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护工燕随风
南宫泰清开出方子交给常朝,让他去城中配药,自己则继续与燕随风交谈。燕随风试探几句之后决定将逯言一事告诉他。他倒不是不信任这位师叔,只是师叔与父亲的关系密切,难保会把一切都告诉燕庆云。依燕庆云的性子,要么不相信自己所言,要么就是直接去与伪林中鹤对峙,届时自己的计划就都泡汤了。燕随风如今是存有私心的,他想通过这件事让父亲看看他的能力,也好为今后的事做准备。但看目前局势,已非他一人之力能够完成,他需要帮手。 南宫泰清听完果然不可置信,捋着胡子想了许久才问:“风儿,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证据?” “没有,所以才想请师叔帮忙。”燕随风看了看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韦君元,感觉心尖又酸又麻,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道,“这位韦君元韦少侠曾亲耳听到逯言与徒弟的对话,因此被一路追杀,他变成今天这样也有我的责任,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南宫泰清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好,追查蟒妖一事就交给我,我看你也受了内伤,这几日就好好休养。” 燕随风见他愿意亲自出马,喜出望外:“多谢师叔,只是父亲那边还请您……” 南宫泰清微微抬手打断他:“你放心,他与林侯爷也是多年挚交,知道这个消息定然悲愤难过,待我将事情打探出眉目后再告诉他。” “师叔说的是,万一真侯爷没死,事情就好办了。” 二人又商讨一番后,常朝带着药回来了。南宫泰清交待清楚熬煮方法后便动身追查金蟒大仙的下落。常朝按他说的方式把药熬好,然后小心翼翼地盛出一碗准备喂给韦君元吃。来到床边却被燕随风接了过去。 燕随风见这东西是黏黏糊糊的奶黄色,舀出一勺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居然还挺香。 常朝告诉他:“里面有菱粉,不苦,南宫前辈说此物寻常人也可吃,少爷想要尝一尝?” 燕随风用勺子在热气腾腾的碗中搅了搅,摇头道:“不苦就好,这里交给我,你去忙吧。” “那韦少侠……” “我来喂。” 常朝微微一怔,肚子里的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没敢说出口,最后还是告辞离去。可出了洞口,他越想越觉得稀奇,忍不住躲在洞口边向里窥视。只见燕随风已经坐到床边舀出一勺药糊,先是低头吹了吹,然后把勺子伸到睡眼惺忪的韦君元嘴边,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试探着向他口中填。 常朝不由得纳罕,他家少主可从来都是被伺候的角色,何时伺候过别人啊?随即他又想到,韦少侠现在形同痴呆,起居坐卧无法自理,山洞里又没其他人,这些工作岂不是都要落在少主身上?别看少主现在潇洒地让他走,估计坚持不了一天就得再把他叫回来,想到此,常朝无声地溜走了。 那边厢常朝揣着一肚子感慨回了金霞,这边厢燕随风的喂食工作进行得也十分顺利。韦君元虽然神志不全,但身体的的记忆还在,别人扶他知道坐起来,嘴里有了东西知道咽,燕随风喂了几勺后见他吞咽速度越来越快,自己这边还没舀出下一勺,他那边已经张开嘴等着了,不由得好笑。 “以前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挺馋。”燕随风拿着碗故意逗他,“喜欢吃这个?” 韦君元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一直不肯离身的棉被在他动作中也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端正的肩膀。他伸着脖子张着嘴,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茫然中又带了一点焦急,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燕随风。 燕随风被他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韦君元迟钝地向旁边一躲,嘴巴慢慢合拢了,眼中露出一丝不解。 燕随风低低的笑了:“怎么了?亲你的意思是喜欢你。” 韦君元的嘴唇慢慢抿成一条线,眉头也有了向中间拧的趋势。 燕随风觉得他这模样很可爱,强压内心悸动,又舀出一勺糊送过去:“不逗你了,继续吃吧。” 韦君元立刻重新张开嘴,一口叼住了勺子。 喂完药糊,燕随风把碗勺连同熬药的小锅一起放进一个木桶中刷洗干净。他并非笨手笨脚的人,如今打定主意要照顾韦君元,就会努力把一切做好。