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大着肚子上朝,打种受孕灌精,火葬场虐渣攻)蛋:暗一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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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帝与摄政王一番荒唐事罢,心中虽饱含屈辱,那淫蛊却着实厉害,奶子女穴舒爽的很,索性放纵一把。 此后一月,两人日日交缠,更是把一书百种姿势试了个遍。连日纵欲,好一个颠鸾倒凤,女屄总含着一泡白精,使得帝王下身的两片大阴唇都被操磨成深红色了。 不知怎的,摄政王似乎是想有个子嗣了?这几日与帝王交合,他总要把皇侄两条白腿儿掰的最开,插得深到苞宫口,抵着,射的满满的。 交合后也不拔出来,用一支大号狼毫笔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恨得李德纯越发想早日杀了他。 过了秋,一转眼立冬了。按我陈朝惯例,又该大朝会了,新升任兵马大元帅的秦玉楼将军自然也会来。 朝会前夜,摄政王面色很不好,前日已做过了,这夜却又把皇帝脱了个光,就直接将侄儿操开在足金地板上了。 此番他动作粗暴,却射的又满又多,苞宫射满了,帝王的小腹都凸起些微,“唔”闷哼一声——嘴被摄政王用杭绸束缚带堵着,皇帝只得借此表达不满了。 李怀宁见状,又是莫名其妙的冷笑,不知想到甚么了。 把那流精的穴用玉势堵住不说,完毕又拿来许久不用的贞操锁,牢牢地框在皇帝屄穴处,锁了。 皇帝自然没个好脸色,性事罢扯下围在嘴上的束缚带,披上狐毛大氅,怒骂:“畜生!” 李怀宁便冷笑,“怨不得今夜操你时走神,侄儿是又想着秦将军了。肚里有了孤的种,还这般不死心。” 他掀开侄儿身上雪白狐皮大氅,有些轻慢地摸了摸那被白精撑得满满的小腹。 李德纯心内燥火已上了九重天了,他不管眼前这畜生拈酸吃醋。 他着急的自然不是秦玉楼那个王八蛋。他早不在乎秦玉楼了。 上月让暗一找民间神医开了避子药——宫里开药怕是会被摄政王知晓,这畜生想要把帝王操出了孩子呢。 故而找民间神医开的,现配的药效最好,只有两月的量。每次被摄政王逼着交合,罢了,皇帝都要偷服上一丸。 李德纯派暗一去刺杀在淮安巡查的右相了,两个月,怎么暗一也能完成任务回来,到时再配新的药。 谁曾想,谁曾想摄政王这畜生发情了似的,日日都要把他操上一回!才将将入冬,前日两人性事后,李德纯便发觉那药丸已吃尽了。 朕还要屈辱何许? 被人像个妓子般如此折辱,连肚子都射大了…… 李德纯闭眼,枕着粟玉枕,那紧实的小腹被精水射的微微凸起,因而潸然泪下了。 **** 第二日上朝,皇帝装扮好,穿上明黄朝服,正了十二旌冠冕,但见镜中玉面俊颜、仪表堂堂。 目光打量到小腹处,帝王却一下暗了脸色,“起驾罢。”他吩咐。 登基来头次摄政王未参加的大朝会,若是忽略小腹不适,李德纯心情还是很好的,朝臣都恭敬,一一向他禀告了,更难得,右相位是空缺的! 看来暗一的刺杀是成了。 帝王心情好极,暂时忽略了被亲皇叔灌精大肚的恶心不。 想着一会儿定与暗一把酒言欢庆祝,早早让下朝了。 御撵起驾,皇帝催太监快些,龙撵加快朝帝王住的太极宫驶。 李德纯让暗一行事完,直接进太极宫内殿汇报。 行至御花园,却停下了。 帝王挑眉。 有个不长眼的拦着御驾了。 这不长眼的走近,高大挺拔,极深邃俊美的直鼻薄唇,正是从南疆回京数日的兵马大元帅秦玉楼。 “秦将军找朕有何事?”皇帝有些不耐,他看着这人就想起自己从前的愚蠢了。 秦玉楼阴鸷了利眼, 音色很沉,“陛下这肚子……” 他不仅见识,还玩捏过李德纯的身子呢。皇帝是双性身子,能受孕的。 醋意大发了。 得到的便不珍惜了,失去的又追悔莫及,或许秦将军便应了如此。封了万人之上的正一品兵马大元帅,秦玉楼却日日黑着脸,觉着似乎这高位也没有多妙。 他有些后悔了。 兵马大元帅,是他用皇帝的身子送给摄政王玩弄才换来的。 于是他想,他把突如其来的的不适与痛苦,归根于他想念皇帝的身子了——那双性肉穴的确紧致骚浪,而那些万人骑女婊子的下面都松烂了。皇帝的这点是妓女花魁无法比拟的。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为何所以他突然地对其他女子没了性趣? 一定是这样的。 逃避,心中却萦绕不散,班师回京,秦玉楼终于又见到帝王了。明黄龙袍衬着白玉面颊,这人可真是好看。 朝会上他用目光侵略过他的龙袍,在脑内意淫回味着那双嫩乳、那口雪臀的美妙滋味。 先前觉得双性身子不洁淫浪,现今他却想念这具身体的主人,几欲发狂。 可是皇帝始终没有抬起眼,与兵马大元帅的视线对视过一刻。 秦玉楼将这归结于皇帝害羞了,然而事实上,帝王并没有想起他,李德纯是真的不想看见秦将军那双深邃的凤眼了,真的,他心里现在装着的都是其他事,再没有秦玉楼的位置了。 于是他发问后,见秦玉楼杵在原地不回应,索性眼不见为净,便让抬轿的太监直接绕开秦将军走了。 他真的走了。 秦玉楼望着帝王背景,满眼是不可置信。 他……不喜欢我了吗? 一定不会的。李德纯可是为了他,不惜沦为摄政王的肉脔,被百般玩弄。 可是……陛下方才为何不看我? 为什么陛下大着肚子? 秦将军不敢细想,眸色却越来越深,他使了轻功,无声地飞到太极殿内室的檐上了。 一抹明黄色自檐下琉璃瓦闪过,皇帝果然进来太极殿了。 秦将军叹气,眸色幽幽朝那个空缺儿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