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终于吃完了(4)
江雪咬牙切齿地在房间里赶作业。 虫族的必修课之一就是虫族历史和人类历史,归功于对人类文明的学习效仿,虫子们意识到学习历史对于种族归属感和社会的进步有着极大的帮助,所以现在已经推广为所有进入中心城的虫子都应该学习的一门课程。 可怜的江雪,无忧无虑地,在地球育儿室里经历了被虫母溺爱的快乐的童年,终于来了一趟玫瑰星,这才体会到虫子素质教育的残酷。 光是今天的体能课他就被从中心城城楼顶上丢下去整整十三回! 脑子都摔成震荡,屁股裂成两瓣,然后课后还要再看这些文字,这简直就是酷刑!!! 时绮小心眼,压根就是公报私仇,在地球上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和别的虫子争,就故意跑到玫瑰星来想独占妈妈,又怕他坏了自己的好事,故意把他丢到幼儿园去! “唔……” “小声点。” 时绮捂着程宋的嘴巴,在他身后顶撞,程宋的臀部被他撞得通红,水声黏腻又隐秘,时绮舍不得从虫母湿淋淋的身体里离开,只把性器浅浅退出来一点又很快撞回去,把程宋的穴道都撞肿了,生殖瓣肥嘟嘟地鼓起来,每每被戳刺到,都会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酸酸麻麻一片,让程宋一下又一下小小声地呻吟起来。 抽插的频率太多了,程宋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时绮这样黏腻又绵延的顶弄捣穿。 “江雪会听到。” 程宋当然知道,他哀怨地瞥了时绮一眼,湿蒙的眼珠子里倒映出正在满足欲望的虫子的身影。这几天江雪不在的时候他几乎不能从虫子的身下离开,时绮最喜欢说一些甜言蜜语,然而骨子里仍然是残忍而恶劣,一旦被打开了占有欲望的开关只会比他的弟弟们更加过分。 他甚至不能容忍虫母离开他的性器,身体时刻相连,虫母受不住了,哭叫着想从他身上逃离,可是时绮红着眼把他搂抱住,抚慰他前面已经不能再吐出精水的男根,然后又把性器插进去,暖融的穴肉麻木地吸吮,已经很温顺了,几乎不能抵抗他的侵犯,滑溜的穴道,一遍又一遍套弄着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 “时绮……” 虫母恐惧地推拒他:“放过我。” “妈妈?” 时绮神色温柔:“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可是身上到处都在出水,穴道又麻钝又酸痛,要被弄坏了。 他这几天甚至无法正常地进食,时绮哄骗他,先是让他用嘴,用肚腹,用胸脯承接精水,后面又得寸进尺了,抽插的时候说不想拔出来再射,答应他做完会把精团扣挖出来,程宋已经被肏弄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肚子又鼓又沉甸。 时绮用虫精喂饱他,性器抽插着填饱他的下身,又让他张着嘴被整个塞进去肏弄口腔,然后被滚热的虫精射满整个肚子。 从头到脚都被黏腻的虫精灌溉,虫母像是从精水和体液里生出的艳妖一样,眼神里写满了疲惫的缱绻,黏腻得仿佛能拉丝。 他被完完全全地灌满了。 又一次不知轻重的捣弄,生殖瓣口瑟缩地张开,程宋呜咽着搂住时绮的脖子。 他说:“你太过分了……” “我没有,” 时绮咬着程宋脖子一侧柔软白皙的皮肤厮磨,他的声音带点沙哑餍足的气息,微微带喘,低沉不已,光是说了三个字就让程宋腿脚发软。 “妈妈在谢迟那里的时候能承受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时绮暗红色的眼睫毛轻轻地眨动着,“二十和二十一要交叉受精妈妈,妈妈也忍受了。还有钝刀,诸风雨,江雪,闻杭——” 惯来强大克制的长子,温柔知礼,善解人意。 却突然凑近了,朝他撒娇。 “难道我不应该是妈妈很特别的一个吗,”时绮说,“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更多的特权呢?” 程宋敏感地颤抖,他知道时绮说的是对的。 “谢迟能做的我也要做,二十二十一、钝刀、诸风雨、闻杭、江雪能做的我也要做,” 时绮的语气像是在痴缠,实际也并没有给他反驳的余地, “而且我要比他们更过分,” 他亲吻虫母颤抖的耳垂,小小一个,在他唇边不安地颤栗着: “我是妈妈的长子啊,不是吗?” “可是……” 程宋无意识抚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 “我真的吃不下了……” 时绮对于射在程宋身上有种古怪的执着,他在第一次肏弄这只虫母的时候,这只虫母正怀着孕,肚子里是时绮最看不起的钝刀的杂种,脸上还很消瘦,带着恐惧的歇斯底里的神情,被他射在脸上了,湿溻溻的像是最艳情的一副画。 后来就是穴道里、生殖腔里、嘴里。 腿间、股缝、脊背,每一寸皮肤。 程宋满身都是时绮的味道,而虫母甜腻腥臊的性味也随之沾染了时绮健硕的身躯,他微微耸动鼻子,偏头说: “妈妈,你在流水吗?” 程宋难堪地夹紧腿。 窝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江雪当然也闻到这样肆无忌惮的气味,虫母受难时,身上又甜又骚的香气飚溅得四处都是,他嘴唇发干,忍不住往这头看,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虫母被他的长子压得严严实实,摇摇晃晃的屁股像是一瓣晃晃荡荡的弧,承载着身上那只寻欢作乐的虫子过多的欲望。 时绮的人形比程宋高大太多了,他甚至可以从虫母的胳臂处把虫母整个拽起来,上身微微前倾,然后让他屁股塞着性器,钉死在自己胯间,脚尖不能着地了,悬空着,只能随着虫子一下一下的顶弄,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那样的姿势既不舒服也不自由。 可是他好乖娇,只在间隙里发出点不受控制的轻哼声,像江雪印象里惯有的那种形象。 他太容易心软,又太容易被摆布了,虫子捉住他这样致命的弱点,于是他被严严实实地占有起来,只剩下这样凄惨又不值得同情的下场。 “江雪在偷看。” 时绮突然嗤笑出声。 他说:“就像当年我看到你和一。” 程宋面色发臊。时绮他们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可是江雪算是他看着长大,虽然他潜意识里已经知道未来江雪必然会像时绮钝刀他们那样加入占有虫母、让虫母孕育生命的高级虫子当中去,但是—— 羞耻让这只虫母的浑身都变成浅淡的肉粉色。 “我就是因为见到妈妈那时候那么漂亮,那么骚,才决定好好努力,以后一定要找到妈妈,像一那样占有妈妈的。”时绮说,“我听说你们人类把它叫做性启蒙,美神维纳斯,诸如此类。” 程宋哀求他:“我们去别的地方……” “嗯?” 时绮低头凑近虫母:“怎么了,妈妈。被江雪看着,你好像水流得更凶了,很爽吗。” “时绮,”程宋迷朦着眼睛,“我不想……” “好。” 时绮把他放下来,承诺道:“不让他看见。” 当年的时绮是这样生出替代父辈的逆反心的。 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后辈胆敢生出替代他的心思。 “不让他看见的话,” 时绮偏开头,突然说:“妈妈给我咬吗?快到中午饭的时间了,喂妈妈吃虫精好不好。” 时绮精心准备的虫精做的中午饭没吃成,因为钝刀和谢迟,在地球等了几天发现时绮偷偷带着妈妈跑到玫瑰星过母亲节去了,气不过,又开着宇宙飞船冲到了玫瑰星。 “妈妈,妈妈,” 大老远的就听见谢迟带着哭腔的呐喊声:“妈妈在哪里?” 他耸动着鼻翼,虫母甜腻的味道勾引着他往中心城的方向来。 时绮听力好,偏过头厌恶地眨眼。 程宋无知无觉,但是也感觉心头有些许不太好的预感。 他模模糊糊地说:“我怎么感觉,谢迟在附近呢。” 谢迟很快瞄准了目标,精准地从天而降。 “妈妈!” 然而虽然距离上次谢迟在高空飞行已经过去了很久,谢迟的降落技术仍然没得到丝毫的改善。 他手脚并用地在半空中滑翔,先是不受控制地在半途中头脚掉了个个儿,紧接着一个屁股墩,砸在了江雪好不容易精心写完的作业本上。 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