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盐盐加入侍寝套餐】
是夜。 张延月选好了淡香型的浴盐,松弛自己的肌肉,然后深深陷进浴缸中,人虽然是放松的,脑子里却满是一些想和家主尝试的动作。 等到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润滑,才将消过毒的玉势深深顶进自己稚嫩的后穴里,过程有些艰难,但好在玉势表面平滑,插入时没有什么大的阻碍。然而等张延月站起来,他才发现含在体内的玉势非常沉,存在感强得可怕。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他含着太久,家主就会把它取出来了。张延月鼻息稍重,推开浴室的门,向三楼的主卧走去。 那条极长的穗子沿着臀缝挂下来,一直垂到膝弯附近,走动时哪怕步履再小,也会摇晃摩擦,让人分神,张延月忍了再忍,才没有把他从屁股底下捞起来。 张延月来到家主房间时,见郁重岩穿着一件到膝的浴袍,胸口随意地拢着,隐隐可见其中紧实的沟壑。 郁重岩瞥他一眼,招小狗一般随意:“过来。” 张延月喉结无声地滚了滚,放弃一双拖鞋,主动地解开腰间松垮的束带,赤着白嫩的脚轻捷地走到男人脚边跪下,过长的穗子软软地垂落在地上,轻轻唤道:“家主。” 柔和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浅淡而立体的阴影,身体的每一寸弧度自然优美,屁股却是肉乎乎的,正好一手一瓣可供揉搓捏扁,光裸着跪在地上时,的确令人动心垂涎。 郁重岩瞧他一副乖巧欣喜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期待什么。张延月见郁重岩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支细藤,心头有点发紧,虽然他也知道床侍上犯错时要罚私处的,但也没觉得会真罚,现在看了郁重岩这架势,他又觉得不确定了。 细藤点了点他微微抬头的肉茎,沿着冠状沟深深浅浅地擦过,有点刺,又像是火星子溅射下来,连着心尖也一块儿的痒意难忍。 郁重岩的语气散漫:“硬了?” 只是被这样显浅的戏弄,张延月望向人的目光有些痴迷,他难耐地喘着气:“唔……因为盐盐太高兴了……” “高兴什么?” 张延月眨了眨眼,红着脸蛋认真地回答:“盐盐要被家主操了。” 郁重岩听了只是笑笑。 处子的肉茎很是洁净漂亮,没有太多浓烈的颜色,只像是覆着一层桃红的纱,连吐出清露的顶端都有一种精巧的可爱。但床侍里是不允许家奴随意射精的,小则坏了规矩,大则影响家主的兴致。 郁重岩有时格外欣赏家奴意情迷乱的样子,因此在这件事上从来罚得不重,宋宜规矩守得好,秋煜则是自己管不住,只是张延月这种娇气爱闹的,放纵一回就必然有第二回,还是得从开头就把规矩给端正了。 郁重岩看着他,目光深深,“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张延月是头一回床侍,根本不清楚郁重岩在床事上的风格,看家主不像生气,还以为家主在逗他玩,于是糊里糊涂甜滋滋地:“要家主来。” 郁重岩看他这副傻样,轻笑了一声,细藤点了点床沿,张延月便乖觉地爬上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膝弯,主动地打开自己的双腿,门户大敞。 干净的肉茎根部被攥住,酒精棉棒细细擦过柱头,小口全然不知危险的微微张开。还没等张延月反应过来,眼睁睁就看着细长的银色尿道棒直接往脆弱的铃口捅了进去。 不讲道理的尖锐痛楚从铃口霸道地贯穿到根部,又渐渐往根部泛滥开来,张延月吓得几乎要挣起来,却被早就料到的男人一把摁住了腰。 张延月吓哭了,连忙喊道:“痛……好痛,家主,好痛!” 等他喊完,郁重岩却已经将其推到根部,已经只剩一颗圆润的珍珠露出在铃口外边,看起来尤为温和无害,而本不该有异物阻塞的管道却正被持续折磨着。 张延月满头冷汗,两腿大开着发抖,无助地摊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脑袋一片空白,早就把怎么服侍家主忘得一干二净了。