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射尿 内射
在那粘腻炽热的肉壁内摸索片刻,确定藏在深处的硬块不是伤口,李叶落刚想抽出手指,却被牢牢缠住。 叶无非在春药和酒的麻痹下,眼神逐渐失去焦距,只晓得用内壁紧紧裹着那两根李叶落探入他身体里的手指。就像落水的人得了半截浮木,明明无法因此得救,反可能有致命危险,却又想不到别的自救法子,只能随浮木一路飘到名叫欲望的河流中央。 那些武夫说的果真是屁话,李叶落暗自又骂了一回。 李叶落看着眼前的人,刚开始的叫喊呻吟还像是吃了痛,但现在叶无非夹紧结实的大腿借着他的手摩擦的动作,每个成年男子都晓得意味着什么。叶无非叫床的声音变得尖锐短促,殷红小舌头时不时伸出舔舐嘴角,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顺着脖颈划入衣领,约莫正在兴头上。 这少爷吃了酒居然色胆包天,借着他的手打秋儿。 李叶落的心情复杂,眉头紧皱,他手上动了劲,强行从叶无非腿间抽出手。用藏在腰间的短匕首解开了叶无非身上的红绳转身要走,袖口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推开,竟让他一时间站不稳踉跄一下差点掀翻在地,不过半秒有一鹅黄身影飞扑过来。 李叶落心里一惊,是藏剑剑法峰插云景接鹤归孤山,这少爷竟是装醉的吗?竟可以在松绑的第一时间向他反击。 李叶落凭本能自保,却发现身上的人除了胯部,都没有再进攻的意思。叶无非双膝分开压在他两肩上,把那已经完全勃起却被玉扳指扝得充血绯红的玉茎抵在他脸上,顶端不断张开闭合也只吐出两滴透明的液体糊在他口唇和两颊,毫无章法。李叶落被蹭了满脸叶无非情动的气味,难受的转过头想避开,叶无非的铃口却刚好划过他的唇缝。 “呸,你干嘛”李叶落肩膀被叶无非全身的重量压制,双手一点都抬不起来,任是他武功再高也无还手的余地。 “唔啊,好痒。”叶无非伸手想抠掉那枚玉扳指,但那扳指本就刚好卡在肉冠下面,如今他的玉茎又充血变大,就像从小戴的镯子,等手长大了就再不可能取下来,李叶落给的扳指就如长到了肉里一般。 “李叶落,救命,再给我按按,这话儿太胀了,出不来了,要坏掉的。”叶无非家教严厉,年纪尚小又没有通房丫头,平日里有了欲望要么忍着一下子就过去了,要么得空自己挊两下就出来了,几时受过这般委屈,腔调里不自觉带了点撒娇和央求的意味。李叶落心里熨帖,不知怎的,他就觉得叶无非该像家养的猫儿,平日里活泼得紧,主人招招手便躺好在脚边,得了一番揉搓逗弄,亲昵的翻过身叉开脚,讨好地敞了肚皮尾巴尖卷着主人手腕。 叶无非平日里情欲不深,也从未体会过高潮的欢愉,刚才被李叶落隔着肉轻按精室,已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但真就隔靴搔痒,离极乐只差两寸,却又被李叶落打回人间。 少爷食髓知味,还想被李叶落伺候一回,主动从人身上下来,左手引着李叶落右手往自己后门探去,右手引着李叶落左手摸到玉扳指上。 李叶落脑子也有点懵,他从小生病靠死扛,军营里医药有限,他体能又极好,遇到伤病一点凉水物理降温再躺上一天就生龙活虎。 因此,他非常的不耐药。脱掉手甲后的一番折腾,他原本倒给叶无非的药,就从他皮肤缓缓渗入,再加之脸上唇间的涂抹,药效初现,下腹火热得像熔炉,隔着衣袍都显露出他的尴尬状况。 李叶落剑眉高耸,提气翻身,一招沧月,出手干净利落将叶无非推远去好几尺。 叶无非吃了痛和推撞,后背抵着墙角,低着头看不清脸色,他肚腹被推吃了痛,玉茎像棵小菜梗,半软下来,焉焉的。玉扳指虽然还挂在茎冠上,但终于有一点松动,铃口失去钳制,抖动着喷涌出一股细弱的水柱。下摆间黄白混合的浊水汇成小小一滩。 