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度春宵
韦君元躺在床上,乳尖上还存留着热辣辣的触感,盯着棚顶喘了许久才回过神。他翻身坐起,伸手在胸脯上揉按几下,却怎么都没有刚才那几下感觉来的痛快。空虚许久的身体好容易才得到一点安抚,结果那人就这么走了。但一想到燕随风临走时说晚上还会过来,他心乱如麻之余又隐隐有些期待。 燕庄主带着儿子前来传达安平侯的意思,直与垣鼎真人畅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双方勉强达成一致。垣鼎真人愿意派出弟子前去相助,但并不听从安平侯的指挥,而是由他的师弟云岚真人直接调遣。 当晚,燕家父子在云霄宫留宿。 韦君元如今身体不比从前,睡觉前先烧了一只手炉放进被中暖着,又在地上徘徊了一阵,估么着时间已经不早,才把门闩插好上床躺下。 捧着手炉缩成一团,他在冷暖并存的被窝里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外面声响。云霄宫的夜晚可以算得上万籁俱寂,韦君元在此居住多年,从未有过难以入眠的时候,唯独今夜却觉得周围安静的让人心烦。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房门之外终于有了动静。 燕随风被安排在东殿客房,因为房间数量宽裕,他与父亲各居一间,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心痒难耐地等到众人都睡下,他在一片寂静中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一路像个影子似的来到北殿。伸手在韦君元的寝房房门上推了一下,果然如意料之中般没有推动,便略施法术将那门闩弄开,然后迅速进了屋。 回手轻轻关好房门,燕随风对着床上那个转过头看他的人露出一个微笑:“等急了?” 韦君元拥着棉被,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神依旧充满嫌弃,但心跳得很快,因为知道这个男人很快就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燕随风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袍,周身散发着凉意,但一只手伸出去却是温暖干燥。他来到床边坐下,用手背在韦君元脸上蹭了一下:“还插了门闩,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了?” 韦君元连人带被一起向后挪出一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到别人家里来做客还要占人徒弟的便宜?” 燕随风笑了一声抬腿上床,抓住棉被一角扯开,像条鱼似的钻了进去。 被中顿时起了波澜,一阵扭打与扑腾过后,韦君元窃喜着被对方压在了身下,脸上却还作出耻辱模样:“流氓!无耻!乘人之危!” 燕随风将他温香软玉的身子抱了个满怀,满意地在颈间吸了一口气,笑道:“你若真当我是流氓,今晚大可以搬去别的房间睡,为何还要在这等我?” 心思被对方一语道破,韦君元不由得哑口无言。 不过燕随风早认定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并不在这件事上深究,直接奔了今晚的主题。向下缩进被里,他掀开韦君元的小褂下摆,将脸埋进白生生的双乳之间开始亲吻。 胸部是敏感地带,稍微一刺激就能让韦君元软了腰,欲拒还迎地搂抱住身上的大被包。 燕随风用一只手托住一侧乳房,粗鲁又细致地将其舔吮的湿漉漉,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抓着另一边乳肉,指腹压在小小乳头上尽情撩拨挑逗,没一会就把这小东西摸肿了。 韦君元舒服的眯起眼,在周身麻酥酥的快感中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燕随风好像格外喜欢玩弄他的双乳,叼着乳头反复吸含,把两边都吮得硬挺挺水亮亮,这才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去看他:“你确实是胖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韦君元听了这话,担心他再发现其他异样,连忙转动身体想要遮掩小腹。燕随风以为他听自己说他胖而生气,由他费力地转身背对自己,也不在意,就势贴着他的后背躺下,一手拢在他的胸肉上,一手向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怎么?不爱听了?”燕随风掏出自己半硬的命根子去顶他腿间,“胖些好,胖些弄着更爽。” “你闭嘴!”韦君元被他露骨的话语刺激得面红耳赤,同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大腿上戳来撞去,一个不留神就让它滑进了腿缝中间。 