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食色性也
燕随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水流打懵了,怔了半晌才想起来施法燃出一个火诀。小小火苗在半空窜起,照亮了床上的情形,韦君元袒胸露乳地仰躺着,乳房上缀着几道乳白色液体,那液体随着胸膛的起伏缓缓流向乳沟,聚成小小的一滩。 燕随风不可思议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奶香扑鼻,激得他心神飘荡。 “你……”他将嘴里那点甘甜的乳汁咽进喉咙,声音喑哑地陈述道,“你出奶了。” 韦君元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两只眼睛里水雾蒙蒙,被火光一照如同两潭金波荡漾的湖,听见燕随风和他说话,他懵懂地歪了一下头,目光斜斜地看向他,是一种无知无觉、无所畏惧的放荡,看得燕随风恨不得吃了他。 双手覆上他鼓胀的胸乳,燕随风低下头顺着乳根开始舔,把刚才流出的奶水一点点舔进口中,然后一口含住乳头吸吮起来。 韦君元大概是被弄的爽了,不住地扭动身体,呜呜地呻吟。随着奶水的流出,双乳的胀痛开始缓解,他抓住燕随风的头发,本能地挺动下身去蹭他。 燕随风知道他着急,便空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揉按他湿漉漉的女穴,轻而易举地插进两根手指。韦君元被他上面嘬奶,下面摸穴儿,利爽得浑身发抖。他如今也无所谓脸面了,尽可以无所顾忌地发出淫浪呻吟。 燕随风鼓着腮帮子大喝不止,看差不多了又换另一边,如此反复几回,直到感觉两只白兔又恢复成原先软颤颤的状态才放过它们。 直起身欣赏了一下两颗红肿透亮的乳头以及娇喘连连的韦君元,燕随风搂起他两只大腿压在身侧,也不再废话,下身找准位置就是一记狠顶。这杆长枪硬了小半夜终于入港,一时间势不可挡,连插四、五十下,插得韦君元叫都来不及,上句呻吟还没出来就下句呜咽堵到嗓子眼,惊慌下赶忙搂住他的脖子。 燕随风像是故意吓他一样,作出凶狠模样狠劲抽插,把他的肉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两个人先还是躲在被里弄,之后燕随风觉得不够劲儿,便把棉被一掀,抬起韦君元的上身,双手扳住他的肩膀,下身从下向上全力进出,干得那肉洞“噗噗”喷汁。韦君元被他这连珠炮似的干法干得整个人都懵了,手从燕随风的脖子落到手臂,不抓不挠只虚虚地握住他的手臂,直着眼睛嗯嗯啊啊地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真就是个呆呆的小淫娃。 燕随风不错神地盯着他,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觉得喜欢,若不是顾忌这人初愈的身体,自己真能一口气把他干死。身下的韦君元这么呆,这么乖,几乎让燕随风生出错觉,以为自己是个采花贼,偷入良家少年卧房,这少年还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被欺负了也不知反抗,只能让采花贼在身上大施淫威。 燕随风一边干穴儿一边意淫,把自己烧得热血沸腾,低下头又是一通啃咬揉搓。如此弄了百十来下,他停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韦君元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重新从后面插入,双掌握住乳房,骑马似的冲撞他。二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黏腻,光线若是再亮些就能看清那刚刚恢复白软紧致的雌穴又被撑大撑圆,肉鼓鼓的阴唇含着男人紫红狰狞的阳具。那阳具也是难得一见的威猛,茎身浑圆粗壮、青筋遍布,在紧窄肉穴中进出得快要看不清轮廓,单是看一鼓三颤的红肿阴唇就能想象穴儿里的媚肉被奸得多惨。 韦君元无力地趴伏在床,像只脱了节的蛇,要不是奶子被人抓在手里,估计就要瘫在床上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对方刺激着,让他深陷在被奸淫的欢愉中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眩晕的白光。 雌穴很快就抽搐着高潮了,阴腔猛烈收缩着咬紧了燕随风的性器。燕随风强忍射精的欲望,停下动作,温柔的抚摸他颤抖的身体,为他增加快感的余韵。韦君元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摸上去滑腻得令人心醉,燕随风压在他的后背上平稳了一下心神,然后又开始慢慢抽动。 