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流产
楚稚身上的警服很不好脱,吸了汗,又修身,魏苏像条小狗,不停地舔弄着楚稚的脖颈,手上虽然也在折腾这衣服,但是好久也没解决好。魏苏急躁得很,他怒气上来,手上使了蛮劲儿,居然一把把楚稚的警服扯开了一个口子。 楚稚蜜色的身体大片地露在魏苏眼中,这更是催生了魏苏内心的欲望。 楚稚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魏苏再次俯身下去,含住了楚稚的分身,易感期发热的阿尔法,口腔里高热而柔软,楚稚刚一被含住就差点泄了身,魏苏很认真地伺候着楚稚的分身,随着楚稚浑身一抖,魏苏含住了这白桃味儿的精液,他很是享受的吞吃入腹。 “阿稚,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魏苏扣住楚稚的后颈,又是一个漫长的吻。 “插进来,就现在。” 一吻终了,楚稚嗓音沙哑地开口催促道。楚稚翻身跪趴在魏苏身前,自己伸手掰开臀瓣,褐色的菊穴翕动,像是在邀请魏苏的插入。 “阿稚……” 魏苏轻声唤道,在楚稚背上轻吻一下,然后一手抚上楚稚的胯,按在他胯骨上,自己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地纳入楚稚的穴里。 楚稚本是双手撑地,但他又腾出一只手,拉过身后阿尔法的右手一直抚到自己的乳上,两人的双手交叠着,一同按揉着楚稚蜜色的乳肉,那颗褐色小豆渐渐被玩弄得挺立起来,充血胀红着,像颗小枣缀在楚稚胸前。 “掐我的乳,苏七。” 魏苏排行老七,虽然家里的兄弟姐妹最后斗得只剩他和两个哥哥。 楚稚脸上冷汗热汗糊了一脸,眼前瞧什么都雾蒙蒙的,黑色的发丝也贴在脖颈上,他现在只想被身后的爱侣狠狠糟践,好来止自己心中身上的痒。 魏苏又腾出一只手来,脸贴在楚稚的后背上,双手揉搓掐弄着楚稚的双乳,两颗豆子胀成小枣,挺立在魏苏的掌心。 “我有个礼物,三个月了……” 魏苏这会儿清醒了一瞬,他轻声说,但是楚稚好像并没有听清,他嘴里的呻吟已经漫过周围的一切,脑中再收不进其他的信息。 “我想你会喜欢的,阿稚。” 魏苏双手移到楚稚的肩头,将人又与自己拉近,魏苏的唇齿凑进楚稚的腺体,贪婪地吮吸着白桃的信息素。 俩人浑身热汗,粘腻在一起,好似从一开始,从他们的世界开始之际,俩人就应该是这样存在着,在这一刻俩人无法再分离。 魏苏本还在享受爱人此时的乖顺,但是手臂上一痛,骤然发现自己的欧米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抑制剂打在了自己身上。 楚稚自己还在发情期,身子软得很,他怕一只抑制剂还不能让身后的阿尔法停下来,一下子把医疗箱里最后两只都给魏苏用了。 魏苏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他对此还有点难以置信。因为是两只的原因,药效起得很快,魏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狂跳,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冷了下来,耳边不断响起白噪音。 “阿稚,不要这样对我。” 魏苏突然被自己的欧米伽从易感期拉出来,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太快了,信息素紊乱起来,浑身都在疼,腺体更是疼得像是有块烙铁搁在上面。滋滋滋地烤坏身体最脆弱的那块软肉。 魏苏疼到歪倒在地,分身也软了下来。 楚稚还在发情,他完全是靠着意志力才脱离魏苏,自己移到墙边,攀住墙想要站起来。 “阿稚帮我叫救护车!” 魏苏想起医生的话,这个孩子本就不应该存在于阿尔法退化了的生殖腔中。魏苏为了能生下楚稚的孩子,做了大半年的准备,不停吃药,依靠医疗设备辅助才有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很脆弱,所以魏苏甚至在易感期也不敢用抑制剂,如果楚稚还没有回来,他甚至想自己抗过这次的易感期。 魏苏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疼出来的冷汗糊了他的眼睛,有不甘的泪混着汗液一起湿了他的脸。楚稚早年因为出任务伤了生殖腔,他知道楚稚为此还是难过了很久,他本来想的是等孩子稳定之后就和楚稚说,然后就可以开始准备他和楚稚的订婚…… 但是魏苏不知道为什么,出任务期间的楚稚一直拒绝和他交流,甚至任务结束回来的楚稚一开口就是要和他结实这段关系。 魏苏痛到缩成一团,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小腹处更似藏了无数的荆棘球,滚动之间,不停地划伤他的内脏,直打着要将他开膛破肚的主意。 魏苏这会儿易感期已经被迫停止,人整个冷了下来,浑身裸着卧在大理石地面,他直觉得如坠冰窖,不仅是腹间寒冷,周身都是一种强烈的寒冷,还有心间,被孩子的生父,自己的欧米伽强行结束易感期,魏苏心中痛到发空。 楚稚没有听魏苏的话,他颤着腿,想回卧室,捡起地上的抑制剂,结束自己的发情期。 但楚稚努力了好几次,他发现自己根本是寸步难行。最后楚稚踉跄着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很大一声,脑袋磕在地上,迸出了些血珠。 魏苏被这动静吓到,爬着过去想看看自己的欧米伽情况怎么样,结果被楚稚一把推开,楚稚冷着脸看向魏苏。 给了魏苏一个近乎残忍的眼神。 魏苏心冷着又躺倒在地,他现在只感觉肚子里坠得生疼,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是吗? 魏苏手颤抖着抚上肚子,心中一遍遍地祈求孩子不要走。你父亲只是发情期情绪不好,并没有厌了你呀…… 楚稚心中还在气魏苏逼他发情,他现在想的是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卧室去打抑制剂。 楚稚爬过客厅时,手上腿上,尽管已经是很小心了,但还是被玻璃碎片划破了皮肉,血冒出来,糊在蜜色肌肉上,像是在牛奶巧克力上缀了草莓果酱。 最后楚稚终于如愿以偿地平息了这次的发情期。 楚稚也不好受,随意套了一件衬衫,身上被冷汗浸透了,也是又冷又累。 可等楚稚想起玄关口的魏苏时,他冲过去只看到一地的鲜红,魏苏白着脸卧在血水之中,一脸的泪,眼中是不甘与遗憾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