洗完碗,他把这几样东西整整齐齐摆在一块充当桌子的大石上,然后擦干净手,脱去外衣上床打坐,开始运功调息。之前他在金蟒大仙那里受了内伤,一直没好完全,好在南宫泰清走之前给他留下一瓶内伤药,让他配合着功法疗伤。 燕随风心无杂念地运功一个小周天,周身溢出的真气为他罩上一层朦胧白光。他是个十分风流俊逸的相貌,此刻双目紧闭才显出平时不常一见的严肃,只是那嘴角依旧微微上翘,总像是要忽然露出个狡黠的笑。 韦君元因为吃饱喝足,所以很惬意地躺在一旁。裹着棉被在床里笨拙地滚了两圈,他仰头看向燕随风,心里是茫茫然的一片,可就想盯着他看。他现在的感觉与被包裹进混元珠里时很像,总像是眼前有雾、身后有风,五感的知觉都变得很微弱。可眼前这个人莫名的熟悉,气息是熟悉的,手掌的温度也是熟悉的,他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一旦深想,那思维就如同被黏稠的液体堵塞,无法前进。 燕随风调息完毕,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慢慢睁开眼,然后就在腿旁看到个一动不动的小“长虫”。 韦君元也不知道怎么滚的,竟被棉被缠成了瘦瘦长长的一条,只露出个乱蓬蓬的脑袋和一张呆滞的小白脸。 燕随风抬手蹭去额头上的汗,桃花眼中流光闪烁:“看我干嘛?” 韦君元半张开嘴,仿佛是要说些什么,但只发出一个“啊”。 燕随风心中一动,忽然感觉他如果一直这样呆呆傻傻的倒也是件好事,这人先前吃亏就吃在心思繁复、心眼太窄上,若是能看开一些,也不会活得这样辛苦。 思及至此,燕随风伸长胳膊将小“长虫”拖抱进怀里,先是在人脸上“叭叭”地亲了几口,然后去摸脑袋。 韦君元的头发之前就没有清理干净,如今都打绺了。燕随风抓起一把长发尝试着解开,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不禁大皱眉头。 “你也太脏了。”素有洁癖的燕少主肃着脸评价道,有心给他洗个澡,又不确定他的身子能不能沾水。 想了想,他扯开棉被把韦君元从里面掏了出来,伸手就给裤子扒了。韦君元听之任之地仰躺下来,眼睛始终盯着燕随风。燕随风把他两条腿分开推到胸前,命令他自己抱住,他就听话地抱住大腿,露出赤裸下身。 燕随风见他那女阴已经恢复成粉白紧窄的一道肉缝,看着跟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理论上应该是可以洗澡了,但又不放心地贴上去摸了摸。 韦君元一直是无动于衷的,可当对方手指碰触到小小阴蒂时,他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到了一起。燕随风注意到了,又在阴户上揉了两把,然后剥开鲍唇,露出藏在其中的嫩红穴眼。这东西受了外面的凉空气,娇兮兮地收缩起来,看得燕随风热血上涌,凑上前去呵了口气。 韦君元终于忍不住动了一下屁股,表情也有了变化,略带吃惊地仰起头,从两腿间去看燕随风。 燕随风对他笑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将一根手指顶入洞内。阴道里还是那样火热紧致,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着手指。燕随风转动手指向内深入,在他熟知的敏感位置挑逗按压,感受内里渐渐涌出湿意,不久后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指并用在肉道理快速抽插,同时拇指按住阴蒂揉动,很快就把这小洞插得发情淌水儿。 韦君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白屁股随着动作一扭一扭,眼中也蒙上一层雾气,不知所措地对着燕随风发出呻吟。 “舒服吗?”燕随风虚虚地压在他身上,在他的嘴唇上吮了一下,“水儿流得这么欢,看来是全好了。” 韦君元在他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中眯起眼,他感觉自己可以完全信赖对方,在一片混沌中,对方的声音和气息就是自己的指路明灯。韦君元急急地喘息着,主动伸手搂住了燕随风的脖子。 燕随风显然很满意他这举动,亲了亲他的脸颊后拔出手指,托住后背将人直接抱了起来。韦君元正舒服着,下体忽然空虚,身子也离开了床,不禁“哎”了一声,双腿紧紧盘住燕随风的腰。 燕随风将人抱下床,笑嘻嘻地对他说:“洗完澡咱们再舒服好不好?” 燕随风每日都会给洞中水坑更换净水,此时坑中也不知是从哪个仙山引来的温泉,正冒着腾腾白雾。燕随风来到坑边,想把怀中人放进水里,可韦君元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水。 燕随风略一思索,干脆抱着人迈进水中。温热的泉水没过二人胸口,韦君元直着眼看着周围滚动的白雾,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燕随风撩水为他打湿脖子耳朵,让他适应温泉的的温度,没一会儿他那绞紧的四肢便松懈下来。