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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剧情向膀胱清洗

    李槐觉得自己仿佛依偎在段徽的怀里,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以至于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奇怪...李县令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过来提审犯人呢”。李槐心里嘀咕着。

    堪堪然爬起身,响动惊动了匣床内被黑暗尖刺枷锁包围着的段徽。

    早已醒来的段徽望着满眼的黑暗,知道自己又被关进了那狭小密闭还诸多束缚的匣床之中。密刺临身的段徽不敢做什么大动作,只能稍稍扭动躯干活跃一下被束缚已久的身体,想起了那牢头之前的话语,细数一下,自己在这瞎床上或多或少都呆够了那恶霸贪官要求的十二个时辰了吧,段徽心中暗骂,只求能尽快脱离这折磨人的刑具。

    好不容易听见响声,段徽忍不住叫唤了一句:“有人吗?” 即使他知道这可能是徒劳无功的,甚至会招致狱卒的谩骂。

    “有啊,你想出来吗?我可爱的大侠客”。恶魔的低语再次于耳旁乍响,回想起昨晚那张黢黑阴沉还带着坏笑的脸,以及这个人对自己做得种种行径,段徽不由得打了股冷颤,顿时觉得周身的折磨也不是不能忍受,咂巴着闭上了嘴,掩耳盗铃般希望那个人能忽视了自己的存在。

    李槐笑了笑,心中猜透了这小侠士心里的小九九,愈发觉得他可爱。心中盘算了一遍段徽被关进匣床到现在是否过了十二个时辰,得到肯定答案后又把大白小白两兄弟招呼进来,三人合力卸去段徽身上的束缚,换上了沉重的脚镣和木枷,才终于把段徽从匣床上解救了出来。

    不等段徽站稳,李槐又给段徽铐上了20公斤重的脚镣,即使李槐知道,睡了许久匣床的段徽此刻并没有力气逃跑,但他就是钟爱俊帅白皙美人被缠上黑铁,黑白分明左右为难的模样。

    “喂,至少让我穿上裤子吧”。段徽发出的声音很小,但是语气里的倔强和不屈依然分明。是的,段徽从被关进这间囚室起,就基本上没穿过衣服,精瘦高挑的身材一览无遗,腹肌、人鱼线、大腿根部缠绕了成丝结块的白浊,那是他昨夜被亵玩的确凿证据。

    “原来不是一场梦啊”,不等段徽伸手想要掸去身上的污秽,大白小白就拿来一个20公斤重的木枷,自段徽颈部闭合,一边钳住段徽的手,生生套入余下的两个洞中。可怜的段徽甚至没能好好伸个懒腰,又被牢牢的束缚住了。

    “急什么,现在就带你去洗澡,给咱们段大侠客洗香香”。李槐故意用调皮的话语挑拨段徽的神经,所谓的侠客如今落得如斯田地,段徽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深感无地自容。但周围的人却觉得这个男人似羞未羞,十分可爱。

    大白小白此刻仿佛想要彰显狱卒的威严般,时不时呵斥着、推搡着段徽往前走,全身负重40公斤的段徽走得缓慢,光裸的赤足感受着牢房地面的湿冷,脚下的铁铐随着步伐不断摩擦脚踝,粗短的铁链使得段徽也迈不开大的步子,肩上的重量使段徽不由得弓起了背,此时的段徽像个佝偻的老人,向着看不到尽头的前方踱步前行。

    昨夜,醉红楼内……

    “大哥,据线人来报,巡游到此地的巡抚大人听说赈灾官银被窃,前来调查此事,即刻就到。咱们怎么办”。

    “巡抚温世清,我也听说过他,字如其名,是个世家清白,两袖清风的读书人,不好对付…”

    李县令沉吟片刻,说到:“贤弟莫慌,咱们现在不正好有替罪羔羊嘛,咱们把所有的黑锅都扣在那个段徽头上,不就得了”

    “但是,在我们的看管下被窃取了这么多的银两,朝廷会放过我们吗?”

