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十八岁的我与十八岁的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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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喜欢我。 十八岁前的我并不敢确认这件事,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的双唇贴上我的双唇,我的心好像要跳出来。 我不敢睁开眼睛。这可能是一场梦,但是那时的我除了因为喝了一点酒,醉醺醺的,思维却很清晰。他把我抱到卧室里的床上,帮我盖好被子。我不愿他离去,撒娇似的蹭着他的手指。他的温度消失时,我还暗自生了闷气,埋怨起刚才为何在父亲的引诱下,喝了那么多酒。我还没有向他索要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说他今晚给我准备了惊喜。可是我都快要睡着了,他也没有给我透露这个惊喜的内容。 就在此时,一具温热的躯体从床尾钻到我的被子里。光溜溜的,好像一条泥鳅。我竟然有点被吓到了,小腿不由抽了一下。他抓住我的脚踝,撩起我的裤脚,吻上我的小腿肚,吻得湿淋淋的,像开了一片潮湿的花。 我能感受到他紧贴着我的身体,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我怕他是一只鬼魅,我的呼吸会惊扰了他。他吻上我的双唇时,我的心脏好像骤停了般。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胸膛,舌尖舔过我的睫毛,呼吸打在我的脸颊上。房间里只开着一盏节能灯,白晃晃的,打在眼睑上,像个飘忽的白色影子,又像是晾晒在阳台被风吹起的衬衣。 当他埋入我的双腿间,为我吞吐半勃的性器,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得不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微微用手肘撑起身子,轻轻叫了一声“父亲”。他呆住了。 他为什么会呆住呢? 当时的我想不明白这件事,只是看着他这副模样,难得大了点胆子,咬着下唇,笑了一下。 那是一个怎样的笑容? 他忽然流下了眼泪,两颗珠子似的从眼眶里砸下来。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便在此时低下头去,把我的性器吞得更深。我好像顶到了他的喉部,龟头刺入他窄细脆弱的喉管,他还在努力地接纳着我。我摸到他的喉咙,那里似乎因为我过于粗大的性器而撑得有些变形。我看着他,不再动作,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呼吸道的细微震动,带动着喉管,轻而柔软地挤压着我的性器。 他在讨好我。 我做出了如上的判断,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迷蒙着眼睛,似乎有些茫然,又十分激动,还混合着一股我看不透的情绪,但是他很温顺地接受了我的摆弄。严肃冷峻的他被剥开外衣后,像一个甜甜软软的蛋糕。我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他在我手心里颤抖,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角有些细纹,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我顿时意识到一股情感。它并不陌生,我在许鹤宁身上感受过,只是父亲的更为隐晦浓烈。 我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用手指压着他的嘴唇,轻柔抚摸着。我还想确认一下,我很害怕。其实我很清楚我和父亲的关系很脆弱。我一直单方面地依赖着父亲,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必需品。我时常感觉自己是一个影子,在他的光芒下诞生。在十五岁尚未进入国研大学学习前,我一直在拙劣地模仿着他。 如果他喜欢我,那么我身上究竟有哪一点吸引了他? 他比我年长,又从小看着我长大,他也并非是许鹤宁那种轻易就被各种纷杂情绪牵着鼻子走的人…… 我暂时还没有思考明白,他便先张开嘴巴,含住我的手指。 我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掉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呢?今晚的他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神秘礼物。现在是拆礼物的时间。 我又笑起来,抽出手指,吻上他湿润的双唇,然后我在亲吻中进入了他。 “然后呢?” 谢如璋一边吃着鸡翅一边问我。他的嘴角沾了点油渍,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我的腹腔好像在这一刻融化了,脊背发麻了一半。 我敛了眸子,也低头咬了一口陈皮鸡翅,含糊道:“没有然后。” 他怔了怔,下意识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我抿紧嘴唇,一时不想回答。如果说回忆我的十八岁生日让我甜蜜又痛苦,那么回忆后面发生的事情便只剩下纯粹的难受。我不是不愿意向谢如璋坦诚,只是直到如今我还是会感到不甘心。 其实十八岁生日那一晚上,我玩得很尽兴。在这之前,我只和许鹤宁发生过关系。尽管许鹤宁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十分骚浪,但是会用的招式极其单调。而我虽然理论知识极为丰富,但是实践起来依旧只会一味粗暴地打桩。 父亲不一样。他十分用心地教导我。他不仅主动引导我抚摸他身上的敏感点,而且非常认真地传授我性爱的技巧,教我应该如何律动才能让床上的双方尽兴。明明是庆祝我成年的日子,我却好像在这一天里变回了一只初生的小鹿。我跌跌撞撞地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我在他的体内勃起,探索,冲刺……这是全新的世界,他从来不会嫌弃我的莽撞,也不会嘲笑我的青涩。他舔舐着我,如同母兽舔舐它们的幼崽。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爱着。他的爱像海水,带着一点咸腥味,是非常鲜活的味道。