李叶落身法灵活,不过一瞬闪身到叶无非面前抵着墙掰开叶无非那带了几个青紫指痕的一条大腿,肉刃狠狠刺入那个红肿的小口。 “嗯,啊!”叶无非感觉自己仿佛被李叶落用那把用旧了的长枪从下而上刺穿了个对穿。痛到极致,却又顾不得那么多,脖颈伸长后仰狠狠磕在墙上,剪得圆润精致的指甲在李叶落衣服上抠了个洞,铃口绷紧喷出的只剩白浊,最后的余精都被榨出。 叶无非深深闭着眼睛感受体内一下一下被捅的刺激,张大嘴喘息,喉咙滚动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他脑子里飘过很多场景,比如站在擂台上看见那个骑在赤兔一身飒沓跟身上布衣格格不入的人也远远凝望他。又比如那人在台上借着一招力破万钧赢了他,刚才却以同一招进入了他体内只是将长枪换成了骇人尺寸的肉茎。又比如小时候姨姨大婚当晚他们几个孩童仗着轻功扒了一片屋瓦偷看他们床笫行云雨之事,那被剥剩黄色头绳的人,脸却换成了叶无非自己,而身上趴跪耕耘的健硕男子换成了李叶落。 一天的时间很短,还不够他铸一把小匕首。一天又很长,足够让他从翩翩公子变成委身男人身下主动逢迎的腌臜小人。 李叶落趁着一股狂劲儿,不停抽插,足有叶无非半掌宽的性器,整个离开又深深落下,没有丝毫怜惜。李叶落知晓伤到了叶无非,每每抽出的茎体上都有整齐的一圈血沫印,像把枪突灭到敌人体内,又拔出时沾染的粘腻血液。反而另李叶落更有征服的欲望,他要操服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苏杭第一富商又如何,能造出天下第一神兵又如何,只知保全自身分毫不留当年于天策府的情分又如何。这藏剑山庄里剑法最好的人都让他给打败了,一杆进洞姓,叶的这辈子只能在他天策军人身下低俯做小。 叶无非如被捞上岸的鱼起先愉快的弓着腰绷着脚趾尖迎合,后面实在没了力气,连腿都弯不起来全靠李叶落掰扯。他看了眼下身刺入的凶器,果然沾了不少血,因着太过粗长李叶落没办法完全没入,最上面那原本深紫颜色显然于下面的鲜红产生对比。 李叶落第一回其实挺快就出了精,却一直没在他体内不肯出去,一盏茶的功夫又再硬挺起来继续开垦未触及的深处,这第二回就漫长得可怕,似不把他捅死在这不罢休。 他眼睛很酸为着身体内的痛也为了李叶落的狠,他想不明白二人今日将将初识,明明是武艺样貌出身都两相契合的人,他们本应有很多的话题可聊,从市井到朝堂,从苏杭的烟波到塞外的风月,当年那位藏剑弟子对他家人做了什么,怎会有着这么大的恩怨。 他是见到李叶落的第一眼就想跟他成为朋友的,当然不是眼下这种床笫之私的关系。就算李叶落不提与山庄的恩怨,日后他知晓,应当也会回山庄调查清楚给李叶落一个答复。可李叶落似是被仇恨蒙了心,先头还有一点怜惜,此刻发起狂来,再也制不住了。 叶无非想,若是明日……自己,还会有明日吗? 眼泪止不住一串一串的从眼角滑落,顺着他被液体填满微微鼓胀的肚腹滑倒两人接合处。室外天色被夕阳映得猩红,房间里全是脏污和腥臭。 他有洁癖,写字被墨水沾了衣袖要立刻清洗,甚至容不得自己字画里多一笔多余的墨迹,吃饭沾了油渍也要停筷去换衣物,就算摔折了腿起夜不方便也从不用夜壶因为嫌脏,他如厕后必须用银杏叶泡的水冲洗脏污。他一直以为日后与他行云雨的人定然是日常习惯上纯洁极净如若仙人之女,可如今身上这人发尾全是尘土,布衣倒是还算干净可此时也全是汗水还沾染了他射出的体液,下摆和裤头更是重灾区,蓝灰色的布头被浸润成了黑色还带着水光,脚下的马靴上不知从哪沾的大块黄泥。真真是从头脏到了脚,还敢把那玩意儿射进他身体里,他原想挣扎,但那会儿沉溺其中脱不开身,现下任人在他体内捣鼓麻木了却再没有力气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