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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颈 把尿 言辱

    李叶落又何尝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睡了一个男人呢。从小看娘亲因情字所伤,虽从未与外人道,但心里更笃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

    他以前回京述职,应酬太多,自然也有来这烟花巷柳寻欢的局。到底只是个塞外将军,在他的大漠孤烟里他能手握兄弟们的性命,决定敌军的生杀予夺。在这京城中却比不得朝堂上随便哪个能在金銮殿上说话的文臣。李叶落能从军营里的无名小卒走到曾经的大将位置,多少是懂得人情世故,收敛锋芒的。

    就算不甚喜欢这烟花巷柳的地方,却也不好拂了别人意,别人安排作陪的女娇娥也好坊美妓也好,照单全收却一晚上不动人分毫。一来二去别人讨了没趣,但看他客气,只当他有难言之疾便不再邀他。

    花楼里的姑娘对他确是打从心里喜欢。就算有隐疾又如何,这等地位的人,每次来都客客气气,相谈知人心中冷暖,作陪只让弹琴唱歌,从不动手动脚占便宜,临走出手还大方的真就只此一个。因而就算现在李叶落交还兵权,做了个空头司令,姑娘们隔三差五还是会差丫鬟邀他来楼里听上一曲。这私交下也有不少芳心暗许的姑娘,却从未有人能打动得了李叶落。

    但李叶落确信自己喜欢女人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也爬过墙头看姑娘洗澡,晚上也曾在与姑娘翻滚的春梦中遗过精,偷偷暗恋过村里的小村花和营里的飒爽大姐头。但世事无常,以前他没胆子搭讪,没能力让人家喜欢他,更没钱娶妻。如今那些俏脸要么嫁作他人妇孩子成群,要么早已作了土。要说他是不是男女通吃,那营里兄弟的赤膊裸身也看了不少,饶是那白嫩书生,面庞精致俊朗的军师他也没动过心更无那种想法。

    看遍世间,他早已疲了,按说不再是激动的性子,可这会儿把叶无非就这么办了,他自己也想不到,他对叶无非是有点复杂的情感大抵不是情爱,可年幼时对自己的约定又将置于何处。

    事后假如按原来想的,把这少爷的糗事传出去,让他们庄里对年轻一辈严加管教,叶无非自是得吃点苦头,怕是不会想再见到他,那么只要他不再碰其他人也算是守约了。反正他是没有要为李家或他那该死的亲爹传香火的想法。没有爹的野孩子有他一个就够了,没有爷爷没有祖宗的下一代,不需要出现。

    李叶落释然了,沉下身体抱紧叶无非,才终于第二次释放出来,肉刃微抽出一半,抖动着在叶无非体内喷涌,叶无非的小腹内像藏了一个小香瓜,前庭压迫得紧,尿憋不住往外流却再没有精液可出了。

    “李……叶落……脏,我要去如厕。”叶无非声音沙哑如钝刀割喉。

    “放开我!啊!你是狗吗?”

    “是啊,我是。东都狼。”

    李叶落咧嘴,俯身在叶无非颈上啃咬落下一个极深的齿印,俩虎牙深入皮肉,留下俩血洞子。听见叶无非惊叫,抬头笑得两眼弯弯,头冠上的红翎左右直晃,像村口的大黄见到肉骨头摇起的尾。把白花花肉上那点血一点点吮干净,李叶落才瓮声瓮气的回道。

    “将就下,就在这解决吧。”

    李叶落手上一掂把叶无非抱起,还转了个个儿,两手托着叶无非的双臀,是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叶无非失了着力点,惊惶地两手后伸环住李叶落的脖子。李叶落脚尖往床下一扫,把放在床底的冬天烧炭火的铜盆踹到了梳妆台下,手轻拍叶无非臀上软肉。叶无非的脚此刻就搭在梳妆台上,对着前面打磨细致还雕了唐草花纹的黄铜镜面大敞着。白皙的双腿之间是红肿的肛口,还一缕缕不受控吐着水。清晰的看到自己这般姿态,有种被他人窥探的强烈羞耻感,叶无非快速移开视线。

    “这也太脏了吧,全是黑灰。”叶无非只消低头看一眼那火盆子,就嫌弃地皱眉。

    “你可真是个少爷,家里马桶都是黄金做的对吗?”李叶落被气笑,张嘴就想损他。叶无非品性纯真,是被人当猪卖了还会帮着数钱的笨蛋,却在那锦衣玉食的环境下养成了这般纨绔子弟作态。

