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主动勾引,语言羞辱)
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的暴乱发生在了启明区,整个拂晓城安全系数最高的区域。 接到警报的时候,正在办公室休息的许佑言当场沉下脸色,亲自带队前往事发地。等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只见市政大厅里挤满了惊慌的人群,时不时便有血腥味,尖叫声不绝于耳。 “让让!” 一个橙黄帽衫的人从身边挤过去,一边走一边撒传单,嘴里大声嚷嚷着,时不时还直接把传单塞到别人手里 秦子鸿弯腰捡起一张宣传页。彩印的宣传单满天飞舞,雪花一样洒满了地面,等拍开鞋印和污泥,秦子鸿看到上面写着“推翻异族统治,解放人类!”等大字,配图是一个表情阴狠夸张的漫画人物在吸食一个人类的血,那个人物红瞳黑眼,样貌丑陋,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描绘的是异族。 他不由皱起了眉,冷声吩咐副官段景山带人去把这一批发传单的人抓起来。松开了手后,这张宣传册飘落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很快,这张纸就被其他的鞋底踩踏地看不出原貌了。 神意协会的人维持着秩序,但惊恐的群众一时半会难以平静下来,仍有想要逃离,前面挤着后面的,谁都动不了。 武装人员拿着吆喝着,好不容易才制止了新一轮踩踏事件。 许佑言带着下属楚萱等一行人从某个偏门进入了市政大厅。人群大多已经撤离出了大厅,在外面喧嚣声的比对下,室内显得空旷极了。里面的痕迹比刚才更加凌乱凌乱,褐色和鲜红的血混杂在一起,还有些是涓涓地流着。一些人躺在地上,有些抽搐着身体,呻吟哀嚎着,有些则已经断了气,合着双眼成了尸体。 混乱中,几个临时搭建的台子歪歪扭扭,被外力摧毁了部分结构。看到上面“意见征集”等字样时,楚萱这才想起来这里原本的活动。为了提高民众对政策反馈的积极性,宣传部门的人要了拨款,专门在今天为所有参与的人赠送一袋大米,也因此,今天的市政楼里人满为患,队伍占满了整个大厅还不够,直接排出了大门。 “没有发现残留的叛军,这次暴乱如此迅速又如此规模宏大,恐怕有异能者的参与。” 穿着劲装的飒爽女性侦查一圈,回到许佑言身边汇报。 启明区是一个专门为普通人而建的区域。这个区域安保措施极其严苛,进出完全实名认证,严格禁止异能者进入,也严禁携带、买卖手枪等能危险枪械,在重重保护下,这里很少发生命案,也因此吸引来了大量没有异能的富豪定居在此,从而进一步加强了这边的安保。 一片狼藉中,残破的大厅静悄悄的,并没有发现肇事者的身影。许佑言微微眯眼。他又想起了方乐游,那个下场凄惨的少年。他比自己更早被强制关进研究所,也受了更多非人的虐待——研究所的人并没有把他们当成同类。 上辈子,研究所对每一个异族都严防死守,他们之间的直接接触并不多。但从工作人员的只言片语中,他也逐渐熟悉了方乐游的许多事,并且知道了对方实力强大。护士闲聊的时候就会打趣说,只有樊晋医生才能管得住他。 许佑言只当他们是在开玩笑。他见过那个医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不过楚宣并不知道这些信息。她的经历既幸运又不幸。如果足够幸运,她不会只剩自己一人活着抵达拂晓城;但如果说她不幸,又不可否定她在被病毒感染成异族却一直保留着这个秘密,直到遇上许佑言,而不是遇上研究所的追捕。 叛军明显是通过非正常手段进入的启明区。根据他们所造成的动静来判断,要么对方人数众多,要么,来者实力强悍。 二楼对面的缝隙中红光闪烁。许佑言神色一凛,以超出人类极限的速度闪到一边,等再看过去,原先站定的地方已经被一颗子弹打中。他不再犹豫,飞身踩着墙壁跃上二楼,冲到原先开枪的位置,然后“砰”的一声,狠狠踹开房门。 不远处的秦子鸿已经将分发传单的人全部逮捕,虽然每个人都喊着说自己不知情,只是来赚粮食的。他听到激烈打斗的声音,急忙赶过去,只见许佑言和另一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战斗激烈,敌人受冲击被打飞时,撞到背后墙上,窗户应声碎开裂纹。 