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炮机顶穿子宫,走秀流精被扒淫贱过往
燕松是怎么走上当模特这条路的呢? 原因说来其实很简单,人渴望什么最终就会变成什么。 燕松希望身边永远不缺男人,所以当这个机会到来时,他紧紧抓住了。 大学毕业那年,当时燕松正被一个社会上做生意的大老板包养着。 那大老板有权有钱,因为燕松伺候的好,大老板允许他提一个要求,自己肯定会满足他。 于是燕松就选择了当模特,因为他觉得,模特可以理所当然的赤着身子,在众人面前行走,那种裸露的感觉一定爽极了。 大老板答应了,燕松便顺利的进入了他如今所在的这家模特公司。 到现场看走秀的人都是有钱有闲的主,并且大多数还都是抱着猎艳的打算来的,所以在他当上模特的第一天,就看上了坐在观众席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量身剪裁的高定西装,面无表情的盯着T台,一眼他就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台上,他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不感兴趣的。 而坐在他身旁表现亲昵的,则是当时娱乐圈的当红一线女星。 燕松对他产生了好奇之心,并且起了征服欲。 他真想看看这么严肃冷漠的男人,在自己的勾引下,变成失去理智的野兽。 一想到那种场景,他的骚逼就开始兴奋的抽搐起来了。 后来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很快便上钩了。 他告诉燕松,那女星是家中长辈介绍的女伴,自己对她这种端庄的淑女一点也不感兴趣。 至于燕松这种毫无底线的淫贱骚货,才对他的胃口。 那段时间燕松跟着男人参加了许多淫乱派对,没有外人的时候,即便只有男人自己一个人,燕松也能被他玩弄的流泪不止,每次结束后都会喊得嗓子沙哑,逼肉红肿无法正常行走。 那男人是燕松这几年以来所经历过的,最让他念念不忘的。 直到现在,他一听到男人的名字,骚逼甚至都会出现被调教成功后的颤粟反应,那种又怕痛又想爽到极限的渴望,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他。 新年马上就要到了,但燕松的工作还是被安排的很满,看来今年他又要在工作中跨年了。 加班拍摄完一组宣传用的写真海报,已经是凌晨了。 燕松揉着酸软的脖颈低头走进电梯里,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这时却忽然又被外面的人按住重新打开了。 他抬头看一眼,顿时愣住了。 江浩凯穿着一身休闲的黑色衣服,脸上戴着墨镜,一如既往的低调,如果不是经常关注金融新闻的,只怕他走在身边也没人能相信,这个男人居然会是传说中的金融大鳄。 然而在他惊讶的注视下,江浩凯却似乎根本没有认出他来。 燕松僵硬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眼看着电梯门一点点关上,他顿时紧张的咽了口水,感觉自己想走失已久的狗,终于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兴奋激动的想要接近,可是却又不敢。 眼看着电梯上的数字,马上就要降到底了,燕松呼了口气,猛地转头看向男人。 “浩凯......” 电梯门开了,站在外面的是模特界的当红新秀,以身材样貌,以及冷清禁欲气质出名的步泽。 他见江浩凯下来了,不等人还没走出来,就直接冲进来横插到了两个人中间。 “江总,您终于开完会了,我一直在车上等着您呢!” 这真的是那位充满禁欲气质的新秀模特? 燕松咳了一声,跟在两人身后走出电梯,然后出声说话了。 “你不是不喜欢太嫩的吗?” 燕松一向自认为没有勾搭不上的男人,他对自己的个人魅力十分有自信,向来只有他甩人,还没有被人甩过的。 而江浩凯就是那唯一的一个。 当时被甩的时候,燕松问他为什么,江浩凯说他不适合长久的留在身边,一时新鲜还好,玩的久了就腻了。 所以太嫩的总归没有经验老道的骚货耐玩。 江浩凯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步泽抢先一步对着燕松不客气的鄙夷了起来。 “你谁啊?又是一个来送屁眼的吗?不好意思啊,我们江总对你这种太骚的没兴趣。” 燕松看着江浩凯挑了下眉头:“是吗?” 墨镜下男人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接着便抬手拍了下步泽的肩膀。 “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联系你。” 