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恶心至极。
应壑虽然表面上对那个已经冷透死绝的冯总的话故作不在意,但内心总有些不安之感。他虽然心中断定绝不会有关系,但难免也有些动摇,心里的某些怀疑的火苗仿若被烟头点燃的林火,逐渐变大,烧得他心慌意乱。 他想要听一听,自己的义父讲些什么,什么都好。就算是承认当年的确有些心思也无妨。应壑想,自己肯定是会选择原谅的。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掏出手机尽量平静地按出了拨号键。 那边的“嘟嘟“声一声又一声传来,每一声都深深地砸在了应壑的心头,应壑抿着唇,站在居民楼的一棵树下,现在的天气有些闷热,已经是五月了,旁边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垃圾桶时不时传来些异样难闻的气味,让人头晕想吐。 应壑也感觉有些想吐,但是他固执地站在树下等着手机对面的接通。 “喂?”对面的声音传过来,却不是自己的义父那低哑的声音,是柳兢。应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是受不了那懒洋洋的语气还是那恶臭的味道。对面的柳兢听到对面的呕吐声,嘲笑地轻嗤一声:“恶心至极。” 应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一直在压抑的情绪,直接就将手中才用没几个月的手机砸向疙疙瘩瘩的灰色水泥地上。“嘭啪啪”几声之后,那摔在地上的手机的钢化玻璃已经碎得七零八落,手机已经被迫自动关机,有些零碎的部件都被甩了出来。 应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浓密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因为刚刚吐过,他用在控制不住颤抖的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巾,竭力擦了擦脏污的嘴角。从弯腰撑着树干的动作慢慢起身,仿佛一个生了锈的积木玩偶,每个关节的移动都在发着喀嗞喀嗞的声音。应壑忍着恶心呼出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遍布血丝的眼睛狠狠地闭上而后睁开。眼中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扫视了一周那些懦弱不敢靠近他的下属们,看到他们纷纷别开眼,不敢看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就往外面走。那些下属对视一眼,慢慢地推搡着跟着应壑的脚步。 * “方董,你找我呀?“柳兢顶着一张青春十足的脸跑到了在门口等他的方恪厉面前。我每次这种时间就会格外宽待他,比如给他些他这个年纪根本买不起的奢侈东西。柳兢有时候其实也会觉得自己就好象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是他心甘情愿,这又有什么可耻的?柳兢一把挽住我的手臂,嘴巴格外甜些:“叔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多辛苦呀。我下午没课,我们要去哪里玩吗?“我被他问住了,想了想,这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并没有固定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伸出手,将柳兢几根乱飘的发丝给往后拨弄,将几缕翘起来的头发往下压。柳兢看着我的脸,对我的动作一时没反应过来,显得有些木楞。 “想去外面的城市。”柳兢扬着一张期待的小脸看着我。我没有看着他,我抬起头,看着这晴空万里,看着这喧闹街道。然后点头,“我们出国吧。你请几天假,就说去实习了,我让人给你批个事假,也算是……陪我出去玩两天。” 柳兢显然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要出去,瞪圆了眼睛,那双与应壑几分相似的眼睛因为睁大,也盛满了阳光细碎的光芒。毕竟谁喜欢上课。虽然如此,柳兢却似乎有些迷茫,盯着我脸上细微的皱纹,看了老半天,才开口问:“真的吗?” 我嗯了一声,将手从他的头上拿下来,回应他:“真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额外让张秘书给你安排。你想去哪都可以。” 柳兢眼睛提溜提溜地转了圈,然后嘴角的笑容无比真挚:“我还是想要跟着叔叔一起。跟着叔叔一起玩开心。”我没有去深究他什么意思或者背后的想法。我只是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下,捏了捏。 柳兢看我这默认的态度,笑得像个偷腥的猫。 …… 飞机就要起飞了,在机场上我拉着拉杆箱,柳兢也拉了一个小行李箱,身边跟着我的生活助理,一个看着娇小但做事细心的女助理。柳兢老早就办了护照,但没想到今晚真的用上了。 张秘书没有跟过来,他在电话里似乎有些想要对我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打完电话后,我本想要直接将手机关机,旁边的柳兢突然问我借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游戏可以玩。我微低下头审视他。他以一副有些怯懦的样子看着我,显然有些惊慌,也害怕我的拒绝。 