    “你怎么知道的,就是六爷那买的黄金马桶。”叶无非一脸不解,老实回答道。

    “闭嘴,要么在这尿,要么就这么抱着你出去上茅房,让这楼里所有人都看看你叶大少爷被老子操得关不上屁眼的淫荡模样。”李叶落双手顺着叶无非的臀滑到两个膝窝那,将他两腿根打开到极致,膝盖紧贴到锁骨。

    叶无非受这淫词秽语刺激,下身竟起了反应又微微抬头,叶无非伸手把着,揉搓两下,一股水柱喷射进那个黢黑火盆里,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泄干净。

    外面的街道快速昏暗下来,他俩这个状态没空自己点蜡烛,小厮也不敢随便进来,便只能摸黑抓瞎。李叶落听着动静,以为叶无非完事儿了便想去点灯,唤小二添洗澡水。叶无非被李叶落朝梳妆台内侧一推,背后突然失去倚靠,惊惶地抓着台子边缘,两腿攀在台面,向前撅起屁股避免重心后移。

    “你干嘛呀!”他后腔里李叶落留下的白浊留久了开始变得粘稠结块,刚才好不容易弄出来点,现下这姿势怕是又要流回深处去。叶无非有点恼,向后探着脖子看李叶落。

    只见李叶落举着火折子,把床边的组合花灯一盏盏点亮,摇曳的光在他眼角留下一片黑影,深邃的眼眶上被打上光,显得更加英气,叶无非确信他非等闲之辈,但他究竟何人……

    “点个灯,待会儿好让人拿热水来。”李叶落望过去,叶无非雪白的屁股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睛痛。李叶落不明白为什么叶无非几个简单的动作都能吸引他。

    心念一动,他合好门下楼唤了小二。小二不甚惶恐,忙道“爷,您楼上开了门唤一句,便可 不必走下来。”

    “无妨,我晓得。今日不想门开那么久进了风。”李叶落给了不少赏钱,让他们送点新扯的绸巾和高级香露来。那人身子娇贵,普通的棉布巾都怕是用不惯的。

    “李叶落,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司职,出身,表字之类的,我对你一无所知。”叶无非好容易等到李叶落回来,长腿一伸从梳妆台下来,赤脚几步跨过帘幔屏风到李叶落身前。

    “这些跟你没有关系。约定的只是你的一天时间,明日晌午便结束。你若想知道,相信以叶家的能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都会毫无遗漏送到你手里。”李叶落眉眼低垂,凝视比他矮一头的叶无非,靠的近了才看见叶无非脸上有细小的绒毛,但唇上却没有一点胡青。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李叶落抿唇。

    “我想听你说。”叶无非抬头望着李叶落,眼睛亮像在直视太阳。

    李叶落张嘴,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他反应极快,把叶无非懒腰抱起丢进屏风后面的浴桶里。自己则开门招呼小二把热水放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传来关门的声音,小二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叶无非探头看李叶落从门边整齐的一排木桶那挑了俩,一手一个拎过来。

    “告诉我嘛,挑你想说的。我便不去查你。”叶无非嘟着嘴,像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小孩。

    李叶落故意拿水往他身上倒,水温是比舒适的温度稍热的,倒到身上不一会儿便热红了。

    “喂,你干嘛!不想说就不说。欺负人……”

    李叶落把水倒满,卷起袖子,拿了条绸巾转身走到叶无非身边。叶无非很自觉的解开马尾靠在桶壁上,任李叶落给他细细擦拭。虽然李叶落用了心,但他就不是服侍人的料,手上笨拙,力道还是太重,算不得舒服。叶无非倒是没再嫌弃这那,自顾玩着水面的香露皂角泡泡。

    “我是个将军。什么棠梨煎雪,什么吟诗作赋通通不会,只晓得领兵打仗刀尖舔血的粗人一个。你我注定不是一路人,你若恨我将对那藏剑弟子的愁怨索在了你身上,那你大可报复我。这是应当的。就像我,也是没了法子,那缠了我一辈子的恨,得了机会总是要想办法发泄的。要怪就怪你被我逮到了吧。”就在叶无非以为李叶落一个字都不会给他说的时候,李叶落倒是开了口。

    “将军?”叶无非似是在咀嚼这两字。“有这等成就,为什么还放不下仇恨呢?这世间人求的幸福不就是功名利禄吗?”

    “他毁了我一生……或许应该说我本就不该存在。叶无非你不懂,幸福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满足了才是幸福。我李叶落只求三餐温饱亲人相伴,三五知己,与有情人相枕安眠。”

    激动起来,李叶落语速极快。

    “你又怎知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