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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连钰有些分不清梦里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只记得早上迷迷糊糊醒过一次,依稀记得自己的腿搭在温雪宜身上,连钰的睡姿一向规矩,睡眠的程度又深,明明和顾天意睡了五年都没有这个状况。 压了不知道多久被对方轻轻的挪开了,见他要醒还顺手拍了拍他的背脊,声音很温柔的哄他回梦乡 一想起自己做了那么奇怪的事情,刚刚居然还旁若无人的凑上去,连钰不知道温雪宜会怎么样想自己,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装鼹鼠。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试图别的方式转移注意。 很多条未接来电,不同的号码,连钰尝试回播了一条,一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就挂了电话。 是顾天意。 看来是时候换个新手机号了。 系统曾经询问过连钰,打算如何开启他的任务。 连钰反问:“你又能给我提供什么呢?” 【系统可以给提供判断您训狗是否成功的进度条】 【以及根据您的训狗进度提供相应的技能卡片,使用期限不定】 有一瞬间连钰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微妙的破碎了一下,但是他既然能一次性接受自己的死亡事实,也便可以接受这些荒谬理论。 【您当前的训狗进度:5 ,系统为您免费提供读心卡一张,可对特定人物进行读心活动,时间为三分钟】 连钰不由觉得有些荒谬可笑。 他花了五年,自以为对爱人了如指掌,信誓旦旦,那又怎样 到头来,虚无缥缈的爱是真的,每天同床共枕的人是假的。 区区一个系统又如何能够读懂人心? 沉吟半刻,便笑了起来。 “我的创作力一般,只会临摹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与其说是训狗,不如说是双倍奉还他受过了伤害而已 连钰笑起来的样子很张扬,与平常给人温润如玉的印象判若两人,但他这几年一直不太常笑,因为生活一直深陷自以为无波无澜的幸福之中,自然也很难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他并非天生就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大部分时间不过是不计较。 因为那该死的爱。 他要让顾天意与曾经的自己感同身受,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信息也很多,十有八九都是顾天意派遣来的探子,连钰趁机将这些人删得七七八八。 意外的是,任天歌和景行舟都没有发信息,连钰知道年轻人是因为恐同,网线也会传播这些那些个病毒。 连钰这样想着,顺手删了任天歌,觉得自己做了件类似于处理好不可回收垃圾的家务般平常。 可景行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为什么不来煽风点火呢,他不是最爱隔岸观火吗。 连钰顺手戳进对方朋友圈,三天可见,最新的一条和那天说的话雷同。 “为了活久一点,要戒烟了。” 共友几乎删没了,连钰也不知道别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只能看到景行舟的秘书给他点了个赞。 底下景行舟自己给自己评了一条:“特此声明,不是为了泡人哈!” 连钰想这人多少是有点自作多情了,还带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干脆也把他删了。 他还想继续看一下朋友圈的热闹的时候,被子一把被掀起来,毛巾从天而降。裹住了头。 “先擦干头发再玩。”话是这样说,温雪宜还是任劳任怨的帮他擦起头发,干脆利落的打开床头的吹风机给连钰吹头。 连钰见状也不好意思做别的事情,干脆把手机放一旁,乖乖的等待被揉搓。 如果不是他的头发剪短了,兴许周遭氛围还能倒退回他们十六七岁的时候。 连钰青春期的时候叛逆得很,头发懒得剪,很肆意的扎起一个小揪揪,最后被教导主任单独拉出来点评。 剪头发之前他还特意拉着温雪宜去拍大头照,问他自己像不像热播偶像剧的男主。 温雪宜说比较像斯内普。 明明之前洒脱的是他,剪完头发一天走神的也是他,温雪宜看着愁眉苦脸一天的连钰,连请他看电影这招都不管用,便安慰他说头发很快就能留长了,高考后留两个月就长了。 坚决不提连钰其实更适合短发。 但是连钰的眼睛立刻亮起来了,还孩子气的跟他拉勾说到时候他要帮自己吹头发。 还辩解,说你不懂留长发也是修炼忍耐力的一种,温雪宜嗯嗯点头,说你先从英语课忍住不走神开始吧。 温雪宜的手法很娴熟,风力和热度也控制得刚刚好,吹得连钰很舒服。 连钰恰巧回想起来曾经说的话,他也不知道温雪宜有没有想起来,看对方的脸色寻常。还贴心的问他要不要吃饭,要吃他现在热。 连钰还没有试过他的手艺,点了点头,味道居然还算不错,不免好奇:“哥,你是不是悄悄进修,怎么突然那么会做饭?” 