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笨狗不知中计稀里糊涂被将军拉上贼船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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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尧恍惚地闭上眼睛,苦涩的膻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哟,你这位忠心的属下精力绝伦啊。”黑衣人伸出手指,在斛律飞那胯下之物上轻轻一弹。那男根虽射了一次,可雄风丝毫不减,仍然坚毅挺拔,一柱擎天地贴在小腹上。 “看来,光是用嘴,是没法满足他了。”黑衣人将手指一抽,带出了一缕透明的肠液,“好在我已经帮你把霍将军下面的这张嘴给调教好了。” 黑衣人啪地打出一个响指,那纠缠着斛律飞四肢的藤蔓便蠕动起来,将斛律飞从石壁上放下。 斛律飞脚刚一着地,就扑上去抱住了霍忠尧。 他恨那藤蔓碍事,手脚胡乱挥舞,试图摆脱掉这些恼人的藤蔓,只是不知为何,这些藤蔓柔韧无比,怎么弄都弄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黑衣人笑了,慢条斯理地道,“这些催情草本就是因情欲而生,只有欲念尽除,才会茎断根绝。换句话说,与其把力气花在与这催情草缠斗之上,不如尽快将情欲尽数发泄。瞧瞧霍将军,人家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斛律飞听了这话不由一怔,低头注视着霍忠尧。他这才察觉到与方才相比,霍忠尧的模样似乎出现了些许异状。 霍忠尧的脸好烫,眼神也迷离了起来,细腻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将军,你没事吧?” “我……好痒……”霍忠尧张了张嘴,“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我身体里……啃噬我的五脏六腑。” 霍忠尧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往斛律飞身上蹭。 “我也是,将军。”斛律飞哪受得住霍忠尧这般磨蹭,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鬼使神差地把手往下探去,不出意外地碰触到了一个一张一翕的肉缝。 不需要黑衣人作出任何命令,霍忠尧颤抖着在斛律飞面前张开了双腿,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这副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将军,我……可以吗?” 斛律飞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 虽然明知不妥,可霍忠尧终究还是心软了。他知道今日不彻底泻了这身邪火,黑衣人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于是他心一横,伸手搂住了斛律飞的脖子。 “进来吧。”霍忠尧把唇凑到了斛律飞耳边,“本将军准了。” 斛律飞睁大了眼睛,颤声道:“将军,等你事后清醒了,不会回过头来杀了我吧?” “你这土狗,废话可真多。”霍忠尧也有点急了,明明自己都已经这副模样了,斛律飞这小子还在磨磨蹭蹭,瞻前顾后。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敢,还是在故意令自己着急。 思及至此,他决定主动出击,索性一把将斛律飞的阳物握在掌心,像是个主动的引导者一样,把那笔挺的肉刃抵在了自己的肉缝上。 “你再磨蹭,本将军杀了你!” 话音刚落,斛律飞终于挺腰而进。 尽管有过事先的开拓,但与手指比起来,斛律飞胯下的这根庞然巨物的分量还是大得惊人。好在那物事早已被霍忠尧舔得水光滑亮,虽然开头进得艰难,但那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顶开了紧闭的肉缝,埋入了火热的甬道之中。 进入的那一瞬间,快感贯穿了全身,直击天灵。 霍忠尧身子一抖,竟然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激烈喷溅而出,拉成了条条银丝,点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啧啧,瞧瞧霍将军,这才刚进去就射了?会不会太敏感了?” 在一旁观战的黑衣人发出了没心没肺的笑声。 霍忠尧一张嘴,在斛律飞肩头一口咬了下去,仿佛不这么做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叫出声来。 其实敏感的并不仅仅是霍忠尧,就连斛律飞,也差点刚一插进去就射了。因为霍忠尧下面的那张嘴实在是过于热情似火,他才刚进了个头,那火热的甬道就贪婪地咬住了入侵体内的庞然大物,痉挛似的不停收缩。 等到霍忠尧尽数射了出来,斛律飞才开始了律动。 一开始,斛律飞还算是比较克制,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挺进。 如此这般数十回合下来,等那甬道里渐渐听到了水声,斛律飞才敢放开了手脚,着力冲刺。 “将军,这样是不是舒服了些……” 浑圆饱满的肉球响亮清脆地拍打着臀部,混合着粘稠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的洞穴里交错起伏。 “舒服,阿飞,再快些……” 霍忠尧双手紧紧攀在斛律飞的背脊上,指甲深深嵌在那结实的肉体之中,开始主动地腰臀摆胯,迎合身上之人的律动。 同时,霍忠尧还不甘寂寞地将唇张开了一条缝,斛律飞立刻心领神会,俯下身去噙住他的唇舌,津液交缠,难舍难分。 霍忠尧的主动与热情给了斛律飞勇气,他不再克制,将霍忠尧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狠狠一顶,阳物整根没入。 