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馥郁,勾魂夺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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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四季分明,入冬后气温骤降,北风萧瑟,卷起满地的枯叶。 圣诞节那天恰好是周日,项连淮和许岁意出去约会,逛街、看电影、美食打卡,是很多普通情侣都会做的事。 许岁意一整天都很开心,临睡前还收到了圣诞礼物,两份,一份是很正经的奢侈品,不正经的那份是几套不同风格的情趣服装。 他当场就穿给项连淮看了,有几套就挨了几次操,最后那些薄薄的布料被体液浸得湿透,抹布似地卷着,散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半夜里屋外落了初雪,许岁意醒过来,随便披了件衣服下床,站在窗边往外看。 夜色深沉,漫天的雪花无声坠落,在路灯的光幕中起舞,寒风也变得温柔,没有搅扰这一刻的静谧。 也不知看了多久,一双结实的手臂突然自背后将他环住,搂得很紧,像是松了手就会失去。 项连淮把下颌压在他肩上,嗓音低哑:“在想什么?” 许岁意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醒了?” 项连淮一本正经地胡诌:“我梦到我老婆跑了,就吓醒了。” “谁是你老婆?” “你呀。”项连淮蹭他的颈窝,响亮地啵他一口,“老婆。” 许岁意斜睨着他,轻声骂道:“不要脸。” “嘿嘿。”项连淮把他抱起来往床上走,塞进被窝里,脸埋在他胸口,嘟囔道:“老婆,睡觉觉。” 许岁意垂眸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听到这人近乎秒睡的均匀呼吸,小声说了一句:“傻狗。” 随着天气愈发寒冷,他们就不在学校里做爱了,顶多就躲在角落里接吻和互相抚摸,但次数也不多,因为撩起了火没地儿泄。 许岁意被疼爱惯了的身子耐不住寂寞,一脱离项连淮的视线便于近来胆子愈发大的袁承风滚做一起,车里是两人最常厮混的地点。 他既在项连淮耳边低诉爱语,也在袁承风身下婉转承欢,分明身心皆满,眼神却原来越空洞。 周末的时间他还是会留给项连淮,这傻狗憋了一星期才吃到肉,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往死里弄。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寒假,项连淮要飞回国外和家人团聚,许岁意则留在了凉城,某天早上起床下楼,跟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对上视线,瞬间浑身僵硬。 许友腾今年也不过三十多岁,却因常年沉溺于酒色,脸色蜡黄眼袋灰黑,看起来像是五十往上。 他把许岁意叫到跟前,单刀直入:“衣服脱了。” 许岁意浑身一抖。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许友腾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胸口。 许岁意眼神呆滞呼吸不畅,解睡衣扣子的手抖得不行,半天都解不开一颗。许友腾等得不耐烦了,吩咐旁边的保镖去帮他脱。 “小少爷。”保镖拉下他的手,又去替他解扣子,把上衣脱下来,又蹲下身扒掉他的裤子,连内裤都不留,让他一丝不挂,而后站回原位。 许友腾只看了一眼就笑了,浑浊的眼中满是讥讽和不屑,“小骚货,奶子被玩得这么大,还跟老子装清高。” 许岁意浑身冰凉,如同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连呼吸都泛着寒气。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沉默蔓延开来,许友腾从沙发上起身,缓步绕着他走了一圈,打量了一遍他的身体,说:“梁康,拿衣服给他。” 保镖把沙发上的购物袋拿过来交到许岁意手中。 许友腾说:“去洗个澡,穿上那套衣服。” 样式很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还有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裤,尺码都很合身。 待他穿好衣服下楼,许友腾满意地点了点头,罕见的和颜悦色,说:“走吧。” 许岁意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不安地盯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街景。 