燕随风嗤嗤地发笑,竟就这样用坚硬的龟头去戳他肉鼓鼓的阴户。 韦君元没想到他这般下流,隔着裤子就来肏他的屄,而自己这淫荡器官也不争气,两三下就敞开门户淌水流汁,软乎乎的夹住亵裤布料,不知廉耻地去含那硬物。 “不行,不要这样。”韦君元挣扎着想要逃开,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耻,他一边扭腰一边蹬腿企图翻身坐起。 燕随风哪能让他跑,摸乳的那只手猛一用力将那团软肉抓变了形,疼的韦君元浑身一抖,卸去力气倒回床上。 燕随风抬起一条长腿压住他道:“不这样也行,你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撅起屁股让我进去。” 韦君元羞得眼圈都红了,想回头啐他一口,可下面又想要得紧,两瓣阴唇含住一点湿布,不停地翕张蠕动。犹豫多时,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把手放到裤腰上,不情不愿地退下裤子。 燕随风向下一摸正抓了满把细腻好肉,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掐住他的屁股,挺腰把完全勃起的性器朝他股间一插,还按照先前的路数一抽一送地肏他腿缝。 这回肉贴肉的一接触,韦君元就受不住了,下面那根家伙又硬又烫,凶狠地磨着他股间嫩肉,布满青筋的茎身次次刮过敏感阴蒂,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不、不行……”他把手伸到腿前想要抵挡,结果被忽然窜出的坚硬龟头在手心上撞了一下,火热潮湿的触感吓了他一跳,连忙缩回手,“燕随风你不要……啊……不要欺人太甚!” 见他声音里都带了颤抖,燕随风心中满意却不满足。满意的是自己终于又把对方欺负到手足无措的地步;不满足的是还想继续玩弄蹂躏他,看看这人还能露出怎样可怜的模样。把人按在怀里又拱了几下,他压下胸中邪恶的火苗道:“那你把屁股在撅起来一些,方便我干你。” 韦君元又气又委屈,早知道就不让这家伙进来了,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同意让他肏了,还是要被戏弄? 扒住自己肥厚的臀肉,他动了动腰肢,含恨把屁股抬高了一些。 燕随风没想到今晚竟有如此好的待遇,简直欢喜极了,在那已然湿透的女穴上揉了两把,便扶住自己的家伙重重一顶,当即入港。 二人同时闷哼一声,燕随风是爽的,韦君元则是有些疼,毕竟太久没做,他那穴儿虽然水多,但也实在是紧。燕随风被夹得万分销魂,摆正姿势又顶进去几分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 这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在床上拱动,幅度之大几乎要把被子掀下床去。韦君元在这刁钻的姿势下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只能随着燕随风的力道尽量放松身体。好在他那身子馋了许久,没难熬太长时间便觉出趣味。穴儿里不住向外渗出淫水,两瓣肥阴唇饥渴地夹住粗屌,随着插入一鼓一鼓,无论受到怎样冲撞都能温顺地承受。 燕随风一手还按在他的胸上,另一只手在屁股大腿上一阵乱摸,最后捞住了他硬硬的阴茎上下撸动:“舒服吗?你两处都好湿。” 韦君元知道定是自己那前端也微微滴了水儿,便把脸贴向床里假装没听见。 燕随风由着性子猛干一阵,干得交合处都带了水响,一床棉被也被他蹬到一旁,他不怕冷,袒露着下体畅快打桩,把韦君元那肉屁股拍得啪啪直响。 而韦君元听着满屋淫糜的响声,内心虽感羞耻,快感却是一波强似一波,下体快要被那根直出直入的硬棒子插化了,欢愉间也努力扭动腰肢去迎合撞击。 “隔壁住的是谁?”燕随风边干边凑到他耳边问。 韦君元拼命忍耐才没舒服的呻吟出声:“没、没人。” 燕随风了然地笑了一声,捻住他的一只乳头拉扯:“怪不得你这么大胆。” 他向下扒掉韦君元的裤子,抬高他的一条腿,更用力地抽插,故意让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 如此大干了百十来下,韦君元胸腹后背都出了一层细汗,嗓子眼里的呻吟也把持不住,一哼一哼地向外溢出。燕随风停下来缓了一口气,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转着面对了自己。韦君元本是软绵绵地陶醉着,阴腔冷不防被那凸凹不平的性器硬生生磨了半圈,大受刺激,抽搐着泄出一股春潮。 燕随风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借着月光去看他,见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小高潮弄得急喘不止,细长的水眸里含怒带嗔地瞪他,不禁心头一软,低头在他嘴唇上轻啄一记道:“这就泄了?怎么这么没用,后面还有更舒服的。” 