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修罗场
谢迟大喊大叫,江雪也在大喊大叫。 场面一时失控,程宋心好累,专心当一只衣不蔽体的鹌鹑,缩在时绮的怀里不愿意面对现实。 钝刀和谢迟冲进来的时候时绮的性器甚至还塞在他的屁股里,他猛地被动静惊吓,穴道收缩着把时绮夹紧,时绮随之发出闷哼声,抱着虫母试图内射进去。 程宋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跌到地上。 然而虫子毫无羞耻心,他抱住程宋的腰身,对着身后那两只圆鼓鼓颤抖的腰窝开始射精,把两只肉窝都射满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落,渗到红肿的股缝里。 “妈妈,” 钝刀坐在程宋旁边,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只毛巾,轻轻地擦在他濡湿的脸颊上。 程宋被他擦得舒服,下意识想朝他的方向凑近一点,但是时绮伸出手,轻轻地挡住了他的脸庞。 最起码在这个时候妈妈还是属于他的。 “我来吧,” 他把毛巾拿过来。 时绮给程宋擦脸,擦他面上的汗珠和斑驳的精痕,程宋呼出一口气,头偏过来,眼睛里还带着混沌未平的情欲。 “你怎么来了?” 他问钝刀。 钝刀指了指谢迟。 “他看不到你,有点焦虑,”钝刀说,“猜你来这边了。” 钝刀又指了指自己:“不放心他一只虫子来。” 程宋知道钝刀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谢迟的死活,也许只是他见到过程宋对谢迟的在意程度,也知道程宋心里格外担心谢迟,害怕谢迟不能自保,所以就跟着来了。 更何况,他自己也确实是想妈妈了。 过来之后却远远地闻到虫母寻欢作乐的气味,他身上自己精水的味道已经很淡了,过去的两天里射精射了太多次,哪怕被肏弄得濒临高潮了,马眼绽开,酸涩又麻木,红肿疼痛的男根里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浑身的快感没有地方宣泄,只能大量地出水,把身上和地上还有时绮都沾染得湿淋淋的。 那件几乎看不出原样的裙子还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地勉强支撑,程宋偶尔拿手去挽上面的布料,试图能把自己身上更多的部位遮起来,可是衣服已经不成原样,遮蔽住红肿软烂的奶头,也会露出被啜吸得斑斑驳驳的奶肉,胸脯挡住了,被亲吻得满是吻痕的肚脐和被抓挠狠握得青紫的胯部又隐隐约约地裸露出来。 骚味弥漫得到处都是,到最后谁都知道中心城有一只虫母在和他的孩子过节,许多散漫在四处没有族群的虫子,就蠢蠢欲动地,往这个方向靠近,企图分一杯羹。 然而在占有着虫母的虫子的占有欲是最旺盛的,他们绝不会允许有虫子觑觎自己的母亲。 谢迟在高空中往这边飞过来的时候,钝刀就在底下一路杀过来。 虫子们因为他是末等残疾而小看他,可是钝刀并不介意,和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虫子来说,他才算得上是真正见过血。 就赤手空拳地,把他们全部都打趴在地上。 “不要凑过来,” 他甩了甩手上残留的血迹:“别被我看到。” 虫子们落荒而逃。 钝刀并不是真的不争不抢的性格,曾经闯进虫母的公寓里强暴虫母的也是钝刀,可是后来他又没有那么做了,因为他觉得不会再有事情能够威胁到让他得到着虫母的这个事实。 所以此刻的钝刀只是很温驯地坐在一旁,看着时绮给程宋擦脸。 汗液,眼泪和精水被擦拭干净,高潮到有些失神的程宋终于感觉眼前的视线清晰了一点:“你受伤了?” 钝刀不是很在意地往身上看了看。虫子到底是战斗力强的种族,他身上挨了几下,渗血的口子随着他安宁的呼吸起伏,有些许的血珠子在往外冒着。 “有血腥味。” 程宋找他的伤口:“怎么了。” 钝刀说:“没什么,一些虫子。都是它们的血,我没事。” 程宋无知无觉,他并不是很能理解自己身上那种熟透了的香味对于痴迷于繁殖的虫子有多么大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