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H(NTR牛头人,渣攻目睹怀帝屄流精h,暗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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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毕竟是皇帝住的寝宫,一应卫兵守着,不时巡视。 秦玉楼双足轻点,上了屋檐,指尖微闪过一道寒光,屋檐正里头的一块琉璃瓦就磕下来了——一举攻下赫赫百万横兵的战神,武艺自是不弱,弹指间,那块沉甸甸琉璃瓦儿就化成齑粉,随着飞尘散飘在四围了。 着甲佩剑的羽林郎们很尽职地走动巡查着,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可是却无一人发觉太极殿檐上的兵马大元帅。 秦玉楼眼见着这些巡卫一副花架子的样子,就很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心下想:真是一群废物。 于是他心中生出些微妙的优越感,伏在檐上,肌肉虬结的双臂支着那张极富男性美的俊面,大摇大摆地朝着缺了瓦的空隙看,向里窥视帝王。 紫金墙绘色泽浓丽的和玺彩画,袅袅生烟的翡翠香炉摆在白玉台上,小叶紫檀木的软椅、桌、案、列台,花梨木的书案。足金地砖铺满丰厚的柔软华贵的长毛毡绒毯,庄重极了。 这内殿似乎不是皇帝初登基时的样子了。 秦玉楼少有地恍忽了一瞬,胸中突然升起莫名情绪。 是……一年前罢? 他和皇帝在龙榻上交合、欢愉,那时,太极殿装饰还不是这样的,仿照从前李德纯东宫改的,明快轻浮的色调,金玉珍珠的装饰多得繁杂了。 甚至还有个紫玉的蝈蝈壶儿,是秦将军送给还是太子的李德纯的。 一团孩子气的装置,远没有现在来得凝重,真像个帝王府邸了,一点看不出先前影子。 皇帝也……完全和先前不同了。 秦玉楼视线下移,看着——龙床。 这似乎是太极殿唯一没变的摆设了。朱红的纱幔,鸳凤捧珠的床柱,铺了十几层的柔软而轻飘的天蚕丝垫,也是轻慢暧昧的水红色。 帝王雪白的嫩奶子在他古铜色的大手中颤抖着,像只受惊的白兔。他却很嫌弃地避开这具淫贱的双性骚体。 这身子的主人又眼巴巴凑上来,倒贴似的,把那对儿肥乳捧在秦玉楼面前,“三郎,你,你给朕舔舔。” 于是他只得抓着捏着咬着那下贱而诱人的大奶子玩弄,用唇舌、用手,勉为其难地。 李德纯真是太骚浪轻佻了,一点儿都没有为天子的自觉。 他才刚用口腔包裹住那柔润的熟红色奶头,这奶子的主人就“啊”地淫叫,身子贴的更近,下身的畸形女穴也淌出蜜水来。 却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秦玉楼剑眉皱的深深的,他看着——赤裸着一身雪白胴体的皇帝,果真从那朱红色的纱幔中走出来了,光裸着,赤着玉色的足,雪白的凸起的肚皮。 那个跪在书案前的黑衣暗卫……李德纯走到那个暗卫面前了。 暗一冷峻的眉目此刻被温软了,能见到他的主人,他心悦的高高在上的陛下了。 可是当暗一看着皇帝被浓精射大的雪白肚皮,心里还是有无法克制的醋意。 他自知身份低微,能够用肉棒伺候陛下已是大幸。 然而……看着陛下有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却痛苦万分。 陛下被迫委身于那人面兽心的摄政王身下,玩弄陛下身子不提,这畜生竟让堂堂天子有了孕? 暗一拧眉,真恨不得杀了那摄政王。 陛下对那畜生自然没有爱,若是他暗一与那贼人同归于尽了,怕是也能解陛下心腹大患了。 这暗卫居然真想着要不惜性命,刺杀了那搞大皇帝肚子的佞臣了。 