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永远不必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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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嗯……啊啊……” 房间里传出少年黏腻的呻吟和有节奏的咔哒声,袁承风端着红酒走进去,里头的艳景一览无遗。 模样精致的少年浑身赤裸,骑在一匹栩栩如生的白马上,少年浑身渗着细密的汗珠,皮肤竟然比马匹还要白上几分,关节处泛着诱人的粉红。 白马在原地纵身飞驰,摇摆起伏的幅度之大,似乎想将少年从背上颠下去,奈何有什么东西把他们连在了一起。 “袁叔……呜呜呜……我不、我不行了……”许岁意紧紧地拽着缰绳,笔直嵌入身体的两根东西让他无法弯腰,只能挺直了脊背,近来又大了些许的奶子不停晃动,都甩得疼了。 更要命的是那两根东西,粗长坚硬,毫不留情地在体内搅动,疯狂碾压娇嫩的软肉,让他又爱又怕。 袁承风沉默不语,把红酒倒入浇花的简易洒水器里,走过去浇洒在许岁意身上,酒液向下流淌,白马的皮毛因此染上了红色,乍一看很像许岁意的下体被捣出了鲜血。 他漫不经心地抚摸许岁意的腰臀曲线,低声问:“少爷,这份礼物,您喜欢么?” 许岁意想说不喜欢,可身体的反应又掩盖不了他被这件死物肏得很爽的事实,况且他不敢违了袁承风的意,生怕会延长受折磨的时限:“喜、喜欢……” 袁承风微笑,似是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既然喜欢,那少爷便多玩一会儿吧。” 许岁意蹙着眉改口:“说错、错了,我……我不喜欢……” “那更得多玩一会儿,少爷肯定会喜欢的。” “……” 许岁意有些恼怒,气一上来说话都流畅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让它停下来。” 表面粗糙的假阴茎在甬道里头旋转,马匹又不停晃动,的确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快感就仿佛风暴聚集,轻而易举就能把他卷入其中送上顶峰,许岁意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但再怎么舒服也不能无休止地弄,继续这么磨下去,内里的软肉真的会被磨烂。 袁承风既懂得适可而止,也不想惹他生气,便上前关了震动开关,掐住许岁意劲瘦的腰肢:“少爷搂紧我,我抱您下来。” 身体在外力的帮助下腾空,两根巨物缓缓从体内抽出,许岁意颤抖着呜咽,张嘴咬住袁承风的肩膀。 少爷虽然身高腿长,但骨架偏小,人又瘦,抱在怀里就好像抱着一个没长大的小朋友。 不过自己都这把年纪了,少爷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小朋友嘛,袁承风心想。 许岁意的腿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袁承风便轻柔地帮他按摩,小朋友一身的酒香,袁承风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手也移到了别处。 许岁意的奶子圆润挺翘,手感好得爆炸,绵软嫩滑又弹性十足,袁承风本来不喜欢这对经由其他男人的双手催熟了的果实,无奈它们实在太美好了,让他控制不住沦陷。 “嗯……嗯哼……”许岁意垂眸看了眼胸口,男人故意手上的茧子去刮弄乳头,激起酥麻的痒意,又凭借有技巧的揉捏来止痒,一来二去让他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挺着胸膛让男人尽情玩弄。 “舒服吗?”袁承风笑问。 “嗯……舒服。”许岁意的手往他鼓起一大团的胯间摸。 袁承风浑身一震,有些惊诧地望着他:“少爷,您……” 许岁意斜睨他一眼,屈指敲了敲他的金属皮带扣,“解开。” 地位好像产生了逆转,袁承风忙不迭地解了皮带,因过于激动手指还细微颤抖,纽扣和拉链也一步到位,露出灰色的内裤以及鼓囊囊的部位。 许岁意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平滑整齐,小月牙儿堪堪冒出头,指尖泛着一层浅粉色,实在是漂亮极了。 袁承风忍不住吞咽口水,视线跟着他的手移动。 许岁意隔着内裤触碰他的阴茎,用掌心磨蹭,手指则钻到更下面去摸索阴囊。 “少爷……”袁承风眸光闪烁,犹豫再三,试探着凑过去讨要一个吻。 本已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怎料许岁意不闪不避,乖巧地让他亲上去,唇瓣亲昵相贴。 