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你的保证有用?】
张延月这回犯了怂,一路上闷闷的,跟着家主上了自家的星舰。家主发火的时候不多,平时也总是自律克制的,这回面色一直带着不虞,已经够张延月提心吊胆了。 郁重岩当晚就带着张延月回了长瑰的别墅。 这才出去一个白天,宋宜没料到家主这就回来了,更没料到张延月是双手被拷在背后被家主带回来的。张延月眼眶哭得通红,微微垂着没什么精神的眼睛,显然已经受过一次罚了,金属制的细索将他两只细白的手腕子拘在背后,他手臂上的伤害一道道的疼得厉害,所以一路上只能规规矩矩跪在星舰里,半点不敢造次,这会子站起来没多久,膝盖还是又痛又麻的。 宋宜原本已经洗漱完毕上了床,收了消息从床上起来,下楼来迎接,刚跪下就被郁重岩给训了:“张延月阴奉阳违没个规矩,你也敢纵着帮他兜底?” 宋宜被家主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他先前的确是答应了帮张延月隐瞒,现在便只好跪地认错。 宋宜跪得端正,认错时又柔顺,垂首时细密的发尾下便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来,郁重岩瞥了他一眼,也不为难他:“大晚上的别跪风口,明天来我书房。” “是。”宋宜再一跪伏下去,这才从地板上起来。 想到肯定要连累到宋宜跟着受罚,张延月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只好歉然道:“宋哥,对不起。” 张延月话才说完,就半拎半走着被家主赶进了四楼的戒室。 门才合上,就被押到长沙发前。裤子被轻松剥了下来,粗暴地褪到腿弯,光裸的一只屁股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接着上身又被牢牢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将屁股向后撅出,绷出一个流畅的弧度,此刻的臀紧窄挺翘,被男人连着掌掴了几下,那脆生生的巴掌声停息了,隔了几秒,才显出柔软红粉的颜色来。 微凉的润滑液草草拓开了穴口,紧接着鲜辣的长姜柱被完整地嵌入,以粗糙的皮表牢牢卡在未经润滑的肛口,张延月趴伏着轻轻扭动着屁股,但那姜柱四面八方地撑着脆弱的穴壁,任凭屁眼处淡粉的褶皱张开又缩起,仍叫他无处可逃。 “家主……”光是简单地置完姜,张延月就已经满头薄汗,羞得面红耳赤,可以料想接下来的痛苦了。先前假期的受训里,这姜罚不是没试过,只是仅仅让他含了几分钟,加上手掌的掌掴,就已经让他讨饶,这会儿要真就着姜柱上罚了,怎么能不叫他害怕。 见张延月娇嫩的穴口被粗粝的姜柱刺得泛红湿润起来,郁重岩按住他扭动的腰,又将他的腿打得更开一些:“现在知道怕了?忍着。” 一方略窄的长薄青竹板掠过水面,湿水淋漓的透着青玉之色,压着浑圆白软的屁股时很是好看。湿漉漉的板面抽在臀上时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一开始张延月还能勉强控制得住肌肉不要收缩太过剧烈,因此也没尝出太多姜刑的滋味。 直到竹板朝整只屁股走了一轮,抽出一整片均匀的薄纱似的绯红颜色,接下来每一板子落下,敏感的臀肉都将那剧烈的疼痛吃透了,肌肉不自禁地一收,穴口连带着夹紧了姜柱,辛辣滚烫,蛰得穴肉满是针扎一般的刺疼,痛得受罚之人呻吟不止,重新忙不迭地放松肛口和臀肉。 张延月痛得厉害,就胡乱低声喊着:“呜……那里好辣……屁股要坏了……家主、家主……” “你什么身份?” “我……我是您的家奴。”张延月屁股和脑袋都疼得发胀,他心里头明白家主为什么压着火。长棱人口繁杂,治安问题本来就多,但凡有人盯到他,就容易出事。只是之前家主不在常京时,没人管得住他,他一个人也偷偷摸摸外出惯了,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这才招摇到了家主头上。 等张延月被迫放松,竹板继续蘸水,又狠狠甩在柔软发热的臀峰上,水珠四溅,将屁股染得湿亮,短暂的冰凉之后是更汹涌的滚烫。张延月脚趾紧紧蜷起,忍不住挣动起来,却又不敢真的脱离竹板诫打的范围。 张延月的脑袋昂起又垂下,也不敢大呼小叫,显然忍得万分痛苦,嘴里不断地认着错:“家主……呜……我错了,家主,我再也不出去乱跑了……” 接下来郁重岩只照着臀尖和腿根两处打,力道也变得越发狠辣刚劲,那两小方薄嫩的皮肉很快就由淡粉发出深红,又逐渐在蘸了水的竹板击打之下转为青紫湿亮。 