正在打斗的两人速度极快,实力均远在他之上,秦子鸿有些无从下手,只好调动异能准备随着参战。 许佑言死死盯着那个人,沉声问,“为什么要帮助人类叛军?” 黑衣人不说话。他受的伤更重,伤口里流出的却是深蓝色的妖异血液。在许佑言又一次进攻的时候,他不仅不闪躲,反而迎面对上许佑言的异能。随着胸腔处被狠狠击中,黑衣人面色扭曲,重重咳出一口鲜血。 但是许佑言反而脸色一变,厉声质问道:“你注射了什么!” 秦子鸿上前用特质镣铐限制住黑衣人的动作,将叛军牢牢压制住。靠近之后,他发现这张脸有些似曾相识,但没能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方乐游面色苍白,声音虚弱,但是他笑了笑,说:“樊医生新研发的药,专门用来对付异族的。” 许佑言脸色难堪极了。他冷冷讽刺道,“真难得,他竟然没有先在你身上试药。” 方乐游叹了口气,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咳嗽。 门外宣发叛乱宣言的人已经全部抓了起来。秦子鸿发型微乱,薄汗从黑发上滑落,一双红唇紧抿,透着坚毅。维持躁动的人们平静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汇报了所有发现后,其他队员也搜查完回来报告了。 楚萱走回来,站姿笔挺,向许佑眼和秦子鸿两人汇报:“报告,已经全部搜查过一遍,没有残存的叛军,需要封锁调查在场群众吗?” 许佑言抬手制止,“不用,仔细搜索一下大厅,把所有叛军的行踪痕迹都汇报给我。既然方乐游在这里,叛军肯定是抓不到了。” 他合上眼睛,感受到身体开始躁动。见叛军逃之夭夭,他们几人押送着方乐游先行离去,剩下的队员留下来继续处理现场。 汽车上,众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些,秦子鸿侧脸看着窗外,而许佑眼靠在他的肩上闭目养神,脑袋随着汽车行驶微微晃动。 最后一排的楚萱低声和邻座的段景山低声交谈着,感慨秦长官和领主的感情是多么亲近融洽。 由于最新一起的暴乱事件,有异能者趁机宣传异能的重要性,并要求神意协会增加针对异能者的岗位,并提高待遇和地位,换言之,他们要求重新获得神意协会干涉前的无上特权。他们中的极端分子被抓了起来,关在监狱中严加看守。但同时,神意协会不得不召开多次会议商讨异能者和普通人的权利责任划分情况。 秦子鸿绝对不能让本就针对异能者的平权法案变得更加苛刻,否则,反而是异能者将在社会上没有立足之地。 于是,他对领主的卧室愈发熟悉了起来。 男人咬牙掰开自己的后穴,展示在异族领主面前。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双颊红透了,透明的汗水从鬓角滑落。似乎从第一次被鸡巴强奸,夺走了贞洁之后,他面前的选项中便只剩下了退让,直到被逼到角落里,再也无路可退。一开始分明是被强迫的,可是他却被眼前吊着的葫芦卜引诱着,一步一步走向了陷阱,让强奸变成了可笑的迎合。 他甚至要主动勾引对方操自己。 秦子鸿脸颊红透了。那早就被磨平的羞耻心莫名活了过来,不依不饶剜心裂胆。 “已经扩张好了,”穴口太紧太滑了,他好半天才用手指撑开里面的肠肉,“咳,可以使用了。” 许佑言衣冠楚楚站着,深色冷淡,上下打量这个男人,像是客人审视着商场的货物一样。两条有力的长腿呈M状大开着,露出中间那个萎靡的雄伟阴茎。秦子鸿的阴茎很有本钱,但很久没出场过了,那个东西今天也不会有用武之地。 性爱的主角而是下面被手指撑开了一个小缝的屁眼,正张合着,隐约透出里面的殷红肠肉。 异族领主双臂环抱在胸前,冷冷挑剔着货物的缺陷,不依不饶,“就撑开这么一点缝,你想夹断你的鸡巴老公吗?操你我还嫌鸡巴疼。” 秦子鸿被羞辱得闭上眼睛,难堪极了。他的手指不住地颤抖,费尽全力才把又穴口向两边撑大一点,露出一指缝隙。但他知道,这一点小缝依然远远小于鸡巴老公的直径,所以强忍住心中酸涩,开口道,“吃得下的。鸡巴操一操,就,就能操开了骚穴了。” 许佑言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汗都没出一滴,而秦子鸿已经赤身裸子,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扒开放到光线下,任由其顾客评估定价了。