从前温雪宜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款,毕竟他家里人经商,常年不在家,便给他专门负责配好做饭的佣人,而连钰情况正正相反,小时候双亲都是常年在毕业班的老师,忙的前脚不沾地,小学毕业后他就学会了自己做饭。 怎么现在基因突变,照顾人的成了不能自理的米虫,默不作声的被照顾的成了全能冠军。 温雪宜笑了一下,一边帮他剥虾壳一边说:“你出去留个学就十项全能了。” 连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方神色太过自然也不好拒绝,直接拿起来吃了,还被温雪宜指了指自己嘴角,要他擦嘴。 好像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分手之后,他和温雪宜断联了很长一段时间,主要是连钰单方面冷静不下来。 难道他们在一起不也是前途里囊括的其中一个必要因素吗。 连钰嘴上没说,心里难过许久,直到对顾天意一见钟情后才慢慢从失恋阴霾走出,在同学群里与温雪宜重新加了联系方式。 如果不是去年在a市偶遇过几次温雪宜,他想他们的关系最终只能落得点赞之交下场。 温雪宜父亲去a市谈生意的时候突然发病,看在他们一家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那段时间连钰经常过去帮忙。 久而久之关系也就缓和了,但再也回不去之前的亲密无间。 当年告白的是连钰,说分手的却是温雪宜。 温雪宜不像顾天意一样随便,他游刃有余,出口的话语明显字字斟酌过,像从答应表白就开始思考分手应该如何双赢出一个体面下场。 温雪宜在他心中简直是完美的,连钰没有办法质疑他一直以来的崇拜对象,只能不断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太烦了,是不是自己太聒噪了,是不是自己太黏人了。 他不断自我反省着,在第二次恋爱的时候成为了一个完美假人。 投入了过多的感情,到头来一无所有。 连钰知道温雪宜是他很好的朋友,半个家人,唯独不确定是否掺杂过爱情成分。 无论有没有,他们现在的行为都是越界。连钰不太擅长装傻充愣,他略微思索了一会,说今天打扰你了,但是我这几天还是回家里住。 温雪宜看他之前的举动,以为他忘了这件事情,一时笑容僵在脸上,说那好,你要开车吗,我要不要把车借给你。 “哥,你对我太好了。” 连钰脸上又浮现起那种很礼貌的笑,语气很淡,但是温雪宜听出来了他的潜台词。 无论是想要还他人情,还是单纯出于情谊,都过界了。 温雪宜低头继续剥虾,没有说话,等到把虾肉都剥完,放进小碗里推给连钰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现在是单身,我可以追你吗?” —————————————— 32 连钰在b市爸妈白天上班了,晚上回来看到他在家都很惊讶,连女士快人快语,直接一脸不忍:“儿子,你是不是被开除了,不行就回家,你啃老是啃不起,我每天给你俩面包啃还是可以的。” 连父系上围裙就去烧菜,出来的时候盘子上都是连钰爱吃的。 曾经有一瞬,连钰很想宣泄他的痛苦与无助,可话到嘴边又成了:“妈别担心,我就刚刚做完一个大项目累得要命,就用年假回家看看。” 连女士知道她这儿子什么德性,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一边吃饭一边和他闲扯,他爹不爱说话,通常就只有在连女士词穷的时候补充两句。 吃完饭连钰习惯性跑去洗碗,他爹在门外拖地,连女士悄悄凑上去,用自以为不大的声音问他:“你是不是分手啦。” 连钰没想到妈妈一下就猜出来了,下意识点头。 他妈:“没事,下一个更好,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男人满大街都是。” 其实连钰刚刚开始和顾天意谈的时候,没想那么快介绍给家里人,但是有次他妈给他打电话说最近有没有对象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忐忑的带着顾天意回家的时候,没想到双亲都没有太大反感态度,反倒是顾天意眉头没有舒展开来。 连钰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家庭气氛开明的原因,后来才从温雪宜口中知道连父悄悄打电话问他,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俩老师一直呆在象牙塔里,对社会流行趋势并不关心,只是担心孩子会不会因为这点不同被其他人欺负,甚至看不起。 连钰初恋的时候就被他做教导主任的爹察觉过不对劲,两小孩天天腻腻歪歪不正常,只是一直瞒着没说出来,后来温雪宜出国了,家长看他们没什么继续发展下去的苗头,才敢放下心来。 可现在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这样,就不是儿戏了,想必是认真了。 顾天意来他们家之前几天,连父每晚下班后悄悄查资料,弄清楚了同性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才敢跟连女士说,连女士一贯心大,第二天还是红了眼睛。 