韦君元感觉刚才那一遭就已经很舒服了,迷糊间不知道还能如何更舒服。 燕随风将他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地压上去,扳住他的肩膀狠狠顶撞起来。刚才的弄法还是轻重交替、时急时缓,如今却如同狂风骤雨般,蛮狠地捣进那小小嫩穴中,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而且一口气连顶几十下,直顶得韦君元惊喘连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依这种凶猛的干法,或许能把肚里那魔物给弄死,若是真能,那就算吃些苦头也甘愿。 燕随风干的正尽兴,忽见他露出骇然神情,便低下头安慰性的蹭他的嘴唇。可就在这时,韦君元忽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二人嘴唇就这样紧紧贴在了一起。燕随风先是一愣,随即立即加深了这个吻。他含住韦君元的唇瓣狠狠舔咂吸吮,拉扯着啃咬,后又顶开他的牙关去勾那软舌,同时下身的抽送也没有停止。 韦君元还没受过这种对待,下面被插得激爽战栗,上面又被亲得快要喘不上气。上下两处一起被侵犯的感觉太过奇怪,可也是真的舒服。他在燕随风身下激烈地扭动,似想挣脱却又仿佛勾引,惹得燕随风几乎想要一口吞了他。 室内的声响逐渐变得复杂,既有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又有亲嘴咂舌的水响,期间还有粗重的喘息与急切的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混乱声音终于缓和下来,燕随风放开韦君元红肿的嘴唇,气喘吁吁地撑在上方凝视他。曾经他总想用粗暴的性事来报复惩罚这个人,但眼下,他心里报复的成分变得很少,想要占有他的念头却溢满胸腔。 轻轻晃动胯骨,燕随风用自己深埋在这死对头体内的性器去搅动滑腻紧致的阴道,龟头顶在最深处的那一小块软肉上来回戳刺。 韦君元刚从凶猛的肏干中缓过一口气,就觉察出体内那种酸麻的胀痛感。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他之前也被燕随风弄过宫口,那种骇人的快感还萦绕在心头。 燕随风一边开拓他的身体,一边低头亲吻他的脖子与锁骨,在上面印了星星点点的湿痕。如此弄了片刻,他重新把人抱进怀里,腰部用力,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性器完全插进阴道中。韦君元尽管已经咬紧牙关,可宫口被捅穿的瞬间他还是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 “啊……太深了……啊啊啊……”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是他在对方急切的抽插下终于流下泪来。 燕随风重重地顶他撞他,压着他咬牙切齿地干,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反复贯穿,把那柔软肚皮都顶出个大包。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其他人的身体,可从来没有谁能像韦君元一样让他如此快活,如此舒爽,光是听他在自己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要把持不住。 韦君元的身体被顶的不住向上耸,声音里都带了颠簸的哭腔:“嗯啊……不……啊……轻一点……啊啊啊啊……” 他那下体已是泥泞不堪,却还源源不断渗出淫水,阴唇也被磨得红肿发亮。被干子宫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叫他痛爽交织欲仙欲死。他搂着曾经视为仇敌的男人,张着嘴嗯嗯啊啊地浪喘不止。不知不觉间,他的四肢已经淫乱地缠上对方身体,周身阵阵爽麻,阴道开始激烈地蠕动收缩,咬得燕随风神魂飘荡。 “要到了?”他凑下去胡乱亲着韦君元的脸蛋,喘着粗气问。 韦君元抓着他的衣服,双腿在他腰上盘了个死紧,嗓子眼里泄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看便知又要到达高潮。 燕随风也很激动,抓着他的臀肉一边加速一边说道:“我们一起。” 觉出体内的阳具开始胀大抖动,韦君元的快感忽然就涌到了顶峰,将那原本就敞开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像个寂寞良久的偷情荡妇般,用最放荡的姿势迎接对方元阳的灌注。 就在他呜咽着潮吹的欢愉刹那,燕随风忽然抽身向外拔出性器,汹涌的淫汁没了堵塞尽数喷出体外。这变故来得太突然,韦君元只觉出下体陡然空虚,等反应过来时,对方激射而出的热精已经尽数喷到他的肚子和胸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