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戴锁美人在线阅读 - 9 凤年陪客受辱,湛主动戴锁,钥匙交给凤年,巨龙又成小可爱

9 凤年陪客受辱,湛主动戴锁,钥匙交给凤年,巨龙又成小可爱

    落仙楼是晚上做生意的地方,华灯初上,脂粉飘香,楼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湛子承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房顶,这楼板不厚,隔壁小倌正在接客,床铺吱呀吱呀,伴着阵阵娇喘声,搅的他谁也睡不着,躺也躺不下。

    那天回来,就有人将他贞锁的钥匙送了过来,如今已经摘下数天了。

    手伸进里裤中,抚了抚自己有些勃发的性器,隔壁的小倌叫的他心里发痒,让他想起之前帮凤年揉穴的时候,凤年的软叫,声音的比这小倌还好听。

    他想起了凤年情动时湿漉漉的眼眸,裹着他手指不放的小穴,还有被按的流精的玉茎,他们两人肌肤相贴,贞锁也总是互相磨蹭,凤年流出来的都蹭到了他的锁身上,搞的两人胯间都黏黏糊糊。

    凤年······

    湛子承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任何束缚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最大,粗硬的柱身上青筋狰狞,他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在小腹聚集,很快手心一热,已然是出精了。

    快感只有那么一瞬间,稍纵即逝,剩下的就是无边的寂寞。

    湛子承擦了擦手,无神的看着头顶的木板,虽然射了出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射不射出来,区别也不是很大。

    其实他之前也甚少自渎,偶尔来那么一次,感觉还不错,但是现在他已经找不回之前的感觉,反而跟凤年抱在一起的记忆越发清晰。

    隔壁的小倌叫的声音只增不减,一声赛过一声,只是这声音听着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湛子承回过神,仔细听了听,发觉那声音已经不是叫床了,明明是在叫救命!

    做小倌,被客人欺负是少不了的,湛子承在楼里这些天,见识到的也不少,但是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那天凤年的哭喊,心里一揪,穿衣下了床。

    隔壁的门只是虚掩着,湛子承抬手敲了敲,装着楼里龟奴的口气朝里面喊了一声:“客官,外面有人急着找您,您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里面晃床的声音骤停,一阵骂声传来:“哪个不长眼的现在找我?告诉他老子现在没空!”

    “好嘞!”湛子承在外面蹬蹬故意走了几步,停了半晌,又走回门边:“那人说之前欠了您银子,今天赌钱赌赢了,手头富裕,想跟你清清账,他说您要是忙的话,就改天再找您。”

    “改天?改天他还能有钱还我吗?”屋里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那人边穿边骂:“这个赵老四,真会挑时候,今天非让他连本带利的给老子结清楚。”

    屋门吱呀一向,一个人影就从房中冲了出来,看也没看旁边的“龟公”,只朝楼下冲去。

    湛子承在一旁低头垂目,等那人走远了,闪身钻进屋中,只见床上趴着一赤身裸体的小倌,两只手被绑在一起,身上青一片紫一片,他又仔细一看,只见那小倌的脖颈间一片乌青,想来是被那客人用什么勒了脖子。

    这客人怎么如此狠毒,在床还要掐人脖子!

    他将那小倌的手解开,把人翻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气息微弱,但是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只是一时昏过去了。

    但是就这么放着,万一那客人回来,这小倌还是凶多吉少,这个屋子不能再呆了。湛子承将人抗在肩上,准备换个屋子安置他,刚推开房门,眼前竟站着一个人,湛子承以为客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吓了后退两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凤年?

    湛子承干了什么,凤年在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此刻见他抱着小倌出来,这心里就觉得不痛快,只觉得他那手放搂着别人的腰怎么看着这么刺眼。

    他冷冷撇了一眼,涂着口脂的朱唇轻启:“您这真是活菩萨在世啊,救了一个小倌不够,这是救上瘾了?”