袁承风的呼吸乱了一拍,随即陡然把人压倒,发疯似地侵占口腔,蹂躏香甜的唇舌。 “唔嗯……” 许岁意攥紧他的衣服,闭上眼睛同他深吻,趁着换气的功夫低声说:“插我,好痒。” 袁承风被他哄得心情愉悦,自然是百依百顺,闻言快速地脱掉裤子,随手甩到旁边,扶着阴茎对准了女穴插进去。 空虚的身体再度被填满,许岁意蜷缩起脚趾,仰着头吸气呼气:“嘶……哈啊……啊………” 袁承风一边耸动腰身一边跟他接吻,手也没闲着,肆意把玩软白的奶子。 他的床上功夫不输项连淮,加之此时情绪高涨,好比一台永动机,属实持久得可怕。 许岁意先是被他压在身下顶,然后跪趴着后入,再树袋熊似地抱着插,最后的体位是骑乘,结束时许岁意使不出丁点儿力气,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他撞坏了。 袁承风却是心满意足,抱着他珍惜地吻,帮他洗了澡,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又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嗓音温柔极了:“少爷您先睡会儿,我去做饭,好了叫再您起床。” “嗯。”许岁意闭上眼,身体太过疲劳,他几乎是秒睡。 袁承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进了厨房,他自个儿口味重,无辣不欢,但这顿饭菜全按照许岁意的喜好来做。 做好饭是一个半小时后,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站在床边看了会儿许岁意的睡颜,突然间单膝跪地,捉住许岁意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轻声细语地叫对方起床。 “少爷,醒醒。” 许岁意在没有绝对安全感的地方睡眠都比较浅,袁承风只喊了一遍他就醒了,但困意分毫未减,眼睛都懒得睁开,有气无力道:“什么事?” “饭做好了,您起来吃一点再睡。” “累,不想动。” 宛如小孩子撒娇般的话语再度取悦了袁承风,他柔声说:“不吃饭您晚上该胃疼了,我端进来给您可以吗?” “嗯。” “少爷请稍等。” 得到许可,袁承风起身出去,动作麻利地搬桌摆盘。许岁意闻到食物的香气,勉强清醒了点儿。 袁承风扶着他坐起来,往背后垫上枕头:“少爷,需要我喂您吗?” “嗯。” 于是袁承风便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午饭。 许岁意吃完反而不那么困了,身体各处酸疼得厉害,他支使袁承风过来揉腰捶腿。 袁承风的按摩手法还挺有一套,配上香味浅淡的精油,极大程度上缓解了酸痛感,许岁意舒服得时不时哼哼,困意去而复返,上下眼皮不停打架。 然而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袁承风突然给他翻了个身。 许岁意有些懵:“做什么?” “少爷。”袁承风牵起他的一只手压到身侧,五指嵌入指缝扣紧,再俯身靠近亲吻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缠绵,像暖风一般盘旋而下,柔和却深刻地触摸每一寸肌肤,留下湿润红痕。 “你又……弄我一身口水。”许岁意将手搭袁承风的后颈,喘息着低头看他给自己口交。 袁承风吞咽了一口温热的淫水,舌尖卷住阴蒂吸了一下,抬眸轻问:“少爷喜欢我这样舔您吗?” “喜欢。”许岁意的眼底除了欲望别无他物,声音淡淡:“继续。” 他把腿张得更开,被灵活的舌头舔得骨头酥软,女穴不停地吐水,内里瘙痒,于是顺理成章地邀请袁承风插进去。 两人又做了一场,袁承风先把女穴插得喷了潮水,然后才去疼爱被冷落的紧致后穴。 许岁意浑身无力跪趴不能,袁承便从正面干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和他接吻。 “啊……袁叔……轻点……”许岁意被顶得受不了,后穴倒是舒服,可腰快断了。 袁承风还在乐此不疲地纠缠他的唇舌,“怎么了?” “腰……” “一会儿说轻些一会儿又喊着要,少爷也着实是难伺候了些。” 许岁意揪他的耳朵,蹙起眉头表达不满:“我腰疼……你耳聋了吗?” 袁承风就笑,大手握住他的腰,放轻力道插了数十下,抽出半截阴茎射在甬道浅处。 他捏着滑腻腻的腰肢按揉了一番,抱起许岁意去洗澡,洗了澡给两处销魂秘地上了药,然后搂着人睡觉。 许岁意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呼吸逐渐平稳。 袁承风垂眸看了他良久,弯起唇角低喃:“我的美梦。” 只盼永远不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