最终,车辆停在一栋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许友腾下车后却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带着许岁意拐进了一道看起来像是杂物间的门。 他们穿过一条黑暗窄小的长廊,墙上照明灯的光线十分微弱。 梁康走在最前面,打开长廊尽头的门,明亮的白光跑了出来,门内是宽阔典雅的接待大厅,穿着职业套装的前台微笑相迎。 “欢迎光临,请您出示证件。” 梁康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纯黑的卡片,前台双手接过,“请稍等。” 许友腾则拉开了左边墙面的帘子,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他自己戴了一个全脸的鬼怪面具,为许岁意挑了一个银白色的半脸面具,质地轻盈,花纹也不繁杂,是这么多面具当中最简约的一款。梁康的则是与自身气质很违和的小丑面具。 前台很快核对好信息,将黑卡还给梁康,礼貌地鞠了一躬,“希望三位玩得愉快。” 三人走进大堂里侧的电梯,梁康接连按了两次七楼的按键,电梯往下降。 电梯到站,门后是通往地下的阶梯,走到平地又是一条长廊,两侧总计有四扇门,门牌的标识按顺序写着几号放映厅。 三人走向最里边的四号放映厅,门口的黑衣保镖给他们仔细搜了身,没发现异常才被允许进门。 放映厅一进去的结构和电影院大同小异,转过拐角却别有洞天。 里边灯光昏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缩小版的体育场馆,中心安置了圆形的舞台,四面环绕着阶梯座椅,最高处则是一圈独立的房间,房门是透明的玻璃门,房内的景象一览无遗,每个房间的配置都不相同。 放映厅里座无虚席,在场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许友腾让许岁意去预定好的座位上落座,自己则进了高处的房间,拉了半边薄纱门帘。 许岁意甫一落座,就感觉被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锁定了,他抿紧双唇,僵硬地端坐着,心跳加速,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两分钟后,放映厅里仅有的灯突然熄灭,原本细微的交谈声也瞬间消弭,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随后,一束暖白色的灯光从顶部投落,照亮了整个舞台。 一名身穿白色古装的少年赤脚走上舞台,浅金色的半脸面具遮住了眉眼,露出红润的嘴唇和弧线优美的下巴。 他施施然行了一礼,而后开始在台上起舞,掀起一场属于自己的风,衣袂在风中悠扬摆动。 没有任何伴奏,少年兀自跳着一支无声的舞,如同冬日的第一场雪,落于景致萧瑟的山间,在月色下发光。 他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赤裸的脚白得晃眼,跳跃时露出的脚底则是漂亮的粉。 许岁意看得入了迷,纷乱的思绪逐渐安定,稍微放松了身体,靠上柔软的椅背。 少年忘情地舞动,最外面的纱衣在一次旋转中飘落,在这时有另外一位演员上场了——一名赤裸上身的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健硕紧实,皮肤是干净的小麦色。 看得出来男人也会跳舞,可他一上场,原本纯净的舞蹈倏然间变了意味。 两人每接触一次,少年身上的衣物就少一层,到最后竟一丝不挂,仰躺在铺满衣物的舞台上,皮肤比那些白色的布料还要白上几分。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间,轻挑地碾压。男人捉住他的脚腕,又顺着腿部的线条往上抚摸,滑过腰身,停在有少许弧度的胸膛,动手他揉捏娇软的胸部。 “嗯啊——“少年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清晰回荡在安静的放映厅,落入每个人耳中。 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肆,他揉捏少年的胸部和腰臀,舔舐少年的每一寸肌肤,脱下裤子释放出勃发的紫黑性器,让少年为他口交。 许岁意此时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高雅的舞蹈演出,而是一场淫乱的性爱表演。 少年也是双性人。 他张开双腿,让男人丑陋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放浪淫叫,丝毫不见方才的纯洁模样。 许岁意看不下去了,想要起身离开,这时台上的灯光却忽然暗了几度,舒缓的乐声流淌而出。 左侧伸过来一只手,色情地抚摸他的腿。 许岁意惊得几乎是跳起来,慌忙地退后了两步,却又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嘘……”男人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怒斥,“捣乱的话,是会被抓去台上表演的。” “……放开我。”