这次他动得轻柔,阴腔在肉刃的摩擦下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这种细微的声音比起撞击肥臀的“啪啪”肉响令有一番情趣。燕随风享受地压着他干了一会儿,感觉韦君元又开始呻吟后才托着他的上身抱坐到自己腿上。他喜欢用这个姿势交欢,这样能进得很深,而且还可以把人禁锢在怀中肆意抚摸亵玩。他一手揉搓着韦君元的乳房,一手摸到韦君元的小腹,那里如他所料凸起一条乱动的活物,正是自己那根肉棒槌。 韦君元在他如此强烈的攻势下还努力回过头来,泪眼婆娑,一边看着他一边呻吟。燕随风看他哼哼唧唧的凑过来了,便喘息着问:“干什么?和我撒娇?” 韦君元似痛非痛地蹙着眉,本是紧紧抿着的红唇忽然微张开一条缝,探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燕随风心神一动,立刻张嘴含住了他的舌头,唇舌交缠间,又亲了个天昏地暗。 二人在山洞里忘情交欢,记得上次这样尽兴还是在羊肠山的地洞里,只不过那时一个独自欢喜,一个心怀鬼胎,并不能算心意相通。而这次,燕随风想他应该是看到了这伪君子的真心。若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怎会几次低三下四过来求情,又怎会在危难之时舍命相救。 燕随风抱着怀中这憨傻懵懂的冤家,隔着他的肚皮用手指揉按着自己的龟头,气喘吁吁道:“等你好了,可得好好跟我剖明心意,听见了吗,小傻子。” 小傻子没有回应,他已经在对方疯狂的攻击下心神溃散,下身泄得一塌糊涂,转眼又一次颤抖着潮吹。这回燕随风没再控制,搂紧他一齐达到了高潮,将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 洞中的交媾声终于平息下来,燕随风缓了口气,从韦君元身体里撤出来。女穴已经被肏成个猩红的圆洞,性器刚一离开,便有浊白浓稠的液体从中外溢,燕随风掰着他的腿看了一会儿,终于确信他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将身体清理干净后,燕随风把疲惫不堪的韦君元搂进怀中,双双睡去。 两个人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洞里过起了日子。清晨,燕随风起床洗漱,先修炼半个时辰,之后下地为韦君元熬煮药糊。这个时候,韦君元会在床上盘膝而坐,他的头脸很干净,脸蛋白里透红,乌黑长发用一个簪子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身上穿着燕随风的深色华服,这些包括坐姿都是燕随风给他布置的,是希望他能从身体的记忆上找回过去练功的感觉。然而韦君元就只是打坐发呆,偶尔清醒一瞬会去用眼睛寻找燕随风的身影,找到之后盯着看,没一会儿目光又直了,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燕随风端着药碗走来。 药糊成了韦君元每日的乐趣之一,他很中意这东西的味道和口感,每次吃都能感到由衷的快乐。燕随风见他双眼放光地从床上跪坐起来,就故意把碗拿远了:“小馋鬼,刚才练功了吗?” 韦君元盯着药碗咽了咽口水,显然没听进去。燕随风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然后拍了拍大腿对他道:“来。” 韦君元会意,爬过去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燕随风舀出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两下喂进韦君元嘴里。韦君元飞快地吞咽了,紧接着张开嘴等着下一口。 燕随风看他吃得起劲,好奇地舀了一勺准备尝尝,哪知还没伸到嘴边,手腕就被韦君元抓住。 燕随风不明所以,刚要发问韦君元便凑过来一口咬住勺子,细长的凤目斜斜地向上瞟来,居然还闪着一丝得意。燕随风几乎被气笑了,在他鼓鼓的腮帮子上咬了一口:“食色性也,你如今算是活出了本真。” 喂完药,燕随风照旧去洗锅洗碗,洞口外的结界有了熟悉的灵力波动,因知来者何人,他也就没有起身。 常朝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进来,见燕随风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便走过去道:“少主,我刚刚……”后半句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看到养尊处优的少主正蹲在一个水桶旁边刷碗。常朝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 燕随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干活:“你来了,何事?” 