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下)(群调乳夹玩尿道激射
乳夹的咬合使段徽感受到胸前产生疼痛感,而李槐的一双巧手正在对乳夹进行不断挑拨,使得乳夹有规律地抖动着,连接着乳夹之间的细小链条传来阵阵悦耳的银铃般声响。段徽的头无法扭动抬起,只能借着耳旁的声响大致判断着那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粗壮男人在做些什么。在李槐的不懈努力下,段徽感觉胸前两点的疼痛感逐渐变为一种酥麻感。 段徽在山上修炼的时候,听师傅讲过在江上有一种鱼,周身会释放出蓝色的电蛇,这种电蛇接触到人体一开始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但随着电流量的变小,这种疼痛逐渐就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段徽现在就觉得被蓝色的电蛇围绕着,胸前不断震动着的乳夹仿若电蛇不断刺激着胸前粉嫩的两点,又从胸前开始蔓延到全身。阵阵的快感使得自己的下体又不自觉地挺立,原本疲软的状态下段徽已经忘却了下体被尿道棒占据的事情,又在充血勃起的时候感受到深埋在下体的尿道棒不断挤压摩擦敏感的尿道壁,带来第二阵强烈快感。 “这些东西很好玩吧”,李槐嗔笑,手间的动作慢慢放缓。李槐虽然也想在这牢房里一个人占有段徽,但是施刑调教毕竟是个体力活,李槐也渐渐感觉到有点累了,于是他想起了自己手下的两个新来的牢役。 这两个牢役原本是富贵人家的兄弟,奈何家道中落,原本应当进京赶考的两人为了贴补生计只得出来某些生计。只可惜世道凉薄,兄弟们两人虽是身材高挑,却是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连当一个苦力的资格也没有。权衡之下,家里散尽最后一点积蓄向县令上贡,给兄弟两人买了个小牢役当活计。因为两兄弟皮肤白皙,被牢里其他人唤做大白小白两兄弟。李槐蛮欣赏这两兄弟的,年轻、高大、腹有诗书,不像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整天污言秽语,把粗鄙当作男子气概。 于是李槐唤来了大白小白两人,两兄弟在牢门前看着侧坐在匣床上,双手在不断运动着的牢头,又听见匣床内不断传来的呻吟声,惊得在门前一动不敢动。“愣着干嘛,过来帮忙”,李槐名声在外,“厉鬼”平静的话语使得兄弟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得走上前去,双眼瞄了瞄匣床内的内容。只见到一个皮肤粉白的英俊男子浑身赤裸,诸身皆是束缚,连头发都被拉扯着绑在一旁。再细看下,身上还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物什,从胸前闪着银光的乳夹,到贯通下体的串珠铁棒,还有经过被红绳圈住大张着抬起的脚趾。兄弟两人看着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男子在诸多折磨下紧咬下唇,却又不自觉挤出几声奢靡的叫声,心中暗暗惊叹和钦佩起来。 “这是个穷凶极恶的大盗,连赈灾的官银都敢偷盗”。李槐一字字句,慢吞吞地说道。“我….我没有…嗯~”李槐的话引起了段徽的抗辩,但没说几句就被强烈的快感堵住了嘴,为了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段徽只得重新紧紧闭咬下唇。李槐当然知道段徽没有偷盗官银,甚至还知道官银被李县令悄悄转移了,他这么说是为了减轻大白小白两兄弟的心理负担,待会才能玩得尽兴。“李县令罚他要在匣床上禁锢整整十二个时辰呢,所以你们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尽情地玩弄他”。 一句话给大白小白两兄弟心中种下了恶魔的种子,看着匣床内的年轻男子的眼神也逐渐阴暗了起来。“大白小白你们一人一边玩弄他的乳头吧,像我这样轻轻拨弄夹在上面的乳夹就行,记得不能拿下来哦,这位犯人玩游戏输了要戴着这个东西三个时辰呢”。