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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贵妃捆绑睡奸,下药肏穴,少许道具play

    柳枝青将软倒在身后的人翻转着揽入怀中,一改方才的亲昵,幽幽的道:“燕巡春,往后十三年,从未有人再骗过我。”

    耳鬓厮磨,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燕巡春已在迷香的作用下陷入前所未有的深眠,自然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四九寒气逆极时,真的很冷啊。”柳枝青神色晦暗的替燕巡春理了理微乱的发鬓,半扶半抱的把他带到榻上,一时语气中竟凝结出森冷的怨怼,“竟只有我记得吗?”

    柳枝青静静凝视了那张无知无觉的睡脸许久,终于缓缓笑起来,在娇笑、媚笑、冷笑中来回切换,好像挑选适宜的面具。

    最终,秾艳的五官定格在微笑的状态,柳枝青也随之开始动作,在榻尾某处机关上一按,雕梁画栋的床榻四角便微微旋转,床柱中露出凹陷的空间,四角其中分别放置着细细的金锁链。

    柳枝青毫不怜惜的将燕巡春的四肢这些用锁链牢牢扣住,使他呈现身体完全打开的姿态,柔声道:“委屈你了,小燕。”

    纸墨中的混香发作虽慢,效果却是数种迷香中最好的。柳枝青知道,接下来燕巡春身体的感官不会消失,但只要不用特制的玉珠解开混香,六个时辰之内即使全身筋骨尽断的痛苦也不会让人清醒过来。

    柳枝青从榻边的匣子中随手取出一柄金丝绞成的小剪刀,慢条斯理的贴着皮肤将燕巡春的里衣与亵裤依次剪开、撕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燕巡春全身便只剩下一件解开的罩袍和一道裹胸。

    柳枝青犹嫌这样的体位不能让美人真空的躯体完全展露,便操控的榻上的机关将锁链绞紧、缩短,燕巡春的四肢也随之被吊起,最后玉体横陈的被悬在榻上,外袍松垮的挂在肘部和膝弯,摇摇欲坠。

    金丝绞的剪刀上移,紧贴着嫩滑的乳肉游走,白绸的裹胸便也被剪断滑落,一双被庆荣帝下令改造的小奶子便无处可逃的展露在外人面前。

    柳枝青气定神闲用金剪的顶端戳弄着稚嫩的乳尖,小小的凸起中间隐蔽的小孔肉眼难以看见,却被恶意的拨弄出来。

    冰冷又危险的尖器非但没有让粉嫩的乳尖害怕,反倒使它微硬着挺立起来。

    微鼓的小奶子上乳晕也是浅浅一小圈,柳枝青很快就把金剪丢在一旁,怜爱的用手捧住一双小乳。

    “老男人真是不识货呢。”柳枝青揉按着滑嫩的乳肉,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脆弱的乳核。

    既不像萧风乘那样野蛮的对待这双嫩乳,又不同于萧圣珏残忍的虐待,柳枝青分外怜惜这对青涩的小奶子。双手颇具技巧性的挑逗着小小的茱萸,很快便把两点樱红戏弄的硬挺起来,好像在渴求更深的爱抚。

    似乎是要趁这对稚嫩的小奶子被用上淫药前完全感受、记住它们,柳枝青不仅用手把燕巡春的奶头、乳晕和奶肉摸了个遍,还用灵巧的唇舌将它们分毫不落的亲吻品尝。

    “哈……”燕巡春微微喘着气,仿佛被玩奶玩的舒服极了,曲线曼妙的白润胸脯也起伏着,乳肉和奶尖被舔的泛着水光。

    “小燕的双乳很漂亮呢,我都要舍不得了。”柳枝青搂着悬空的劲瘦腰肢,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向门户大敞的花穴,在微凸的蚌肉外抚摸,“既然小燕下面的两张小嘴也要吃药,便照例先‘诊治’一番吧。”