    两人虽然同在落仙楼,但是不只是谁躲着谁,这么多天愣是一面都没见。

    湛子承看着浓妆艳抹的凤年,竟然感觉有些陌生,将肩上的小倌又抗了抗,老老实实说道:“那个客人下手不知轻重,我怕他死了,反正也就顺手的事儿。”

    凤年想起之前自己干的事儿,心里有些虚,退后一步给他让出路来,朝一个屋子指了指:“那个屋子没人用,你把他放那儿吧。”

    湛子承赶忙过去,等将人放好,才朝凤年道谢。

    “凤年,你要去干什么?”湛子承见凤年要走,心里忽然感觉空落落的,他不知道凤年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是不是会跟客人······

    “做小倌的,当然要接客了。”凤年摸了摸头上插的朱钗:“拜小将军所赐,奴家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倌了。”

    湛子承皱眉:“明明是你骗我在先······”

    凤年挑眉:“骗你又如何?谁让你那么好骗,湛将军威名在外,没想到他儿子是个见小倌哭就走不动路的花花公子。”

    之前也没觉着凤年说话这么呛人,湛子承凛然道:“救人怎么就成了花花公子了。”他指了指屋里小倌:“难道我就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湛子承声音稍大,凤年心里就带了点委屈:为了那小倌你就吼我?就那么喜欢?

    他看了看自己染的嫣红的指甲,声音越发凉了:“小倌不就是个给人玩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这世间小倌这么多,你救得过来么······”

    “小倌也是人!”湛子承猛然上前,抓住了凤年的手腕,气到:“我看见了,就不能见死不救。”

    凤年一怔,被湛子承看的心里咚咚直跳,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你放开我!”,湛子承捏的也不紧,他愣是抽了两下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忙要转身逃开,不妨被人拦了路。

    “这美人儿之前怎么没见过?”前面一穿着明黄锦袍的人走了过来,直接拿扇子抬起凤年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半天:“啧啧,看着小样儿还挺犟。”

    一旁的魏三见着了,赶忙也走了过来:“关爷,这位早让人给包了,只陪酒,不能近身,楼里娇花多着呢,小的给你换个好的?”

    他自从被上头吩咐了要让凤年吃点苦头,又不能让他真的去接客,也不知这凤年到底什么身份,若是普通的小倌也就算了,偏偏这凤年长了一张头牌的脸,就算这人臭着脸往客人旁边一坐,什么也不干,就把一帮人整的五迷三道,恨不得眼珠子都黏这小妖精身上。

    这一场场酒陪下来,十个有八个悄悄跟他打听价钱,剩下两个有点权势的,那当场就要拉人进包厢快活,哪管你卖不卖身,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你!

    为了这事儿他给人陪了多少不是,挨了多少白眼,自从被调到这楼里当个管事,还没像现在这么憋屈过。

    偏偏那凤年还一点不领情,每次他跟狗一样把围着他的那些客人哄走,人甩甩袖子就回房了,连个眼神儿都懒得给,嘿,真是出力不讨好。

    这关奇文是城里关员外的小儿子,那是楼里老主顾了,出了名的霸道,看上了谁那是非要拉自己床上才罢休,这要是缠上了凤年那还得了。

    他朝凤年使眼色:赶紧走,别添乱。

    凤年撇过头,手背嫌弃的擦了擦下巴,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样,看也不看关文奇,转身欲走,谁知那人却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再次拦住他去路。

    关奇文一收扇子,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年腰细腿长,肤白貌美,特别是那一朵朱唇,勾的他只想一亲芳泽,魏三越是拦着,他更加不想放手,眼珠子转了转,便一脸大度的说道:“既然如此,关某也不能让你难做,让他过来陪爷喝两杯,这总可以吧。”

    魏三怎能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忙又打哈哈:“哎呦今儿还真不凑巧,有客人已经点了······”

