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洞情事
众人消灭螳螂精,都有些惊魂未定,尤其那几个苍风派小辈,是在睡梦中被生生炸醒的,战斗时更是躲在远处瑟瑟发抖不敢上前,现在见危机解除才围了上来。 ? ?燕随风的脸色也有些不好,回身质问那两名随从:“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守夜?” ? ?两个随从名义上也是落梅山庄的弟子,但本职工作是给燕随风打杂,听了问话羞愧地低下头:“是属下失职了。” ? ?“一个两个都失职,要你们何用?” ? ?那二人被训斥得无话可说,表情窘迫地低着头。 ? ?一个苍风派的弟子胆子大些,凑上来想要打圆场:“燕公子你也别怪他们了,好在韦前辈足够清醒及时发现妖物,也没有人受伤,就算了吧。” ? ?燕随风看向韦君元,那人依靠着大树,抖着手把剑插进剑鞘,又用袖子反复擦拭头上的汗,瞧着十分憔悴。 ? ?燕随风不禁皱了皱眉:“真是你先发现的妖物?” ? ?韦君元莫名其妙救了仇人一命,消耗太多灵力,心里有苦说不出,堵得要命,生怕此时跟燕随风讲话会一口老血喷出,便转过头没搭理他。 ? ?贺兰昱沉声道:“应该确实是韦少侠第一个发现的。” ? ?燕随风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表情似还有些不相信,片刻后清咳一记,转身背对众人道:“下半夜我来守,你们二人去睡吧。” ? ?两名随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他二人说的,忙躬身道:“多谢少主。” ? ?燕随风不耐烦的一挥手:“别叫我少主。” ? ?二人忙改口:“多谢师兄。” ? ?下半夜平安无事的度过了,清晨众人起来打水简单洗漱之后继续上路。 ? ?待到上了路,贺兰昱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靠近走在队末的韦君元,偏过头审视他的脸色道:“你怎么了?” ? ?韦君元今早起来发现昨晚的期望落空,体内的灵力仅剩一丝两缕,简直沮丧得想死,听见贺兰昱的问话,他无精打采的一摇头:“无事。” ? ?贺兰昱沉默片刻,又道:“是不是昨夜战斗受了伤?” ? ?韦君元抬眼撇了他一眼,感觉这人怎么忽然同自己话多起来了,心不在焉道:“灵力没有完全恢复而已。” ? ?贺兰昱将手伸进怀中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银虎丹。” ? ?韦君元看了看瓷瓶,又看了看贺兰昱平静的面孔,疑惑道:“怎么了?” ? ?贺兰昱发现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把瓶子向他递了递:“给你吃。” ? ?韦君元微微惊讶,刚想去接,转而想到二人有仇,他怎么还肯给自己滋补身体的丹药吃,居心何在?难道这药有毒?他想趁机药死自己? ? ?贺兰昱见韦君元惊疑不定地盯着药瓶,再次解释:“银虎丹是用来修复灵脉,补充灵力的。” ? ?韦君元心道我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才不敢要!挣扎许久勉强咧了咧嘴角道:“这等名贵丹药贺兰兄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不需要。” ? ?贺兰昱沉默地收回手,没说什么,快步朝前走了。韦君元目送他的背影走远,冷不丁与前方不知何时回头看过来的燕随风对了视,心里一别扭,很不屑地刮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 ? ?行路无聊,一个苍风派小辈与另一人闲聊道:“唉,现在这林子里是不是没几只妖怪了?” ? ?“可不是,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遇见的都是高阶妖怪了。”另一个道。 ? ?“幸好我们这里有法力高强的前辈,要是自己在林子里乱跑,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 ?二人侥幸地偷笑一阵,忽见前方影影绰绰走来几人。 ? ?“哎,贺兰师兄,你看前面是不是来人了?”一小辈道。 ? ?贺兰昱闻言看去,见前方果然有一小队人马向这边走来,到了切近才看清为首一人背着双剑,身形颀长,正是温玉行,他身后的人三两成群,不是一瘸一拐就是相互搀扶,好似一队打了败仗的伤兵。对方也看见了他们,一个用宝剑充当拐杖的黑衣青年忽然兴奋喊道:“少主!