领主不买他的账,继续讽刺道,“秦长官,记住你是有事求我,不是我求你。还要我伺候你那个废物屁眼。想得到是怪美。“ 在前三十年中,秦子鸿面临过合作伙伴的背叛,公司破产,大变异时的暴乱杀戮,他经历过无助绝望,但从没有流过泪。可是许佑言字字都像刀子,硬是只言片语就把他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在这个曾经暗恋过的友人之子的视线中,男人像妓子一样在舞台上推销着自己的身体,“主,主人可以,可以操一操试试,免费的,”他磕磕巴巴,撑着穴口的手指几乎脱力,“骚穴很有弹性,吃得下主人的大,大鸡巴,之前,用过的客人都,都说里面很舒服。” 许佑言脸色一沉,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气急败坏质问道,“被玩烂的二手货也敢凑到我面前?你还被谁草过?是谁!” 刚才的话一出口,秦子鸿便忐忑不安,已经有些后悔了。现在见许佑言这般阴冷的模样,更是明白说错话了,蜜色皮肤烧红一片,慌忙讪讪解释道,“没没没别人,之前的客,客人也是许,许先生,领,领主,真的,穴只,穴只卖给领主大人。” 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他的话都说的不囫囵。许佑言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到要爆炸,这下也不装了,掏出大家伙就插进这个被男人推销了许久的穴里。 虽然做了润滑和扩张,但吃一下一个冒着青筋的狰狞鸡巴还是有点困难。秦子鸿喘着粗气,尽力调整呼吸,让肌肉放松下来。虽然很疼,心中无比羞愤,但他更怕夹到鸡巴之后迎来更多的惩罚和羞辱,只好控制着力道任由阴茎开拓自己。 这跟鸡巴和肠肉也早就熟悉了,刚一进去,就毫不留情地抽动了起来,只当是个飞机杯一样使用。只不过飞机杯还需要小心保养,这具人形飞机杯却不需要,再怎么样肆意玩弄,男人强大的肉体也能很快恢复,下次再操进去时,还是像个处子一样。 许佑言鸡巴爽的不行,眼中亮光闪烁,嘴上却从来不让秦子鸿好受,“果然是烂货,还是我自己撸的舒服。” 秦子鸿快要被操散架了,汗水从脸上不断滑落,曾经坚毅的眼神如今只剩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异族领主了,只能再努力点张开大开,迎接鸡巴的入侵。 许佑言注意到了男人的小动作,那颗死寂了许久的心脏缓缓跳动了一下。但远远不够,这点满足感就像火上浇油,反而让他的欲望烧得更旺,让人想要渴求着更多。他不仅要男人主动的样子,更要他的全部,要他毫无保留的奉上自己的一切。 许佑言红着眼,身下的动作更是激烈了几分。 男人感受到鸡巴的动作更加凶猛,紧致的肉套子早就被操开了,软软吸附着入侵者,乖巧地讨好着。每一下抽出去的时候,殷红肉壁也仿佛被鸡巴带着移动了几分。他突然怀疑,再用力一点,是不是连肠肉都要被操出体外了。他还不知道,正是他这幅淫荡失神的乖顺模样引诱得对方更加失控,导致了进一步的凌虐。 在长久地位不平等的压迫中,男人已经适应了疼痛和虐待,渐渐学会了从操弄中获得快感。瘫成一团的阴茎随着抽动而不停晃动,竟然微微充血变硬了。 肠肉里的大家伙又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前列腺,他的思绪像是飘到了云端,不愿去听,不愿去想,任由鸡巴带着自己晃动。 他在被喜欢的少年人操弄着,被那个他曾经不敢奢望的人。幻想中的无耻罪行照进了现实,只不过,他从罪人的角色变成了受害者。 鸡巴丝毫没有要高潮的样子,依然坚硬如铁驰骋在肠道中。但秦子鸿已经被混合着疼痛的快感搅得无力思考,阴茎高高翘起半空中,哪怕没有一个人触碰它,也快乐地硬着。 又几下深入抽插之后,男人累积的快感达到高潮,正要痛痛快快射出来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道惊慌的叫声。 “放开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