常朝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少主不仅在刷碗,还刷得挺利索。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我刚刚收到了南宫前辈的飞鸽传书。” 燕随风“嗯”了一声,把已经洗干净的锅碗勺捞出来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然后从怀中扯出一条手帕从容地擦了擦手,这才接过信笺展开。 南宫泰清在信中告知他自己已经追踪到金蟒大仙的下落,这奸猾的家伙躲进了一个叫做万蛇谷的地方。燕随风捏着信笺皱起眉头,万蛇谷他有所耳闻,是座没有人烟只有毒蛇虫豸的险峻山谷。金蟒大仙知道肯定会有人要追它,所以选了这么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想必是要在里面修炼法宝。 燕随风收起信笺,盘算着此时带着韦君元去万蛇谷的难度。常朝的声音犹犹豫豫地在他身后响起:“少主,我在金霞遇见了一个人。” “谁?” “温少侠。” “温玉行?怎么了?” “他想过来见见您。” 燕随风一挑眉:“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常朝支吾道:“那个,温少侠得知您不在庄内就和我打听您的下落,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就离开了。我当时以为他是真的走了,就过来给您送信,哪知他竟一路跟随我,直到山洞方才露面……”说到这他十分赧颜地低下头,“因此暴露了少主的行踪,是属下失职了。” 燕随风无言地盯了他片刻:“温玉行此时正在洞外?” 常朝把头又低下去一点:“正在洞外。” 燕随风回头看了看状似认真聆听、实则满脑子浆糊的韦君元,叹了口气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温玉行进来时,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先是打量了左右摆设,然后对燕随风一抱拳:“燕少主,久违了。” 不等对方回话,他的目光已经越过燕随风看到在床上盘膝而坐的韦君元,惊中带喜地道:“师兄怎么也在这儿?” 燕随风正在发愁怎么和他解释,便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向韦君元:“你师兄他……受了点伤,现在正在这里养伤。” 温玉行敛去笑容,大步向床边走去:“师兄受了什么伤?怎么不回师门治疗?” 燕随风在他靠近的一瞬侧步挡在韦君元面前:“温兄先不要惊慌,此事说来话长。” 温玉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韦君元唤道:“师兄?” 韦君元正襟危坐,脸上神色既慌张又迷茫,眼睛望着温玉行,身体却微微向燕随风那边倾斜。 温玉行何等聪明,立即看出蹊跷,攥住燕随风的手腕急道:“师兄的神志怎么了?” 燕随风手腕一翻反手也抓住他的手臂:“都说了你先不要惊慌,听我把话说完。” 温玉行勉强平息了情绪:“好,你说。” 事到如今,燕随风也不再隐瞒逯言假扮林中鹤一事,况且依他对温玉行的了解,此人行事果断、能力超群,若也能成为自己的帮手那就再好不过。 温玉行在听他诉说的过程中一直紧锁眉头,到了最后也是难以置信道:“那真正的林侯爷现在下落何在?” 燕随风摇头:“不知道,不过按侯爷的道行,我们都觉得他不会轻易被逯言杀死。” “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燕随风道:“我刚刚得到了金蟒大仙的下落,现在准备去万蛇谷。” “万蛇谷?”温玉行诧异地重复了这个地名,“可是西南黑风林中的万蛇谷?” “正是。” 温玉行依旧诧异:“你要带师兄去万蛇谷?” “是,神识脱离肉身太久容易破损,越快归窍越好。” 温玉行沉默下来。床上的韦君元乍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刚开始的恐慌退去,正木然地看着他。从前温玉行喜欢在这口是心非的师兄眼中寻找真实情感的蛛丝马迹,他觉得很有趣——一个心思复杂的人,非要把自己扮作淡漠冷清、无欲无求,与之接触得越久就越想让他卸去伪装,向好的方向改变,可现在那双眼里空空荡荡如同一潭死水,温玉行什么都看不到。 洞口的风吹进来,在洞顶发出隆隆的回响,让温玉行凭空生出一股萧瑟寒意,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对燕随风道:“我也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