是少主吗?”原来是燕随风的随从。 ? ?两方相汇,宛如他乡遇故知,一时间亲切得不得了。燕随风询问了他们的伤势,又在来人中看了一圈问道:“灵香没跟你们在一起?” ? ?一人道:“师妹与我们走散了,至今还没找到人。” ? ?燕随风皱了一下眉,拍拍他们的肩膀道:“我这里有药,你们先服下,歇一歇再找。” ? ?温玉行与苍风派几人问候了,最后才看到人群末端形单影只的韦君元,微微一愣,犹豫着上前规矩的行了一礼道:“师兄可有受伤?” ? ?韦君元走得一头冷汗,可算能歇一歇了,靠着大树撇了温玉行一眼,见这往日丰神俊朗的青年此刻一身血污、满脸尘土,想必这几天也是历尽艰险没少受罪,心中竟有些窃喜。他这人历来如此,自己倒霉便也见不得别人好过。 ? ?强撑着挺直腰杆,韦君元摆出风轻云淡的模样道:“没有。” ? ?瞎子都瞧得出他精神不济,温玉行看他还要逞强,略觉无奈地盯着他没血色的嘴唇道:“我这里有些丹药,师兄要吃吗?” ? ?韦君元当初自己也带了不少,在与树妖打斗时都被毁了,他不放心吃别人的,但对于温玉行,他倒是有几分破例的放心。温玉行从十三岁入得云霄宫便一直是掌门的独宠爱徒,一言一行都堪称弟子中的楷模,对于这样的人,就算是韦君元也不能不认同他是个君子。听了这话,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很清高地问:“哦?你那里有什么药?” ? ?温玉行说了几个药名,韦君元暗道天助我也,面上也露出几分喜色:“拿过来吧。” ? ?温玉行回身招了招手道:“伍师弟。” ? ?伍子麓背上背着一个包,胸前系着一个包,手里还拎着一捆长剑,闻言低着头走了过来。他那日回去后没找到齐东来,一个人走了半日,遇到两个别派的受伤弟子,帮忙包扎治疗后,三人结伴又行一段,遇到了刚刚救下落梅山庄几个伤员的温玉行,于是这几个人结成一队,一路之上相互照应。而伍子麓是队里唯二的健全人士,又是师弟,自然而然地担负起拿行李的任务。 ? ?温玉行从他胸前的包袱里掏出两个瓷瓶,分别倒出两粒递给韦君元。韦君元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拍进嘴里,却因为吞得太急不小心卡在嗓子眼,一时间憋得满脸通红。 ? ?温玉行忙解下腰间水囊,一面摩挲他的后背一面让他喝水往下顺。 ? ?伍子麓偷眼看去,见他捧着水囊急切地吞咽,唇边不住溢出亮晶晶的水流,顺着脖子一直流进衣领里,又想到他身上穿的那件正是自己留下的衣服,脸上不禁有些发烧。 ? ?也不知是谁先提出说前面有个山洞,建议大伙到那里安身歇脚,顺便商议接下来的行程。众人纷纷同意,壮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向前出发。 ? ?韦君元跟着他们向东行了不到一里,果然见到一个山洞,这山洞奇大无比,内里一洞套一洞,洞洞相连,竟是个十分复杂的地势。确定了里面没有妖魔鬼怪或是凶猛野兽,大家分别找了干净的空地打坐休息。 ? ?韦君元看了看自结成派的几个阵营,觉得自己按道理应该去云霄宫那边,但又顾忌与那二人谈不上好的关系,索性转身离开去寻别的山洞。 ? ?连续穿过几个低矮洞穴,他寻到一处宽敞僻静的所在,地上突起几块大石,可坐可躺正适合休息,而且洞顶还开了一块小小破口,阳光和微风透进来竟有一丝惬意。韦君元很觉满意,将宝剑横放在大石上,弯腰用袖子掸了掸上面的尘土,正在他抬腿准备上去休息时,身子忽然被人从后方强行抱住,他吃了一惊,忙挣扎着喝道:“谁?” ? ?耳边传来男子低低的笑声,燕随风将下巴搭在他的颈窝处道:“叫什么,想引人过来吗?” ? ?韦君元听出是他,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回头咬他:“你这混蛋!放开我!无耻的流氓!卑鄙的小人!” ? ?燕随风两条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勒住他,任凭他在自己怀里又扭又窜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你现在灵力如此低微,还是保存体力不要乱动的好。” ? ?韦君元感觉他的呼吸喷在颈间,又痒又热极其不适:“你、你……难不成你又要趁人之危吗?” ? ?燕随风没接话,一边移动手掌抚摸他的腰腹,一边漫不经心的发问:“你跟贺兰昱关系很好吗?” ? ?韦君元感觉他那手顺着肚子一路向上,竟有要碰到自己胸部的意思,忙抓住他的手用力向外掰:“与你何干?你别摸我!” ? ?