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冷宫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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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午舟像一个被废的妃嫔,被一众宫人赶入冷宫。 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沉重的铁索铐住,人挂在床边,好像一片秋风中快要凋零的叶。 阴馗离大抵真的生气了,从前那些温存再找不出存在过的影子,冷宫内硬榻粗布,窗户透着凉风,除去添三餐,宫人们都不准入内,洛午舟于是连一口温水也喝不到,好像一个被人爱护过却又随意丢弃在泥泞路边的布娃娃。 只有他发间一支华贵而脆弱的玉坠,是当时阴馗离赠予自己的。 洛午舟也不在乎了。 推翻暴政总要人流血,他可以做一个牺牲品。 阴馗离自那天以后似乎忙碌起来,只是每天夜里都会来冷宫看一眼洛午舟,然后把所有的情绪浑不吝发泄在洛午舟身上。 他行动粗暴,一来就扯住铁链,用力一拽就把洛午舟放倒在床上。嘶啦一声洛午舟的衣裳被他扯碎,酮体完全裸露出来,好像一件美玉。阴馗离掰开洛午舟的大腿,半点温存都没有,直直将自己胯下挺立的龙根捅入洛午舟窄嫩的穴内。 撕裂般的疼痛激得洛午舟忍不住流泪,他只能咬紧牙关忍受。阴馗离的龙根一寸寸挤开他的软肉,粗暴如狂风骤雨,在他的体内大力抽插。他的宫口被顶得软烂,小穴不住地淌水,薄薄的肚皮不堪巨阳冲撞,小腹被顶得高高凸起。 快感和疼痛一并如潮水席卷,洛午舟竭力不发出声音,可破碎的呻吟和颤抖的喘息难以抑制地溢出唇边,他脖颈后仰,身体紧绷,手脚被缚,他丧失所有的尊严,成为阶下囚,成为帐中脔。 “呜……哈啊……”洛午舟青筋凸起,他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抖动,身前的阳具也摇晃不定,他疼得双腿痉挛,气力不济几乎昏死,可是每次快要昏迷又被活活肏醒。 他被粗暴地侵犯,猛烈地宣泄,浓白滚烫的精水一股又一股射进他的体内。他正面被肏够了,又被阴馗离大手一翻趴过身去,他跪趴如同一条丧家犬,屁股高高顶起,细瘦的腰肢被撞得猛摇,如骤雨打芭蕉,膝盖和手肘都被磨破出血。他紧紧抓着床单想逃,可他永远逃不出这一方帷帐。 “阴……阴馗离…….”洛午舟咬着牙,巨大的耻辱几乎将他的人格磨碎,“呃啊……我,恨……” 这样反抗的话语只会成为催情的猛药,阴馗离最爱征服烈马,最好折弯刚直之人的脊背。他不住地肏弄身下的小穴,反复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他的龟头侵略般顶开宫口,精水一股一股往洛午舟的胞宫里送。 “朕允许你怀朕的龙种。” 阴馗离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洛午舟洁白的脊背,留下一块块密密麻麻的血痕与青淤。 “我……嗯唔……我不要……”洛午舟绝望地流泪,他低头去看自己被精水灌满的肚腹,那里真如怀孕五月一般隆起。他感觉身下被填塞得又鼓又涨,肚皮和胞宫都被撑得越发紧绷。 等到洛午舟彻底动弹不得,阴馗离依然射出数次,才肯将阳具退出。刚一拔出,洛午舟外翻的红肉之中便流出一小股浓精,红白交映,这如松如玉的美人,如今也看着靡糜淫秽。 “午舟,你是去过景官儿所的。”阴馗离拨弄着洛午舟失神面庞边一缕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你知不知道为何共有十三景,却只有横四纵三共十二所殿宇?” 洛午舟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只微微张着嘴,无力望天。 “因为这最后一景,是留给你的,午舟。”阴馗离冷笑一声,“就是你终日被朕肏弄,大着肚子在朕胯下承欢之景。” 洛午舟眼球猛地震动,他缓缓转过眼珠望着阴馗离,嘴唇颤抖着,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阴馗离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轻轻捋着他一头乌发,道:“你不喜欢么?