    “那就给拒了,爷出两份儿钱!”关奇文懒得再跟他费口舌,直接勾起凤年腰间系带朝自己包间走。

    凤年被扯的一个趔趄,头上朱钗乱颤,差点被自己繁乱的衣摆给绊倒,他若是真不愿走,十个关文奇也拉不走他,但是他现在是楼里小倌,就算不卖身,这关文奇口口声声说只让他陪酒,他也只得松了力道,跟着腰间力道朝前走。

    这是那位大人的惩罚,他不敢不听话。

    关奇文顺势将他搂入怀中,带着进屋了。

    魏三见拦不住,生怕关奇文真把人给办了,只好陪着笑跟上去,走到门口又被推了出来,门内传来关奇文不耐烦的吩咐:“一会儿我有朋友过来,多叫几个陪酒的,再拖拖拉拉,别怪关爷我不给你面子!”

    魏三苦着脸答应了一声,心里正想着一会儿找谁帮他看照,一抬头就看见了在那杵着的湛子承。

    又是个惹不起的。

    这湛子承之前还跟凤年黏黏糊糊,自从出楼接了一趟外客,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就突然生分了,不住一个屋也就罢了,连面也不常见,不知他们到底闹了什么别扭。

    “三爷,这位客人需要人听琴吗?”湛子承自从得了自由身,虽说明面上还是楼里的琴师,对魏三的敌意倒是没那么大了。

    魏三瞅了他一眼:“你不是跟凤年吵架了吗?”

    湛子承错开眼:“这哪里的话。”他明明知道凤年之前都是跟自己做戏,但是午夜梦回,那肌肤相亲的感觉却总也忘不掉,如今见他不情不愿被人带走,就只想跟上去,生怕他出事。

    拿着糖葫芦少年的身影渐渐在他心中淡去,凤年一边喘息一边叫着子承哥哥的样子倒是经常从心底冒出来。

    “啧啧,都是楼里的奴,能有个互相照顾的不容易,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好,这楼里的人你今天还见着,明天就不知道被什么人买走,见一面少一面啊。”魏三叹了口气:“这关爷不好伺候,凤年今天怕是要吃苦头,一会儿我把你塞进去,你帮我看着点儿,千万不能让关爷把他拖床上,有什么事儿赶紧过来找我。”

    这话你不说,我也不会让凤年跟他上床···湛子承朝魏三弯了弯腰:“谢谢三爷。”

    “咳。”湛子承突然这么恭顺,让魏三还有点不习惯,他后退一步摆摆手:“回去拿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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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几个客人一人搂着一个小倌,酒杯相碰,不时发出阵阵淫笑。

    湛子承和几个奏乐的混在一起,手上规规矩矩的弹琴,眼睛却不时朝关奇文怀里的凤年看几眼。

    “美人儿,这都喝了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肯笑一笑,再皱眉头,都要变丑了,哈哈哈~”关奇文攥着凤年的脖子,将酒杯举到他唇边,凤年躲不过,只好顺着喝下,关奇文灌的太急,烈酒辣喉,呛的他低头咳喘不止。

    他本就生的极美,轻咳之间,眼角微红,玉手轻掩朱唇,一缕酒液缓缓从下颌滴落,狼狈之间也生出无限风情。

    众人见此又是哄笑,一人起哄道:“关爷,这美人太冷,不如脱了他鞋袜,用羽毛挑他脚心,看他还如何拿乔?”

    关奇文立刻大赞:“这主意好!”赤红着脸将桌上杯盘一推,腾出来一个空地儿来。

    凤年还咳着,就被提着腰带按到桌上,惊呼一声,右腿已经被人高高举起,没有穿里裤的下半身一时春光大泄,含着玉势的菊穴和下方贞锁尽数展露人前。

    “啧啧啧!”屋里响起一阵惊叹之声,这香艳场面把周围几人看的欲火焚身,若不是关奇文霸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分吃干净。

    关奇文也被眼前美景迷了眼,忘了自己把人按桌子上准备干什么了,痴痴的伸手摸上眼前的雪臀,狠狠一掐:“这小婊子,屁股真白!”