张延月不堪这样的重责,原本白皙细腻的屁股已经被责打得深红一片,穴道里更是被夹出的姜汁烧得灼痛难忍,皮都像是要被烫透了,他痛得蹬腿,整个人被汗水浸得汗津津的,看起来几乎承受不住,正重重喘着气。 郁重岩终于停了手,凉凉地问他:“记得住了么?” 张延月此刻头晕脑胀,连忙答道:“记住了!我记住了!家主,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然而惩戒没有到此止步,薄竹板甩了甩淌滑在面上的水珠子,威胁一般抵在了塞着姜柱的穴口上。张延月察觉到变动,那姜柱被往里头又推了一截,肛口将那姜柱绞紧了又松,辛辣的汁液深深刺入皮肉里去,一分一毫清晰不已。他害怕得厉害,撅高的屁股簌簌地抖着,屏息静待,不敢言语。 “你的保证有用?”竹板掠过臀沟,点了点那时紧时松状似吞吐着姜柱的穴口,经历先前的惩处,此时已是沁透出湿润红艳的光泽。 “哪次认错不是你最快?哪次又是真心实意的?”接着那窄长的青竹板子短暂离开,又狠狠地朝着他后庭抽下来,连续地一顿脆响下来,私处就肿得嫣红一片,入肉的钝痛和猛烈的灼烧感牢牢地交织在一起。 “啊……呜……”张延月疼蒙了,红肿的屁眼忍不住地紧缩起来,挤压出的新鲜姜水则顺势淌进更深处,也溢淌过了肛口的四周褶皱,四面八方地不断蛰咬着细嫩的穴肉,痛得他忍不住仰起身子来,想要姜水不再往里头流进。 “再有下次隐瞒不报擅自外出,看我给不给你抽掉一层皮。”才起来的张延月被郁重岩用手按下制住,呜咽着点头,表示听见了。 终于等到郁重岩替他解开手铐,取出姜柱,张延月那点不值钱的眼泪水就彻底绷不住了,决堤一般泛滥起来,哭得几乎直不起腰来。郁重岩拿来温热的湿巾垫在他穴口底下,待流进的姜汁淌出一些,才带着他去洗浴室里灌肠。 做完清洁,确保没有刺激的汁液滞留肠道之内,才将他抱上床敷药,抚着他的脊背,把他哄睡了。 陷在被窝里的张延月眼下红肿,睡颜尤其可怜乖巧,今天吃了苦头,梦里依旧皱着眉头,喃喃叫饶喊疼的,全然看不出是个两面的小混蛋。其实还有比这样费心劳力地责罚更简单的法子,单是一句家奴降格的吩咐命令,就足够这小家伙真心害怕悔悟,但张延月幼年流离,又向来依赖服帖于他,反倒不好故意去吓唬他。 第二天爬起来的张延月晕头转向的,洗漱时喷头的细密水流淋在伤口上,就痛得一激灵,长长地仰头嘶了一声,人也清醒了。 回到床前才发现昨天用拍下的戒指正放在他的床头,家主从头到尾都没有多问为什么要拍这枚不起眼的戒指,只是看见他被人为难索性就丢出了一千万来。 小小的欣喜之后又是浓烈的不爽,这几百万花的可不就是冤枉钱,到底还是怪张茵那个傻逼。张延月气得从床上坐起,又痛得弯下腰去。他龇牙咧嘴地朝着镜子解开裤子扭头来看,这过了一夜,臀尖和腿根两处都黑紫淤肿得令人心惊,含过姜柱的私处也肿得厉害,这伤两三天以内怕是都不会有什么起色了。 泡药浴这种行为不亚于二次上刑,张延月可宁愿用药水软膏一类的,不过是好得慢些多养几天。 【海盐动物】宋哥,宋哥,真的对不起啊,我昨天出门倒霉催的,转头就撞上家主了…… 【海盐动物】我这阵子肯定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了! 发消息过来时,宋宜无暇顾及,因为他正趴在郁重岩腿上翘着屁股挨揍,两条修长的腿挺直了并在一块儿,避免自己挪动,规矩又安分。 前天才侍过寝,故而家主这会儿也只是拿巴掌扇了他一顿屁股,算不上什么严厉的惩罚。只是这样亲昵似管教小孩儿的行为,倒让宋宜红了耳根。 那指节修长的宽大手掌冲着宋宜撅起来的屁股落一下,就将雪白的两团臀肉抽得一颤颤的,伴着宋宜微微急促的喘息,接着又五指收紧按揉一番,捏得他疼了,重新扬起来,直到臀面上的那层透白莹润的肌肤发肿发红起来,才停了手。 宋宜一边捂着通红的屁股一边给张延月回了消息,其实倒也没什么,小时候就经常因为秋煜被连累挨罚,而郁重岩大约知道宋宜心软的性子,很难拒绝张延月和秋煜两个厚脸皮,因此一向不会罚得太狠,多只是小惩大诫罚到他羞臊也就过去了。 郁重岩拨下他的手,将他抱到怀里按揉了一会儿,淡淡吩咐道:“别总是纵着他们,不知收敛的,迟早要出事。” 面对这样轻飘飘的斥责,宋宜只得点头答应。 郁重岩:“再有下次,张延月夹着姜挨竹板,你也一样。” 这句话给宋宜提了神,吓得屁股也紧了一紧:“是,家主。” 郁重岩打完便不允许他穿裤,宋宜便只能上身穿着齐整的衬衫,打着领带,下身却露着桃儿一般圆润通红的屁股跟随家主在书房里办公。没有公务时就得翘着屁股,双腿岔开,趴在茶几上继续晾臀。 这一上午过下来,工作没有处理多少件,他脸上的烧红没能褪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