燕随风之前就觉出他胸前有异,但当时情形紧迫,他只顾着报复对方,想要对方觉得疼、觉得屈辱,也没仔细探究,这次铁了心要摸清状况,便强行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肚子上,明目张胆地抓上了他的乳房。 ? ?韦君元惨叫一声,仿佛被人抓住了命门,叫声都变了调:“燕随风,不要!” ? ?燕随风哪里会听他的,不仅没停反而放肆地揉抓抚摸这个娇软的小东西。 ? ?韦君元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乳房,脸红的快要滴出血,双腿也有些站不稳,惊叫道:“燕随风!快住手!” 燕随风忽然停住动作,严肃道:“外面好像有人?” 听了这话韦君元身子一僵,第一反应不是即将获救的欣喜,而是被人发现自己被猥亵的耻辱和恐惧,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 燕随风仿佛拿准了他的脾气,轻笑两声道:“我听错了,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大声的喊,保不齐真的会有人来,到时候我只能请大家欣赏韦少侠这异于常人的身体了。” “你!”韦君元真的要被他气死了,但又不敢确定这人会不会真这么做,只好屈辱地咬紧牙关暂时闭嘴。 ? ?燕随风隔着衣服揉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直接将人领口扯开,伸进衣服里去摸。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过细嫩的皮肤,一把将一侧软肉抓进掌中,燕随风贴在他耳边啧啧道:“你奶子真嫩。” ? ?听了这等下流话,韦君元几乎快要当场昏迷,他身体正虚弱,本来打算进来后就马上休息,支撑到如今已是疲惫不堪,气息不稳的靠在燕随风怀里,他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 ? ?燕随风用指尖轻轻撩拨着他娇小的乳头,直到把这个小东西摸得充血挺立,满意的揪着它拉扯:“我记得你和温玉行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你对他向来冷言冷语,他怎么还如此关心你?” ? ?韦君元哪里知道为什么,他完全不能领会燕随风说这话的含义,接着又听燕随风继续说:“你是不是也这样勾引过他?” ? ?“你、你说什么?” ? ?“就像那天在河边那样,脱了裤子自慰给别人看,嗯?就像勾引我那样?” “别胡说,我没有!” 燕随风见他羞得耳朵都红了,觉得报复的差不多了,将人推倒在石头上压住,一把捞住他腿间的阴茎。这根东西本是软软的卧在腿间,被燕随风罩住饶有手法的抚摸撸动,没一会儿就硬了起来。韦君元被他揉胸的时候就已经快要站不住,此时身体的敏感部位被掌控更是无力再挣扎,快感潮水般涌向下腹,让他情难自禁地喘息起来,隔着裤子的顶端微微渗出液体,弄湿了燕随风的手指。 他见身下这人脸上的屈辱渐渐转变成享受,呼吸也愈发急促,便解开他的腰带,把人的裤子扒了下来。 韦君元感觉下身一凉,随即阴茎再次被手掌覆住,直接触碰比刚才更为刺激,他忍不住拱动了腰身,隐隐期待对方再用力一些。燕随风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认定他是心口不一、道貌岸然,另一只手则直接摸上了他的雌穴。这个小肉丘在刚刚被揉奶的时候就微微的湿了,燕随风直接摸了一手黏液,暗骂一句真骚,随即毫不留情地顶入一根手指。 韦君元闷哼一声,尽管内心很不想承认,但这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舒服的浑身打颤,不到片刻工夫便抖着身子泄了元精。射精之后他疲惫地趴在石头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又有重物落地的叮当声响,韦君元知道那是燕随风的腰带,尽管知道危险就要来临,可他真的没有力气逃跑了。 燕随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对着撅着屁股趴在石头上的韦君元放出硬邦邦的性器,在上面撸了两下后用拇指扒开对方粉白的鲍唇,对准那嫩红的屄眼很缓慢地顶了进去。敏感龟头被火热阴道包裹的感觉让燕随风大感利爽,刚插入一小半便被夹的头皮发麻,直接抓住韦君元的腰抽插起来。 韦君元被顶的不住向前耸动,两只手虚弱地向前划拉。燕随风一边动作一边去看,见他的雷影就放在不远处,心里一惊,抬手一掌将其挥飞。 雷影被打在石壁上,“嘡啷”一声落地,终于让燕随风静了心。他抓着韦君元的臀肉揉面似的揉搓,道:“老实点,一会儿让你舒服。” 