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不速之客以及夕阳下奔跑逝去的青春

    “我喜欢你。”

    蝉噪的夏天，阳光是炽热的火焰，灼烧得无处不滚烫，连血液和心脏都仿佛染着一层高温，头脑也是失控的昏沉，挣脱理智的桎梏，往着疯狂而去。

    那个形象立在夏日的绿荫与火光中，美得热烈纯净。

    “这样呀。谢谢。不过我不喜欢你啊。”

    “我有喜欢的人了。”

    精心保存塑封的相片不会褪色，拂去上面的灰尘时，仿佛记忆也鲜活如初，那么近的昨天。连那时的气味和心情，都清清楚楚。

    但人是会改变的。

    那个天使一样洁白闪耀的存在，无法想象再次见到时，会是那样淫堕肮脏的姿态。

    弟弟正在写作业，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腰，接着便不客气地撩起衬衣下摆，贪婪地享受着里面赤裸的甜美肉体。与此同时炽热的呼吸在耳边吹拂着，饱含情欲的低沉喘息。

    弟弟没有反抗，任凭哥哥在自己身上觅食，只是小声抱怨。

    “哥哥……我作业还没写完呢。等我做完好不好。”

    “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要你，很想很想。”哥哥咬了一口弟弟细嫩的脖子，“忍得很辛苦啊。让哥哥做完了再写也可以的吧。”

    弟弟脸上浮起了红晕，被哥哥撩拨得气息不稳。

    “马上……马上就弄完了。啊！哥哥……”

    哥哥的手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

    “好喜欢你，所以想要你的身体。一直都很饥渴。”哥哥开始舔弄弟弟的耳垂，语调幽怨。“你对我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吗？每次都是我来找你，向你索要，你才勉强同意。明明嘴里也说喜欢哥哥的，但是从来没有像我这样说过呢。其实只是在忍受哥哥吧。”

    “没有……是哥哥太积极了。”听到恋人的不满，弟弟只好放下笔，迎合着哥哥的玩弄，转过身主动搂着哥哥脖子亲吻。“哥哥根本没给我表达的空隙啊。是哥哥太主动了。我也……其实我也想要哥哥的……每次都很喜欢。”

    哥哥把弟弟抱回床上剥得精光，青春柔嫩的躯体一丝不挂，被搂在怀里随意亵玩。

    “哎呀。”弟弟难耐地仰起头，一只手作势轻轻推开哥哥品尝着颈侧的脑袋。“哥哥那里不要吸……会留下痕迹被看见的，之前说过的……”

    哥哥不是很情愿地转移阵地，啃咬着弟弟白嫩的肩膀。

    “真是的，还要顾忌着顾忌那的。什么时候能尽兴呢。”

    “长假的时候都是给哥哥随便玩的呀。”弟弟喘息着。“只是……只是平时……”

    “知道。我有分寸的。我的乖乖弟弟。”哥哥舔了舔弟弟胸前挺立的小小乳头，接着用牙齿叼住轻轻咬着，享受着小红果柔韧的口感和弟弟颤抖惊呼的身体反应。一边双手揉捏着弟柔滑颤动如奶油的雪臀，用力掰开，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那个隐藏起来的粉嫩小穴中。

    弟弟含着眼泪，尽力放松身体，任由哥哥指奸着，待会儿还要把哥哥那么大的肉棒吞进去。哥哥只比他大几岁，也正是精力旺盛得不得了的时候，加上平时晚上在家就那么点时间，还要做事，也要保证睡眠不能影响休息。故而哥哥总是急着使用他，要把肉棒插进他身体里。

    扩张好了之后，哥哥一拍弟弟屁股。

    “好了。自己趴下，掰开屁股，把那张可爱的小嘴露出来拉开，邀请哥哥进来，说想要吃哥哥的肉棒。”

    弟弟瞬间害羞得不行。

    “哥哥直接进去就可以嘛。为什么还要我……”

    “难道你不想哥哥插进来吗。”哥哥捏着那两瓣柔白鲜嫩的肉。“总是我主动，你还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会拒绝，会冷落哥哥。明明自己也喜欢，却总是装作被欺负不情愿的样子。从来没听你说过想要哥哥。为什么不能诚实地告诉哥哥，向哥哥求欢呢。”

    一听哥哥这么说，弟弟的脸上浮现内疚的神情，抱着哥哥亲。

    “对不起。哥哥。其实我也是很想要你的。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接着，弟弟微微咬了下粉玫瑰般可爱的嘴唇，驯服地趴下来，下身跪着抬高屁股，两只手各捏着自己一边一团羊脂雪肉般的屁股往两边拉开，将那朵湿润地蠢动着绽放，淡红如处子的肉花展示在哥哥眼前。

    “想要哥哥，很想要哥哥疼爱我。”虽然觉得很难以启齿，但是想着是自己最喜欢的哥哥，弟弟还是闭着眼睛说出了那些话。“下面的小嘴饿了，想要吃哥哥的美味大肉棒，想要哥哥把浓浓的牛奶喂进我身体里。啊！——”

