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6)我要养的不会是个傻狗吧。
他说着就爬向脱下来的衣服去翻手机,谢绥支着腿截住了人,“在这儿跪着吧,不用去了。” 潭季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但也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回了原位,就是原本沉浸在臣服状态里的神色添了几抹慌张。 谢绥看了看潭季那根翘的老高,颜色浅淡,看起来就很有资本的肉棒,他伸脚踩进了鞋里,潭季垂着目光看见了就伸手帮着整理,“奴隶帮您穿吧主人。” 谢绥由着人把鞋给自己提上,但却躲开了要给他系鞋带的手,“身子趴下来,手撑着地。” 潭季按照命令摆好姿势,谢绥踩在人的肩膀上打算自己系鞋带,然而刚碰到就感觉到鞋带有些湿意,是潭季用嘴给他脱鞋时沾上的口水。 他把脚又放回地上,低着头的潭季本来好好的承受着肩膀上主人鞋底花纹的摩擦和一部分重量,那只鞋却突然伸到了自己眼前,肩膀上也一轻。 谢绥晃了晃脚,“给我系上。” 本来失去了伺候机会的潭季眼睛亮了亮,“是,主人。” 他恭敬的直起身子把主人的鞋放到自己膝盖上系好一只鞋的鞋带又去系另一只。 谢绥也没收回脚,即使系完了也依旧踩在潭季的膝盖上,还随着他的问话逐渐往大腿上伸,“知道为什么又让你系了吗?” 潭季摇头,然后又想起要回话,“奴不知道。” 谢绥笑,“看来我们潭老师没说谎,要是真给人当过狗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不是?” 闻言潭季才反应过来,刚才系鞋带的时候鞋带摸起来是有点湿,他脸又红了几分,“对不起,主人。” 谢绥没接这句话,“既然这样,上回跟sub约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潭季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又提这事,但也不敢撒谎,只能小声说。 “上回自慰呢?” 话题转的有点快,潭季垂着眸子抿了抿唇,“是,是在酒吧见过您那天。” 谢绥笑笑,“想着我自慰的?碰的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潭季说,“奴隶的后面除了灌肠自己也没碰过,都是为了留给主人玩的。” 谢绥挑眉,果然在圈子里待久了就算没当过sub也知道怎么讨好主人啊,他也确实有被取悦到,“赏你在鞋上蹭出来,十分钟,射不出来就别射了。” 潭季磕了个头说到,“谢主人赏。” “开始吧。” “是。”应完话潭季就膝行着把自己挺立着的鸡巴贴到了谢绥的鞋上,他不自然的扭了扭腰,毕竟没干过这事,怎么动怎么觉得不对。 谢绥按着他的头,“自己看着蹭。” 潭季顺着头上的力道低下头,一根看上去就没怎么用过的阴茎不知廉耻的贴着干净的鞋面,龟头流出的水让那只鞋染的亮晶晶的。 性器是一个男人最重要也最重视的东西,可现在这根象征着性能力的阴茎却为了快感不停的怼蹭着别人的一只鞋,视觉冲击再加上被羞辱贬低的精神快感,潭季面色潮红,尽管阴茎上的嫩肉被硬质的鞋刮的有些疼,但疼意也逐渐转化为快感刺激着他。 潭季毫无章法的动着胯,呼吸声越发粗重,喉间也溢出呻吟,蹭了几分钟他就腰眼一麻,“主人,主人,要射了,我要射了。” 谢绥一直没动过的脚在这一刻精准的踩住了他的龟头,用鞋尖抵住了微张的马眼。 潭季伸手扒上主人的鞋,他没有违逆主人的意思,只是双手没使什么力的虚扒着,“主人,求您松开,奴隶想射。” 谢绥拿鞋尖狠狠的蹭了下,他就是想看看潭季能不能忍住,有一部分奴隶臣服的不是他们的dom,他们臣服的只有快感,这种奴隶谢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虽然一次射精不能说明所有,但也能看出奴隶的态度,优秀的奴隶就应该以主人的命令为先。 谢绥挪开了脚,俯身掐了把潭季的乳尖,本来因为龟头被蹭射精欲望降下去的潭季在乳尖被刺激的时候叫喊了声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大半喷射到了地上,有几滴溅到了谢绥的鞋上,潭季在射精的快感里失神了一会,回神后先是低下头把那几滴精液用舌尖舔干净了,然后又谢恩到,“谢谢主人。” 谢绥懒散了“嗯”了一声,鞋尖点了点地,“把自己射的收拾干净。” 舔鞋的时候潭季没有犹豫,但这个命令他也不知道主人是想让他怎么收拾干净,“主人,是舔……” 谢绥打断他问了一半的问题,“用纸,酒店的地板太脏了,你这张嘴再怎么说也是服侍主人的不是?” 潭季红着脸点头,“是,是。” 他抽了两张手纸擦干净了地,等把纸扔了之后跪回谢绥腿间的时候他余光刚好扫到主人微微被撑起些的胯间。 “主人,您要用奴隶解决吗?” 谢绥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胯间,他没说话,只是一边解裤子一边朝着潭季勾了勾手。 潭季面露欣喜的爬过去,在爬这两步的过程中把他知道的所有口交技巧都回忆了个遍。 然而谢绥掏出性器之后第一个命令就是“把嘴闭上。” 潭季头发被扯着仰起了些头,不理解主人是什么意思的闭上了嘴,谢绥又把人往胯间按了按,潭季顺从的凑近,他现在整个面部都快贴上了阴茎。 他鼻翼间满是男人性器的麝香味道和隐约的松木香,因为离得近他不自觉的闭上了眼,但在主人拿出那根东西的时候他看到过它的形状,整体又粗又长,上面还交杂着青筋,从未这么看过另一个男人性器的潭季当时心头一悸,忍不住去想要是真让他含,自己的嗓子能吞的下去吗。 