说罢一记深顶,将阴茎整根插进了韦君元的阴道中。韦君元惊叫一声,感到他那坚硬的龟头似乎碰到了身体内部某处柔软的地方,那一下又酸又麻竟让他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燕随风是个有本事的,他挺动结实的腰杆,先是顶着对方臀肉小幅度地搅弄了一阵,然后九浅一深的抽插,直把这柔软阴腔奸得兴奋颤抖、直流淫水。如此干了几十下,他伏下身压在韦君元身上,含住了他红红的小耳垂。这里似乎是韦君元的弱点,刚一含住那人便颤抖起来,嘴里呜咽了一句:“不要。” 燕随风扳住他的胯骨,把他的下身向上提了提,而后再次大力捅入。这一下进得极深,竟让虚弱无力的韦君元扬起了头,他难以置信的喘息道:“不行……啊……那里不行……” 燕随风又顶一记:“是这里吗?知道这是哪儿吗?” 韦君元胡乱摇着头,企图向前爬走,可惜被燕随风紧紧抓着胯骨连顶数十下,顿时激得他带了哭腔。 “不要……不、不行……别再顶了……呜……” 燕随风一边干一边说:“没想到你长的还挺全,告诉你记住了,这是你的子宫。” 韦君元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一对嫩乳在石头上不住摩擦,熬过起初那一点疼痛后竟是无比的舒爽快活。阴道被撑成了阳具的形状,含着粗屌谄媚地吸吮蠕动,淫水被进出间带出穴外,顺着交合处滴到地上。他仰着头望向石洞外的一方小小蓝天,终于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啊……好酸……啊、啊、啊、啊……别、别再弄了……饶了我吧……” 燕随风听着他断断续续的求饶,胯下又涨一圈,一把将人抓起来翻了个身,压在石头上继续干。这回二人面对面了,韦君元脸上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只见那人一双凤目含着泪,眼角和脸颊皆是一片绯红,嫩红的舌尖在唇边一闪而过,往昔高傲刻薄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荡漾的春色。燕随风看得眼热,架起他的两条腿狠插狠捣,把个娇嫩子宫顶得不住吐出淫水。 韦君元仰面躺在大石上,身上衣衫不整,随着动作一只尖翘的乳尖从散开的领口探出头,红嫩挺立宛如一颗圆润的小红豆。燕随风一边打桩一边探手去揪那点,用粗糙的指尖反复摩擦它,果然惹得身下人一阵难耐的扭动。 “韦少侠,舒服吗?”燕随风不怀好意地笑问。 韦君元被干的浑身瘫软,阴茎再次精神地勃起着,内心已是爽翻了的,可言语上还不肯示弱。 “呜……才、才不舒服……嗯啊……你的技术……哈啊……差劲透了……啊啊啊!” 燕随风毫不在意,只是松开了乳尖转而摸到他的屄口上方,那里藏着一颗红肿的小肉粒,燕随风轻轻在上面摸了摸,感觉对方的大腿在慢慢夹紧,而后猛地用指甲掐了进去。 “啊——!”韦君元惊恐地惨叫出声,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身爆发出来,激得他上身一挣,含着大屌的阴道抽搐着喷了春潮。 高潮之后他脱力地躺了回去,衣服彻底散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只嫩乳随着胸膛起伏一颤一颤,模样淫荡极了。 燕随风揉着那颗刚刚被掐扁的可怜小阴蒂评价道:“口是心非。现在舒服了?别着急睡,我还没爽够呢。” 他搂住韦君元的上身,将人整个抱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的阳具一下就顶到了对方的子宫口,吓得韦君元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也颤抖着想要去盘他的腰。 燕随风托着他的屁股,开始对深处的那个柔软小孔使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一下一下捣弄着子宫口,把这娇嫩的小孔捣得逐渐松软,终是敞开了门户。燕随风摸准时机将龟头狠狠插了进去。 韦君元哪里受过这个,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凄惨的哭叫中带上了几分缠绵的媚意,阴茎无人抚弄竟也泄了一股又一股。 燕随风胸前被怀中人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身性器被个湿紧的小嘴咬着,舒爽得宛如登仙,强忍着又插了几下后终于在对方的子宫里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