直到被郁重岩提了一把翻了个身,才下意识地低腰抬臀,把被玉势塞满的后穴袒露给家主看。 郁重岩手下有数,只是给他敲个警钟,没想真给他留下什么阴影来,刚才张延月叫得那么害怕也多是被吓得,而不是真有那么痛。大掌摩挲过软圆的臀瓣,见微微发红的穴口正紧密包裹着沉重的玉器,一直吞到了根部,倒没有耍什么小心眼。 连着二十来下细藤抽上白嫩的臀肉,刷刷地剐出漂亮鲜红的线来,尖锐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慢慢渗透到深处去。受痛的臀肉震颤不已,那长穗子也连带着一阵乱晃,背后传来男人压低的声音:“记住了?” 张延月被抽得一阵闷哼,带着浓重的哭腔应答:“盐盐记住了。”他今天明明是来和家主做一些欢愉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儿氛围就这么像受刑呢? “跪好。”话音刚落,郁重岩伸出手指,在那条长穗上绕了两圈,把玉势松动了几下。郁重岩显然熟知后穴的敏感之处,将玉势轻松地拨了个方向,就令它反复碾压过最怕磨弄的地方。 “嗯……家主……”张延月才觉得自己萎了,这会儿又被玉势浅浅抽插了几分钟,又找回了一点快感,细细密密的感觉很难抓住,一点点挤压拉扯着他的思绪,过电一样酥麻的感觉流窜脊背。这时不知死活的肉茎又想着要勃起,但是才被尿道棒教训过,因此也只是担惊受怕地微微抬了个头,不敢再多。 郁重岩睨了一眼,心想到底是个雏,实在太敏感了。 玉势忽然被拔出穴道,更为硬挺滚烫的肉棒强硬地破开穴口的阻碍挤了进来。张延月忍不住断续呻吟了几声,初次承受的穴道紧致生嫩,将尺寸骇人的肉棒悉数包裹贴合起来,实在吃力。 男人对他的表现不满意,轻斥一声:“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别让我看见往下滑。” 张延月听出他的意思,要是跪不住,就该用细藤抽穴了,他极可怜地趴伏着回答:“是,盐盐知道了……” 床侍上要家奴自主地忍着射精的欲望,并夹紧后穴伺候好家主,可是拿玉势作练习却是与真人大有不同,当肉壁被强硬撑开胀满后,张延月没有力气再收紧自己的穴肉,本以为今夜肯定是鱼水欢愉,没想到哪哪都是错漏,他一时无助地想哭。 郁重岩下身不断挺动,听到张延月的呻吟也逐渐软腻高昂起来。他的腰肢伏得太低,身段柔软异常,软圆臀丘之中的肉洞紧紧含着粗暴进出的肉棒,逐渐从水润粉嫩显出一种熟透的艳红来,声音逐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啊……家主嗯……太深了、家主好大……” “家主……再唔嗯……不行了,盐盐不行了……”这头一回床侍的小家伙对快感有些寻路无门,大喘着气,被在后穴穿行的肉棒顶得胡乱而急促地叫着。郁重岩看他可怜,就俯下身扣住了他的脖颈,越发用力地挺动着腰身,最后把人折腾得几乎被汗水浸透了,才终于将射在了这个小笨蛋的屁股里头。 手掌从身下人雪白的后颈处向下按移,沿着细致的蝴蝶骨揉捏了一把,张延月并不算太瘦削,背上柔和的肌肉线条带了点弹性,此刻一把摸过去都是凉沁沁的。 一只手抽出了张延月前端的阻碍,被桎梏太久的肉茎一颤一颤的,一点点流出了晶莹的露滴,慢慢地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摊。张延月此时已经极为倦怠,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努力地收缩着自己含着满满当当一腔精液的后穴,鼻音浓重地把腿并了起来,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挨藤条了。 郁重岩一把把他从床上横抱起来,走到了浴室才放下,又给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轻轻两下,催促一句:“去放水。” 张延月这时候跪在浴池底,拨弄着墙面上的电子开关,设定好了稍烫的温度,才发觉家主没有让他出来的意思。