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h
翌日,秦晗真的就开始全方位地照顾钟丛凌,钟丛凌早上刚起床,他就已经买好了早餐,还冒着热气,种类丰富,一看就不是学校饭堂有的。 早餐被人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上,舍友路过惊诧了一下,随口说道:“这不是饭堂的吧,我们学校最近的早餐店也要几公里外吧” 钟丛凌没有回话,他系好鞋带,拄着拐杖跟舍友下楼了。 舍友问他:“这么多早餐你不吃吗?” 钟丛凌回道:“不吃,我吃饭堂。” 舍友愣了一下,然后琢磨过来了,这估计是哪个女生送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 爬楼梯时,钟丛凌让舍友先上去后,就打算自己慢慢爬,他用拐杖支着上一阶的梯子,然后左脚用力一蹬,就踏上了一阶梯子。 秦晗的声音突然传来:“学长,我来帮你吧”他说着,未等钟丛凌反应,手腕被一把攥住,随即脚下一轻,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秦晗拦腰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他脚步未停,直接迈步上了阶梯。 钟丛凌立即挣扎,他喊道:“放我下来!” “不放。”秦晗此时的样子有点赖皮,唇角微勾,带着点痞气,仿佛昨天可怜巴巴的人不是他。 “放我下来,会被别人看到的!” “呵~可以,不过我要你答应我帮你买饭”秦晗讨价还价道。 “……可以”钟丛凌接着说道:“用我的饭卡,别买太多,我吃不完。” 秦晗乖乖地放下钟丛凌,然后接近神圣地接过钟丛凌的饭卡。 钟丛凌有些无语,但也奈何不了他,他四顾,才发现,竟已经到了上课的楼层。 课上到中午,秦晗一下课就在楼梯道等着,但无奈下课人多,所以他不敢抱钟丛凌下楼,只能在旁边紧张兮兮地看。 午饭是在宿舍吃的,荤素搭配,还有汤,秦晗送完午饭后就识趣地走了。 因为腿伤,钟丛凌周末的兼职都请假了,陆星烨发来了问候,预祝他早点痊愈。 顺便还发了几道题过来,钟丛凌一一给他解答了,下个月,少年就要高考了,钟丛凌想,时间过得真快,已经辅导他差不多一年了。 霍旭依旧是不是发来小狗的照片,但更高频的是早安晚安的问候,钟丛凌都一一回复。 钟丛凌的伤其实不算严重,大概修养了几周后就可以走路了,虽然还有些一瘸一拐的。这段时间,秦晗一直在他身旁忙前忙后,几乎形影不离,打饭,帮忙提东西,甚至上下楼时,他还会趁没人时抱钟丛凌上去,钟丛凌挣扎过几次,但都没效。 舍友对秦晗的殷勤也瞠目结舌,毕竟秦晗在学习还是很出名的,篮球打得好,人还出了名的拽,据说家里也很有钱,貌似是S市首富。 最后舍友也只能感概他们感情真好,钟丛凌都没有解释什么。 而秦晗真的遵守了诺言,在钟丛凌明确伤好了后,第二天就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 酒吧里,浓郁的烟酒味,绚烂的灯光,噪杂震耳的音乐,男男女女都沉醉似的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充满了淫靡癫狂的气息。 谢隽逸坐在靠角落的位置,独自喝着闷酒,与酒吧迷离的氛围格格不入。 “啊!你别过来!”几个女生惊叫,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男人一看就喝多了,浑身散发酒味,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说什么,不停地骚扰着那几个女生,甚至还想去碰那几个女生的肩膀。 谢隽逸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但他今天心情格外不爽,就想找人出气。 他上前,挡在两波人中间,制止了醉酒男人,淡淡说道:“够了,要耍酒疯出去耍。” 男人顿觉不爽,他骂骂咧咧,:“哈?你谁,哪里来的小白脸,长得跟个娘们似的,敢来坏老子的事。” 谢隽逸笑了笑,下一瞬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他被人一拳摁到地上,谢隽逸毫不留情,拳拳击肉,醉酒的男人被他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开始嗷嗷求饶,谢隽逸原本只是想揍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但渐渐,他却感觉不够,心中的暴戾情绪滋生,如同嗜血的荆棘向上缠绕,几乎吞没了他的理智。 血血……还想见更多的血,他双目赤红,脸上逐渐带上癫狂的神色,醉酒男人已没有了挣扎和求饶,像一具死尸躺在那。 酒吧的人被他狠厉疯狂的样子骇住,竟没一人敢上前制止,谢隽逸拳头再次高高扬起,即将向着已经昏迷的酒鬼砸下。 “够了!”悬在半空拳头被人截住,那人在他身后吼道:“住手!