许岁意咬牙切齿。 “你好香。”男人充耳不闻,在他颈窝处深吸一口气,手臂紧箍着他细瘦的腰,对刚才摸了许岁意腿的男人说:“我先来,好吗?” 那男人轻笑一声,嗓音慵懒:“行吧。” 周围传来衣物的摩挲声和隐忍的喘息,许岁意再傻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他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手肘撞得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还挺有劲儿。”男人没有恼怒,反而低笑出声,为了让他安分一些,利落解开他的皮带,手从裤腰钻了进去,直奔他腿心的女穴。 “极品。”男人用两根手指判断了他的级别。 他搅动阴道手法古怪又微妙,许岁意腰腿发颤,不多时便软在他怀中。 “变乖了。”男人抽出手指,抱起他走出座位区,走进某一间透明玻璃门的房间里,把他放到床上,拉上门帘并打开了灯。 灯光十分柔和,甚至有些暧昧的昏暗,男人看清了许岁意的模样,眼睛倏然一亮。 男孩的脸虽然被面具遮挡着看不清全貌,但从暴露在外的部分五官中可以看出他的精致长相,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又迷蒙,好似清晨的雾气。 许岁意浑身无力,女穴里又烫又痒,淫水潺潺,波浪般的欲望逐渐蚕食他的理智。 他并拢双腿摩擦,在床上小幅度的扭动,五指攥紧床单,脸颊磨蹭着枕头。 “极品。”男人情不自禁地又赞叹了一句,低头亲了一口许岁意的嘴唇,面具相碰发出短促的轻响。 许岁意口干舌燥,费力地仰头追着他接吻,汲取他嘴里的津液,贪婪吞咽。 男人放任他亲了良久,分开后哑声低问:“想要吗?” 塞入穴里的催情药起了效用,许岁意已经湿透了,女穴钻心的痒,“要……” 声音也好听。 男人的双眼更亮。他按着少年的肩膀欺身压下,亲吻他的脖子和锁骨,边亲边用手指解开衬衫的扣子,看到蕾丝内衣时愣了一下,微抬起上半身,俯视身下的少年。 许岁意的胸部不算丰满,像是正处于发育阶段的女孩,聚拢款的内衣也挤不出乳沟来。 可实在是漂亮极了,纯洁与色欲兼备,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香气。 男人先隔着内衣揉了两把,觉得手感有碍,便直接钻进了内衣下方,与肌肤亲密接触。 “哈啊……”许岁意扭动身体,胸膛上下起伏。 “操。”男人低骂一声,心跳顷刻间加速,把许岁意的内衣往上推,双手并用地揉捏这软嫰得能要人命的胸部。 形状完美,乳头是艳丽的红,看得出来被好好疼爱过。 男人重新俯身,张嘴啃咬他的乳头。 许岁意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绵软的哼,抬起臀部用女穴磨蹭男人抵在他腿心的膝盖。 男人被他撩得欲火翻腾,粗喘着托起他的上半身,脱掉碍事的衣裤,动作有些粗鲁地给与爱抚。 他并拢中食二指,按住许岁意的阴蒂转着圈儿的揉弄,又紧贴着阴唇往下摸,淫液早已泛滥成灾,指腹一片湿滑。 “呜啊……啊……”许岁意的阴蒂酸麻发痒,快感一路蔓延,他不断挺起腰胯去迎合男人的手指,“插进来……” 男人如他所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先在浅口抽插,随后尽根没入,往深处探索,碾压内壁的皱褶。 许岁意被插得浑身颤抖,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又并拢,脚趾都蜷紧了,扯皱了床单。 男人往常总会进行漫长的前戏,喜欢床伴给自己口交,今天竟然会等不及,潦草指奸几个来回,便急切地扶着阴茎插入。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紧致的女穴疯狂绞紧入侵者,软肉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热情地吸吮摩擦。 “操。”男人咬着牙挺腰送胯,每一次冲撞都格外用力,把许岁意顶进床铺里,压出明显的凹陷。 “嗯啊、啊!……太快了……好爽……”许岁意被药性剥夺了神智,只会一味地迎合求欢,仰着脖子呻吟。 他的身体浮起一层薄汗,各处关节泛着浅粉,白皙的肌肤稍微捏重一些就能留下明显红痕,柔软,馥郁,勾魂夺魄。 男人面露痴迷,疯狂地耸动腰部,凿开女穴深处的泉眼,大量的淫水喷薄而出,阴茎抽动时被带出体外,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已。 少年的叫声并非是刻意的取悦和刺激,而是真正情难自抑的欢愉,沉溺于欲望中的双眸涣散无神,不见半分此前的清冷。 男人低头附在他耳畔,喘息粗重,声音低沉喑哑,满是愉悦:“宝贝儿,你真是……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