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女穴(内射,塞穴堵精,摄政王被绿NTR预告)
书迷正在阅读:表象欺诈【sp训诫,家奴制,ds】、[快穿]非典型性替身文学、照得他慈悲我、[骨科]粘人精,真讨厌、过日子、飘回星、把清冷校草调教成小母狗、青竹、我在梦里强迫了渣前任的小叔、怒火重案 你的悍匪老婆
皇帝近来和摄政王浓情蜜意的,虽还摆着一副高贵冷艳的帝王架子,性事上却是有些柔顺的,被操的狠了爽了,不再咬牙憋着,竟是毫不知廉耻地淫叫呢。 “皇叔操的……太狠了些,啊啊啊啊!” 摄政王拍一拍那瓣雪腻肥软的肉臀。 “慢些……呜呜呜,啊!顶到朕……宫口了,唔!” 绯红的眼角憋出生理性的泪水,帝王哀哀地淫叫乞求,却换来压在身上那人更大力的征伐操弄。 一身娇嫩艳丽的骚肉上印满了吻痕牙印,摄政王粗长比儿臂的玉白色孽根牢牢地柱在皇帝肉穴内,两片薄嫩的肉唇都被那孽根操的外翻张开,阴唇壁被鸡巴头磨的肥厚,湿哒哒地耷拉在阴户外。 摄政王双掌掐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孽根在穴内弹跳了刻,忽地涨大,在小小的苞宫射满了浓白的液。 帝王双眸一翻了,子宫内冰凉的被填满充实感——摄政王的精液和他的体温一样,也是冰凉的,击得李德纯从脚趾到发丝都在颤栗。 “谁让你……射在朕里面。” 皇帝狠狠地出声,语调里已有抽泣了。 摄政王冰雪消融地笑,那好看的眉目似乎舒展了,他提起金腰带,擦净自己孽根上的残精,然后很随意地把那根沾了腥精的金腰带,塞进帝王流精的肉穴里。 帝王脸色变得更差了,摄政王把帝王逼在榻上,双臂撑在他耳际,呼吸气息喷在帝王脖子,酥酥麻麻的,带着淡淡的西域蔷薇的清气。 摄政王冰冷的唇轻轻地舔去帝王眼下的泪珠,“你那旧情人——虽打下了南疆,暴乱却一连两个月了,死了三个知府。怕是孤得亲自去看看了。” 一言不发的皇帝这才起了情绪,“你什么时候走?” 摄政王起身,难得温柔语气又恢复往日冰冷,“侄儿竟这么不想看见孤罢。” 看李德纯被操的狠了,摄政王本起了怜心,现下心中却又不悦,立即按在床上,又是一番侵虐折辱,还变着法子使上了贞操锁、木马花样,一直闹到天黑。 临了直接把皇帝操昏过去了,闭着眼,眼角带着泪痕。 摄政王就看着睡过去的皇侄笑,“小没良心的。” “孤走了,你那淫毒何解?” 披着月色,一身白袍若仙的摄政王走出帝王寝宫了,没来由的,背景有些寂寥。 第二日李德纯起来,枕边没人。他找大太监一问,才知昨夜急奏暴乱又起,摄政王已赴南下了。 一连又是几日,乃至一个月了。 暴乱本该平息,然而却愈加狂热,甚至那帮子匪徒结了个“青水社”,打不死的。 摄政王因而没能回来。 皇帝的淫蛊却该发作了。 这日是休沐日,皇帝不必上朝,慢悠悠起了身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心情好得很。 却觉得身子酥麻瘙痒,奶子头胀鼓鼓的,三九寒天热的难受。 到了夜里,煎熬的都支不起身子了。 皇帝忍痛,宫里太医叫了七八个都诊断不出来,气的摔了瓷器玉碟子,病却越演越烈。 他赤裸着雪白皮肉躺在天蚕丝被上,床边摆着窖冰,还是热,睡不着,左思右想的。 于是起来去倒玉壶里冷茶喝,看到玉壶边的珐琅彩瓶子了。 这里面装的是甚么?有些眼熟,忘了。 打开,都是丸药。 迷迷糊糊地恍惚记起,好像自己用的避子丸? 这药功效很好,暗一说这是宫外颇有名声的神医开的。 要不……让那民间神医来看看? “暗一……”皇帝的声音有些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