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阻拦那人竟是钟丛凌! 可能是因为钟丛凌的制止,酒吧里开始有人上前拉开失控的谢隽逸和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男人,挣扎着,谢隽逸被拉离,他拳头关节处红肿磨损,手上沾染上鲜血,看着血淋淋,格外瘆人。 此时他看着钟丛凌,眼里充满暴戾,但接着在钟丛凌恐惧的目光下,逐渐转变为令他熟悉的东西——赤裸的欲望。 谢隽逸在看到这人的刹那,体内翻腾不止的暴力因子就转变为了浓浓的欲望,想将这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肏得他又哭又叫,意乱神迷。 他一把攥住钟丛凌的手腕,将人直接拖拽出酒吧,钟丛凌的腿还没完全痊愈,只能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出。 隐蔽的巷子后面,谢隽逸一把将钟丛凌甩到墙上,然后欺身而上。 “你!放开!”钟丛凌推搡着他,眼前的谢隽逸让他心惊,眼底的欲望赤裸得仿佛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撕拉”一声,是钟丛凌的裤子直接被谢隽逸撕烂了,他一把拽下钟丛凌的内裤,然后挺着胯间紫红肿胀的器物就要不管不顾地进入。 “不要!滚,别,别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谢隽逸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他的后颈,下身火热的脏器抵着穴口,钟丛凌声音都在发抖,他想逃离,但被谢隽逸牢牢桎梏住不能动弹。 “啊!啊啊啊”身后的器物蛮横地直接撞入底,龟头将内壁全部凿开,没有润滑的后穴紧致干涩,钟丛凌只感觉身下有根棍子在他后穴里直捣动,后穴撕裂的疼痛霎时让他疼得痛叫出声,连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但内里的性器没有心软,它将后穴填满后,就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直捣得肠肉外翻,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沿着腿根蜿蜒流下。 钟丛凌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已沾满了在剧痛刺激下流出的生理泪水,他浑身发抖,却紧咬下唇,防止有人听到动静。身下一下一下承受着粗暴的撞击,每一次捅进,都仿佛要挤进他的内脏。 “啪”屁股突然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肏死你,你个骚货”谢隽逸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那肉刃在后穴胡乱地捅动,却次次都瞄准青年的深处捅,如果说,之前的谢隽逸在性爱上还讲究几分技巧,那么眼前的谢隽逸,就如发情期的野兽般,只知道逮住自己的雌兽,然后毫无技巧地顶弄。 “啊!哈哈……”钟丛凌手撑着墙,低低喘息着,身后的肉棒进出已经不似刚开始艰难了,可能是血液的润滑作用,但男人每一次进出,都会牵涉起撕裂的疼痛。 钟丛凌的前端在疼痛下已经完全萎靡了,身后的男人却越来越快,终于在数十个来回后,埋入深处的肉棒跳动几下,然后钟丛凌感觉有温凉的黏液射入,他以为这场强暴终于要停止时,身后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肉棒很快又硬挺起来,在后穴横冲直撞,仿佛有无限的精力。 在漫长而煎熬的性事中,钟丛凌意识开始涣散,突然,“嗯!”的一声,随着身后人一个闷哼,肉棒迅速抽离,随机而来的是两人缠斗在一起,拳头砰砰撞击在肉体上的声音。 钟丛凌回头,谢隽逸被一个男人摁在地上,两人在肮脏的地面上你一拳我一拳地扭打起来。 “艹,你疯了,程航”谢隽逸暴呵道,与谢隽逸扭打在一起的竟是程航! 程航不复之前斯文隽秀的模样,他一把将谢隽逸按在墙上,抓着他的衣领,呵道:“疯了的是你,谢隽逸,清醒点,看看你现在在干嘛?!” 谢隽逸怔愣半晌,他眼里逐渐清明起来,面上出现懊悔的情绪,他侧头看向钟丛凌,钟丛凌手扶着墙,面色苍白,下唇有血迹渗出,他下身赤裸,大腿内侧可见干涸的血迹和正缓缓流出的精液,可知此时后穴必是狼狈不堪。 程航走到钟丛凌面前,他看到地上被撕裂成破布的裤子,果断脱下外套罩在钟丛凌身上,他的外套略长,刚好可以到钟丛凌膝盖处。 钟丛凌紧了紧背上的外套,轻轻嗫嚅了一句:“谢谢” “你…跟我上车好吗?我先带你去清理”程航将手搭在他肩上,扶着他走出了巷子。 钟丛凌没有拒绝,毕竟他现在这样,不可能自己走出巷子。 两人离开巷子,独留谢隽逸一人还倚靠着墙面,久久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