    凤年趴在桌上,一眼看到了不远处抚琴的湛子承,四目遥遥相对,凤年难堪的垂下眸,指甲已掐入手心。

    曾经被摸过多少次大腿,被人占有过多少次身体,凤年记不清,也懒得记了。曾经的他不会感到羞耻,只会默默的几下这些人的名字,在爬上高位之后,给他们一个个安排个精心挑选的死法。

    但不知为何,被湛子承看着,他竟然有种被玷污的错觉。

    真是奇怪,自己早就已经不干净了,何来的玷污呢?

    凤年眸中蓄满清泪,慢慢溢出眼眶,滴落在自己手背上:偏偏就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样······

    他奋力抽回腿,关文奇见这小倌竟敢落他面子,淫笑立刻僵在脸上,周围狐朋狗友纷纷起哄:“关爷,您把美人都欺负哭了,还不赶紧哄哄,哈哈哈哈哈。”

    关文奇气的瞪圆了眼,一把揪起凤年衣领,扬手就要扇巴掌。

    为何不反抗呢,明明之前还···湛子承抚琴的手已经停了下来,曲子少了一个音儿,周围乐师频频朝他使眼色,他也全当看不见,世界仿佛都离他远去,眼里只有凤年伏在桌上受辱的身影。

    他将琴一推,正要上前阻拦,却见凤年软着身子贴了上去,娇声哀求:“关爷,求您别打奴,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这句话什么意思,喝酒的几人再清楚不过了,又是一阵哄笑。

    关文奇脸色也好看了点,心里暗骂这小狐狸真会勾人,跟爷还玩欲擒故纵,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哥几个先吃着,等我教训完这个小玩意儿,再回来吃酒!”说话就扯着凤年衣领朝门外走去,凤年跌跌撞撞跟随其后,却并不反抗。

    “哎呀呀,关爷真是威武,再倔的小倌也过不了您这一关···”

    “关爷您慢慢享受,不着急啊~”

    关文奇更加得意,潇洒挥了挥手,拽着人就离开了包间。

    凤年你怎么···湛子承眉头紧锁,再也坐不住,将琴一收,假拖自己不舒服,跟周围乐师小声交代了一句,便抱着琴悄悄退下,刚走出门,看到凤年的衣摆消失在了一个小屋的门口,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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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漆黑一片,凤年被扔到床上,冷硬的床板磕的他一声闷哼,关文奇也不点灯,抹黑将他腰带解开,转头就捆到了他的双手上。

    “贱人,都被人包了,还敢四处勾引人,包你的主顾就是这么被引上勾的吧!”关文奇边骂边解自己裤带,黑漆抹黑竟然一时解不开,心里又猴急,索性先不解了,在凤年身上摸索,准备先好好摸摸那两瓣雪臀,没成想竟然被制住了手。

    都到了床上了,怎么还推人?关文奇早已不耐烦:“臭···”

    一个字刚说出口,胸前肋下被点了几下,舌头一软,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动也动不了,硬生生维持着一个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像个雕塑一般。

    凤年收回手,冷漠的看着滑稽的撑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看着一团死肉。

    你这个小贱人!关文奇怒气上头,想骂却动不了舌头,喉间发出嗬嗬声响,眼睛睁的如同厉鬼一般,死命的瞪着身下人。

    该怎么弄死你呢?凤年小舌轻吐,嘴里竟衔着一片薄薄利刃:你这么会骂人,不如就从喉咙给你来一刀,让你死了也当哑巴鬼。

    眼看凤年衔着利刃朝自己脖子贴了过来,关文奇心中大骇,手脚发凉,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身:这小倌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得罪了什么人?

