴好不好?” “好啊,主人。”菲尔顿抬起一只手,轻抚着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覆着一层薄汗的雪白脊背,“只要你喜欢,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