步泽愣住了,燕松对他来了个飞吻,走上前抄着裤兜跟着上了江浩凯的车子,然后地下停车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只剩了步泽一个人。 车子一路行驶,燕松跨坐在江浩凯的怀里,激烈的回应着男人的舌吻。 他没有问男人要把他带到哪里,但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的骚逼和屁眼肯定又要受罪遭殃了。 山上的别墅里灯火通明,音乐声嗨的仿佛能把房顶震塌。 而在这座大别墅的一楼客厅里,坐满了赤裸淫乱的成年人,你可以在这里看到很多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名流。 但燕松见到他们完全不惊讶,他非常自然的脱光身上的衣服,在众人的叫嚣声中,抬起屁股慢慢的跨坐在了那台安装了两根假肉棒的炮机上面。 那炮机是国外刚刚开售的限量版情趣用品,价格有多昂贵不必多说,不过在没有启动之前,燕松还不知道它的威力。 只是上面的两根假阳具,每一根上面都雕刻着逼真的青筋和纹路,但尺寸却远远的超出了正常的人类。 柱身足有成年男人的半根手臂般粗长,而更是有拳头那么粗,这样被安装在炮机上,简直和拳交无异。 不,要比拳交更可怕。 淫水从骚逼里流出来滴在了假阳具上面,在满客厅人的催促下,他却没有着急坐下去。 他望着江浩凯舔了下红肿的嘴唇:“你都还没有给我扩张呢,万一我的两个骚洞被捅烂了怎么办?” 江浩凯端着红酒杯倚在墙边,笑了笑回道:“捅烂就去做修复,你难道指望我把一个烂逼留在身边吗?” 所有人都出气口哨大笑起来,燕松被羞辱了,却一点也不生气。 他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男人:“我会有办法让你再也甩不掉我!” “是吗?你又有什么骚主意了?” “没什么骚主意,我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男人,对自己的骚逼更有自信了。” 说完,他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炮机上面,两根假阳具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然后把他的小腹顶的凸出了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下一秒,炮机启动了,以每秒上百下的速度,快到出现残影的砰砰砰从下往上残忍的对着燕松身体的最深处凿击起来。 燕松被顶的坐都坐不住,东倒西歪的仿佛在骑着一匹飞速奔跑的马儿,但手里却没有缰绳。 耳旁皆是幸灾乐祸以及猥琐的哄笑声,可燕松却被炮机插得显得丢了魂。 他爽的涨红了脸庞,不断凄惨又淫荡的尖叫着,可当有人问他要不要关掉炮机,他就立刻哭着说不要关。 子宫和肠道几乎要被顶穿了,磨破皮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勾着脚趾头艰难的抵着地板,想以此减少一些两个骚洞的挨操刺激,但不知是谁使唤,突然抱住他的双腿,让他好像躺在炮机上似得。 这下屁股坐的更深了,那人还又伸手摸住他小腹凸起剧烈抽动的地方用力往下按,这下燕松简直要疯了。 最后高潮到来时,淫水喷了足足一米多远,坐在前面围观一群人被喷了一脸,顿时都骂了起来。 燕松翻着白眼抽搐着被人从炮机上抱了下去,随即又换了个骚货坐在炮机上,继续经受淫刑。 燕松被那几个让他喷了一脸淫水的人压在地板上,排着队轮流操了起来。 真肉棒的确比假肉棒舒服多了,燕松喘了口气,爽的哼哼着,然后扭头看向了江浩凯的方向。 满客厅里都是淫乱的人,只有江浩凯,衣着整齐的坐在角落里喝着红酒,仿佛局外人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呜呜啊啊啊啊被顶子宫.......求你啊啊啊.......” 燕松望着江浩凯,又爽到喷出了水来。 这天晚上,他被别墅里一半的男人玩弄过,但至始至终,江浩凯都没有再碰过他一下。 第二天燕松还有工作,他没来得及休息,就坐上车子,被江浩凯亲自开车送到了工作的地点。 “去吧,工作完我再来接你。” 燕松不舍的看着他:“真的?你为什么都不操我?” “以前我不就没怎么操过你?” 燕松一想也是,以前他被江浩凯包养的时候,也都是被各种玩具玩弄,很少被亲自操,但江浩凯依然能把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是我骚逼和屁眼里还含着好多精液呢,你也不让我洗一下......”燕松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