    “说得也是…所以咱们就还回大半的官银罢了,说是咱们审讯盗贼后追查得来的,发现时已被转移了一半,或许还能功过相抵”

    说罢,李县令将酒杯重重摔回桌面,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私吞到所有银两,现在活生生地被抠回一般,还来了个大麻烦,他心痛啊

    当晚,带着些许醉意的李县令连夜进行分赃转移,白天敲锣打鼓演了一场“寻回赈灾官银又发现只有一半的大戏”。然后惴惴不安,随时应对温世清的到访,段徽也因此多少休息了一晚。

    此刻,衙府大牢……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段徽终于被推搡着来到了一口不大的水池附近。水池看起来不深,大概半人高,池水还算清澈,只是水池上方悬坠了几道铁链挂钩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水牢,但今天刚换了水,还没有什么客人,那就便宜你,先款待款待你吧”。李槐看着段徽说到,语气中带着几丝戏谑。稍一挥水,大白小白卸了段徽身上的木枷,段徽重重地挺了挺胸膛,伸了个懒腰。趁此间隙,大白小白两人也脱了衣服鞋子,只剩裆布,拉着段徽手上的铁链链接到水牢的挂钩上,摸索着水池底部,将段徽两腿大大地岔开,脚上的锁链也扣上了底部的铁钩。

    此时的段徽如同一个“人”字被束缚在水牢当中,但段徽长得高大,于是只有大腿一下被池水挡住,红润的龟头和白皙的屁股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铁链与清水的倒映下,显得尤为色情诱惑。

    在李槐的默认下,承担着清洗任务的大白小白忍不住对段徽上下其手,带着冰凉池水的毛巾滑过段徽的躯体,带走了段徽身上风化粘稠的精液,也带走了段徽的自尊心。此刻的段徽只是涨红了脸,不愿再咒骂,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话唔也无法摆脱此时的困境,便紧紧闭上了眼睛,求一个眼不见为净。

    大白小白虽然对段徽的极尽抚摸,但只敢流于表面。眼见身体的污渍清洗得差不多了,李槐一个抬眼,大白小白便依依不舍地悻悻离开。紧闭双眼的段徽感觉那两个狱卒对自己身体的猥亵突然停止,又听得牢门关闭的声响,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他看着那个神情总是冷漠的男人,轻悄悄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鞋子、袜子、裤子,最后慢悠悠地脱下亵裤,严肃的脸庞中隐约浮现出一丝笑意。李槐强壮的身躯随着衣物的脱下一览无遗,尤其是大腿根部的男性特征,犹如一条粗黑的蟒蛇,随着李槐靠近寒光中吐露着红信子,自己则像一个掉落陷阱的猎物般,只能无力地挣扎。

    是的,段徽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全身开始挣扎了起来,悠长的铁链碰撞声在水牢内回荡,对李槐来说正是奏出一曲好听的乐章。

    “段大侠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李槐的话语总是能使段徽想反驳又无话可说,只能像个受气的小娘子把头别过一边,却更像是撒娇闹脾气了。

    李槐抬手轻捻住段徽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着自己,又把脸缓缓靠近,直到快要吻上的距离,段徽感觉自己什么能听到李槐的心跳声,连呼吸都好像充满氤氲水汽。

    而这边的李槐,强压住心中的欲火,调戏般说道:“外头都清洗干净了,不知道内里干净了没有”。

    说罢直接上手套弄段徽粉色的龟头,李槐技巧颇多,一时拇指和食指环成圈,从铃口套弄到冠状沟;一时手指张开,运用掌心旋转着刺激包裹整个龟头;一时将段徽的龟头猛地下压,使其回弹到自己的腹部…姿势手法不断变化,使得段徽饱经折磨的阳具再次挺立勃发起来。

    李槐当机立断,在段徽马眼受到刺激微微张开的时候,不知从哪掏出一根导管,将导管顺着马眼插了进去。段徽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抽插马眼了,竟也开始习惯这种疼痛,并逐渐感受到刺激和快感。

    随着导管的深入,李槐感觉到阻力越来越大,“大概是时候了”,李槐想着。便更加大力地刺激段徽的龟头,射精前夕的段徽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只觉得愈加瘫软无力。李槐看准机会,将导管用力推入,终于深入了膀胱内。

    “啊——”,大量的尿液随着膀胱肌肉的失控倾斜而出,强烈的无力感使段徽觉得正在排尿的似乎不是自己。等段徽不再排尿后,李槐又拿出一包甘油(忽略这种细节就是说),连接到导管上,将大量甘油挤入段徽的膀胱内。感到空虚不久的段徽瞬间又感觉到膀胱的充盈,随着李槐的不断挤压,这种充盈又逐渐变得饱满和不受重负,直到自己的肚子些微的隆起李槐才罢休。

    “这…这什么啊,弄…弄出去啊啊啊”。“这是专门清洗你身体内部的东西,毕竟说好了要给你洗白白的,当然要从而到外的清洁了,再忍忍,再等一会就给你排出来”。李槐说得非常轻和慢,更像是再哄自己的老婆。

    膀胱内强烈的不适感让段徽精神再次迷离了起来,任凭自己怎么用力调动膀胱的肌肉帮助排泄,也无法将这该死的甘油排出体外,反而激起甘油在自己的体内翻滚轻荡,这下子洗得更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