还是说,你想体验另外那十二景?” 洛午舟已经僵了,他忽然觉得的自己的心底有什么才刚刚萌发出的东西彻底碎掉。 他反而很想笑。 洛午舟啊,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人物?你不过也是阴馗离的一个景官儿,和那些乱葬岗里的人有什么分别呢? 他眼神晦暗,面如死灰,几乎昏厥。 阴馗离吻了吻他的嘴唇,却再也没有从前那般温柔旖旎,只有疯狂的侵略与占有。洛午舟嘴角被粗暴咬破,流出点点血珠。 等待洛午舟的,只有一个又一个难捱的夜晚。 洛午舟因此大约真的病重了。 他眼底发青,肤色病白,常常胸口闷疼,呼吸困难,身上一阵阵发热又感到一阵阵寒冷,几乎没有力气起身。 他昏昏沉沉,日夜颠倒,每晚遭受过暴力的宣泄,便含着满肚子精水昏睡过去,等到阴馗离再次来的时候,连小穴都还微张着收不回去。他未开苞时那粉嫩细致的穴如今被肏得鲜红软烂,甚至只要一闻到阴馗离身上的味道,小穴就会湿漉漉地流出水。 他不再是什么洛公子,也不再是什么教书先生,他变成一个终日被肏烂的、双腿合不拢的玩物。 阴馗离许是出于报复,于是像折磨景官儿一般折磨洛午舟的胞宫。他把尚带着冰碴儿的刺骨的冷水用软管灌进洛午舟的胞宫,原本已经昏迷的洛午舟又立刻打着哆嗦醒过来。 冰水越灌越多,洛午舟未经开辟的胞宫被撑得发疼,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肚子高高挺起,皮肤绷得发亮,如同一个畸形的怪物。 “呃……疼,不要……”洛午舟无谓地呻吟,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肚腹,肚皮就在他手掌下越鼓越大。冰凉的冷水冻得他内脏一阵阵抽动,坚硬的冰茬刮擦在宫壁上,引出一阵阵针扎刀剐般的剧痛。 洛午舟身子太差,不如景官儿能熬,他的肚皮越撑越大,直撑得他眼睛慢慢翻白,脸色如纸。 阴馗离拔掉软管,狠狠堵住他的宫口,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桌边的铜镜前。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阴馗离大笑起来。 洛午舟强撑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明明灭灭,他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身体,清瘦的身体上挂着一个如身怀多胎的大肚,直挺挺地往外送出去。他的肚脐被顶凸出来,皮肤被撑得薄薄的,和往日那些受尽折磨的景官儿竟没有半点不同了。 洛午舟难受得说不出话,他感觉肚皮快被撑裂了,用手托住自己的腹底,触感柔软而寒冷。阴馗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把将他摔在地上,掰开他的大腿,粗壮的龙根猛地捅进他的穴口。 “呃啊———”洛午舟疼地呻吟,他的大肚受撞击不断摇晃着,肚肉发颤来回甩动,直扯得他胞宫生疼。阴馗离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在宫口的软木塞,几乎快把塞子生生撞入胞宫,没撞一下,胞宫内的冷水便激荡起来,冰茬儿划破宫壁,巨大的压力让肚皮泛出一层层翻涌变形的肉浪。 “痛……好疼……”快感和剧痛同时在洛午舟体内冲击,他不断挣扎,挣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粗糙的镣铐擦破了他细嫩的皮肤,留下一片片渗血的伤口。 阴馗离大手不断在洛午舟的肚子上狠狠揉捏,每次用力恨不得手掌将肚皮搓圆压扁,他身下耸动,忽然抽出阳具,浓白的精水一下子喷射在洛午舟膨隆高挺的肚皮上,顺着圆润光滑的皮肤地滴落下来。 洛午舟身体难以承受,猛地一仰头,竟从喉咙里呕出一口鲜血,然后目光涣散地倒在地上张口喘息。 阴馗离眸子深了深,伸出手插进洛午舟湿软的穴道内,将木塞拔出,泛着淡粉色的冰水一股一股往外喷,直到洛午舟的肚皮慢慢瘪下去。 “杀了我吧……”洛午舟轻声呢喃,浑身无意识地打颤。 阴馗离低头吻了吻洛午舟的眼角,吞掉一滴将落未落的眼泪。 “朕会安排人把守的,午舟,朕不允许你死,你就不得妄想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