    柳枝青戏瘾发作起来,像太医一般敬业的检查着燕巡春的花穴,时不时给予“颜色粉嫩均匀甚好”、“花穴看起来小巧,许是未能完全发育”之类的诊断。

    纤长的手指仿佛灵蛇一般在穴口附近游走,曾经长久无人到访的秘地分外娇嫩,燕巡春被摸的轻轻抽气。

    特意留长的指甲刻意搔刮着花蒂,不过红豆大小的阴蒂被刺激的探出头来,敏感的引起花穴阵阵收缩。

    即使燕巡春本性并不淫荡,但双性身体的花蒂处是最敏感的地方。唇齿间的喘息声陡然急促起来,失去意识反而让他无从克制生理上的反应,将身体上的欢愉如实表现出来。

    “嗯……”晕迷中的美人无从躲避花蒂被亵玩的命运,极致的瘙痒混着微痛让身体深处升起一种渴求,仅是外阴被人玩弄,玉茎便硬挺起来,花穴也淌出了水,润湿了粉嫩的花唇和雪白的外阴。

    柳枝青手疾眼快的从一旁打开的匣子中捞起两样小物件——一只大小适宜、点缀着凸起玛瑙的圆环,被锁在秀气的男根底部;一只黄豆大小的镂空金球,底端开了小口,很轻易的吞下了小巧的花蒂,令这处敏感脆弱的凸起再也缩不回去,只能外露。

    玉茎和花蒂同时受制,燕巡春难耐的绷起身子,因为悬挂在半空无处借力,很快就脱力的瘫软下去,只引得金锁链叮当的响了两声。

    钳制花蒂的金球很快被燕巡春的体温浸透,那物件的夹层设置的精巧,遇热后像缅铃般颤动起来,花蒂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竟立刻被磨的嫣红微肿。

    随着阴蒂上的小球震动,花蒂被快速摩擦,燕巡春急促喘息,脸上陡然浮现出一片潮红,身体数度起伏,挣的锁链阵阵作响,好像雨中不胜打击的雏雀。仅仅过了片刻花穴便因花蒂高潮快速痉挛,颤抖着吐出了汩汩清液。

    然而那淫器仍未放过他,兀自震颤着,外壳的花纹磨的阴蒂又痛又痒,媚红的蒂肉在镂空处微微凸出,随着频率颤动,显得这口不断流水的女穴更淫荡了。

    被锁精环控制的玉茎也翘立起来,然而无从发泄,只能可怜兮兮的挺着供人观赏。

    花穴中的淫水流到股间,紧闭的菊穴也被濡湿,避无可避的外露在空气中,引得柳枝青伸手探访。

    紧缩的菊穴更显青涩,竟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挤入,但柳枝青全无怜惜的撑开两瓣肉臀,逼的菊穴吃下了小半截手指。

    燕巡春吃痛,穴肉紧紧咬着入侵的异物,竟让那截手指进退不得。

    然而这时花蒂被缅铃弄的又一波高潮,花穴和菊穴同时收缩,紧涩的菊穴里也分泌出了一点滑滑的体液。

    燕巡春无意识的蹙眉、急喘,想要合拢双腿,却全作了无用功。

    柳枝青趁机将手指抽出体外,拍了拍浑圆的臀尖,没想到小燕的菊穴还是个处。

    菊穴并非天生用来承欢,柳枝青却为燕巡春准备了特制的药柱开发这里。

    “幸好准备了最细的型号,否则真担心小燕吃不下呢。”

    柳枝青手上的药柱散发着甜腻的异香,外表颇像吃饭用的玉箸。他以一种毫不怜惜的强硬将细长的药柱寸寸推入后穴,不顾穴肉的排斥和燕巡春低低的痛呼,将其尽数没入。

    短时间内两次高潮、分外空虚的花穴欲求不满的收紧,柳枝青善解人意的决定先照顾这只小穴。

    但在付诸行动之前,柳枝青好像才想起来什么事一样,解开衣带,露出勃起的性器,“啊呀,小燕今日来的着实不巧,我险些忘了这两日是特殊的。”

    若是被庆荣帝看到他胯下型号骇人、比起翎王分毫不差甚至略长一筹的阳物,非得被吓昏过去,再嫉妒的把柳枝青打入冷宫。

    原因无他,为了照顾萧圣珏的情绪,柳枝青一直按时给自己胯下的那物用药,这药能让男性阳物看起来秀美不少,副作用便是每月都有两日不起效果,显露出狰狞的原貌,而长此以往,一旦停药,被压抑的性器就会二次发育变的更粗长。

