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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黑暗,被剥夺视线的人变得尤为敏感和害怕,深红色的领带衬的禾卿脸颊尤为白皙,他端坐在沙发里,僵硬的脊背笔直的挺立着,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慌乱。客厅的壁炉里炭火不断发出炸裂的细碎声响,空旷的客厅里回响着电影里放映的英文对话,和原本微乎其微的声音都杂糅在一起放大了数倍充斥在禾卿的耳边。 高度集于听力的感觉让禾卿有种仿佛置身于高考考场,在听英语听力的错觉,但这又远比高考更让他紧张到汗毛直立,单薄的脊背上都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原本那些细小的、杂乱的声音都让禾卿觉得无比厌烦,他生怕听错了什么导致回答错误。 他紧紧的抓着严懿琛那双温暖宽大的手掌,像是抓紧黑暗中最后的救命稻草,而严懿琛就是他最后停靠的港湾。 电影的开端无非是男女主通过采访相识然后女主坠入爱河,是简单的玛丽苏式电影,禾卿本以为像严懿琛这种刻板的人应该会不爱看而选择跳过,毕竟两个小时的时长现在令他坐立难安,他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场失去一切、沉浸在一片黑暗、将所有感官都交付于他人的游戏,极度的不安让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耐心去听这该死的英文电影。 刚没坚持几分钟,禾卿就耐不住性子了,由于被蒙住眼睛,他压根就看不到严懿琛是否在看,还是说正在干别的什么。 “严懿琛?”禾卿面露难色有些慌神,他迷茫的对着一片漆黑的空气喊道。 “怎么了,宝宝?”熟悉的木质香突然接近,男人宽大的手掌按住禾卿的后脑勺在额前轻轻印下了一枚吻,以示安慰。 “我害怕,能不能不这样了......”禾卿说话带着颤,语气像是快要哭了似的。 “再等等,陪我看看。还没到时候。”严懿琛低沉的话回响在禾卿敏感的耳畔,吹出的热气让禾卿错不及防的瑟缩了一下,肩膀耸了耸。 投影仪继续在幕墙上放映着。 ...... “What a pleasant surprise,Miss steele.”禾卿大约记得这里,是男主来女主兼职的店里制造偶遇。 “Just Ana,just Ana.You’re in here...”电影中女主措不及防的碰到男主,话语还有神色皆显得有些慌张。 “I was in the area on business,o pick up a few things.Are you free?”男主带着计划接近女主,伪装来五金店买些东西,为此接近女主。 “Yeah,What i help you with?”女主的语气显然有些紧张还带着点高兴,因为她对男主有好感,毕竟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谁都无法抵抗。 “Do you stock cable ties?” 男主让女主找些尼龙扎带。 “Cable ties,yes we do,I show you if you want.” 女主要带男主去找东西,禾卿正等下下文,电影却突然有没声音了,“严懿琛?”禾卿疑惑的对着空气张望着喊道。 “男主下一个要找什么?”严懿琛突然看着禾卿面泽红润的脸,上前捏住那正对着自己如石榴粒般透红饱满的耳垂,指腹反复摩挲地发问道。 禾卿听到这个问题,整个人原地爆炸了,他以为这只是简单的英语听力,可现在却变成了情景结合,联系上下文,做起理解来了。这让他如何猜男主下一个要找的东西啊! “绳子?”禾卿记不清楚,只能想起来好像是有个绳子的。 “确定吗?”严懿琛带着玩味的眼神,戏谑的看着他的兔子,跟电影中的女主一样,两眼不定带着慌乱。而他则跟电影里的男主一样,两眼一直盯着自己的“Miss Steele”看。 “确定。”禾卿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抓着严懿琛的手掌孤注一掷。 电影又继续播放了,像是接待审判一样,禾卿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 ...... “The it?” “Masking tape.” 竟然是胶带!禾卿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宝宝答错了呢。”严懿琛含住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下。 “那他下一个拿的绝对是绳子!”禾卿急的大叫道,他只想挽回、补救这个局面,他并不想承认自己错了,理所当然的也不想接受这个小小错误所决定的惩罚。 “错了就是错了,禾卿,你要记住,在我这要想挽回自己犯下的错,只能自己来接受惩罚。”严懿琛突然低声带着警告的语气在禾卿耳畔边冷声说道。他得好好教一教禾卿什么是规矩,什么是方圆,而不是让他肆无忌惮的挥舞自己的小爪子。 “我......”禾卿哑口无言。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严懿琛说着,然后起身拿起身旁的遥控器按下加快键快速拖动着进度条,莫约快40分钟的地方停了下来。电影里女主来到了男主的家,男主初次将那扇象征着秘密的房门钥匙交给了女主,而女主也在这里得知了男主不为人知的性癖好。 那扇白色木门后的景象跟严懿琛二楼的房间几乎如出一辙的令女主还有禾卿感到害怕和退缩。 禾卿紧皱眉,紧张的听着男女主互相对话,来和先前看电影时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对应上。 “You’re a sadist?”女主惶恐的问道。 -你是施虐狂吗? “I’m a dominant” -我是主人。 当电影里的男主说这句话的时候,严懿琛也一同在禾卿的耳边说道,恍然间,禾卿仿佛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电影里的女主一样,正在严懿琛那间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有些昏暗的房间内,正对着眼前一排刑具,汗毛直立,害怕的双手抱臂和严懿琛对峙。 “what does that mean?” “It means I want you to willingly surrender youself to me.” -我想让你自愿把自己交给我。 “why would I do that?” “To please me.” -为了取悦我。 “Please you? How?” “I have rules,if you follow them,I’ll reward you.If you don’t ,I’ll punish you.” -我有些规定,你要是遵守,我就会奖励你。你要是不遵守,我就会惩罚你。 电影里男主为女主讲解着,严懿琛低沉浑厚的声音刚刚好跟男主说的话分毫不差的碰撞在了一起,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融合在了一起,而禾卿的耳边只听到了严懿琛那低沉略带磁性的英文,像是一段久久萦绕在耳周的咒语,意识一点点被这性感沙哑的嗓音带入进去,逐渐沉沦、深深陷入。 “what would I get out of this?”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禾卿眼睛绑着暗红色的领带突然开口跟电影里的女主一样,一同问道自己的男主。 “Me.”两道声音一同想起,严懿琛开口,跟电影里的男主一同答道。 暗红的沉沦里,红色的石蒜花开的热烈,深绿色的藤蔓扯住禾卿的脚踝,让他越陷越深,他想得到严懿琛,而这,确实是最大的好处,他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在这湍急的河流里越陷越深,并甘之如始。 正当禾卿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严懿琛突然开口问道:“接下来,他两做了几次?” “嘘——,想好在回答。”严懿琛看到禾卿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嘴唇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提醒道。 禾卿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回想起来。床上一次,半夜醒来一次,早上厕所里一次?一共好像三次来着? “三、三次?”禾卿语气有些微微打颤。 “确定了,我就继续放了。”严懿琛解下禾卿后脑勺的领带结,重见光明的感觉让禾卿眯眼感到畏光。 诺大的幕布上,放映着两具缠绵的肉体,昏暗的灯光下男主的亲昵让女主喘息连连,不停耸动的健硕身材还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烧红了禾卿的脸颊。尽管是一男一女,但禾卿还会不免想到了上次跟严懿琛在办公室一起被迫看片的乌龙事件,尽管这次尺度要比上次小的许多,但跟严懿琛一块看,就变得格外的令人感到羞耻。 禾卿最后不得不为了知道答案而憋红脸继续看着。但很显然,早上起来后因为男主的母亲来了,并没有做成功......禾卿记岔了! “这......”禾卿烧红的脸还没退下去,面露难色。 “走吧。跟我上楼。”