我没有戳穿他的打算的意思,将手机上的锁屏给取消了,直接扔给了他。我挥一挥手,往厕所走去。柳兢连忙一脸恳切,对着我说:“叔叔,我会好好地看着的,你去吧。” 我没再回头,往厕所走去。现在离起飞还有段时间。这边的厕所很干净,气味也很清新,可能因为是贵宾休息室,所以打扫也就格外上心。我正准备迈步进去,却听到隔间一阵极响的声音。是肉体撞到隔间门板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我皱眉看着一处隔间,这里面的动静还没有停下来,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我本不想去关注,但实在是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上厕所的兴趣。我本准备离开,换个上。里面的门打开了—— 年轻健壮的男人拖着一个浑身满是白浊红色印痕的人出来了,他头发极短,估计是个男孩。那男人长得凶神恶煞,那狰狞的下身正在那少年身上摩挲,似乎是爽极了,正缓慢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少年本就白嫩的身上流下了许多液体。 但奇特之处远不在那被凌辱的少年身上,而是更奇在少年的下身。那本该只有男根的地方,还有着宛若鲜红鲍鱼一般的女穴。而那处正被一根不粗不细的小按摩棒照顾着,不断地伴随着震动流出液体。少年的身体也不断地跳动。 男人似乎很骄傲于能有幸上这么一个奇特的人。所以大大方方地给我展示那美妙的地方。少年却是满脸含泪,想要求救却无法说话,竟然是个哑子。似乎是因为被外人围观了个彻底,少年含着按摩棒的地方不断地抖动着,带着少年一起发生了抽搐,竟然是生生就当着我的面直接潮吹了。 那按摩棒也被喷掉了,那鲜红的软肉开合,一抽一搐间,喷出许多白色的液体,浇湿了我身前的地砖。我被那股浓烈的味道给熏得往后退了几步。少年的胸乳也不断地分泌着白色的乳汁。那男人长得偏黑,那唇也厚而深红,含着那深红色的分泌乳汁的乳头,都不知道是否两者本就是一体的了。 不知道是否是将暴露给外人看作为一种获得快感的性癖了,那男人和少年更加兴奋了,直接就把着少年的两腿撑起分开,将那红肿的女穴和不断收缩的小菊花展示在了我的面前。我倒也不介意这一场春宫图。 那男人直接一把就把自己黑红色的肉棒戳着少年后穴紧锁着的菊花,一个用劲就让那两地严丝合缝地在一起了。还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噗,实在是淫靡。少年的两瓣肉唇在后穴不断地撞击中张合分泌吐露出了许多液体,但却一直没有被照顾到。 少年啊啊地想要发声,却只有粗糙得仿佛乌鸦叫一般的声音。男人的手一直将少年的肉臀往自己的那地方冲撞。少年胸前泌着乳汁的胸,竟是不断地抖动。 突然似乎又有一个乘客也进来上厕所。他一推门看到的就是浑身都沾染着白白的液体,正被人狂操着的少年,那乳头分泌的独特液体,更是让人想要深刻地感受一下那奇妙的味道。所以那看着精英的男士,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上了那少年面前。 一只手直接捏上了少年的奶头揉捏出了不少的液体。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深深地吮吸了一口那乳汁。喃喃道:“实在是极品奶啊……” 这话一出,让少年的脸涨得通红,那后面操干着少年的菊花的男人更是发出了一声笑声:“当然,只要你们让他爽了,他能分泌出更多……” “真的吗?”那精英半信半疑,伸出平素签字写策划的手指,捏着那少年的深红阴唇揉搓不已。似乎被这突然的刺激给惊到了,少年浑身抽搐,竟然又一次喷出了液体,这一次,全都喷在了精英笔挺的西服上面。 精英似乎恼了,一把就把腰间皮带抽下来,狠狠地抽打着少年的阴唇,直把阴唇逼得更加鲜红。少年在抽搐中几乎要爽得晕了过去,虽然还有没被人插那穴,却已经体会到了那穴数次高潮的快感。显然他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了。 一直到那精英拿自己的肉棒挺身进入少年的女穴,少年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祈求,似乎在祈求我把他救出去。我半闭上眼,没有再继续看的打算,我本准备按动手机,结果发现我并没有带上手机。我歉意地摇了摇头。离开。 那两个男人对我的离开丝毫不在意,继续将自己的东西在某处释放快乐。 外面坐着的柳兢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吃着桌面上的瓜果,将我的手机好好地翻了又翻,好一派悠闲的状态。 “刚才有什么电话吗?”我问道。 柳兢坐直了身体,但是神态却很是懒散,他懒洋洋地跟我打了个招呼,说了句“方董好啊……”然后再听到我的问话后也显得很无所谓地说:“没有呢,没接到电话。”有记录也把你删了。 柳兢迎着我的视线,勾起的嘴角的笑很是悠闲,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很开心的心情。尽管这个橘子有点难吃,但他还是能很自然地吞下。 “方董,过来吃呀,这个瓜子还是很不错的,我觉得好香哦!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呀?说起来我们去那边的话,你的应壑会不会闹别扭呀?”柳兢特地在“你的”上面加了些重音,似乎在暗示我什么。我只当作没听出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摸着他那纤软的手指,漫不经心道。