    柳枝青嘴上毫无诚意的感叹着小燕来的不巧,胯下却猛的一送,将骇人的阳物挺入花穴。

    饶是燕巡春这两日已被翎王和皇帝轮流开发,也不能立刻吃下这根狰狞的巨物。

    大半的阳物埋在花穴里,穴壁的嫩肉像小嘴吮吸般将巨龙紧紧吸附,服侍的妥帖。

    “啊、嗯啊!”因为花蒂高潮而空虚难耐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燕巡春口无遮拦的叫了出来。

    柳枝青微笑,一想到这里已经服侍过萧风乘和萧圣珏,便再无怜惜,扯着燕巡春便往身下送,胯下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

    方才还渴求被填满的花穴被撑的涨痛,见风使舵的开始推拒排挤巨物的深入。燕巡春也被肏的低哼,却只能四肢大敞的任由男人奸弄。

    柔嫩的花穴有心抗拒,却不是坚挺阳具的对手,于是软肉被干的嫣红,花心被不断顶撞,被迫分泌更多的清液保护自己。

    萧圣珏的龙根与柳枝青相比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可怜燕巡春不能适应如此粗大的肉棒,被干的眉宇紧促,哭喘着落下泪来。

    花穴被撑的又涨又满,过了一会儿总算在奸弄中得了趣,艰难的吞吐着大鸡巴。而花蒂是的淫器不需操控,不断震颤,让穴水淌的更凶。

    燕巡春的身体完全被肏开,柳枝青稍一抬眼便将微微凸起的小腹、肿立的茱萸与含春的脸庞一览无余。

    粗大的性器碾过柔软的凸起,燕巡春像被操中要害般,身体失控的弹动,柔嫩的花穴中淫水泛滥,浇在怒扬的大鸡巴上,好像烈火浇油般,让本就狰狞非常的巨物涨大的更加恐怖。

    “小燕的水好多……”就算是柳枝青也被这次潮吹服侍的爽快极了,立刻嘉奖这口人间名器,借着高潮的助力一举捅进小小的宫口,性器尽数没入,以他的长度直接将子宫顶满了。

    昏迷中的燕巡春受不得这番刺激,两腿自发的胡乱挣动。禁锢着他的金链反而成了他的口舌,被干的爽了便叮叮当当急促作响,花穴被奸的愈狠,锁链的响声愈清晰。

    “呜……不要、啊……”

    孕育生命的子宫失守,神圣的领域被狰狞的大鸡巴恶意的顶肏奸淫,燕巡春的花穴诚实的流出更多的水,嘴里低吟浅唱般哭喘不断。

    柳枝青抱着他操了许久,终于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在脆弱的子宫,白浊的精液激射出来,狠狠打在宫腔上,持续的射精将子宫灌得充实非常。

    “啊、嗯啊!”昏迷中的燕巡春被射的浪叫起来,圆润的臀部胡乱摆动,好像小母兽被操的直摇屁股。

    看着小燕清醒时决然不会允许自己显露的放荡姿态,柳枝青克制不住的再度勃起,忘我的狂奸这口骚逼,好像在惩罚这处与燕巡春格格不入的淫贱之处。

    许久,柳枝青才在宫腔中再度内射,两轮灌精使纯洁的子宫内盛满了男性的精液,性器拔出后,连平坦的小腹上都被他射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柳枝青施施然抽身出来,及时用一根粗长药玉插进合不拢的花穴,直抵宫口,将满溢的精液尽数堵在宫腔里,“小燕,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燕巡春哭喘着倒着气,根本醒不过来,只有花穴淅淅沥沥的淌着淫水。

    得不到回应,柳枝青笑意渐渐敛去,握住受难已久、颤颤巍巍的玉茎,手上渐渐用力,语气平平道:“可是这里已经被三个男人操过,你也不知道会怀上谁的孩子吧。”

    被压抑多时的玉茎也许痛极,竟渐渐瘫软下来,燕巡春也无助的啜泣。

    柳枝青猛然回神般,放开了可怜的男根,补偿般的揉了揉它。

    柳枝青将宫衣整理一番,料想燕巡春后庭插着的药柱已经融化,遂净手后拿出一粒玉珠放在燕巡春鼻下片刻,心软道:“就让小燕暂且醒来一会儿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