不是心疼,是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妈妈害怕儿子被人欺负,就因为他喜欢男人。 连女士总跟他说,她生连钰的时候没怎么哭,一向寡言的他爹在产房门口哭得昏天黑地,说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老婆吃苦,不然就不是真男人。 于是力排众议让连钰跟连女士的姓,再忙再累都不会让连女士干活,如此二十多年。 连父听见他们母子说话,拿着拖把走过来,拍了拍连钰肩膀,以表安慰。 他们都没有询问连钰分手的理由,也没有因为对顾天意印象不佳就发表恶言。 只是像小时候骑自行车摔倒后一样安慰他,没关系,继续吧。 望着他坚定的骑向远方。 连钰原本确实有些不知道如何对付顾天意,现在突来的有了许多底气。 他在被爱。 33 他准备在家住两天,很快就走,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温雪宜特意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回a市。 连钰本想拒绝,但想起那天他们话没说清,便答应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不知所措,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逃走。 想清楚后又觉得这样不好。他很讨厌顾天意的虚伪和欺瞒,那为什么又要那这套搪塞别人呢? 他并不讨厌温雪宜,只是他们之间流失了过多岁月,温雪宜学会了打直球,连钰也不再是从前莽撞乐观的少年人。 曾经涌动的爱意被对方亲手画了休止符,再也流动不起来了。 他可以很诚实的憎恨顾天意,也可以很坦荡的拒绝温雪宜。 买的是早上的航班,温雪宜很早就到连钰家楼下等着,连钰一坐进副驾就给了他一杯冰咖啡。 连钰小口的喝着咖啡,企图冲散起床气,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里寂静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钰终于开口:“哥,你真的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他有点紧张,忍不住咬起吸管。 温雪宜看着路况,目不转睛,像是回答一加一等于几的简单问题:“我不觉得浪费时间。“ “可我不喜欢你。” “我会让你喜欢你的。“ 很笃定的语气,让连钰力不从心。 一直是这样,尖子生从小就自信满满,言出必行,拽着他这个半吊子往前冲。 以前温雪宜很少说肉麻的话,说的最多的不过是“你要学好英语,我想和你上一个学校。” 连钰以为情话说的少可信度就高,他的思想受双亲影响,明明世面还没见多少就相信他们一直会在一起。 他还是飞走了,带着没有自己的计划。 “可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温雪宜比连钰大半年多,可连钰只有最近重逢后才开始喊他哥,单纯是想让彼此心知肚明,朋友做得了,情没有谈的可能。 温雪宜耳背一样,接着问他回去之后的安排,要不要先去他家住下来。 连钰很反感他这样的态度,干脆闭目养神,不作回应。 他租的新房子在一栋两用大楼里,十楼以下是商铺公司,十楼以上是住户。 他本来没有那么高的预算,恰巧前两天在朋友圈看到一个学长在出房子,便不抱希望的问问。 没想到学长最近急着出国交流,连钰用低于市价的价格租了一年期。 他拖着行李箱到达的时候学长有急事来不了,便径直拿了锁在密码柜里的钥匙上楼。 电梯在八楼停下,开门,连钰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34 本来连钰还没有认出他来的,毕竟来者戴了顶能遮住半张脸的帽子。 “不好意思,这是上行的。” 那人很不在意的摆手说没关系,抬头一看,那张被化得雪白的脸正是任天歌。 连钰知道他是某个娱乐公司练习生,但是从来没有看过他化妆的模样。任天歌和他哥毕竟有同一个爹的血统,五官都是深邃的形,顾天意是更俊美的,每个五官都经历过锐化一样,而任天歌五官钝得多,再加上有一对酒窝,不会让人联想到雪地里的狼,只会觉得像公园里的犬。 他今天化了个很浓的舞台妆,不知道是不是揉了揉眼睛,眼皮上面一片黑的,人又高大,像只憨厚的熊猫。 连钰忍不住笑了出来。 任天歌以为他们之间能够一笑泯恶仇,脸上也浮现出笑,却看见连钰手一伸,按了关门的按钮。 “等等等等!”他立刻要拿半边身体挡住电梯门,连钰没辙,只好先拉着箱子走出来。 任天歌顺手提起他不算重的行李箱,拉着连钰往练舞房里走。 正值中午吃饭的时间,练舞房一个人都没有,任天歌把门反锁了,直勾勾看着连钰。 任天歌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选秀节目,他从小学跳街舞,底子不差。他那日清醒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向连钰说些什么。就被经纪人耳提面命要求他起码要在公司的舞蹈房多待几天,拍摄练习素材。 