    若是他能说话,一定会求眼前的人饶他一命,再用大价钱套出幕后黑手,可惜他一脑子办法无从施展,那刀片已经贴上了脖子,他绝望的闭上眼。

    这辈子竟然交代到一个小倌身上······

    就在这生死之间,脖子还没疼,腰先被人踹了一脚,脖子堪堪贴着刀锋擦了过去,整个人瞬间飞到了床脚,撞到墙上又跌落,咚得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哪个活菩萨下凡了竟然救我一命···关文奇只来及想这一句话,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放心的晕了过去。

    谁敢坏我好事!凤年怒目圆瞪,昏暗中似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脸,齿间刀片一收,又软软缩回床上。

    湛子承见凤年衣衫整齐,稍稍松了口气,将他拦腰抱起,也不管关文奇如何,随手从外面将屋门锁上,将凤年送回了他房间。

    时隔多日,湛子承再次回到这个屋中,只觉得周遭桌椅装饰都华丽了不少,连那张两人睡了几个月的木床也换了,现在那里放着一张比原来更大,刻着繁复花纹的软塌。

    这还原来的屋子吗?湛子承一时竟以为自己走错了,仔细回忆了刚刚走的路线,确认没进错房间,满腹狐疑的将凤年放到床上。

    “子承哥哥···”凤年红着眼睛,低声泣道:“你···你怎么来了···”

    湛子承见他手还被捆着,就顺势坐在床边帮他解开束缚:“我见他欺负你,看不过,你没把你怎么样吧······”

    凤年摇摇头,揉了揉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哥哥不生年儿的气吗?”

    他一双皓腕莹白如雪,那红痕就显得格外刺眼,湛子承将他手腕拿过去,握在手心小心揉开淤血:“有点生气。”

    凤年垂下眼眸,却听湛子承话音一转:“但是知道你是楼主,我还有点开心。”

    “为什么?”凤年撑起身子:“我装可怜骗了你,你怎么还···还开心呢?”

    “你若真可怜,我会心疼,相比心疼,被你气一气倒是不算什么了。”湛子承捧起凤年的脸,认认真真说道:“我想要你过得好。”

    那日惊鸿一瞥,就再也望不掉,谁成想再见之时,你竟然以小倌之身被仍在拆房等死······湛子承想到当时的场景,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疼,就像自己心中珍藏的美玉被人当了填茅坑的石头,恨不得能回到从前,在第一次见面的是就将人护在怀中。

    幸好···幸好你不是真的被人欺辱至此,虽然受冯大人所控制,但是至少有钱有势,比故意装出来的那个可怜样好太多。

    虽然现在因我所累,真的成了小倌······

    “子承哥哥!”凤年心里一热,扑进他怀里:“你搬回来好不好,跟我住一起,就像之前那样。”

    湛子承也将他搂紧:“你不怨我连累你被罚?”

    怀里的脑袋奋力摇了摇,湛子承低头一笑,只觉得这几天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突然就被填满,轻轻的将怀里的人扯了起来。

    “凤年···我能不能···亲亲你···”

    两人在床上什么都干过,偏偏没有接过吻,湛子承之前没注意,但是今天却想的紧,只觉得凤年涂了口脂的朱唇格外诱人。

    “嗯~”凤年娇羞抬头,闭着眼等着湛子承贴过来,半晌却感觉不到动静,一睁眼,只见湛子承为难的看着他的嘴巴,似是在纠结什么。

    “那个···你嘴里的刀片还有吗···”

    “······”

    凤年从湛子承怀里坐起来,也不装娇弱了,气势凌厉了许多:“你都看见了?”

    “不小心看到了···”

    “那你还装什么英雄救美!”

