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5)奴隶只渴求您。
房间外还是天光大亮,鲜红的夕阳挂在天边,房间里却是一个男人埋头在另一个男人胯间的景象。 潭季的脸颊被羞涩和夕阳同时染上红色,谢绥坐的部分上半身都在阴影里,潭季去咬拉链的时候偷偷瞟了一眼,阴影下谢绥格外俊美的容貌更加深邃,一眼看过去无形的威势让人不敢直视。 谢绥轻微的蹙了下眉,拽着潭季的头发离开了自己的双腿间,“去拉窗帘。” 潭季眨眨眼,虽然主动去讨好主人让他很不好意思,但被拉离的时候他心头还是闪过一丝失望。 他乖巧的应声,接着干脆膝行过去拉上了窗帘,酒店的地上没有地毯,膝盖贴在上面凉且硬,但他也根本没有挑剔的资格,拉好后他回到谢绥脚边准备接着刚刚的工作继续。 “先把我鞋带解开。” 潭季朝着胯间的脑袋低了下去用牙齿去碰谢绥的鞋带,他不是新手,当然知道合格的奴隶是要用嘴来服侍主人的,就是所有sub的事他一概没做过,即使知道该怎么做依旧生疏,“是,主人,但是奴隶可能不太会。” 潭季为了用牙齿咬开鞋带,整张脸几乎都埋在谢绥的鞋面上,谢绥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发旋。 他也没管是什么地方,直接动了动脚蹭着潭季的脸,“慢慢解,咱们有的是时间。” 谢绥今天穿的是双运动鞋,鞋尖还是鞋底随着他的动作擦过了潭季的鼻梁和眼窝,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到主人停下动作后才应声然后接着去咬鞋带。 潭季笨拙的用舌尖去勾交叉系着的鞋带,这个类似跪伏的动作很有局限性,但他又庆幸这个动作可以遮挡住他阴茎的反应。 明明都是男人,主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在脚边极尽讨好,他却只能提着心生怕哪里伺候的主人不满意。 极强的对比让他的阴茎顶端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甚至觉得流出的水快滴到了地板上。 这点反应虽然被挡着,但谢绥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没说什么,直到潭季咬开他一只鞋的鞋带后,谢绥懒懒命令到,“另一只。” 潭季夹着腿挪向谢绥的另一只脚边,谢绥轻笑了声,“早就硬出水了吧,把腿打开,谁家奴隶夹着腿伺候主人?” 潭季的脸腾的又红了一个度,说话也有些磕绊,“是,是,主,主人。” 他跪过去照着上一只鞋接着解鞋带,潭季确实挺聪明的,主人的命令只是解鞋带,他咬开鞋带后就没再做多于余的动作,而是规规矩矩的又跪回了谢绥的腿间。 谢绥左脚踩了下右脚的鞋跟,接着抬腿就把鞋甩了出去,潭季几乎是瞬间了然主人要干什么,不知道是他真的适合做sub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只鞋被甩出去的一瞬他就有种追着叼回来的冲动。 谢绥看出潭季眼里的欲望,心道还真是踏进圈子十多年都没尽兴的玩过一回,他朝着那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潭季这回双手撑地朝着那只孤零零的鞋爬了过去,这个动作早在主人把鞋甩出去之后他就预演过了。 但等他真正做出来的时候才觉得羞耻,他视线里的东西都矮了一截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像狗一样在房间里爬着,他身下的鸡巴邦硬邦硬的,但爬动间囊袋却在双腿间小幅度的怕打着,每动一次他的神经都跟着跳动下。 潭季识趣的用牙齿咬住鞋帮,爬回主人身前低头松开了牙齿。 谢绥一言不发的把鞋又扔了出去,潭季随着主人眼神的示意又去捡鞋,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几回。 潭季的膝盖有些受不住了,他放下鞋之后抬头叫了声,“主人。” 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的出口,脸上就猛地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头偏过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主人扇了他一耳光。 谢绥用的力道不小,潭季足足懵了好几秒,回神过来他自然是不敢质问主人的,主人打奴隶需要什么理由,但他还是想知道是哪里让主人不满意了还是主人就想打自己,“主,主人。” 啪!又是一耳光,另一边脸颊传来同样的痛感。 潭季转过头不敢轻易开口了,他低垂着视线,谢绥穿着袜子踩上潭季的鸡巴,“你这狗鸡巴够兴奋的啊,扇你也爽是吧。” 潭季“爽”字都到了嘴边,但前两次的教训和谢绥刚刚说的话让他福至心灵,他咽了咽口水,低低的“汪”了一声。 谢绥眼里露出几分赞赏,“老师还真是聪明啊。”这要是换成郑泽彭脸被扇烂了也反应不过来吧。 谢绥此人平日里做事就是随心所欲,就算是在总局里也是肆意而为,有次不知道他脑子抽什么风,大半夜把局长停在总局外面的车给炸了,气的局长在后面有一段时间里给他扔了个不少负面buff。 这种风格自然也延伸到了他的调教里,喜怒无常就是最好的修饰词,你永远不知道他温柔的跟你做着主人奴隶的游戏后,下一秒会不会一巴掌扇过来。 他对潭季说不上不满意,甚至还挺满意的,这种熟练又青涩的反应其实很不错,他不用花太多的时间打破奴隶的羞耻心,虽然打破羞耻心这个过程也很有意思。 不过潭季少了些这个步骤不是还有吴廖同学呢吗? 谢绥的笑容让系统忍不住抖了一抖,谢绥不是很care和潭季建立长期关系就是因为这面还有好几个任务目标呢。 但潭季的表现还算不错,潭季听出主人语气里的赞赏,当即就兴奋的汪了两声。 谢绥摸了摸他的头,潭季用脑袋蹭着谢绥的手,“老师多大了?” 潭季的动作一顿,“回,回主人,奴隶三十一了。” 潭季回完话头都低了几分,自己就这么不知廉耻的跪在小自己十岁的青年脚边犯贱,像狗一样贪求着主人的赞扬抚摸,他脸上的红都蔓延到脖子根了。 谢绥这么问当然是故意的,“饥渴到跪自己学生吗?潭教授?”谢绥把手指伸进潭季的口腔中。 潭季含着手指含糊的回答,“奴隶只渴求您。” 谢绥动了动手指,“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柔软的舌尖瞬间缠上手指,温热湿滑的口腔也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缩紧着,潭季无比认真的把口腔当做性器官去服侍主人随意捅进来的两根手指。 “这么会,舔过多少根鸡巴了,不是后面也被操松了吧?” 谢绥的羞辱让潭季停下动作解释到,“奴隶只有过您一个主人,真的,嘴和后穴都是干净的。” 调教里有些话只是为了气氛潭季是知道的,但当谢绥怀疑这件事的时候他根本顾不得主人是不是认真的,他生怕晚了一秒主人就不相信他的话了。 谢绥拉长了声音,“是~吗?” 如果说刚刚潭季是有些慌,但听着这个语气他就真的慌乱了起来,他先是转过身把屁股送到主人跟前,“您可以检查,奴隶真的是干净的。”谢绥没动作,潭季又转回去去扒主人的裤腿,“主人,您,您信我,奴隶可以证明,我,奴隶之前都是dom,您可以联系奴隶约过的几个sub,就在我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