连钰不知道他甩什么心眼,只是不想在电梯里和别人纠缠,便干脆道:“我已经和你哥分手了,你不要怕我这个同性恋和你纠缠。” 又怕年轻男人自作多情:“和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任天歌人就炸了:“是不是顾天意这个傻逼欺负你,我立刻去教训他。” 连钰心想你以前可没少和这个傻逼联合起来一致对付我,但他毕竟清楚兄弟两人关系不好,也就懒得再说实话,敷衍道:“可以跟你说清楚的我都说,先走了。“ 没想到任天歌拉着他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又不怕死的继续补充:“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当同性恋了。” 连钰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理智上他应该抬腿就走,可他究竟憋不住。 “可是我天生就是同性恋。” 他干脆把行李箱仍在一旁,摸着任天歌手臂,满意的看着他鸡皮疙瘩慢慢起来。 “你知道你醉了之后我在干嘛吗?” 连钰怕自己戏不够足,学着偶像剧里的恶毒男配,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在和男人接吻。” 他凑上去去,盯着任天歌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在和男人接吻。” 没想到任天歌直接俯身咬住他的嘴唇。 看他的外表,理论上应该不会缺乏亲吻经验,可连钰此刻很清晰的感觉到小兔崽子火热的唇直接撞在他的嘴上,舌头凶悍的撬开他的唇。 连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脸色潮红的跟着他的节奏张嘴换气。 他的一只手顺势掐住连钰的腰,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头,像是要把连钰属于同性恋那部分全亲走一样。 等任天歌暂时摆脱了一时上头的荷尔蒙后,连钰一肘顶向他的腹部。 他眼睛都痛红了,语气却多少有点弱势:“你如果硬要搞同性恋,就不可以跟我搞吗?” 连钰也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该愤怒好,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体力可比他哥好多了。 亲得他气喘不过来。 他说:“你要是洗干净屁股给我插的话,我还能勉为其难不计全嫌弃。” 说完这番话任天歌脸色果然变白了,潮红褪得飞快。 连钰擦了擦自己的嘴,就当是被狗咬了。 35 到了新房,连钰接到了房东学长打来的电话,说他忘了给连钰备用钥匙和告诉他费用怎么缴纳,让一个共同的熟人过来告知他。 过来没多久,门铃响了,连钰开门一看,果然是许久未见的一个熟人,手里提了个袋子。 “学长好久不见。”连钰连忙把秦落北迎进门,想给他倒杯茶,又想起来房子连杯热水都没有。 秦落北也不在意,迈着一双长腿就进屋,很细心的把房东叮嘱的事项告诉他,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房东。 连钰和这两位学长都是大学里同一个社团的,房东和眼前这位酷哥秦落北是同届的同学,连钰比他们小三岁,刚刚混熟了对方就毕业了。 “你听懂了吗?”窗外的光线慢慢偏移,秦落北摘下墨镜,别在衣服领口处,很认真的询问连钰意见。 连钰摇摇头,想给他道谢,便说下楼秦落北买瓶饮料喝一下,让他先坐坐。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屋子干净得焕然一新,秦落北手里握着刚刚拆封的拖把,听到连钰的开门声下意识把拖把藏在背后。 穿着衬衫西裤,一看就是商务人士的男人系着围裙打扫,又滑稽又令人窝心。 连钰掂量了一下两人关系,明明许久未曾联系,何时进化到可以帮对方打扫房子的程度。 秦落北看他一脸诧异,不慌不忙道:“我有点洁癖,看到乱就受不了,就先帮你清洁一下,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做。” 听到这番话,连钰反而不好意思了,把客人留在没有打扫过的房子里确实不太礼貌,他干脆问秦落北晚上有没有要事,没有的话请他吃饭。 对方很干脆的说好,将自己带来的环保袋递给连钰,里面都是未开封的清洁剂和用具。 两个人便把房子里里外外清洁了个遍,连钰瘫在沙发上问秦落北想吃什么。 秦落北:“都可以,方便一点就行了。” 连钰刚刚搬过来这边,人生地不熟,最后还是让秦落北自己拿主意,不忘叹气:“早知道我刚刚去超市顺便买点菜好了,就不用现在头痛了。” “要去我家吗?” 连钰吓了一跳,幸好秦落北立刻补充:“我家有菜,现在立刻做应该挺快的。” 既然客人都这样说了。连钰便跟着他出去了,出门还没有走两步就停下了,被秦落北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他露出个预谋已久的笑,握住连钰的手,手心温热的。 “你好,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