    湛子承摸摸鼻子:“我看你又躺回去了,感觉你应该是想让我···”

    凤年羞的恨不得把关文奇拉起来给他一刀,僵着身子强让自己不落下风,冷冷说道:“我现在不想了,湛大侠可以回去了。”

    湛子承却没有被他冷硬的态度骗到,翻身上床,将人抱了个满怀:“这就是我房间,你让我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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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年靠坐在床头,抱着一团被子,红唇微张,一声声轻吟不断从唇间泄出,湛子承正埋头在他胯间,将他贞锁上露出的一朵肉花舔的啧啧作响。

    舔了尿口还不够,又歪头将他铁环禁锢的卵蛋含在嘴里,凤年被舔的直打颤,忍不住两腿一缩,将胯间的那颗头夹紧了。

    湛子承被夹着脖子,顺势将口里的卵蛋吞的更深,用牙齿轻咬,只听凤年一声娇吟,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又骤然放开。

    他自己下面也肿胀的不行,没了贞锁的束缚,阴茎比戴着贞锁大了一倍不止。

    他欺身而上,重新吻上那娇艳红唇,凤年也不嫌他刚给自己含了下面,伸了小舌热切的回吻。

    他一手搂着凤年,一手伸到跨下,将凤年的贞锁和自己的巨物拢在一起,上下磨蹭。

    “子承哥哥,你现在自由了,我却变成了小倌······”凤年挺了挺胯,就算跟湛子承的东西贴在一起,因为被贞锁困着,他也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心里又渐渐委屈起来:“年儿还戴着贞锁······”

    湛子承又将他亲了亲:“年儿不哭,我会陪着你的。”说罢匆匆穿衣下床,扔下一句在床上等我,就跑的没影儿了。

    什么情况······凤年还赤裸裸的大张着腿躺在床上,玉势都被他抽出了半截,那句“要不你来”还含在嘴里,愣是没机会说出来。

    他闷闷的将玉势又推回体内,刚刚拉过被子躺好,湛子承又风一般闪了回来,利落的脱衣钻进被窝里,将一个冰冰凉沉甸甸的东西放到他手心。

    “年儿可以把我锁起来,冯大人罚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凤年握着手里的贞锁,感动的差点又哭出来,将锁扔在了一边:“子承哥哥不必如此,年儿知道你心意了。”

    湛子承又将锁拿过来,自己将其扣在自己胯间,性器粗大,小小的贞锁跟其比起来就像用笔筒装房梁,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戴上去的样子。

    “现在戴不上去,不如等它软了······”凤年不解的看着他,这东西这么难受,自己从来都不喜欢,怎么他还抢着戴呢?

    湛子承皱眉,之前没什么感觉,今天忽然发现自己这东西大的离谱,悄悄用内力冲击丹田,小腹一阵剧痛,那孽根终于不情不愿的软了下来。

    呼~湛子承疼的满头冒汗,趁机将锁一扣到底,用钥匙锁死,内力刚一收,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立刻就要胀起来,却在前头顶到了凉凉锁壁,粗不得,长不了,只能委委屈屈蜷缩其中,从锁头的尿口吐出点淫水来。

    他将钥匙放在凤年手心,看着两人胯间的贞锁,展颜一笑:“这样就跟年儿一样了,年儿拿着钥匙,就不用担心我食言了,如何?”

    凤年将钥匙小心收好,笑骂一句:“笨蛋哥哥,你若是哪天惹我不开心,年儿就把你钥匙扔了,让你一辈子都戴着锁。”

    湛子承翻身压上去,两人贞锁相碰,均是疼的一声闷哼,凤年嫌弃推他:“戴着锁怎么老这么不知轻重,小心我真扔钥匙了。”

    “扔就扔,一辈子戴着又如何。”湛子承轻轻挺胯,将两人的锁蹭在一起,磨出阵阵声响,熟悉的酥麻感从心底慢慢涌出,这种感觉比他射精还要舒服许多。

    他舒服的叹气,将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对了,你那个···双头什么?在哪呢?”

    “双头龙?”凤年在床边盒子里摸索一阵,将东西拿了出来,红着脸笑道:“哥哥要用这个肏年儿吗?”

    “对,就是这个。”湛子承在床上仰面躺好,不好意思的笑道:“含这个我腰软,还是年儿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