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资(主动口交,深喉,后入)
秦子鸿艰难吞咽着阴茎。他张大了嘴巴,像是一条渴水的鱼,只不过他等来的不是甘露,而是同样属于雄性的腥咸鸡巴。胀起青筋的狰狞柱身压着舌头让其难以动弹,而龟头更是不管不顾地操进了喉咙里。 男人跪在地上,汗珠渐渐从额角渗了出来。他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努力用软肉服侍肉棒,任由自己的口腔沦为另一处供人亵玩的便器。但是鸡巴毫不领情,每一下都用上能操破喉咙的力道,将硕大的龟头捅进最深处,仿佛是要在给他做场胃镜,要捅穿整个喉管一样直插进胃里一样。秦子鸿不自觉挤出几声呜咽,呼吸早就被鸡巴顶乱了节奏,正凌乱急促地喘着。从侧面看去,那蜜色脖颈上甚至微微鼓起,隐约暗示着里面别样的存在。 秦子鸿还穿着那身制服,只不过被扯出了无数褶皱,汗水和精液早就让象征着力量和地位的衣服显得淫乱。他跪倒在许佑信的脚边,在长桌的最前端的座椅旁,寂静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吞咽鸡巴的声音。他脸上发烫,不知道是羞耻于自己的低贱,还是被鸡巴的热度伤到了。 许佑信懒散依在座椅上,缓缓挺着腰,舒服的眯起双眼。十几分钟前,他还坐在相同的位置上指挥若定,听位高权重的长官们高谈阔论未来发展方向,或者是咬文嚼争吵提案中的某个字眼。他坐在这个椅子上掌控城邦中至关重要的会议,而现在,他在这里享受着廉价的妓子的服用,用鸡巴肆意侵占着备受世人尊崇的强者的口腔。 但是他并不满意,冷声道,“秦长官,你对这项法案的诚意只有这么点吗?” 秦子鸿动作一滞,早已被羞耻搅成浆糊的脑子没有能反应过来。那声音又紧接着响起,语气淡漠,却字字精准刺进他的软肋。“我不喜欢强迫人,秦长官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罢了。法案的事我自有考量。” 男人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是不能理解。卡在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抽出去之后,对方很快就整理好了衣衫,又是一副高贵整洁的模样。而秦子鸿愣愣跪在会议桌下面,被撑大到几乎脱臼的下巴还僵着,鲜嫩柔软的红舌木楞蜷缩着,上面残留着另一个男性的气味。 “不,”他这才慌忙道歉,咳嗽几声,将膻腥味咽下去,不顾口腔里的麻木疼痛,急切说道,“对不起。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我可以的。” 他踉跄起身想要抓住对方的衣角,却因为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僵在原地。 “领主,你还没走?” 一道惊讶的女声响起,是楚萱。 “在看文件,正打算走。”许佑信朝来人点头示意,声音毫无异样,随后秦子鸿听到纸张翻动的响声,似乎真的打算在收拾东西。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楚萱的声音也再靠近,“辛苦了。刚才我通讯器忘在桌子上了,来拿一下。” 许佑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秦子鸿喉结滚动,早在第三人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就浑身僵硬得如同雕塑。他瞪大了眼睛,眉宇间满是绝望,紧张得不住地吞咽口水,又因为这细碎动作带来的声响而冷汗直冒。面对丧尸潮能全身而退毫无惧色的将领,此时却被同伴渐进的脚步声中彻底压垮得几乎崩溃。 门在另一个方向,虽然有着桌椅杂物的遮掩,但异能者本身耳聪目明,仔细留神但话也不难发现这个秘密。 如果被发现,被同伴发现自己毫无廉耻地用身体讨好另一个男人。。。 秦子鸿闭上了眼睛,目眦欲裂。 趁着拿东西的期间,楚萱和许佑信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女异能者似乎没有注意桌子下的异常动静,白白错过了一场诱人的色情片。她还不知道,昔日镇定自若发号施令的队长自甘堕落地跪倒在强者脚下,出卖身体换取利益,做着最放浪下贱的勾当。 她还不知道,自己仰慕的队长已经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婊子。 直到楚萱开口邀请许佑信去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时,秦子鸿彻底慌了。如今他放下尊严出卖肉体,提案的事却毫无进展,根本就是刚才受的羞辱全部打了水飘。他眨眨酸涩的眼,缓慢抬起手,用很小的力度拉扯许佑信的裤脚,希望对方留下。 但许佑信却开口答应了晚饭的邀约,打算扔下这个满身狼藉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恍惚间,啪嗒一声,一滴凉意落在腿上,秦子鸿突然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他慌忙去抹眼泪,屏住呼吸,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痛,但顾不上这些,想着平权法案之后会引发的灾难,他咬紧牙关,心一横,用手死死抓住坐着的人的小腿,然后,也不顾上第三人的在场,隔着裤子舔舐对方的下体。很快,泪水和唾液一齐润湿了裆部。 许佑信声音顿了一下,然后改口道,“我稍后再去,突然想起来还有件紧急事情要处理。” 楚萱没再强求,客套地关心了一下后就先行离开了。 偌大的会议室终于回归了寂静。 秦子鸿仰头,天花板上的白色灯光从许佑信背后照射下来,本就美如天神的异族领主更加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沐浴在圣光里。 他眼神迷茫,怎么眨眼也驱赶不尽泪水,整个世界蒙上一层雾气。他呢喃祈求,“主人,别走,操我,请,请赐我您的鸡巴。” 强壮的男人羞红了脸,紧实的肌肉此时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而许佑信喉结滚动,欲火被轰地点爆,鸡巴早就硬的发痛。 他立马满足了男人的下流请求。 ---- 秦子鸿不住地咳嗽着,浓浓的白精糊在嗓子眼,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蠕动着喉咙肌肉想要吐出来精液,但只挤出来一些吐沫的粘液,毕竟刚才大部分的精液已经被龟头堵着、不得不咽到胃里去了。 他好不容易吃完精液,嘴角因为长得太大而撕裂出一道伤口,渗出几滴血珠,睫毛上也挂着少许白色液体,却没有时间休息,又坐在这跟刚操完他喉咙的鸡巴上,摇着腰伺候异族老公。 秦子鸿身上没有重伤,也没有枷锁,所做的事情也远远不如和丧尸潮战斗时那般激烈,可他却手脚发软,头脑发昏,累的喘不过气来。洪流一般的羞耻与悔恨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悲伤到极致的时候,肌肉会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撑起身的时候不失了力气,让鸡巴从穴口滑落。这顿时引起异族领主的不满。男人的臀部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几秒之后,浑圆的臀瓣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秦子鸿健壮的腰颤抖的更厉害了。他耳膜上嗡嗡直响,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这一巴掌像是又重新震醒了死去的道德感,提醒着鸡巴老公的身份。他正坐在曾经的友人之子的阴茎上,一个比他小了九岁的少年,拂晓成今日的领主,更是他真心实意暗恋过的人。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于公于私,秦子鸿从来没有想象过两人这般亲密又淫乱的交媾。 哪怕是再不切实际的梦境,也远比没有现实荒唐可笑。 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由于长时间使用兵器战斗,他的手掌很粗糙,满是磨出来的茧子。但这双操纵枪支的手现在握住鸡巴,颤巍巍对准自己的柔软后穴,然后他狠下心坐下去,那一点刚唤醒的羞耻心像是针一般,不断刺入心脏。 鸡巴一捅到底,直接将肠道撑出了形状。秦子鸿并不热衷性爱,更是没被人草过,可以说,他只吃过许佑信的这根大鸡巴。但这唯一的一根鸡巴就让了吃了很多苦头,又粗又长不说,主人又故意不让他舒坦,想着法折磨嫩穴。当龟头的反复摩擦刺激到前列腺时,秦子鸿终于撑不住了,强壮的身躯软成一滩水,依靠在许佑信怀里。 “主,主人,抱歉。。。”他麻木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肉,却又不得不祈求宽恕,“骚,骚货没力气了。” “废物。” 许佑言冷哼一声,抱住这个热得发烫的男人。他没再为难对方,将秦子鸿像宠物狗一样提起来,按在桌子上,只留臀部高高翘起。 身下人浑身赤裸,皮肤被桌子的凉意刺激得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他侧着脸被按在上面,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视线,腰部陷下去,后背上露出好看的脊椎线。两瓣臀部中间夹着一根不合尺寸的肉棒,又硬又烫,在臀缝中快速抽动着。已经当了婊子,又何必再立牌坊,秦子鸿浑浑噩噩,自觉接受着鸡巴的鞭挞,随着操弄微微晃动。他的一双手臂背在身后,被异族领主拉扯着,就像拽着骑马时的缰绳一样,而他是对方身下的那匹温顺的马。 他在被心爱的人强奸。不,这个恶魔已经不是他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了。 精液的苦涩味道还残留在口腔深处,秦子鸿有些茫然了,这样的发展,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但许佑言并不在乎他复杂的情绪,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肢体间啪啪作响。秦子鸿恍然感受到体内的鸡巴顿在原地,微微膨胀得更大一点,然后被领主挺腰插进更深一点,像是要顶到内脏一样。男人忍不住咳嗽一声,也是这个时候,鸡巴张开了马眼,又一次射出激流,精液喷洒在肉壁上。秦子鸿呼吸凌乱,低声呜咽着,思绪已经乱成一团。他想,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被强制配种的动物,生命中唯一的用处就是敞着穴迎接阴茎,然后用自己的血肉做养料,将老公的精子培育成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命。 没有丝毫的尊严。 当许佑言抽出阴茎的时候,鲜红肠肉已经被他操松软了,有气无力的张着小口,任由里面的浓精缓缓流出来。穴口含着白色透明的粘液,就像是绽放着的红玫瑰的乳白花心,淫靡又美丽。 随着雄性的种子喷洒在身体最深处,秦子鸿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裂成了两半,名为大义的遮羞布怎么也遮盖不住他的狼狈。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被无套内射的事实刺激得头皮发麻。 不过说起来,许佑言操他也没有带过避孕套。他的肠道反而像个不合尺寸的套子,紧紧箍在上面,无助地被鸡巴操开操软。 秦子鸿不敢抬眼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逃离自愿当婊子的事实。他的声音干涩沙哑,“法案的事。。。” “我会考虑的,”许佑言笑笑,眉宇间透着餍足。异族领主将秦子鸿拉进自己怀中,在唇上落下一吻,“谢谢秦长官的款待,你的身体依然很美味。” 直到许佑言披上大衣离开会议室,秦子鸿仍呆呆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从会议室的窗口看进来,必然能发现他们敬爱的秦长官赤身裸体呆在会议室里,浑身上下透着被男人操熟了的气息,黏糊糊的体液弄的桌子上、椅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就连秦长官的穴口也还在滴着浓精,明显是被从里到外都操透了。 像是个辛苦了半天、嫖姿还被赊账的可怜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