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拍摄淫穴,变态攻操翻悲惨叔受
深冬,天亮的晚,连环卫工都还没开始上班,丘北街租房区的窗户就一扇扇亮了起来。 邵宋洗漱完,往锅里填了点水插上电,然后往蒸屉里放了个昨天买的馒头,和吃剩的半碗炒青菜。 等待早饭热好的间隙,他动作麻利的将被子叠好,屋子快速清扫了一遍,又打开门把走廊里的地也扫了。 吃完早饭后,他把放在杂物间的破三轮车推出来,将蛇皮袋装着的两大包玩具放上去,然后就骑着三轮车出门了。 邵宋是个残疾。 表面上看起来他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右胳膊是完全不能动弹的,提不能提抓不能抓的,甚至用力掐两下都没什么感觉。 再加上他现在年纪都三十出头了,又不认字,所以找工作就很不容易。 他现在做的就一些简单的手工活,可以把玩具零件拿回家里来做,做完再运回到老板那里换钱。 他干什么都很努力,即便是做这种廉价又费力的手工活也不懈怠半分。 一般没事的话,他早上四点就能爬起来开始忙和,到了饭点便胡乱往肚子里塞点食物,也不歇息,就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干,一直干到晚上七八点钟,出门去附近的菜店买些焉了被处理的菜,回来在锅里炒两下,反正是他自己吃,能下肚就行了。 吃完晚饭后,他偶尔会到租房区的巷子里站会儿,看一群老头下象棋。 但他不识字,看了无数次也搞不清楚这些棋子到底哪个是哪个。 这样笑眯眯的站着看到大概九点多钟,他便回到屋子里擦擦洗洗,躺到床上开始入睡了。 他话少,在这儿住了两个多月,别人对他的印象就是勤快,长得好,但就是太瘦了,整个人瘦的就像皮包骨一样,要不是样貌好看,再加上平时对谁都笑眯眯的,那他们可能会以为邵宋是‘瘾君子’,要么到这儿来躲债来了。 毕竟现在这个年头,再穷也不能把自己饿成这样啊...... 邵宋骑着三轮车出了巷子,两大包玩具做了整整两天,换了七十六块钱。 拉着一车子新材料回来的路上,他拐去超市买了包盐,打算中午煮个面条吃。 可是刚一骑进租房区,他远远的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骑着车子的动作僵了一下,邵宋加快了些速度骑到了他们面前。 褚瑶和褚裕兴姐弟俩站在路边,和这里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们被寒风冻得脸颊和耳朵都红了,一直跺着脚在原地抓来转去,看起来已经等了他许久。 “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们要冻死啦!”褚瑶抱怨道。 邵宋歉疚的笑了笑,脱下手套递给他们。 可姐弟俩却只是瞥了一眼,都没有接,估计是这手套比较破的原因。 邵宋把手套塞到口袋里,握住车把下了车子,然后推着三轮车领他们往自己屋子走去。 “天冷,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他们都不说话,邵宋就只能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可褚裕兴听了他的话却有些不高兴:“没事我们就不能过来吗,你看看你住的这是什么破地方,连出租车都不想拐进来,每次我们来都必须走好一段路......” 邵宋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能一直干笑着,任姐弟俩对自己毫不留情的训斥和发泄怨气。 回到屋子里后,邵宋洗了两个杯子被他们倒上热水暖手,然后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了一盒放了不知多久的饼干。 “......你们吃饭了吗?这个吃不吃?” 褚瑶坐在凳子上摇了摇头:“没胃口。” “不饿吗,那我煮点......” 褚瑶不耐烦了,直接进入正题:“谁要吃你做的饭啊,难吃死了,我们干嘛来了你不知道吗,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 邵宋把饼干放到桌子上,搓着手尴尬的站在那里,面对着两个还没二十岁的小孩儿,局促的宛如犯下了什么难以饶恕的错误。 他在褚家住了将近十五年,而褚晖外面还有许多床伴,后来他的胳膊受伤残疾,在床上无法好好配合褚晖,便彻底磨掉了褚晖对他的最后一点兴趣。 所以两个月之前,褚晖终于答应放他离开了。 而这姐弟俩跑来这边四五次,每次都让他回去。 邵宋不明白,他在褚家的时候每个人都那么嫌恶厌弃他,他现在终于里离开了,为什么却又让他回去呢? “你们爸爸答应让我走的......”他干巴巴的重复着这句话。 每次这对姐弟过来,他都只能这样答复。 要不然他真的回去了,是继续睡在褚晖卧室里,还是睡在哪里呢? 褚晖都不要他了,他还跑回去,那岂不是又要挨骂挨揍...... 