热水很快从浴池四面八方的出水口涌出,没过了最低的臀尖,滚烫的水抚过受伤的臀面的滋味刺激得不可思议,张延月手脚并用地攀着浴池壁试图起来,却又被郁重岩重新抱了下来。 浴池里已经过半的热水一下子包裹了臀腿和后穴,不断冲刷着发肿痛麻的伤处,把张延月弄得哇哇大叫。张延月的手抵在郁重岩的肩上,推拒着想要逃跑,而腰际的手臂却越发收紧,很快就收到了一句警告。 “再吵。” 张延月立刻噤声,只剩两条腿还在清澈的水里细细发抖,漾开层层叠叠的波纹来。后穴被自己的手指挖开,将里头藏好的精液一点点吐出,直到完全洗净了,也已经因为体力不济而浑身酥软了。 回到卧室里,脸蛋一挨着柔软的枕面就觉得浑身松快,想要睡觉,却感觉自己的臀瓣又被分开,吓得他往被窝里猛地一缩,眼泪汪汪地看着郁重岩。 “别动,把药含进去。” 张延月的腰被摁住了,一个清凉的圆柱状物体被深深顶进了松软的后穴里,固体药膏受热后很快就在穴道里化开,变得黏腻起来。张延月是头一次用体内的药物,有些不适应,两腿并拢又蹭了两下。 郁重岩的嗓音平淡,几乎听不出一场欢爱结束的任何欣喜或是餍足:“明天起来自己再用一管。” 张延月今晚累惨了,此刻只能顶着不断耷拉下来的眼皮支支吾吾地应着,最后在家主不断轻拍着脊背的温柔节奏里沉沉睡去。 郁重岩把睡熟的小家伙往怀里揽了揽,无声用指腹摩挲过他精致的眉眼,忽然想起从前嫩生生叫他家主的模样,现在一看,确实是长大了。他听见窗户传来极微小的杂乱敲打声,又是一场绵软的冬雨来临,而自家温热的小孩儿正躺在自己怀里呼呼睡着,全然不知外头的天寒地冻。 第二天被陌生的定时叫醒的张延月头晕脑胀,眯着眼睛刚想摸自己的终端,却摸到了一件细长硌手的物件,张延月一看整个人都清醒了,这才想起他还在家主卧房里,赶紧把东西重新藏回了枕头底下。 大早上的一摸就摸到细藤,什么恐怖片场景。 张延月脑瓜子嗡嗡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的终端在响,而是家主的终端。他回头一看,果然就见男人裸身从床的另一边起来。 床侍后留了过夜,本来只应该睡在地上。张延月皱着眉头回忆,昨天是家主把自己抱上床的,不算犯了规矩吧?他偷偷瞧了一眼刚苏醒时神态慵懒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和他算账的意思。郁重岩很快就察觉这道鬼鬼祟祟的目光,宽大的手掌探过来,大力地揉了揉张延月睡得毛躁的脑袋。 昨夜家主只要了他一次,也没按着规矩先口侍,这会子晨起时就得补上。张延月掀开被子赤脚下地,顾不上披件衣服,来到家主那一侧床边跪好,凑近郁重岩的胯下开始伸出舌头舔弄。 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发根,把他的头颅向前拉了一些,鼻尖还混杂着沐浴液的淡香和男人的浓郁气息,粗大的性器轻易地就顶到喉咙,叫张延月一阵心慌。大约是男人心情不错,这会儿没有太为难他,在张延月唇舌尽心的侍奉里释放了。张延月喉头动了一动,将嘴里的液体咽下,吐出了湿淋淋的阳具。 洗漱过后便是穿衣,男人的身量太高,张延月伺候穿衣时少不得要踮脚,用力绷到了臀腿和后穴,少不了就要扶着腰喘一会儿气。拂平衣领,束紧袖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张延月也感觉到手下的每一寸肌肉紧实有力,散发着蓬勃的热意,不经意就回忆起昨晚男人操干自己的力度。 郁重岩捏过他的下巴,令他抬起脸来,指腹挤压着下颚线,又去摩挲他圆润发红的耳垂:“穿个衣服在想什么?” 张延月浑然不知自己面色潮红,只慌乱否认:“没……没有。” 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疼得张延月哎呀一声,郁重岩笑道:“去吧,自己去用早饭。” “啊?噢……家主,那我走啦。”张延月一面走还一面迟疑地回头,见家主真不要他伺候,才扶着腰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