说罢,李槐便自顾自地坐到靠近段徽下体的位置,细细观察因为快感不断跳动着的阳具。这时大白小白两兄弟也开始了动作,因为没什么经验手法较为笨拙,原本的酥麻感因为过度用力又变成了钝痛感,下体又慢慢萎靡了下去。 “轻一点,把乳夹当作琴弦,像你们以前弹琴那样,轻轻慢慢地拨弄”。李槐形象地教导着这两个还未入门的牢役,仿佛在教导两个新生的孩子。 大白较为聪慧,学东西很快,没一会儿又让段徽左胸前又一阵阵快感袭来。小白较为笨拙,反而更加用力,右胸的痛感也愈加明显,一边痛一边爽,段徽现在堪称是冰火两重天。身体更是不安地抖动起来。见此,李槐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解了段徽周身除了手脚之外的束缚——抖动看得太多,看看段徽扭动的舞姿也必定有趣,李槐暗暗想着。 做完这些后,李槐又坐回匣床上靠近段徽下体的位置,伸手轻捻住阳具前端的铁棒,原本微冷的铁棒因为嵌入阳具太久竟然有些温热了。李槐感受着段徽体内的温度,按耐住内心的愉悦,缓慢地将铁棒抽插起来。段徽由于被解了颈间和头上的束缚,已经可以勉强做出抬头的动作了。于是就看见那可恶的牢头拿着尿道棒一上一下地运动着,尿道棒上的凸起像是一个个珠子串在起来在自己的铃口进行着活塞运动,而自己的铃口却像个婴儿一样不断吐露着金属珠子,进去一颗,出来两颗,进去两颗,出来三颗…恶趣味的李槐还要旋转着插入抽出,誓要使尿道棒摩擦到尿道壁的每个角落。 好痒,好痒…段徽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内部好想被万千蚂蚁爬行啃食,又好像有一条毛毛虫在尿道里遨游浮动,一股股精液蓄势待发,却被生生堵在内部不得溢出。“我…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射”。段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阳具又更加挺立了起来。“你想干嘛啊,再大声说一遍”。李槐邪念又起,他想要彻底击溃这名侠客在自己面前的自尊心,让他彻底地畏惧自己。段徽当然不会再说一遍,又恢复些许理智的他又重新闭起了嘴巴,神色也更加坚韧。 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李县令就要来提审段徽了吧,是时候做最后收场了,李槐默默盘算着时间。于是他让大白戴起那双绣满纤毛的手套,然后在段徽的乳头和腋下不断摩挲。又让小白拿着那把鬃毛刷,回到段徽的大张的脚心出重新刷动起来。自己则拿着那条细长的小皮鞭,在段徽近乎发狂的大笑过程中,奋力鞭打段徽的阳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要啊,你…你明明说不会…不会再挠我的”。大笑的段徽言辞之间颇显委屈。李槐一挑眉,贱贱地说道“我是说不会我不会再挠你吧,但可没说不会让别人挠你啊,你看我可没动手呢”。段徽心里气急了这个腹黑的男人,却开始暗暗绝望此时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也不再求饶,想着更加用力地大笑,让自己过度缺氧陷入昏迷甚至死亡。李槐像是看透了段徽了一样,在段徽临近崩溃的时候让大白小白放缓速度,自己则一鞭子打在勃发到通红的龟头上,瞬间让段徽清醒过来。一次又一次,段徽的计谋都被扼杀在摇篮里,只在笑刑的地狱和龟头的酷刑中不断徘徊游荡,而自己的阳具却因为大脑缺氧而愈发兴奋。 是时候了,李槐瞄准机会,在段徽即将昏厥的瞬间,重重地把小皮鞭抽向段徽的马眼口,睾丸和柱身快速收缩,段徽在疼痛和快感中猛地一用力,将马眼棒和精液全都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飞得很高,勾起一轮优美地弧线,最后落在了段徽的脸上。而段徽也终于得偿所愿,眼睛一闭深深地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