燕随风趁机托住他的腋下,让他自己坐好,然后站起身脱去身上的湿衣服。衣服被浸湿之后很难脱,他撕撕扯扯好容易才把自己扒干净,回头一看,发现韦君元又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韦君元自从醒来就经常盯着他看,可之前都是去看他的眼睛,如今那目光显然不在脸上,而是游走于胸腹胯间。 燕随风疑惑地偏了偏头,确定了韦君元的确是在审视自己的裸体,不禁有些好笑。他重新坐回水中,这下身体被水遮掩,韦君元没了目标,竟是露出了个很沮丧的表情。之前二人欢好时,燕随风从未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今天算是有了新认知,心情有点异样的激动。 抬手朝对方脸上掸了一指头水,燕随风用逗弄的语气问:“喜欢看我?” 韦君元不说话,只是神情哀怨地瞟着水下。燕随风凑近他直了直身,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要不要摸一下?” 韦君元抿了抿嘴唇,居然当真伸出手摸向他的胸膛。燕随风惊讶地一挑眉,不知道是南宫泰清的药膳太有效果,还是自己的身体太有诱惑力,韦君元这样子明显比之前清醒了许多。 惊讶归惊讶,燕随风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在韦君元兴致勃勃地抚摸自己的时候,他趁机把对方的薄中衣也除去,然后从岸上托盘中拿出一块手巾,在手上缠绕两圈,拉过韦君元空闲的那只手,开始为他搓洗。 燕随风洗得很细致,从耳根到腋下,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藏污纳垢之所,期间韦君元一直有意无意地朝他身上靠,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类似一只垂涎美色的老饕。 燕随风为他洗到前胸时,发现他的胸部又大了一圈,两团雪乳沉甸甸的耸着,摸上去还有些发硬。燕随风只当他是刚才被自己挑逗得起了兴致,发情所致,便捧住乳球轻柔的为他擦拭。尽管如此,韦君元在被碰触乳房时还是很抗拒地向后躲,似乎是在害疼。 整个洗澡过程进行得不算太顺利,洗到后来,水里的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燕随风的命根子硬得发疼,勉强拼着最后一点自制力给韦君元把头发洗干净了,然后从旁边扯过一条干净大氅裹住他的身体,把人抱上了床。 韦君元经过水中的一番折腾,人比之前精神了一些,眼中也有了神采。燕随风为他用真气烘干头发之后,他在床上惬意地滚了两圈,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燕随风。 燕随风见此时天色也不早了,便熄灭篝火上了床。如今二人都不需要取暖,他火力壮,可以抱着韦君元睡,而韦君元现在身上灵力已经恢复近九层,想必也不会畏寒。 洞中陷入黑暗之后,二人无声无息地滚到了一起。 燕随风温香软玉拥满怀,很怜惜地亲吻韦君元的嘴唇。韦君元先是张着嘴任他吻,之后也笨拙地在他身上摸来抓去。燕随风握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把勃起的阳具填进他手里。 韦君元握着这么个硬邦邦的大家伙,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了。燕随风不用看也能想象出他那种茫然的呆模样,欲火一个劲儿地往上窜,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急切地顺着下巴亲吮,从脖子道锁骨,印下一个个火热湿痕,最后把脸拱进他双乳间,贴着滚圆挺拔的肉球磨蹭。 “你奶子好烫。”燕随风喘着粗气握住他一侧乳房,口舌并用地吸舔,那里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能用舌头舔化。 韦君元受了如此撩拨,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乳头被粗粝的舌头狠狠扫过,他激灵一下子,喉咙里发出欢愉的呻吟。 燕随风含住他的乳头,像之前很多次那样用舌尖刷扫拨弄,他知道韦君元喜欢这样,叼住了就不松口。韦君元还握着他那阳具,情动之下手掌也无意识地前后撸动,嘴里嗯嗯啊啊地哼喘。 燕随风忙活半天才算玩够了他的两个奶子,心满意足地吐出硬如枣核的乳头,抬起头低笑道:“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他边问边抓揉滚烫的乳肉,手上力道忽然一重,一股液体激喷而出,打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