    弟弟一声尖叫，被弟弟的话煽动得完全失去理智的哥哥一把搂住弟弟的腰，胯下狰狞的巨物就直接整根冲进那朵瑟缩着紧闭的小花中，一下把它撑满撑大，仿佛要把弟弟身体整个贯穿般，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尽兴地享受着弟弟鲜嫩的肉体。弟弟洁白平坦的腹部不时一凸一凸的，那是哥哥的肉棒的形状，都被干得能明显看出来了。

    被这样激烈的性爱干得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都哭不出来的弟弟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哥哥会这么激动啊。

    早知道说这些会让哥哥这么开心，之前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因为弟弟开了窍，这次整场性爱中都说着些‘喜欢哥哥在我身体里狠狠疼我。’‘哥哥的大肉棒真好吃。’‘哥哥让我好舒服’之类的话，结果搞得精虫上脑的哥哥完全放弃了节制，压根不考虑什么做爱次数时间太晚自己有工作明天弟弟要上学之类的事了。直到把弟弟搞得筋疲力尽瘫软如泥，浑身上下都被又揉又捏又咬地吃过一遍，整个彻底吃干抹净，自己尽兴了才罢休。

    结果就是以弟弟生病了为名，给弟弟请了两天假。

    当然，在家好好休养是不可能休养的，最多就是哥哥索要得少些，让弟弟不那么累而已。

    而要回校的前夜，哥哥还往弟弟下面塞了一个跳蛋增加情趣，睡觉的时候也没拿出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坏心眼的哥哥又说太深了一时拿不出，时间又紧，让弟弟带着去上课。结果弟弟一天都只能坐在座位上夹着屁股。

    “听说你生病了。没事吧？”

    “只是发烧了。谢谢关心。”

    “这几天的课我记了笔记，虽然可能你学习这么好可能用不上，姑且看看吧。”

    “谢谢。”

    漂亮又聪明的男孩子总是招人喜欢的，何况是在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

    “谢谢，可是我不喜欢你。”

    “我有喜欢的人啦。”

    对谁都是这么说的，不过谁也没见过他喜欢的人。于是都说那不过是一个推拒的借口。

    他也暗暗地观察。那个人待谁都是一样的，礼貌的，疏远的，并不是不善言谈或者羞涩，只是疏远而已。并非不合群，只是随波追流，又谁也不在意。在这样的年纪，孩子们往往做什么都呼朋引伴，渴望着别人对自己的肯定和目光的聚焦，以至于攀比炫耀，自尊心高得惊人。这是生命活力四射的花样年华。但那个人仿佛不懂喜欢是什么，无论是人，物，还是事。只是外界需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而已。他并不需要别人，自己就是世界的全部。

    美丽、纯洁而又无动于衷的天使。

    后来他们就毕业了。时间定格在相片的那个刹那，然后每个人向着自己的未来而去。

    哥哥的花样玩得越来越过分。

    “像母狗那样趴下。”哥哥敲了敲手里的鞭子。

    弟弟一下生气了。

    “我才不是狗！更不是母狗！”弟弟大声反驳，脸气得通红。

    看见弟弟闹别扭不配合，哥哥只好走过去把弟弟搂怀里哄，给弟弟顺毛。

    “不生气不生气。你是我最可爱的弟弟，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哥哥亲吻着弟弟的脸颊和嘴唇。“哥哥没有羞辱你的意思。真的，一点都没有。哥哥只是觉得那样的弟弟很可爱，真的可爱。被哥哥调教犬化，跪在地上爬，变成属于哥哥的小母狗。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就会格外性奋……”

    哥哥用催眠般的语调向着弟弟絮絮地说着，弟弟听得面红耳赤。与此同时，还能感受到哥哥的炽热凶器正顶着自己的下身，欲求不满地轻轻蹭着。

    哥哥既有心机又有手段，后来，弟弟不仅被调教成母狗，还十分乐意当母狗。

    直到最后，被彻底改造成哥哥的肉玩具和性奴。

    他几乎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看到那张脸的。那张并非记忆中的样子却仍然能够一眼认出的脸。在淫乱污秽的调教馆中，他看到了影像。一丝不挂，长长的链子末端下流又可怖地塞进阴茎尿道口深处，被人像狗一样牵着。

    他觉得也许只是相似的面孔，美丽的面孔。但是他很快也听到了流言，说那确实是那个人，被其冷血残酷的兄长调教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偶，一个美丽凄惨的战利品。

    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放学的时候，会有车来接那个人，有时候他哥哥来接，那个人会很开心，露出难得的笑容。

    如今沦落到这样悲惨的境地。

    “有个人，我想让你见一见。”

    “什么人？谁？很重要吗？”弟弟趴在哥哥怀里，由着哥哥玩弄自己身体，懒懒地抱怨。“讨厌。我不想见外人。”