严懿琛起身手里拿着深红色的领带,朝沙发上的禾卿伸手。禾卿有些不甘,但只能将手搭上去。 “你想好你的安全词了吗?”严懿琛牵着禾卿的手提醒道。 “随便吧...”禾卿对这方面过于羞愧,难以开口。 “切记,这个不能随便,我需要掌握我的sub全部状况。”严懿琛声色俱厉的说道,“现在,好好想想。如果我等下做了你身体承受范围以外的,务必说出安全词。” “那就‘严懿琛’”禾卿想到没想说完迅速低下了头。 “?”严懿琛听到后,停下了脚步,“你确定吗?”他微微蹙眉,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禾卿微微泛红的脖颈。 “确定。因为你就是我的安全词。我相信你。”禾卿所能想到的“安全”一瞬间脑海里闪现的竟只有“严懿琛”这三个字,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羞红了脸,他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滚烫起来,连看严懿琛都是悄悄抬眼看的,然后又迅速低下了头。 这是全然的、十足十的信任。不是一个天生sub对dom的信任,而是爱着一个人的信任。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将我的一切都将交付于你。哪怕我不是天生的sub。 “那你等下可不能随意喊我名字。”严懿琛拿禾卿没办法,这种信任,让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禾卿天生就是他严懿琛的sub。 爱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一生的信徒,根本无须臣服,因为甘愿臣服。 来到二楼后,严懿琛看着房内的刑具说道,“你不能忍受什么?你可以说说。”问题抛到禾卿这的时候,让禾卿再次发难,他想起电影里男主给女主的那份主奴合同里有几个比较离谱的名词,“拳交!这个我打死不搞!还有电击,除了打火机那种电量我可以忍受,其他的不行!” “还有呢?”严懿琛挑眉有些戏谑的轻笑道,“你说说你可以什么吧。”他觉得这样问大概禾卿说的还多点。 “捆绑,鞭打,滴,滴蜡。”禾卿越说道后面,越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脑袋瓜子嗡嗡嗡的,尤其他自己说到“滴蜡”的时候。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看电视了解的只有这些。原来小时候看的一部港片里面有滴蜡,从此那一幕就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觉得过于刺激,如果对象是严懿琛,他不妨试试。 严懿琛听后彻底笑开了,他把金丝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紫颤木桌上,大手抚上禾卿的后颈皮,缓慢的摩挲着这细腻的脖颈,侧脸在禾卿耳根边耳语道:“你确定?还有滴蜡?”他是万万没想到禾卿竟然还同意滴蜡。这简直就如同他拆开一个大礼包后里面藏的最大的一个彩蛋。 “确,确定。”禾卿埋头闷声说道。 “好。”严懿琛牵着禾卿的手,把他往更里面的卧室带,那里等待禾卿的是一个巨大的铁床,深红色的床被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似的,在泛黄的灯下显得异常的诡异妖艳,像是恶魔即将要迎娶自己的新娘一样。 “把衣服脱了。”严懿琛突然态度转变,冷言厉色的命令道。 “啊?现在嘛?”禾卿有些捉襟见肘。 “记住,以后没有‘啊’这种疑问语气,你只用回答‘是’或者‘好的’这种肯定句,并且要称呼我‘主人’。由于我刚才没跟你讲,所以这次我不惩罚你,以后犯了,错一次,打5下。” “5下!”禾卿傻眼了直接大叫了出来。 “你这什么语气?等下多加5下。”严懿琛脱下西服外套挂在一旁的木架上,拿着黑色的皮制马鞭,看禾卿的眼神都变的凌厉起来。 禾卿本来还想说的,然后看到严懿琛手上那个长杆鞭子咽气了,他紧张的抓着手低头回道:“是,主,主人。” “我给你5秒钟,把自己脱了,跪下。”严懿琛威严的声音响起,禾卿立马三两下就把衣服给扒了个干净,室内的暖气很足,但禾卿脱光后还是难免打了个寒颤。 “膝盖与肩同宽,背挺直。”严懿琛高大的身躯站立着,手里的马鞭拍轻打在禾卿大腿内侧示意分开腿。 “知道错在哪里吗?” “知道,刚才没喊主人。” “很好,记住了,把左手伸出来。”禾卿听着严懿琛几乎不近人情的声音有些瑟瑟发抖的后怕起来,但奈何还是颤颤巍巍的伸手了。看严懿琛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学校里传的冷面阎王,先前的那些还会哄他,说好听话的严懿琛已经不存在了。 “啪——”的一声回响在房间内,拍子落在手心的一瞬间禾卿死咬着牙,差点没大叫出来,被马鞭拍打的整个手疼的缩了回去,他眼眶泛红,眼里透着雾气,死搓着被打的火辣辣的手掌心,上面俨然已经红肿了。 他没想到严懿琛一点情面都不留打的这么狠,这东西打的这么痛。饶是他是个大男人他也顶不住这打了。 “把手伸出来,还没打完。自己数着。”严懿琛再一次正颜厉色的发言让禾卿直接没忍住,吧嗒吧嗒的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出来。禾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原来骨折都没叫过,也没哭过,现在被严懿琛打一下手都觉得天要塌了下来,觉得委屈死了,眼泪都止不住了。 严懿琛看到禾卿哭了后,微微蹙眉,只见禾卿连忙把流出的泪水给擦去,然后伸出手来,一副“来吧,我不怕死”的样子,着实给严懿琛看不懂了。 “啪——”的一声再次响起,“二。”禾卿喊的嘹亮,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喊出来。接连第三鞭、第四鞭落下,直到到最后一鞭禾卿都咬牙面目狰狞的忍了下来,他死死按这自己红的跟个猪蹄似的火辣辣手掌。 “我前几天说的,你犯了什么错,想到了吗?”严懿琛放下手中的马鞭问道。 “想到了,主人。”禾卿哭红的眼眶看起来可怜,但事实上看严懿琛的眼里全透着不服输的倔强,至少目前严懿琛还没见过哪个sub敢这么看他。嘴上顺着你,被打了后眼里全是要造反的样式。 严懿琛突然想到单常昱那时候在俱乐部说的话,他这确实是一头会龇牙的猎犬。只不过这猎犬尚小,牙口都还没长好。 “说。”没关系,严懿琛对禾卿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主人,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擅自跟别人去黑金。”哼,气死你! “还有呢?”严懿琛觉得有意思,把禾卿这脸上一点倔强看的一清二楚。 还能有什么?禾卿脑袋瓜子一转,“还有差点忘了论文,还让主人提醒我。”除了这应该就没有别的了吧。禾卿在心里哀嚎道。 “很好,知道自己错在哪。奖励你一个玩具。”严懿琛如毒蛇般吐着红信子轻笑着说道。但在禾卿看来,这无疑就是一个惩罚。玩具不就是严懿琛这老禽兽用来折磨他的东西吗,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玩自己! 禾卿在毛绒地毯上坐跪着,只见严懿琛转身,拿着两副深棕色皮制手铐,分别将禾卿的手腕跟脚腕扣在了一次,让禾卿被迫M形敞开了大腿,随后他又拿了两个跳蛋和润滑剂过来,“自己塞进去。”严懿琛居高临下的命令道,由于是背光,禾卿压根看不清楚严懿琛此时脸上的神色,深邃的五官下那片阴影让严懿琛越发的凛然。 看着严懿琛手中的两个跳蛋禾卿不禁头皮发麻,两个都塞进去,那他这屁股是要还是不要了。 禾卿脸色惨白地接过严懿琛手里的润滑剂挤在了手中,把手伸后面将散发着桃子味的润滑剂涂抹在臀口附近,指腹在附近揉按打磨,然后慢慢扩张推送进去,这几天严懿琛天天让他涂抹那个药膏,导致禾卿现在稍微弄几下就进去一根手指了。 小穴内因为药膏滋养本就湿软,润滑,加上这润滑剂,没一会儿禾卿就自己低声喘息了起来,感觉可以了后禾卿拿起跳蛋,在严懿琛炙热的视线下,将黑色的跳蛋一点点推进了水润光泽的粉嫩的穴口。 不断翕张的小穴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直到最后一整个跳蛋都被吃进了后穴里,“嗯...”禾卿最后没忍住叹息了出来。严懿琛一个鞭子打在了禾卿抬起的屁股蛋上,白皙丰腴的臀口被打的一颤,立马红了一块,“我允许你叫了吗?”严懿琛踱步,半眯着眼注视着禾卿这副浪荡的样子说道。 “是,主人。”禾卿心里暗骂道,又拿起另一个跳蛋,一点点推了进去,第二个跳蛋挤压着第一个跳蛋,让第一个随之挺进的更深,刚好挤压过他的前列腺,爽的禾卿抓着脚趾,头往后仰连忙咬牙差点叫了出来。 前端的玉柱被刺激的挺立而起,顶端冒着几滴半透明的液体,严懿琛又是一鞭子打在了那水稀稀的穴口,引得禾卿刚塞进两个跳蛋的后穴猛烈收缩,将跳蛋夹的死死地,刚好挤压过他肠壁内凸起的那块。摇晃的玉柱前端被这一打更是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骚不骚?打你还有感觉?” “嗯...骚。”禾卿闭着眼选择不去看严懿琛,脸也是老早熟透了,整个身子都泛红,跟在酒里泡过似的。 禾卿表面装乖,心里不服。严懿琛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禾卿今天心服口服。 严懿琛向来是说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