痛苦而挣扎的矛盾神情,在这个久经训练、向来冷着脸的暗卫面上交替出现。 美若芙蓉的玉面波澜不起,帝王却是神色高傲的,看不出心情。 然他是有些欣悦的,这个半月未见的暗卫,初用压抑着爱意的黑色眼睛望着他,看了许久。 沐浴在充满爱意的目光里,就如同方才朝会他下旨斩杀了几人,生怕祸及自身的朝臣们恐惧的目光一样。 这样的眼神不能不使得皇帝飘飘然了,只是故装作没注意到罢了。 现在,眼前这个忠心耿耿的暗卫低下头,盯着他雪白凸起的肚腹出神,痛苦地咬住牙——帝王生了怜惜,终于改了神情,桃花眼儿眯起,嫩白的玉足前伸,足尖挑起暗一坚毅的下巴了。 “这里头装的不是个那乱臣贼子的孽种,”皇帝好笑,纤细的指径直掠过光裸的奶子、肚腹,探过下首的翘起的玉柱,摸到,摸到堵着黑曜石假鸡巴的女穴口。 他长开珍珠白的长腿儿,让暗一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根插在屄里的假阳具。 太极殿檐上的兵马大元帅秦玉楼用杀人的目光盯着黑衣暗卫。 “朕屄里被那乱臣贼子射满了脏东西。”皇帝说,语气似有不满。 暗一屏住呼吸,咽了咽口水。 “如此,臣,帮陛下弄出来。”他古铜色布满伤疤的手掌摸上那口被灌满了白精的肉穴,粗糙的肤磨过娇嫩的阴户,刺激的帝王不禁闷哼了一声。 太极殿檐上的兵马大元帅已经恨地闭上眼了。 假阳具插的时间太久了些,暗一生怕弄痛了皇帝,动作过于温柔,一连几息也没能弄出来,反而戳的更深了些。 皇帝倒是被他温柔而灵活的指挑起了情欲,肉屄前的阴蒂竖起了,骚哒哒地溢出水。 “嗯……玉势戳到宫口了,你快些,给朕弄出来。” 皇帝淫叫了一声,接着不满地吩咐。 暗一咬牙,狠下心来,照着皇常被假阳具撑开大口子的女穴扇了一掌。 那黑玉做的东西这才松了送。 长指探进去,握着玉势的根儿,一鼓作气地把那大东西拔出来了。 被撑满的难受的女穴终于得到了纾解,帝王舒爽的出了口气,近乎高潮的。 假鸡巴脱离两片薄薄的湿漉漉的肉唇,“啵”地一声。皇帝双腿打开,哗啦啦一大片被稀释了的白精从下身喷出来,流在地上一滩。 皇帝的肚子空了。 那精浆早被子宫吸收了,此刻流下的都是些寡淡稀薄的精水,不难想象,极易受孕了。 想到这晌,才纾了愤气的帝王又“哼”了一声。 两片被操开的骚唇上还挂着白色腥臭风干的精斑,暗一又细致地用温水蘸湿了手帕,舒舒服服地给皇帝擦干了。 “臣,一会儿再给陛下去找那神医开些不伤身子的避孕丸。” 他语气充满爱怜。 “李怀宁那贼人——臣定会取了他狗死。” 从未有过的认真。 皇帝轻笑了一声,和赤穆尔共谋的计划几欲脱口而出了,他很想告诉暗一不需忧虑——在朕的筹戈下,那乱臣贼子的死期不远了。 然而皇帝还是用理智压抑住冲动了,他毕竟是个帝王。 皇帝调笑着将香软的唇贴到侍卫下巴,在那上面印上一个吻。 “想让朕如何奖赏你?” 帝王用绵软的玉似的臂膀环绕住暗卫冇力的手臂。 暗一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滚烫有如温度。 “碰”地一声。 屋瓦破碎的声音。 从太极殿檐口投下一块儿琉璃瓦,朝着暗一的方向。 “陛下……小心。” 暗一捂住流出血水的额角,把帝王搂抱过身后。 “谁!” 李德纯银牙咬碎,朝檐上看去,花容肃目,已是怒不可赦。 羽林郎被下令殿内察看方才贼人,经此一惊,皇帝性趣全无了。 兵马大元帅已使轻功下了太极殿了,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俊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痛苦。 那个卑贱的影卫居然处心积虑勾引陛下,还差点儿…… 幸亏他使了计。 如何是好? 秦玉楼的双目都赤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