一想到这里,邵宋就坐立难安,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姐弟俩被他又一次气走了,邵宋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气哼哼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整天,邵宋干活的时候都心神不宁的。 他总觉得自己这短暂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果不其然,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他屋子的门被敲响了。 外面的人也不说自己是谁,邵宋放下手里的玩具零件,站起身去开了门,然后就看到褚晖阴沉着脸,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浑身冒着黑压压的寒气,那眼神好像能吃人一般,顿时就把邵宋吓得脸色刷白起来。 褚晖推开他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他的手下们在门外候着,关上门之后,男人不耐烦的扫了一圈这个狭窄的小屋子:“收拾你的东西回去!” 邵宋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多年来被调教出来的惯性还是让他只能默默照做。 即便他再不想回去...... 坐上车一路无话,再次回到褚家后,上到二楼的卧室里面,褚晖脱了外套命令道::“去洗澡。” 邵宋机器人一样的走进浴室里,慢慢脱了衣服打开淋浴,热水迎头淋下来,很舒服。 自从从这里搬出去后,他已经很久没能这样洗过澡了。 一分钟之后,浴室门被打开了,褚晖走了进来。 男人赤着高大雄壮的身子,勃起的紫黑色生殖器翘在腹部,走动时晃来晃去的,就像古代对犯人示以鞭刑的长鞭,邵宋只是看了一眼,就本能的想要逃跑。 挤了些润滑剂抹到他的双腿间,不做任何扩张,也不给他缓冲适应的机会,褚晖就握着生殖器直接朝淫穴插了进去。 做这事儿邵宋向来是没有快感的,所以他只要努力站好,承受住身后来自男人的猛烈撞击就好了。 但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被操了,淫穴被撑得酸痛难忍,连小腹里面都被顶的开始像灼烧起来了一样。 他抬起左手撑住墙壁,而右臂则被男人握住按在了后背上,骑马似得抓着,迫使他把屁股撅的更高一些。 从男人的角度看,邵宋脱了衣服就瘦的更是惊人了。 浑身上下好像就只有屁股上有肉,他的上半身瘦的骨头都显现了出来,后背上也肉眼可见的是两排骨头,看起来有些可怕。 不过邵宋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瘦,从褚晖十多年前操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了。 这样操了十多分钟,又换了两次姿势,褚晖终于在他淫穴深处射了出来。 邵宋虽然是双性,但褚晖让医生给他做过检查,他受孕几率很低,这么多年来肚子也没什么动静,所以褚晖也就从来没拔出来射过。 射完之后他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就那么插在里面,顶着邵宋的屁股将他弄出了卧室,一路狠狠的抵着子宫狠插狠操的来到大床边,褚晖将他翻了个身,把再次硬起来了的生殖器重新插回去,爽的头皮直发麻。 这两个月里褚晖找了好几个床伴,都不如邵宋操起来爽,所以欲望不能完全发泄出来,他就被憋得很烦躁。 现在把邵宋弄回来了,终于能够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场,他反倒又不急着操了。 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他把手机对准了邵宋的双腿间,那被撞击的布满红晕的肿胀淫穴疲倦无力的含着自己的生殖器,被撑得松软的穴肉缝隙处是被挤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已经是泡沫状了。 那白色泡沫糊满了邵宋的双腿间,就好像他的这里天生就该被自己的东西填满,生来就属于他的发泄器,就该被他操一样。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褚晖感到很满意。 咔嚓咔嚓拍了许多照片,褚晖把手机拿到邵宋的眼前,然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睁开眼睛。 “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嗯?” 邵宋已经被折腾的连呼吸都困难了,哪里能看的清手机屏幕。 模模糊糊中,他只感觉到褚晖不停折磨着他的子宫和双腿间那火辣辣的地方,如果这是一场梦好了。 醒来他还在自己租的小屋子里,这样噩梦做的再多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