霍忠尧“啊”地一声惊呼,侧着身子被斛律飞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看见那粗硕肉刃凶狠地飞快进出。 那黑衣人不知何时消失了,洞穴里就只剩下了霍忠尧与斛律飞两个,因为他在不在都一样,此刻欲火焚身的他们,早已停不下来了。 霍忠尧已经完全顾不上矜持,快活得放声叫喊起来,一条腿挂在斛律飞肩上,就连脚背也都绷直了,另一条腿则缠紧了斛律飞的腰身。 黑暗的洞穴之中,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将军,我可不可以……” 斛律飞喘着粗气,难以自持地咬牙说道。 霍忠尧自然知道斛律飞心思,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搂着他的脖子道:“当然可以。” 说着,霍忠尧再次把唇凑过去,两人又一次吻在了一处。 直把吻得快要窒息,霍忠尧才松开了斛律飞。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呆头呆脑的男人被自己吻得双唇红肿,嘴角还狼狈地挂着一缕银丝,霍忠尧再也按捺不住,嘴角疯狂地上扬。 昔日那个单纯耿直,忠厚老实的小土狗,此刻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了如此意乱情迷的表情,这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调教小土狗的感觉,那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将军!!” 那一瞬间,埋在霍忠尧体内的硬物骤然肿胀了几分。 霍忠尧当然敏感地察觉到了斛律飞的情绪变化,他低低一笑,搂着斛律飞的脖子在他耳边道:“阿飞,你又大了……嗯?” “都怪将军……”斛律飞臊得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地道,“是将军说话太犯规了。” “射在里面。”霍忠尧咬着他的耳朵,“本将军要你射在里面。” 霍忠尧这一句命令,彻底解开了束缚住斛律飞理性的最后一道枷锁。 斛律飞不再磨蹭,一把将霍忠尧整个抱起来,开始了最后的高速冲刺。 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骨感的十指紧紧抓住霍忠尧的臀,由下至上,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抽插那白沫四溅的媚穴。 这样的体位,霍忠尧从未尝试过。他双足离地,身体悬空,在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危险感中,他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斛律飞的脖子。听那卵蛋激烈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而他自己则像风暴中的一片树叶,只能随波逐流。 “将军!!” 激烈的冲刺中,斛律飞发出了长长的一声低啸。而情到浓处的霍忠尧也一次又一次地喊着斛律飞的名字,直到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体内深处。 阳精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蠕动的肉壁,霍忠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颤抖着身子在斛律飞的怀中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欲火才总算消停。恼人的藤蔓终于褪了个一干二净。 一场激烈的云雨耗费了太多精力,霍忠尧被弄得腰酸背痛,连抬个胳膊都十分费力。 相比之下,斛律飞倒是精神奕奕,像只大狗一样环抱住霍忠尧的身体,细心舔毛似的帮霍忠尧清理身子。 斛律飞把手指伸进霍忠尧体内抠了抠,一道掺杂着血丝的白浊就流了出来。很显然,自己刚才是用力过猛,把霍忠尧给弄伤了。 斛律飞“唔”地从喉咙里闷哼一声,随即一把抱住霍忠尧,口齿不清地嘟哝道:“将军,你还是杀了我吧。” 霍忠尧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摸着他那乱糟糟的脑袋:“又怎么了?” 斛律飞愁眉苦脸道:“虽说是中了催情草的毒,可属下对将军行了这般禽兽之事终究是事实。” 霍忠尧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情我愿的事,何来禽兽一说?” 斛律飞抬起头,一愣:“你情我愿?” 霍忠尧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一只手在斛律飞脸上轻轻一刮,眼底含着一份难得一见的温柔:“因为本将军喜欢你啊。” 斛律飞身子猛地一震:“将军,你说说什么!?喜、喜欢……!?” 霍忠尧伸手环抱住斛律飞的腰,低声道:“阿飞,咱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斛律飞还是不敢相信:“可……可这明明是形势所迫……” 斛律飞一边说,身体还一边颤抖得停不下来,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 霍忠尧茫然看他:“你哭什么?” 斛律飞感慨万千似的回抱住霍忠尧,嘴张了张,终于还是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不,属下……属下这是……感激涕零。” 霍忠尧指着他的鼻子:“你这笨狗!真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他先是轻声低笑,最后终于忍不住,抖着肩膀放声大笑出声来。 斛律飞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傻笑地望向霍忠尧那张意气飞扬的脸庞,看着看着,竟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