    “不重要。但是很有趣。我得到消息后就萌生了这个想法。”哥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湿润的鲜红穴口，被残酷的玩法弄得脱肛后变成一朵绽放的巨大肉花，淫糜又凄惨。“是一个想要救你的人。”

    “啊？”弟弟摸不着头脑。

    哥哥笑出声。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会不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呢。你这么可爱，我说过，肯定有很多人会喜欢你吧。被囚禁在高塔上，被恶龙侵犯的可怜公主。你现在这样子，在外人看来是很凄惨的吧。但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呢。这个世界正直善良的骑士是不是都灭绝了。真是可怕的世界。”

    “……哥哥你什么脑回路……而且正常来说你应该很讨厌这种人吧，为什么我听出了盼望和高兴的味道。”

    “又不是情敌，只是普通的好人而已。为什么要讨厌。”哥哥拉着弟弟坐起来，给他把那些脱肛的软红肠肉慢慢塞回去，弟弟哼哼唧唧地发出猫咪一样柔媚的呻吟。“如果是觊觎你的人，我会让他们死得很惨。但是那种可爱的孩子……正好拿来恶趣味一下。”

    “我不想见外人。”弟弟颇不高兴。

    “乖。就当哥哥安排的情趣游戏。”哥哥亲亲弟弟的额头。“也算解决事情，不然换其他方式都会更加麻烦。”

    华丽的住宅，美轮美奂，像是童话或者传说里的地方，故事里最后大团圆的快乐结局时的场景布景。那个人就生活在这里。但是很显然，与幸福无关。所谓地狱，从来都是感受到了什么，而不是拥有什么。

    他清楚这是陷阱，不过被逼得别无选择。

    那个人从厅廊深处走过来，从记忆和相片中走到他面前。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弟弟的皮肤很白，近乎透明。穿着很简单普通的深蓝牛仔裤和白衬衫，但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被精心雕琢过的精致感，不复从前的青涩天然。

    哥哥是陪着一起来的，脸上表情温柔极了。

    弟弟在他对面坐下，哥哥当着他的面亲了弟弟一口，笑盈盈地在弟弟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

    他为这预料之外的场景有些吃惊。弟弟看起来很正常，甚至于是被娇惯的。

    刚沏的花茶散发出袅袅水汽，空气中甜美的花香弥漫开。

    “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吗？”弟弟说。

    看着这样的弟弟，他有短暂的迷茫，又很快回过神，也不知道该怎么提起话题。

    “那个，我最近偶然看到你……就是那种，很……不健全的影像。他们也都说你哥哥对你……”

    “哦。那个呀。多谢关心。”弟弟很平静地解释，不过脸上还是浮起了淡粉的红晕。“我哥在性事上的趣味比较恶劣。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他想起来很久以前弟弟的笑容，说有喜欢的人。原来就是兄长么。

    “如果只是恋人之间的事的话。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想插手这么私密的事的意思。只是……”他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样也太过分了吧。虽然是听说过SM什么的爱好，我也没有歧视的意思。但如果是恋人的话，不会做到那样的地步吧。我不相信你……喜欢……”他的声音逐渐小下去。

    “我理解你的想法，真的很好理解。”弟弟端起已经变得温热的茶杯，细细啜饮。握住杯子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剪得短短的，留着好看的弧度，显得很美。“但是，我们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在你和别人看来，可能我的样子很凄惨吧。我能理解你的愤怒和仗义。但不是的哦。我不是被强迫的，也不是被卖的奴隶，这只是我和哥哥之间的游戏而已。”

    “……”

    “我知道，这很不正常，完全不正常。可能被认为是洗脑或者丧失人格需要被拯救什么的。就算我说觉得这样很幸福，哥哥对我很好。也大概率被认为只是斯德哥尔摩的症状。而不能理解真正的爱。”

    弟弟放下杯子。

    “如果说我不是被迫的，而是自愿的，而且喜欢哥哥这样对我呢？你会怎么想？”

    弟弟漂亮清澈如宝石的眼睛看着他，既冷静又明晰。

    “如果我不是清白无辜的受害者。你怎么看我？”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质问了，被逼着剥落美好面具，看到里面的肮脏腐朽。

    曾经外表那么纯洁美丽的天使，原来内在却是如此淫荡，喜欢被虐待的母狗。

    看着他脸上复杂变幻的表情，弟弟轻柔地笑了。

    “我能猜到你怎么想的哦。我想其他人大概也都是这么想的。应该是觉得很下贱，本性淫荡什么的吧。”

    “没有！”他立刻否认。

    弟弟只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

    “但是我哥哥从来不会这么觉得哦。他从来不会因此羞辱嘲弄我，只会安慰和赞美我，说我那样子很可爱。而且我知道他也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他的趣味很恶劣，应该说是非常恶劣。不过这是另一个方面了。”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好人。如果我是被迫的，就算是现在的样子，你也不会觉得我肮脏，只会觉得可怜。但我是高高兴兴和哥哥这么玩的。这已经超出你的认知范围了。所以，就到此为止吧。总之，多谢关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