当然这会谢绥也没用他含。 潭季的长相就是偏冷淡风的,加上他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自持,然而这会儿他摘了眼镜,脸颊酡红,睫毛轻轻的抖着,这张脸好像瞬间就变得诱惑了起来。 谢绥不用他口交,却直接把半硬的性器搭到了他的脸上,性器下的睾丸也贴着潭季的下巴,这张俊美的脸瞬间就成了一个专属的用来托鸡巴的工具。 谢绥毫不客气的挺腰在潭季的脸上蹭着,龟头怼过他深邃的眼窝,然后又胡乱的蹭过山根和高挺的鼻梁,触感最好的是唇形漂亮的嘴,龟头刮过他嘴角的时候潭季忍不住张嘴,但那东西却毫不留恋的又在其他地方随意的蹭弄着。 潭季脸上的前列腺液东一块西一块的,他能感受到火热的阴茎在滑动,阴囊也因为挺腰和后撤的动作怕打着他的下巴。 这一幕和刚刚说不出的相似,只是他是讨好献媚般用鸡巴去蹭主人的鞋为了取悦主人,最后连射精都要乞求主人,而谢绥则是肆无忌惮的用阳具随意的在他精致的脸上磨弄鞭挞,怎么玩全随他心情,明明能让他用柔软的喉咙服侍却反而不用,而是跟对待性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这样的想法让潭季激动的刚射过的鸡巴又直直的立了起来,硬的都快贴到小腹上了,他鼻尖呼出的气都在主人胯下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潭季闻着主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忍不住想要去舔弄去服侍主人的阳具,他费了好大劲才忍住这种强烈的欲望。 谢绥抓着他头发随意的蹭了会把人又扯远几分,把囊袋贴到潭季的嘴唇上,“舔吧。” 潭季猛吸了口气,几乎是在谢绥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就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现在这个角度他可以微微睁开些眼睛,他能看到些阳具根部和谢绥握着棒身的骨节分明的手,他咽了口口水干脆张开嘴裹住了主人的卵蛋,用尽口舌技巧的侍奉到。 谢绥自己伸手撸着肉棒,享受着胯下奴隶舔蛋的爽感,潭季舔的脸颊都酸了谢绥才拉开人,“接好了。” 潭季表情迷乱的张开了嘴,准备用口腔承接主人的精液,谢绥又快速的撸了几下,马眼一张,大量的精液洒落到潭季的头上脸上。 潭季睁开眼睛祈求的看向主人,谢绥拿张纸擦了擦手,“咽了吧。” 潭季咕咚一声咽下了嘴里的精液,有点涩还有点腥,不过精液这东西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味道,可当潭季看向主人的时候,咽下去的精液就好像被下了什么药,他的食道和胃都想被烈性春药润过一般。 “主人,奴隶给您清理下吧。”潭季说,半秒后他又改口到,“不,求主人允许奴隶给您清理。” 谢绥招手,“来吧,不过奴隶可千万舔射了哦。”他拿鞋碰了碰潭季硬的涨硬的鸡巴。 潭季猛地上前含住了那根他渴望至极的肉棒,他收缩口腔,调动嘴里的所有软肉来伺候刚射完精的肉棒。 只是刚收缩了两下他浑浑噩噩的耳边突然传来主人的警告,“老师是明白清理和口交的区别的吧。” 潭季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只用舌头舔着柱身,不敢越矩的为主人清理。 等谢绥把性器放回去之后潭季又拿手去刮脸上的精液,只是这个动作被谢绥阻止了,潭季可怜巴巴的望过去。 谢绥没看潭季,而是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摄像头对着潭季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他应该拒绝的,可他仰望着勾着唇的谢绥,根本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谢绥拍好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一边了,潭季的目光跟着追随过去,“怎么?怕我曝光啊。” 潭季摇头,“主人能给奴隶个联系方式吗?” 谢绥意味深长的看了潭季会儿,“把脸上的精液吃了吧。”潭季以为这就是拒绝了,但能吃到主人的精液也是赏赐了,他心情略有低落的刮下来吃干净后准备俯身谢赏。 一个亮着屏幕的手机却直直怼到了他的眼前,手机里不是他淫乱的照片,而是个二维码,他惊喜万分的去摸兜里的手机,摸到光滑的大腿才想起来自己把衣服都脱干净了。 谢绥被他的动作逗的笑出一声,“我要养的不会是个傻狗吧。” 爬着拿手机的潭季闻言身子一愣,他连手机都顾不上,又猛地爬回主人脚边,“您说要养我吗?您要收了奴隶吗?” 谢绥推开潭季凑上来的头,“是准备,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潭季当即保证,“奴隶一定好好表现。” “你还要不要联系方式?” 他举着个二维码也举半天了,“要要要。”潭季说着连忙取了手机加了谢绥的好友。 谢绥示意潭季穿上衣服,“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走了,你收拾收拾就回去吧。” 潭季在身后老老实实的道别,“主人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