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曾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太尽兴了,所以第二天清晨我发现他没有陪伴我身边等待我醒来,心里有些生气。我气鼓鼓地下了楼,但是当我看见父亲正在厨房里为我准备早餐,我顿时消了气。父亲很少下厨,毕竟即食食品处理起来简单方便,不少人已经遗忘了烹饪的技巧,人们更乐意让机器人代替这项工作——当然这只是我还待在地上城时的看法。那时的我确实十分不成熟,因此感情一旦燃烧起来便十分热烈。 我从身后抱住父亲,挨近亲吻他的耳朵。父亲的耳朵十分漂亮,像洁白的贝壳。父亲已经告诉我,这是他的敏感点。我想把舌头伸进去,像生日那天晚上亵玩他的耳朵。他会发出十分性感的暗哑呻吟。我对他的声音也赞美了很多次。他听后会露出非常难得的害羞神态。 可是父亲避开了我的亲吻。 他回过头来,神情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温柔的,宠溺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仿佛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我们只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父子。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叫我坐下来吃早餐。 我搞不懂状况,坐下来时很紧张。父亲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他的手指干枯瘦削,像秋日的树枝。似乎一折就断,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他身上有种脆弱的美,但是这种美丽藏在他的威严之下。我不敢随随便便地碰触他,也很少对他大呼小叫。我认为那些举止是对他的亵渎。也许他就是我的神明。 可是这尊神明明明在昨晚被我弄脏了。我肆意地亵玩他的身体,他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温顺地张开双腿。我进入他的体内,内腔潮湿温热,它是会呼吸的宇宙,它是母亲的子宫。 “你会为我生孩子吗?” 我射精时激动地问他。 他吻着我的手指,嘴唇颤抖得像风吹的叶子。 这时候的他,又像一名虔诚的祭司。 他说,他愿意。 我放下手里的刀叉,清晨的冷风稍微让我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 父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是牛排煎得不合你口味吗?如果我回答是,我的父亲会为这件事烦恼一整天。 他很疼我,很宠我,但是我依旧觉得他给我的爱不够多。我需要更多、更多,尤其在进入青春期后。是父亲让我明白我是一个多么贪婪的人。 我站起来,绕过桌子踱步到他的身边。 他的身体很放松,看不出紧张。我皱起眉头,恼怒自己为何无法找出他身上的弱点。明明我已经把他全身抚摸了遍,亲吻了遍,甚至在他身上留下了我独属的印记。我撩起他的袖子,果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残留着我的齿印。像一弯小小的月牙。 “父亲。” 我呼唤他。 其实我不愿意继续这般称呼他,可是我那时实在找不出比“父亲”更加亲密的字眼。 或许我可以叫他“先生”。这是一个很尊敬的称呼,而且很甜蜜。可是动物园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称呼他为“裴先生”,尽管我知道这是截然不同的称呼。但是因为被使用了相同的字眼,我心里顿时不乐意了。 我希望我是他的独一无二,他也是我的独一无二。 “嗯……” 父亲应了我一声。 我咬了咬下唇,大胆吻上他的嘴角。 他没有抗拒我。 我这时才真切地欢喜起来。我灼热地注视着他,回到我的位置上,终于开始享用我盘子里的牛排。 我顿了顿,看向谢如璋。 他已经把手里的鸡翅吃完了,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油渍,越舔越糟糕,好像嘴边抹了一层甜腻的奶油。 他并没有对我过分冗长的叙事感觉不耐烦。 “这不是挺好吗?”他道,“他这不是默认了你和他之间逾距的关系吗?” 那时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道:“后来我们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更准确来说,在事情发生后的三个月里,我和父亲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恋人才会进行的亲密接触。 我们没有接吻,没有舔舐,也没有深入的抚摸。一切都是浅尝而止。 最暧昧的互动也仅限于晚上我们互相帮对方解袖口。而这一开始只是我为了确认我留在他手腕上的齿印。到后来就变成了我唯一可以接触他裸露肌肤的机会。 齿印早就消失了,我应该再咬一次,可是我找不到理由。 父亲没有提起那晚发生的事情,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俩便在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情况下保持着一种暧昧黏稠的奇异亲密关系。 我想,或许我们接受彼此,需要时间。 我想我可以忍耐。 我会享受这样的生活。 我的叙述暂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谢如璋问我。 “我口渴了。” 烟雾报警器一直在大棚上响,陈述需要力气,回忆需要勇气,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放下这些过去。 谢如璋给我要了一杯奶茶。 我道,你可真了解我的喜好。 他笑道,你看上去就像会喜欢这种甜甜腻腻的玩意。 他把奶茶递给我时,我挨近他,飞速在他油津津的唇上亲了一口。他瞪大了深蓝色的眼睛,显出几分奇妙的天真。 “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我问道。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太快了,没什么味道。” 我道:“我也不喜欢。” 我们凝视彼此,谢如璋雀跃起来,越过桌子含住我的嘴唇。我们的牙齿磕磕碰碰,舌头缠缠绵绵。我用力捏着谢如璋的下巴,让他的嘴巴再打开一点。他的柔软和他的脆弱悉数向我敞开。我想,这才是我喜欢的。 我根本不享受那三个月来发乎情止乎礼的生活。 更何况,三个月后,我就知道了父亲与许鹤宁定下婚约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